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可以啊!包养合同解除了他还拿什么理由和霍成枫相处,还怎么进行工作! 霍成枫放下手机,垂着眼睛一脸冰冷地看着符子缙,什么话都没有说。 符子缙哭得眼睛鼻子一片都是红的,哭得抽噎起来,用祈求的语气说:“求求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别赶我走……” “我会说服齐蕴语让你恢复正常工作的。所以,你大可不必在这里虚伪至极地祈求我。” “成枫你知道的,我是爱你的,我不是为了钱,你只要,只要随便把我留在你身边就好。你喜欢齐蕴语,我再也不会乱吃醋,不会去打扰你们,可是求求你把我留下,等你需要的时候我才会过来。” 符子缙眼睛逐渐变得红肿,他无意识地抠挖着破皮的手心,紧张不已地等着霍成枫的回答。 但是霍成枫只是说:“符子缙,你到现在都没有明白问题的根源在哪里。你想留下?想都不要想。” 说完这话,霍成枫拿起了手机,看样子是又准备拨助理的电话。 符子缙心凉了半截,他心如死灰地想,这次是真玩儿完了。天呢,解除包养合同跟他的选项二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他还是趁早学习一下如何趁人不备把人打晕了带走强吻吧…… 不行,难道他要就此放弃吗?绝对不行! 电话拨通,千钧一发之际,符子缙大喊:“你不能赶我走!” 霍成枫冷眼看着他。 符子缙已经完全豁出去了,瞎话编着是张口就来:“因为我当初和你上床的时候拍了你很多照片,你要是赶我走,我就全传出去!” 前排的司机终于没忍住打了个哆嗦。刹车声吱嘎吱嘎响起——原来是已经到家了。 等到司机反应过来的时候,霍成枫已经拽着符子缙下了车。司机松了口气——只是庆幸自己终于脱离了那样压抑的氛围。 霍成枫大步在前面走,拽得符子缙一个踉跄接一个踉跄,几乎跟不上他的脚步。 符子缙哆哆嗦嗦,难得生起了几分惧意。他能感觉到霍成枫是真的很生气,此刻正铁钳似的握着他的手,像是要把他的骨头捏碎。 他不敢表现出什么异样,只能任由霍成枫桎梏着他,被他拉扯着一步一步往前走。 “你知道吗,符子缙,有很多次,我真心实意觉得你这个人还没烂到骨子里,你做那些事或许是有原因的。 “可是你总是能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烂透了的心捧到我面前,跟我说:看,我就是这么烂。” 从客厅门口一路转移到那张柔软、宽大的沙发上,霍成枫面无表情,把他一把掼到了沙发上。 “你不是最喜欢做那种下三滥的事吗?我满足你。” 接着,他开始毫不怜惜地扯着符子缙的衣服,甚至没有任何耐心去解一解全身上下根本没几个的扣子。 啪嗒,扣子崩到了地上。感觉到了双腿光溜溜的凉意,符子缙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 放在以前,他肯定是没在怕的,但是现在他已经没有了法力,只能任人鱼肉。 这么多天以来他已经摸清了法力来去的规律,意识到自己似乎是被人下了某种限制仙力使用的咒术。 这咒术夸张到什么程度呢,大概是给霍成枫渡完一口气运,仙力就用得差不多了,只能被迫进入一段为期三到四天的法力恢复期。 而两天前,他刚刚为霍成枫渡过一口气运,自己现在正处在一个废物得不能再废物的状态。 完球了,彻底玩脱了。 总之就是后悔,他不该不择手段到编那种瞎话去威胁霍成枫的,霍成枫真的会杀了他——他可能会死在床上。 符子缙撑着沙发,死命地摇着头往后退。“成枫,你冷静一点,我知道你不想这样的。” “别叫我的名字!你让我觉得恶心。”霍成枫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甚至愈发粗暴起来。他嘲讽道:“你不是说喜欢我,不是说想要待在我身边吗?怎么,又不愿意了?” “不是的,唔……” 符子缙感觉自己的嘴似乎成了狼嘴里的肉,被肆意地撕咬着,不一会儿就漫上了丝丝缕缕的铁锈味。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因为嘴被堵着,未出口的话就变成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唔唔声。 “唔!”唔唔声陡然尖锐了起来。 没有任何抚慰没有任何前菜,符子缙的桃子以一个如此惨烈的方式交代了出去。 他彻底躺倒在沙发上,神色变得前所未有的空茫,眼角缓缓流下一行清泪。 这得算工伤。 一时之间,从他活着那会儿看的杂书、到死了之后闲来无事看的人界小说一一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一个个情节、一段段描写…… 符子缙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 他忽然就觉得自己活着的时候没和人做过这档子事也不算什么憾事了。 他不明白,究竟是何等人士在写这种欺骗大众的小说?他打赌,作者本人一定没有经历过这种深入灵魂的痛,才会把这档子苦事写得其乐无穷。 小说里香汗淋漓的主角忽然就变得高大了起来。 符子缙想,真的佩服他们,真的。
第18章 一定要加工资 符子缙感觉自己整个人要被霍成枫从中间劈开了,痛得不住地叫,流了满脸泪水和涎水混合起来的液体。 霍成枫想杀了他,这不是玩笑话。他感觉自己今天就要在这里被霍成枫弄死了。 刚开始他还有力气又哭又骂,到了后半程,嗓子便已经完全哑掉了,只能发出痛苦的、细碎的哼叫声。 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小小的沙发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发挥空间,以至于自己几次三番哭叫着逃开,又被霍成枫抓着腿扯回来。 他以后可能都无法正视这个沙发了。 又经历了一轮之后,符子缙终于在达到顶点的那一刻,得偿所愿地晕了过去。 今天晚上,他的梦话都是无意识的哭喊:“不要了,真的不能再来了……”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符子缙发现自己依然身在沙发上。身上寸丝不着,霍成枫甚至不愿意给他拉条毯子盖盖肚脐眼。 他感觉自己腿根起火,肚子和皮鼓里都满涨涨的。 他强撑着坐起身,激动不已:他竟然真的,活下来了! 莲藕做的身体,伤痛会直接作用到神魂上。也就相当于,他以魂体的状态,被霍成枫翻来覆去戳了一整晚。他还尤其喜欢啃着自己的脖颈戳,像是未开化的野兽,弄得符子缙脸颊飞红。 符子缙无数次安慰自己,没关系,算不得什么的,反正这身体也不是你的呀,几根大白藕而已,别在意了, 但那种直入神魂的深入感,恐怕这辈子都没办法让符子缙忘怀了。 符子缙一站起来,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顺着流了下来。他几乎是难以置信,霍成枫竟然已经垃圾到了这个程度,折腾完了他管都不带管的。 他羞耻地忍着腿心被液体沾湿后的凉意,一瘸一拐地打算上楼清理一下。 他实在是没什么力气,手脚软得像面条,光是从沙发走到楼梯就耗尽了所有力气,在楼梯口处停住来。 欧阳忞看见了他的惨象,在他身边焦急地打着转,左右家里没人,于是直接化成人形,搀着符子缙上了楼梯。 符子缙一瘸一拐地进了浴室,他沉进水里,感觉自己暂时活过来了。 欧阳忞在门外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能安慰什么,“对不起,没能救你。” 被霍成枫羞辱的时候他没哭,早晨一个人拖着身体爬起来的时候他没哭,直到此刻,眼泪终于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 符子缙抹了把水在脸上——这样就感觉不到脸上的泪了。 他一定要加工资。 …… 符子缙哭的当然不是自己逝去的皮鼓。 他哭的是,自己刚刚坐进浴缸里,就发现自己的仙力恢复好了——在他刚刚被霍成枫狠狠折腾了一顿以后。 真及时。 符子缙忽然感觉浑身上下又有劲儿了——纯属被气的。他豁的迈出浴缸,带起一阵哗啦啦的水花。接着他便开始运功、调息,利用仙力流转,将自己身上的痛感消去了个七七八八。 他终于有空看一眼自己的手机——上面是十几二十个的未接电话,来电人都是袁思淼的名字。 半小时后,西城农贸市场,符子缙来到袁思淼家的摊位面前。 菜市场里面闹哄哄的,袁思淼刚搬完蔬菜,跟父母打了个招呼,就把符子缙拉到外面货车的车斗里,递给他一个小马扎让他坐着。 “我的妈呀,他没把你怎么着吧?昨晚上给你打的电话你一个都没接,你再不联系我我都快要报警了。” 符子缙一脸看淡人生的冷漠表情,皮笑肉不笑道:“哈哈哈,也没把我怎么着,只不过是翻来覆去*了一晚上而已,哈哈……” 袁思淼:“……你节哀。” 符子缙:“而且他的技术巨无敌差,我早晨起来感觉整个人都要瘫痪了,皮鼓跟裂开了一样。天哪,我现在确确实实相信他跟别人没什么不正当关系了——除了我这身板,谁能受得了他那种做法?” 袁思淼:“……受苦了。” 正说着话,手机就在这个时候震动了起来。 屏幕上的来电联系人备注了“鸿诏”,地区显示的还是一团乱码般的符号,显然不是一通来自人界的电话。 符子缙看清屏幕上的内容以后整个人的动作都僵了那么一瞬。他很隐晦地翻了个白眼,有些烦躁的样子,把手机倒扣在旁边的蔬菜堆上,似乎不想去理会这个人。 袁思淼挑了挑眉,问他:“谁啊?不会是那个霍什么吧?” “不是啦,他现在烦我烦得要死,这个时候怎么会给我打电话。是一个很讨人嫌的……同事。” 他垂眼看着不断震动的手机,等手机铃声停了下来,才松下一口气,准备和袁思淼继续刚才的话题。 谁知过了没几秒钟,那手机铃声再次锲而不舍地响了起来。 符子缙挑着眉,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很不真诚的笑,把电话接了起来。 “无事不登三宝殿啊,鸿师弟,给我打电话有何贵干?” 电话那头略显模糊失真的声音传出。来人声音显得活泼又热络,对符子缙道:“没什么事,就是单纯想你了想跟你聊聊天还不行么,符师兄?” 符子缙翻着白眼,无声地“呵”了一下。论起演技,这位比起他来真是不遑多让。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说正经的。”鸿诏见符子缙不作声,终于不再打趣。“符师兄,你的那个小玩意跑出来了,我帮你抓回去,可好?” 符子缙蓦地站起身,马扎被撞倒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木质相撞声。“你把它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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