羞愧和心疼涌上心头,舒琮看着邵星澜不自觉低下了头,红了眼眶,他一时间竟然有想哭的冲动。 直到邵星澜转身离去,他也没有再说出一句话。 邵星澜收敛好情绪回到了司盛身旁,司盛看着邵星澜问:“都处理好了?他不会再来纠缠你了么?” 邵星澜笑了笑,无所谓道:“他要是再来,你帮我直接处理了吧。” 司盛闻言这才展开笑颜,心情也好了不少,“就等你这句话,我还怕你舍不得呢。”他早就想雪藏舒琮这个碍事的家伙了,只是之前害怕邵星澜生气罢了。 酒会过后,司盛又带着邵星澜去了单独的局,他还有事情要洽谈,便将地点订在了高档酒吧。 刘董一行人看司盛年轻,似乎存心想要为难司盛,便叫人摆满了一桌子酒,冲司盛笑道:“司总,你今晚要是能喝得过我,我就直接在这合同上签字,怎么样?” 司盛有些不爽,但他还是靠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笑眯眯地看着对方:“刘董,谁不知道您是酒桌上的不败将军,我怎么喝得过你呢?” 这话说得不卑不亢,很明显拒绝的意味,刘董知道司盛是个不好招惹的,便又将主意打到了邵星澜身上。 刘董轻蔑地看着邵星澜,大手一挥,不容拒绝地说:“那就让你这漂亮小跟班和我喝!” 他分明就是赖账不想谈这笔单子,因为已经有人出了比司盛更高的价钱。所以他得想个办法终止这场合作,酒桌上什么都好谈判。况且在他看来,邵星澜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也许连一杯酒都喝不了。 谁知,邵星澜听了这话不但丝毫不慌,反而忍不住笑出了声。他轻轻将自己的领带松开了一些,挑了挑眉看着刘董,“让我和您喝,您确定吗?”
第76章 公的生日 【不需要礼物,我只要你陪我】 79. 刘董直接将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他左右手都举了个瓶子,一脚踩在桌上,红着脸高声嚷道:“喝!老子好久没有喝得这么久尽兴了!他妈的,干了!” 说完他就对旁边也拿着酒瓶的邵星澜对碰了一下,邵星澜虽然是拿着酒瓶直接喝,但动作显然要比刘董矜持优雅许多。 全场现在就只剩下喝得迷迷瞪瞪的刘董,以及邵星澜和司盛了,其他人全部都喝得几乎不省人事。 司盛一直紧盯着二人,生怕刘董对邵星澜有什么逾矩的行为,然而是他多虑了。虽然刘董是个奸商,但也算是个正人君子。他揽着邵星澜的肩,就像是遇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一样。 “我真的,嗝,好久没有喝得这么尽兴了,你是第一个能这么陪我喝酒的人,我真是小瞧你了,你他妈真能喝。”刘董晕晕乎乎的,看着邵星澜却满脸赞赏。 回观邵星澜,他仍旧一脸清明,只是脸上微微泛红,人看起来比平时娇丽明艳不少。他扶着摇摇欲坠的刘董,在那劝道:“刘董以后若是还想喝酒,可以叫我,我随传随到。” 刘董一听,大腿一拍,“行!你这个兄弟我交定了!拿笔来,我们签合同。” 连司盛都没想到,一直难缠狡猾的刘董会这么快就答应签合同,当真是被邵星澜喝酒给喝服了,所以酒桌上才是最好谈生意的。 刘董签完合同后嚷嚷着还想喝,但显然他人已经不行了,靠在沙发上站都站不起来,司盛便叫人把刘董一行人送回去。 而邵星澜喝了一肚子酒想要去上厕所,司盛说什么都要一起陪着。 司盛摸着邵星澜通红的脸颊,发现邵星澜眼神也有些虚,心疼道:“我说过你可以不用喝,那个合同不签也罢。” 从一开始刘董叫邵星澜喝酒的时候司盛就严词拒绝了,但拗不过邵星澜非要喝,他那句“放心,我来护着你。”让司盛彻底放弃了阻止的念头。 大概是酒精稍微发挥了点作用,邵星澜今晚格外娇俏黏人,他捧着司盛的手,在对方掌心蹭了蹭脸颊,道:“可是我不想你失望呀。” 司盛眸色中夹杂着复杂的情愫,他二话不说,捧着邵星澜红扑扑的脸颊就用力吻了上去。邵星澜被吻得喘不过气,偏开头躲开了,然而司盛却不依不饶地吻着他的脖子,像小狗一样在他脖颈间蹭来蹭去,邵星澜痒得哈哈笑了起来,明眸皓齿,眼里泛着水光,好生勾人。 今天喝得酒全部都是西洋酒,邵星澜原本是一点不晕的,只是微微有些上头,但是刚出门风一吹,他竟然就这么被吹发烧了。 若不是司盛心细,回去的路上发现他整个人都变成了小红人,他可能一直闷声不吭地回家。 司盛摸着邵星澜额头和手都是滚烫的,忙脱下外套把邵星澜围了起来,吩咐司机去了专属医院。 邵星澜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感觉上头不是喝多了,而是发烧了。他软软地靠在司盛怀里,来回蹭了蹭,又主动要求司盛抱他,因为他觉得冷。 司盛把邵星澜抱在腿上,对方小小一个缩在了他怀里。他看着邵星澜心里既幸福又心疼的,他以后可再也不会让邵星澜碰酒了 去了医院,医生给量了体温,又给邵星澜打了吊针,司盛吩咐医院给邵星澜安排了间VIP病房,这床又软又大,还有独立卫浴和电视机,一点都不像医院,倒像是高档酒店了。 邵星澜高烧,要打三天针,外加喝得胃病有些犯了,司盛便强硬地给邵星澜放了假,让他就在医院好好养着,养好了再去公司上班。 邵星澜烧得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浑身热得滚烫,难受得紧,他翻来覆去哼哼唧唧的,从未这么像个小孩子一样把柔软的地方暴露出来。 他翻来覆去,忽然觉得额间一凉,有人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他睁开眼就看见一团黑影站在自己床边,努力眯起眼睛定睛一看,这张脸模糊又熟悉,是他梦里经常见到的。 邵星澜看着公晏奇,脑子不大清醒地温柔一笑:“小林,你怎么来了?” 公晏奇被邵星澜这一声小林叫得一愣,立马激动地抓住邵星澜的病服衣领,就差没把人从床上提起来,“你刚刚叫我什么?” 邵星澜没再说话,他歪过头睡了过去。公晏奇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松开邵星澜的衣服,把那被他捏得皱巴巴的衣领又整理了一下,坐在邵星澜床边开始思索了起来。 半晌他拨通了一个电话:“你去给我查邵星澜以前住过的地方,上过的学校,反正全部都给我查过来,要详细一些。” “是。” 挂了电话,公晏奇又看着缩在病床上浑身发抖的邵星澜,眉眼间的戾气瞬间淡去,他脱下自己的外套,也爬上了床。 邵星澜下意识循着热源便缩进了公晏奇怀里,公晏奇抱着邵星澜,又生怕压着他打针的那只手,看了看邵星澜雪白手背上那青紫的痕迹,不知怎么的,竟然心疼了起来,在手指间轻轻吻了一下。 他发现针管很凉,难怪邵星澜的手背都青了,便腾出一只手握住了针管,想要它变热一些。 公晏奇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邵星澜,不知在想些什么,他低头吻住邵星澜的额头,道:“如果真的是你,那我不会再放你离开。” 邵星澜之前总是熬夜加班,身体早就虚得不行,这次当真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安德烈也来探望了邵星澜,陪着邵星澜睡了一晚。 邵星澜足足花了三天才完全康复,他康复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回去上班,却被司盛给强行摁在了床上。 “下周你再来,不着急,还有你以后别想再碰酒。” 邵星澜看着司盛有些生气的样子,忙认真道:“好的,我以后再也不喝了。” 邵星澜待在医院有些无聊,除了玩手机看电视也做不了别的,他根本不敢告诉黎泽自己生病了,还好对方工作忙,没有注意到,不然他又要忙着解释安慰。 邵星澜原本以为自己要孤独地在医院待上一个星期,却没想到公晏奇来找到他,还直接把他给带走了,并且还说已经和司盛说过一声了。 邵星澜料想到他所谓的和司盛说过,可能就只是通知了对方一声,都不等对方答应的。 公晏奇把邵星澜里三层,外三层地包裹的严严实实,生怕邵星澜再次着凉,他带着邵星澜去了自家修建的马场。 邵星澜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十分新奇,牵着公晏奇的手问道:“我不会骑马,你会教我吗?” 公晏奇点了点头,“先去挑马。” 邵星澜一进马厩,就看见一匹白金色的,毛像丝绸般漂亮的白马,那白马就像是独角兽一样,白金色的鬃毛华顺地垂落在背上,它身上的毛发在阳光的照耀下像丝绸一样泛着五彩的光。 公晏奇看出了邵星澜看中了自己的那一匹,便叫人牵了过来。 负责养马的大叔有些震惊,这匹阿哈尔捷金马可是国宝级的马,少爷最喜欢的一匹,平时他自己都舍不得骑的,这次竟然肯给外人骑它,养马大叔不禁又上下打量了邵星澜一番。 公晏奇亲自给邵星澜套上护具,把人小心谨慎地扶上马背,而后便像个教练一样,一直在旁边牵着马绳,带着马缓慢走着。 “把背挺直,放松,不要用腿那么用力夹马肚子。”公晏奇边指导着邵星澜,边牵着马绳。 绕着马场走了一圈,邵星澜从最初的紧张不堪,到后来慢慢放松了下来。 他看着公晏奇,笑得开心:“我第一次骑马。” 公晏奇抬头看了邵星澜一眼,他就像是骑在马背上的小王子,精致漂亮,像童话里走出的人似的。 “难怪骑得那么差劲。”公晏奇毫不留情地批斗邵星澜,“如果你喜欢,我们以后可以经常来。” 邵星澜眼睛笑得弯弯,“我挺喜欢的,就是大腿磨得有点疼。” 公晏奇愣了一下,他忘记了邵星澜娇嫩,忙停了下来,把邵星澜抱下了马,“你不早说,第一次骑马都会疼的,我给你涂点药。” 他带着邵星澜去了休息室,脱下裤子才发现对方白嫩的大腿内侧已经磨得快磨皮了,鲜红得仿佛要滴血似的。 公晏奇从未照顾过人,他手不知轻重,总是会把邵星澜弄疼,后来实在没办法邵星澜只好自己来。 “你倒是真能忍,要是再跑一圈,估计都要磨出血了。” 邵星澜一边给自己涂药,一边笑得开心,“可是我很喜欢,所以就没注意到疼。” 公晏奇看着邵星澜的笑脸,一时间愣了神,他转过头去,耳朵已然通红。 邵星澜没有注意到公晏奇的变化,他仍旧低头上药,顺口问道:“你今天怎么想起来带我来骑马了?” 公晏奇沉默了片刻,道:“今天是我生日。” 邵星澜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不知该说些什么,琢磨半天才蹦出一句:“生日快乐,我不知道你生日,所以没准备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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