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嗯……”池琅偏棕的漂亮的眸子积起了一层水汽,眼眶红得可怜,就像被穿在火棍上狐狸幼崽,被男人压到墙上,屁股被手掌彻底掌控。 简峋第一次不在意省水的问题,移开花洒角度,把花洒的声音开得特大,以掩盖自己在浴室里“管教”少爷的暴行。雪白粉嫩但皮实的少爷被顶得一晃一晃,挂在颤抖膝弯的长裤和内裤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拽掉,动作一气呵成,包括只拉开裤链就插入逼仄小穴深处,捅得细白长腿随之绷紧曲线。 布料“啪嗒”落地,哗啦啦的水流声里,涨得青筋毕露的粗壮柱身撑得嫩穴变成了一个粉色圆洞,腺液和细碎洒落的热水混在一起,顺着抽搐的腿根淅淅沥沥地往下流。紫红阴茎挞伐着股缝,越撞越狠,直顶得池琅“呜呜”地闷叫。 少爷红着眼,快断气地急促喘息着,受不了刚进来就这么狠的抽插。可正如他之前下的口头支票简峋要多管他,多操操这个欠管教的他。 先前一切的撩拨此刻都变成了孽力回馈,池琅腰肢被顶得弯成了弓,倚着墙剧烈发抖,臀部被麦色的大手掐着,被迫挺得翘起。男人身高腿长,站着干他就把他顶得脚尖勉强支地,以性器为受力点,双腿合都合不上。 “呜……呜!”池琅被男人死死地捂住嘴,就像被塞上桎梏的口枷,只能随着插弄发出破碎的哭叫,细皮嫩肉的下颚红了一片,喉间哽着崩溃的惊叫,眼泪扑簌簌地下,“嗯……!” 简峋粗重地喘了一声,指骨沾满了少爷的泪水,依旧眸色极暗地抵着他的敏感点,毫不留情地抽插着他的穴心。粗糙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冲撞到内里的嫩肉,胀疼酥麻的快意如刑罚般刺激着池琅的神志,逼得他身前器物发硬通红。 “……呜呜!”池琅脚趾痉挛地扣紧地面,碾着穴壁的阴茎张弛有力地插着剧烈收缩的穴心,九深一浅,几乎把他往死里操,顶得少爷平坦的小腹微微凸起,快感鞭笞着鼠蹊,淫水顺着抽搐的腿根往下流,性器官摩擦得“噗嗤噗嗤”,已经逐渐熟透的花苞随之溢出汁液。 两个大男人挤在狭小的浴室,手脚动作艰难,只能下体相连地做爱。热水的雾气弥漫开,更为呼吸不畅,池琅被操得胡乱扑腾,两只手想要摸索寻找支点,不至于在双脚打软时更深地碾到入侵的凶器,偏偏身侧除了沐浴液就是牙膏,简峋在他把东西弄得翻倒前,直接拔出器物,压着大脑发昏的少爷,正入重新插了进去。 “嗯啊!” 池琅大脑都被干得发空,等到反应过来,早已双眼通红地咬住了简峋的肩膀,修长的双腿挂在男人结实的臂弯里,更为凄惨地靠着男人性器的支点上下滑动。 脊背紧贴着湿滑的墙壁,他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抓的地方,只能费劲地攀住简峋的肩背,随着鼓起的肌肉耸动,雪白的脚背绷成一道微弯的弧,柔韧极佳的腰肢更是被男人肆意地曲折,无限翻倍承欢的快感。汗湿的手掌胡乱抠入简峋的后背肌肤,抓得又深又狠,在本就覆着几道浅浅疤痕的男体上添上标记,直到手掌绵软脱力地搭在那里,随着的哽咽的喘息滑下。 简峋两只手稳稳地架着他的身体,眸色深得可以把人生吞掉,吻着他的唇舌堵住了他的叫声,近乎百分百的强势压制,把浑身敏感的少爷干得除了绵软哭泣,便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呜呜……呜……” 池琅肠子都悔青了,上一秒还在悔恨自己为什么要撩这么狠,下一秒就被卷进情欲的旋涡,溺毙般难以抽离。简峋把他往死里折腾,器物“管教”着淫乱的小穴,少爷股缝里流出来的水是被处罚的下场,漏出来的媚红穴肉是被教育的不听话。 胡乱撩拨人的狐狸精被干得服服帖帖,男人强势的力道和傲人的器物尺寸足以逼得他小死无数次,哭着求饶。 少爷憋得通红的柱身早射得一塌糊涂,浊白的液体弄脏了男人的腰腹,狼藉不堪,直到一声尖叫般的哭声响起,池琅牙齿“嗤啦”咬破了简峋的嘴唇,血腥味混着交缠的津液,更为浓烈。 简峋一只手托着他,肌肉因用力绷紧凸显,修长完美的男体覆满了水珠和湿淋淋的汗,早就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水。另一只麦色的手掌上滑,激烈地攥住了池琅的后颈,直逼得他绵软的脖颈仰起,湿红涣散的眸子和自己对上视线,下身一撞,凶狠地射在了里面。 内射的过程像潮水汹涌冲击着池琅的神经,标志着男人强势的占有,直把他为数不多的清醒杀得一干二净,被迫地仰着脸与人额头相抵,直到肚子被精液射得满满的。 热水在身后浇灌,简峋深邃漆黑的眸光侵占了他全部的视线,没有留给他任何躲避的空隙。 无力抗拒,无从逃跑,只能发抖地做爱。 . 不作死就不会死( 其实简哥对池的独占欲超级强,只是平时不显山露水的,所以想象一下池如果哪天跑了,简哥……斯哈……
第168章 简峋出去了一趟又进来。 沐浴完的肥皂泡咕噜咕噜地往水口流,一会儿就被冲得没了踪影。简峋关掉热水,快速清理了弄脏的地面和墙壁,打开窗户通风。 窗外月亮高挂在空中,流动的云层将其遮住,缝隙间漏出细碎的光。简家浴室顶端新换的节能灯比之前好用,明亮的光拢住了少爷光裸的腿和沾着水汽的发尾,上面掐痕与吻痕清晰可见。 池琅本就皮肤白,又是个不耐折腾的少爷身子,稍微被人掐两下,身体有红红的印子。他蜷缩地坐在马桶盖上,脚踝连着脊背都在发抖,晕红色弥漫到耳根,脸颊埋在臂弯里,叫人看不清神情。 简峋察觉下唇火辣辣的,伸手一抹,出血了。 池琅高潮时咬得很重,像被欺负到极致的小狐狸,失控地“吭哧”一口,根本不顾眼前的人是不是饲主。 简峋沉默地脱下弄湿的背心,换上干净T恤,期间麦色肌理一张一收,暴露出或深或浅的抓痕,光滑的蜜色肌肤被彻底破坏,仿佛凶狠地打了一架。 两人刚才确实跟打了一架差不多,是凶到极致的性爱体验。 男人这种克制板正的性格,碰到和池琅做爱,总是无法控制力道,把柔韧性极佳的少爷像面团一样粗暴摆弄,钉着窄腰抵在墙上,不让他脚趾踩地,只能被动地遭受结合处的激烈抽插,插出的透明水液流了一腿根。池琅哭了,也可怜地求他,后半段呜呜咽咽地直抖,可惜还是被简峋掐着腰顶得无处可逃,甚至被男人捂住嘴巴不让叫出声。 简峋思及刚才做的事就眉心拧紧,仿若尝试把厚重的棉花塞进竹管口,极重、极艰难地压下心里那团来势汹汹的妄念……这是他隐藏在骨子里的执着,从不敢在平常拿出来,生怕吓着胆小的少爷。 简峋闭了闭眼,半晌平缓心绪,转身给光着屁股的少爷擦药。 “嗯……”池琅胸口剧烈起伏,简峋靠近时能听见他沙哑的喘息,两条长腿颤栗不停,泛粉的足趾绷住,一副狐狸洞被陌生人类挖了,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模样。 无法合拢的腿间有一处媚红显眼的地方,娇小的肉缝泛着湿湿的水光,显然在刚才的抠挖清洗之下又敏感绞紧,但因遭受了太多蹂躏而无法合上,漏出内里淫靡的颜色。简峋手里的药还是初夜时留下来的,视线在少爷的腿间停留了一秒,眼睫垂下,用沾着药膏的手探向少爷的股缝。 “呜!”池琅一震,艰难地往后缩了下,密布着情欲痕迹的长腿蜷缩得更厉害,湿透的眸子瑟缩地看他。 简峋视线一顿,眼睫微微掀动。 池琅的脸本来是雪白漂亮的,此刻下半张脸红红的,其上残留着男人的指印,仿佛在刚才被上了口枷,强行塞住利落的嘴,逼得他被人掐着腰冲撞,满脸泪痕。 简峋贴着穴口的手指一挤,破开了湿滑的穴肉,温柔而强势地摸向里面肿起来的地方,池琅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惊惧臣服中缓过神,两只手慌张地抓简峋的衣领,“嗯……” 手指触感滑腻得像摸进了热豆腐里,指尖缓慢揉开穴肉上的皱褶,把带进去的药细致涂开,当滑过被撞得发烫的敏感点,不小心弄得少爷脊背绷紧,双腿夹住了男人的手指。池琅埋在他的脖颈间,呼吸越来越急,被覆着老茧的粗糙手指擦得腰肢酥麻,内里隐隐湿得渗水。 简峋察觉到湿意,抽出来手指,指尖果然亮晶晶的。颈间的呼吸炙热无比,池琅断断续续地喘着,被折腾得不轻,难耐地磨蹭着麦色的皮肤,“简……” 下一秒,他咬住唇,慌张地偷瞄简峋,似乎在征询男人的意见。 简峋和他对视着,不解其意。 池琅犹豫地抬脸,贴着他的耳朵小声道:“……我能说话吗?” 这声跟蚊子哼一样,生怕被管教的饲主惩罚,服服帖帖地垂下了脑袋,被人揉耳朵捏尾巴。桀骜不驯的玩意儿一旦被管服了,做什么都要征求对方意见,参考前两次被人捂着嘴做爱,甚至自我理解为简峋不让他叫出声的时候,他就不能叫出声。 简峋:“……” 简峋:“可以,轻点声。” 池琅脊背陡然放松,被人强制兼具温柔方式管教得彻彻底底,埋在他的怀里被人继续上药。后穴的嫩肉不断啜吸着男人手指上的茧,酥麻的快意顺着脊柱往上涌,里面湿得更厉害,他只能用喘息和摩挲发泄着快感,贴着简峋的耳朵叫得黏糊湿热,“……简哥。” “嗯……简哥……” 好好地上个药,简峋的耳朵被他舔得湿哒哒的。男人像抱着一只直往肩膀上蹿的漂亮狐狸,耳朵被人用小牙轻轻地磨,半晌“啪”地拍了下白花花的屁股。 “!”池琅瞬间不敢动,察觉到他攥着半边臀肉拉开,指尖捅得更深上药,身体僵硬到生怕又被人教育一顿。 爽是真的爽,但再来一次可能会死。 简峋擦完药把腿脚无力的少爷抱回大通铺,池琅还是僵硬地蜷缩着,甚至扒在他的胸口,眼珠子滴溜溜地瞅他,不敢睡,也不敢吱声。 简峋:“睡吧。” 闻言,池琅乖乖地闭上眼,不复先前折腾撩拨的模样,埋在他怀里安静入睡。 “……” 贴着胸口的呼吸逐渐平缓,简峋眸光微动,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定期管教一下,确实是有必要的。 池琅作死无数次,终于体会到什么叫玩脱了,悔得肠子发青。 简燕疑惑地看着他,“吃饭啊,发什么呆?” 池琅:“……” 今天是他最爱吃的板栗烧鸡,简峋每次都会用高压锅把板栗压得软烂香糯,不像别人家烧得干巴巴的,这盘汤汁彻底被炖了出来,充沛地裹住鸡块,入口清甜微辣,特别下饭。池琅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眼睛冒光地盯着烧鸡,然后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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