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峋气息急乱地堵住了他的嘴。 池琅喉咙滚了滚,还没来得及抱着他,就被男人瞬间箍紧的力道收住,疼得闷哼一声。简峋抱着他的力道很紧,如同铁箍般桎梏着他,越来越紧,池琅险些喘不上气,却又被男人的体温熨烫得很舒服,骨头都麻了。 简峋粗暴地吻着他的唇,喉间压抑着一团躁动的情绪,干净却浓烈的专属气息直灌入池琅的鼻腔,刺激得他浑身发抖。简峋手掌摸着他的背,一寸一寸地,仔仔细细地从脖颈摸到后腰,然后再狠狠地摸上去,要把他的皮肉都搓揉一番,发泄自己瞬间爆发的情绪。 池琅被他揉得皮肤火辣辣,但又渴望着男人的触碰,只恨不得死死地钻进他的怀里,变成他掌心的小狐团,被人从头到尾洗刷干净。 ……还好只是摸到手,还好没有受到更大的伤害。 简峋眼睛赤红地拥抱着他,心脏咚咚狂跳,快要蹦出嗓子眼来。池琅察觉到他在发抖,自己也眼红红地配合他的亲吻,委屈地咕哝:“简哥……你不想碰我了。” 简峋恶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一只手抱起他进了浴室,手掌顺着台子边缘摸索着什么。池琅听到“稀里哗啦”碰撞的声音,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生怕他把自己撕下来,两只腿都缠了上去,“你别,你别不要我……” “不会。”简峋声音有点哑,咬着他的唇粗暴地吸了吸。 下一秒,他摸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把池琅压在墙上亲,池琅还没反应过来,腿间一凉,覆着些许茧的手指沾了一坨湿黏的液体,捅进了他的后穴。池琅“嗯”地惊喘一声,反应过来那是护手霜,脊骨发抖地蹬掉了长裤,想要继续缠住他的腰。 然而内裤被男人顺手扒到了腿根,池琅被他亲得一口气还没缓上来,直接被男人顶开腿,就着扩张几下便食髓知味吮吸的小穴“噗嗤”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池琅尖叫一声,两只手失控抠紧了他的肌理,随着男人刚一进入就疯狂顶弄的劲儿上上下下,那处还没完全适应尺寸,一下子被捅进滚烫的东西,护手霜都被挤得滑出来些。 简峋气息比往日急,心跳也比往日急。根本不知道自己那张嘴把人吓得有多厉害的池少爷快被烫死,两条腿痉挛地合不上,有数道筋被人扭着劲,直冲着他的敏感点“啪啪”抽去。 简峋先前照顾完简书杉,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正准备找人,谁料池琅这玩意每次要命的关头都打不通电话,便从他翻得乱七八糟的东西里寻找蛛丝马迹。屋里被翻得一团乱,就跟被贼劫了一样,简峋心下一估量去找那块手表,果然没了踪影,心头瞬间起火。再一看未关的电脑屏幕,订单的圈套意味太浓,想来池琅关心则乱,一看到有人拍就捞着手表冲了出去。 一百万不是小数目,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发布半小时就被拍下,一看就是一直有人盯着他的动向。再联想一下会所,那个订房间的人有很大概率是池家人或郑浩,简峋先拿郑浩的名字一试,就成功被人放了进去,结果看到那么一团乱的情况。 一路上他都憋着气,不敢往池琅发生了什么上面想,生怕池琅出了什么事。现在这人毫发无损地待在怀里,心头那团压抑已久的情绪爆发出来,几乎掀翻了他所有的克制! “嗯……哈啊……啊啊啊!”池琅被他顶得上下耸动,双腿兜不住想夹紧,腰肢那块儿却箍着一双手,男人粗大的阴茎把他的身子顶得更开,凶狠地朝穴心撞去,“嗯!” 池琅被捅得浑身过电,身体像刚被开苞的小狐狸精一样敏感,被此刻粗鲁而野性的男人攥上后颈,抵着腰肢,扭来扭去却离不开那根肉棒,眼泪失了控的往下流,“简哥……简哥……插深了!” 雪白的屁股被撞得粉粉的,紧窄的小穴硬生生吞吃下男人傲人的性器,本就脆弱的肉壁口被撑出来一个粉嫩的圆洞,男人死命地往里捅,撑得水穴张开又收缩,随着龟头到根部塞进去的尺寸变化而吸裹。他越插越狠,险些把囊袋都塞进去,池琅“呜啊”地浪叫不断,在浴室里回响着,直到被简峋兜住狐狸屁股,一路走一路插弄着。 “呜嗯”池琅上面的嘴被男人吻着,下面的小嘴被男人干着,龟头顺着敏感的小凸起摩擦,器物上的青筋和沟壑不平整,随着走动在嫩穴里来回冲撞,直干得池琅脚趾蜷曲,腿间的水一股股地往外喷,直顺着腿根往下流。 简峋不是没带过螺旋颗粒套干他,那刺激酥麻的感觉让他难以忘记,可池琅此刻所有的快感更甚,被无数倍放大,麻得他酥到了骨头里。敏感带被阳物过分地摩擦,爽得他两颊滚烫,呼吸陡然急促,雪白的皮肤一阵阵地泛起粉,指甲奔溃地抠紧了简峋的后背。 “简……嗯啊……”池琅喘得快要昏过气,漂亮的眸子里拢着快感过载的脆弱,眼泪弄得脸颊脏兮兮的,无法吞咽的唾液沾了嘴角,看起来格外迷乱,“被操……操坏了……哈啊……” “池琅……”简峋呼吸粗重,却又死死地咬住他的肩膀,把怕疼的少爷咬得腿脚扑腾,鼻息顺着他的脖颈滑到耳朵,本能而野性地嗅着有无不属于自己的味道。池琅耳后的红痣被他揉了揉又捏,捏了又揉,另一只手托着池琅的屁股,只凭着唯一支撑的性器点把小屁股顶得直扭。 接着,他手背青筋暴起,握住了半截圆润的屁股肉,下身一沉,就着姿势把池琅钉在了床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池琅脑内一白,被狠插进穴心的感觉刺激得腰腹紧缩,屁股崩溃地往上逃,却被男人压着身体,“咚”地强行顶回了床上,自己的精液失控地射到了简峋身上。 过于猛烈的快感险些杀了他,池琅被人手指相扣地揉捏按压着,双腿因为凶狠的力道而曲成了M型,腰肢被顶得拱起,偏偏下身整个被穿在柱身上,随着“沽滋沽滋”的欺负,再狐狸精入了骨子里都被顶得淫乱哭叫。 “简哥,简……哥哥……老公!”池琅哭得眼泪口水混到一起,小半截艳色的舌尖探出了嘴唇,像被人操得忘记缩回舌头的小狐狸,腰肢求饶地动弹着,“要死……呜啊……要被老公干死了……” 简峋埋在他胸口,梭巡的气息落到了胸口,舌尖一卷含住了他的奶头,一边啜吸一边撞白嫩的小屁股,像把自己的少爷当糖一样裹在舌尖吸。刺刺麻麻宛如吸奶的快感席卷上来,池琅叫得喘不出声,失神地挺着胸口被他拨弄。 “简哥……简老师……”池琅脑子稀里糊涂,“啊啊”地挺弯了脊背,淫乱地哭叫,“你吸学生奶头,你要把学生搞怀孕了……给你吸出奶了怎么办……呜呜……” 他每次做爱总是张嘴就来,怎么刺激,怎么禁忌怎么喊,一边娇喘地喊老公,一边湿漉漉地喊老师,再不济还有“哥哥”、“简哥”。 简峋听得头皮发麻,按着不老实的少爷一通狠顶,几乎次次撞麻了穴心,酥酥疼疼的感觉冲刷着池琅的大脑神经,他用手把简峋的脑袋往自己身体贴,眼睛委屈而红,“简哥……呜……亲我身体……” 简峋喘了喘,力道骤然松下,细碎的吻落在了池琅身上,亲得小狐狸扭得出水,两条腿软绵绵地缠上他的腰,发出哼哼唧唧被抚慰的声音。比起身体上的快感,被简峋拥抱、疼惜的感觉更为强烈,池琅执拗地拥抱着他,两只手顺着简峋的脊背摸来摸去,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简峋摸过的地方,他的心里就觉得自己“干净”了许多,被男人从头到尾地摩挲着,胳膊、腿根,哪怕是屈起的膝弯和脚踝。池琅身体不断地发抖,到后来脑袋毛都缩进了他的肩头,让男人严丝合缝地覆盖住自己,随便麦色身体在自己身上怎么折腾,也随便紫红的器物把他操得出水。 这是他的安全感所在,足以抚平池琅的拧巴情绪,以对方为中心缠成一团,最后被深而又深地粗暴内射。池琅脖颈后仰,麻得发不出声,下身早就射得发疼,器物顶端只能挤出几滴稀薄的透明液体。 简峋皮肤滚烫,心跳极快地抱着他的身体,池琅软得指尖都抬不起,绵绵地搭在他的肩头。简峋亲着他的脖子,池琅喉结滚了滚,溢出一声黏腻的哭喘,费劲地往他身体贴住,“简哥,我被你弄干净了……” 简峋摸了摸他的后脑,把人往怀里抱紧,听他在耳边一声又一声地叫自己名字,气息断断续续的,但仿佛在给自己顺毛。 “……好喜欢。”池琅小声道:“好喜欢你……简哥,我好爱你。” 简峋“嗯”了一声,温柔地亲了亲他的脖子,“还难受吗?” 池琅:“唔……” 简峋顺着他的脊背摸上去,感知着少爷的体温和光滑的肌肤,和他一同平息着喘息。 这些天事情发生得太多太杂,所有的坏事都像天空雨水倒灌般冲进来,浇得他们如同落汤鸡,无法躲避,乱七八糟。两个人都没睡好,也难以入眠,半夜拥抱的时候,都在汲取着对方身上的温度。 这么凶狠的性爱暴露了骨子里全部的不安,简峋做完觉得自己凶得过了头,然而池琅却紧紧地锁死他,嗫嚅道:“帮我拿一下袋子里的东西……” 简峋保持着插在他体内的姿势,伸长了胳膊从床头抽过那个袋子,池琅扒拉袋子的手都在抖,偏偏执拗得要命。简峋不解其意,池琅扒拉出那只手表,非要给他戴上。 “手表……咳……手表你也知道,我妈留给我的,红姐说以后也可以给我媳妇。”池琅道:“要是卖不出去了……” 简峋打断道:“手表留着,钱我再想想办法。”遗物怎么能说卖就卖。 池琅:“钱的事再说,但是现在……你想戴吗?” 简峋一愣。 “我没别的媳妇了。”池琅眼巴巴看着他,“你要是不做我媳妇,就我做你媳妇吧,你把它戴着。” 简峋没说话,垂着眼看向手表,但也没摘下来。 “手表,戒指,车……这可是三大件,以前三大件齐了就能结婚了。”池琅眼睛亮起,认真地帮他把手表搭扣紧了紧,“我没有车,就只能给你一辆小电驴,你不要嫌弃,等我以前有钱了给你买车……然后,我们可以就结婚了。” 简峋眸光微动,定定地看着他。 池琅咧嘴一笑,抱住他的脸亲了亲。 “简哥,我们可以结婚了!” 一瞬间,简峋这么久以来的那些不安、无措,在他的爱意浸泡中,忽然慢慢地沉了下来。 他的爱意如此直白而浓烈,简峋呼吸陡然急了起来,嘴唇紧抿着,将脸埋进了他的肩窝,“……好。” . 池真可爱呜呜呜……
第220章 池琅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总给人感觉真挚又热烈,甚至会少见地显得不精明,像刚陷入热烈爱情的傻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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