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是没躲掉,男人恶劣的性格将他逼至了极致。 通知后未与雇主协商同意,协议继续生效。同时因中途毁约未遂的事情,需要承担部分赔偿责任。 元璀脸色唰得白了,“你——” 湿润的眼眶气得泛红,清甜的奶香味随着露出破绽的情绪往外漏出,这个omega毫无知觉地暴露着自己最甜美的内里,在被一步步逼至绝境时,反而看起来更好吃。被蹂躏到泛着水色的唇瓣微微张合,柔软的小舌在齿间若隐若现,随着颤抖的吐息,溢出隐忍的委屈。 齐白晏视线在他的脸上定了许久,喉结滚动了一瞬,忍住了亲吻奶香味的唇瓣的欲望。 就是这张嘴从乖巧变得不老实,撬开了绞尽蜜糖味也不老实。元璀开始不听他的话,开始想要用各种借口离开他,像个垂死挣扎的幼兽,非要被人抓回来折腾到再也跑不了才听话。 齐白晏蹭了下他的鼻尖,眼睫微垂,似有若无地打量着他,仿佛在缓慢思考哪里最好吃,“嗯?” 能填满自己饱腹欲的小家伙回到了怀里,齐白晏变得很有耐心。 元璀僵硬地贴在冰冷的门板上,冷杉味的气息强势又冷然,自己的指尖在门板的纹路上摸索着,全都是汗。 可惜无路可逃。 许久,元璀缓慢地垂下了发白的脸,避开了他视线,闷闷地出声。 “……我先去洗澡。” * 近百平的房间面积很大,浴室也有两个。齐白晏将自己也沾到的尘土洗掉后靠在床边,指尖上似乎还有元璀腺体的触感,清甜的奶香味挨了一身,比那个倔强的小家伙要诚实的多。 等了很久,靠门边的浴室门才打开,元璀裹着浴袍从里面磨磨蹭蹭地走出来,每一步都艰难万分,脸蛋因为在里面逃避了太久而被热气蒸得泛粉,看起来很是干净柔软。 他走到了床边,见只有一张床,脑袋低垂着,闷声道:“我去开另一间房。” 齐白晏满脸“你能出去尽管出去”。 元璀:“……” 元璀:“我睡沙发。” 齐白晏掀起眼,“你没有在我床上睡过?” 元璀被噎了一下。 齐白晏点:“违约金。” 元璀咬了咬唇,“我会还的。” 齐白晏:“我没有规定偿还方式和金额。” 元璀僵在了原处,细细一想,好像合同里却是没有标明,只是酌情处理。如果这个雇主是心软的,稍微罚一点就放过去了,但如果这个雇主心很硬…… 元璀在男人快要不耐烦前慢慢吞吞的爬上了床,僵硬地缩到床的另一边,像只精神紧绷的小奶狗,试图用雪白的被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连脑袋都不冒出半点,彻底缩了进去。 齐白晏关上了灯。 几乎是关灯的一瞬,漆黑的感知压了下来,雪白的大茧惊得抖了一下,裹得更紧,蜷巴蜷巴想要缩进床板里,只恨不得谁都看不见他。 齐白晏盯着他抗拒的背影看了片刻,指尖从被褥间穿过,无声地搂过那人纤细的腰肢,力道一捞捞进了怀里。 元璀紧贴着他胸口的后背绷得很僵,一点都不敢动,不久前让他欣喜异常的触碰在此刻都变得可怕了起来。他不敢深入细想齐白晏留下自己的更深原因,心里猜测有个大概,但只要齐白晏不说,他就不会主动提起……心头漫出懊恼与悔恨。 冷杉味在身后停滞了一瞬,垂下亲吻着他的脖颈,元璀的唇瓣颤了颤,鼻息间漏出压抑的喘息,委屈得快要哭了,“我……我不是做这种事的……” 不是做那种陪床事情的人,弄得他很轻贱被动。 齐白晏咬了下他的侧颈,声音淡淡的,“我知道。” 元璀:“那你为什么还要……呜……”他隐忍地捂住了唇,两条腿难耐地夹紧,对方对他的身体太过熟悉,知道哪里可以让他软了骨头,哪里可以逗弄得他浑身发抖。 翘起的稚嫩奶尖前面被醉酒的男人吮吸得几乎要出奶,现在又被清醒的男人夹在指间把玩着,可怜地磨蹭着男人的手掌。齐白晏如同撩拨般逼迫着他,情欲灼烧的激烈逗弄得元璀腰腹发麻,几乎快要被折磨得昏了头。 他明明身体也才刚成年,稚嫩得很,每次都被男人超越年纪地逗弄,催生得肢体越发成熟,几乎没有人能猜到轻薄的T恤下是已经被玩了很多次的身体,满是未褪的情欲痕迹。 元璀浴袍系得不够紧,加上自己前面拱来拱去就蹭得衣衫散乱,摩挲着腰腹的指尖触手滑腻无衣物阻挡。 奶香味在被标记后变得更为馥郁,尤其是在这个标记他的alpha面前,齐白晏肆意地在他侧颈上留下斑驳的吻痕,轻咬的齿痕应该要好几天都消不掉,但他似乎完全不在意地在这个omega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电话没打通?”齐白晏咬了下他的耳垂,声音很轻,“你的柴叔应该没有兴趣打扰这些。” 元璀蜷得更厉害,“你到底……” 他刚才在浴室里待了那么久,就是因为疯狂地在给阿班、柴叔、民宿座机打电话,可惜怎么也打不通,心慌意乱地思索着难道这两个人以为自己回去了所以就这么把自己给丢到脑后了。 肩窝上搭下柔软的发丝,浴袍衣领滑落了半截,元璀喉间“啊”地溢出一声惊喘,胸口剧烈起伏着,只觉得男人咬住自己后颈腺体的动作凶狠又炽烈,仿佛克制了很久的欲念,在将他完整地掌控在怀里后,终于有机会倾泻出来。 元璀的唇瓣呜咽哆嗦着,眼底湿得快要盈出泪来,酥麻的快意从腺体刹那间延伸至四肢百骸,酥得他一根指头都抬不起,被标记的地方被男人肆意地侵占着,这个alpha所有的冷漠在占有眼前的omega时,变得如同燎原的大火,刺啦燃烧起来,烫得元璀腰肢蜷曲,难堪地低吟一声,几乎快要被麻得昏死过去。 “元璀。”齐白晏冷冷地道:“你以为我喝醉后,什么都不记得吗?” . ——刚被标记的omega拍拍屁股就离开,无异于在践踏这个alpha的底线。 一个alpha标记了另一个omega,无论原因,都是他的所有物,别人不能沾惹半分,陈一柴猜到了一些事情,自然不会插手太多,也不让阿班说太多。因为标记,alpha可以对omega做任何事情,亲吻、触碰是满足alpha欲念最起码的东西,连omega自己都不可以试图逃避这个印记。 ……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家伙似乎一点都没有作为omega的自觉。
第104章 元璀最怕被他揭穿的事情在刹那间被扒得遮羞布全无,心脏陡然狂跳,磕磕巴巴地道:“你、你想起了多少……” 齐白晏咬腺体标记他是在酒后,上一次醉酒之后齐白晏也不像是完全记得的样子,元璀原本还抱持着这个人记不得所以可以糊弄过去,等到标记散去以后再装作无事发生的想法。 但看这个样子,这个人…… “全部。”男人低低地道。 元璀肢体颤抖了起来,突然惊觉此刻才是无路可退。 就算所有的协议捆绑,都比不上一个omega被标记的事实。一个alpha只要知道自己标记了一个omega,就可以随意将他握在掌心拿捏把玩。腺体就是元璀最大的弱点。 元璀被亲得浑身发烫,燥热的感觉顺着脸皮往上攀爬,不死心地追问:“全部是指……?” “从水吧到这里。”齐白晏声音淡淡的,话听得元璀一哆嗦,“你走得倒是挺干脆。” “……”元璀彻底慌了。 这下是真的记得彻彻底底,估计差点进孕腔都记得。 元璀唇瓣抖了抖,明明腺体被控住,却蓦地生出几丝力,恼恨地在他怀里挣扎了起来,“我又没有让你标记我!” 齐白晏:“是你先来找我的。” 元璀咬了咬牙,倔强地道:“你喝多了。” 齐白晏“嗯”了一声,“你可以不管我。” 元璀:“你喝的那么醉……我……” 齐白晏平静地点醒他。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元璀猝然抿紧了唇,唇线僵硬发白。 没错,其实他可以走的,他早就撂狠话辞职不干保姆了。但他却偏偏鬼使神差地走了回头路,把自己一路送到了这个人的怀里。 若是元璀真的想反抗,其实早就逃跑了,却又在男人抱住、吻住他的时候,没有真的推开对方。他若是真的恨,怎么会担心得一路跟过来,又怎么会在看到别的omega靠近齐白晏时,心里生出微妙的醋意。 ——熺聿 ……甚至心底还会生出小小的期冀,在博物馆听到对方的声音逃离后,还想在走之前看男人最后一眼。 元璀将所有的事情都归咎于对方太过恶劣控制住了自己全部的命门,胆小地将自己的自身因素埋在怀里,不敢泄露出去。他很怕,怕自己一松口,就会暴露出“还是喜欢”这个事实。 什么狗屁的……不会再喜欢了。 他还是好喜欢好喜欢,喜欢到即使想要走的干脆,却还是没出息地带走了那张照片。 那是他唯一可以留存的,最珍贵的东西了。 元璀肩膀颤抖了起来,牙根咬得紧紧的,眼眶睁得通红,想要将泪意尽数憋回去,恼意与愤恨冲上了他的心口,压得他一抽一抽地疼。 “你关心我。”男人道:“元璀,你放不下我。” 元璀像只愤怒的小奶狗,“你胡说!” 他猛地转过身,和齐白晏对上了视线,一字一顿地道:“我只是顺路,看到了你就——” 齐白晏“嗯”了一声,手臂收紧,一下子扯近了两人间的距离,任由通红的眼睛定定地撞入眸中。 元璀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偏开视线。 总是这样,他说谎的时候,从来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齐白晏几乎是鼻尖挨蹭上他的鼻尖,让他退无可退。 元璀一口气憋在了喉间,上不上下不下,气息急促地避开了唇瓣,恶狠狠地埋头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齐白晏搂住他的手臂一顿,转而将他搂得更紧,任由毛茸茸的小脑袋叼着皮肉狠狠地磨牙,手背上的青筋微微暴起。 怒火冲上了元璀的脑袋,下嘴没轻没重,不同于往日里小奶牙撒娇的感觉,这次是真的狠咬,嘴里漫出了铁锈的腥味,不知道有没有见血。 齐白晏眉心紧拧,环住后颈的手掌轻抚着他的腺体,声音低哑,“伤口很疼?” 元璀鼻息间闷喘着,恼恨道:“不疼!” “嗯。”齐白晏:“怕吗?” 元璀被戳中了心事,气息一滞:“有什么好怕的,我又不是没有……” 他心慌意乱地止住了声音,说不出气势汹汹的圆场话来。被人捆住的每一秒钟都度日如年,现在想起来那光线昏暗的小破屋和麻绳,都让他后怕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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