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璀被亲得肢体酥麻,难为情至极:“怎么在这里……” 元璀的话一顿,脸皮滚烫地咬住了唇,眼睫颤抖。齐白晏的手顺着衬衣下摆摩挲进去,轻抚着乳贴覆盖的肌肤,痒痒的。 “疼吗?”齐白晏隔着乳贴安抚小奶头,指尖刮搔着未遮住的乳晕,在元璀战栗地扶住大腿时,拨开乳贴揉了进去。 元璀两只手汗湿地攥成小拳头,气息越来越湿,一边被人摸着小奶头,一边下身控制不住地流水。齐白晏就像真的在检查他的身体,将退去红肿的地方揉得翘起,逗弄着翕张的奶缝。 元璀一时不知该推拒还是做什么,但又觉得齐白晏这样做也没什么不对,只能强行掰回注意力,嗫嚅地道:“贴上就……不疼了。” 齐白晏手指捏了捏小奶头,将元璀刺激得一颤,大手顺着肌理一寸寸地抚摸而下,唇瓣含上元璀通红的耳尖,声音低哑:“舒服吗?” 元璀尤其受不了他用平静的语气说这种又坏又色的话,脸皮爆红地垂下脑袋,磕磕巴巴:“下、下次不要在……书房……做这种……” 这里是齐白晏日常办公的地方,他在这里比在卧室待的时间还久……以后元璀还怎么有勇气面对这张桌子。 齐白晏咬了咬耳尖:“做什么。” 元璀:“……” 元璀羞恼地咬住唇,不吭声了。 湿润的气息沿着耳廓落至耳垂,低磁的声音冷不丁道:“第一次,也在这里。” 元璀:“啊?” 齐白晏:“喝醉。” 元璀:“……” “我、我起来!”元璀脑内“轰”地炸开,脚趾蜷曲着想踩着地面,臊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然而体内的器物却埋得更深,他直接被顶得“啊”地哭了出来。齐白晏支起身,紧贴着他的后背,下身厮磨着宫口,将缩起脊背的人顶得脚趾乱蹬,喉间发出求饶的哭叫:“嗯……深……太深了……” 齐白晏叼着柔软的后颈肉,环住他的腰:“嗯。” ——好坏! 厮磨了片刻,元璀身体绵软无力,泪眼蒙眬地坐在性器上,被男人亲吻着后颈腺体,脑内不受控制地回想起过去的事情。 之前在这里,元璀丢了初吻,被喝醉的人欺负得大哭起来,哀求着让齐白晏放过他,他还没想好要不要做到那种程度。那时同样是坐在男人的腿上,被人揉捏着腺体,还未被开苞的身体陷入迷乱的情潮中,后颈因为逗弄发烫。 除了两人缠绵至深处的肢体,此情此景似乎别无二致。 元璀视线飘忽着,哼唧道:“你喝醉以后,乱亲人。” 齐白晏:“没有。” 元璀:“你亲我了!” 齐白晏:“嗯。” 元璀:“……那时候,你肯定还没喜欢我呢。” 齐白晏看着蔫头耷脑的小东西,心知他肯定在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伸手揉了揉脑袋:“喝醉了,也不会亲别人。” 元璀:“……” 元璀侧过脸看他,两只眼睛眨巴眨巴:“……真的?” 齐白晏:“嗯。” 元璀“哦”了一声,缩了缩脖子,没再说什么,身体却黏黏糊糊地往他身上贴。 小狗耳朵竖起来抖了抖毛,一副“我心情挺好你随便摸”的样子。 ——他真的很好哄,稍微顺顺毛就过来,屁颠屁颠地跟在自己后面跑,小短尾巴摇来摇去。 齐白晏环住他的腰,下颚搭在肩窝里,细嗅着清甜的奶香味:“怎么突然回来?” 元璀一说起这件事就来劲,捏起绵软的小拳头:“我打了一架。” 齐白晏:“?” “教官说打赢他就可以特批半天假。我先是这样,然后他这样——”元璀抓过他的手,兴冲冲地用手在男人的掌心比画了一下,示意跟他玩左右手互搏。 齐白晏反握住他的手,手指穿插入指缝,与之十指交缠。 元璀被人牵得脸皮烧起热度:“……然后我就回来了。” 齐白晏:“嗯。” 元璀侧过脸,看向靠在肩膀的男人,眼巴巴的:“你不惊喜吗?” 齐白晏:“惊喜。” 元璀很容易满足,听到男人的肯定话语,两只眼睛倏地亮起。他本就是个不擅长给人惊喜的老实性格,此刻有种计谋得逞的快乐。 这副样子实在招人疼,齐白晏喉结滚动了一瞬,一只手臂无声地环紧了他的腰。 元璀嘿嘿一笑,美滋滋地握紧了他的手:“那就好!” 齐白晏吻了吻他的侧颈,将奶乎乎的小东西揉进怀里,下身插得更深,滚烫的器物埋在孕腔里,将细窄的嫩肉塞得严严实实不留缝隙。元璀被顶得奶叫一声,两条腿痉挛地绷起,另一只手慌乱地扶住齐白晏的胳膊,眼眶泛红:“别……呜啊……” 骑乘的姿势深得吓人,如果再来一次,元璀死活不会被人诱哄着放任他一直插在里面。什么不乱动都是鬼话,哪有将肉吃到嘴里不嚼烂的alpha! “嗯……”元璀被插得气息急促,偏偏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身高腿长差了一截,泛粉的脚趾在居家鞋上碾出湿痕,纯情的内裤顺着脚尖滑了下去,啪嗒掉在了地上。他的脚怎么都踩不着地,扑腾着只能坐得更深,齐白晏顺着他的肩膀落下细腻的吻,微凉的鼻尖轻蹭着后颈的腺体,如猫般难以捉摸。 元璀“呜”地抽泣一声,被男人欺负得脊背发抖,眸底逐渐迷乱,难耐地抠住了齐白晏的胳膊:“……明天下午还要军训……轻点……” 肩膀上传来刺痛,元璀被咬得低叫一声。 “我知道。”齐白晏咬着他的肩膀,声音闷闷的,“再抱一会儿。” 这话一出,元璀的心反而软了下来,依赖地靠着他的身体,感知着冷杉味包裹着周身,脸红心跳地发出细喘声。 齐白晏像在确认他的体温,一点点地抚摸过他的身体,在所有能亲吻的地方烙下占有的痕迹。 齐白晏性格冷淡,有情感障碍,却将所有的爱意都给了他,从前不喜欢别人的触碰,现在对他也变得黏人而充满渴望。 元璀被无尽的爱意浸泡得暖洋洋的,手掌覆住男人的手,嘟囔道:“……不要撒娇。” 这只猫咪撒娇的时候,看起来依旧冷硬得很,实则动作早就软了三分,也学会了无理取闹,尾巴紧紧地缠着脚踝。 齐白晏没说话,手将他锁住,像抱着自己最珍贵的宝贝。 情绪是能够传递的,通过细微的动作媒介,传递到另一个人手里。 元璀喉口满是浓情蜜意的味道,抿唇偷笑了起来。 ……好黏人哦。
第186章 元璀休了半天假回来后,整个人容光焕发,一扫之前蔫头耷拉的模样,任何训练都冲在第一线,精力旺盛到用不完。苗安和姚子默窃窃私语了半天,怀疑他是不是回一趟家喝了三箱红牛,怎么会兴奋成这样。 孙廖嘀咕着:“估计跟他哥握手言和了吧,上次不是训他来着?” 元璀对此只是害羞地笑笑,挠了挠头没说话。 那一晚上的柔情蜜意如同久旱逢甘霖,元璀就着那般纠缠的姿态,将所有的委屈和思念都倾诉了出来,然后瑟缩在男人的怀里被哄,小脑袋蹭来蹭去,像只撒娇的小狗。那里一周没有被进去,齐白晏怕弄伤他,动作比起以往温柔了许多。最后顾虑着第二天下午还要军训,只是埋在里面感受着omega的体温,事后拔出来,细细地检查着有没有肿,还不放心地上了点药。 所以元璀第二天回来的时候,除了感觉里面还有塞着的异样感,便没有其他的不适。可那一夜的爱意与男人的抚慰,让他满心都是欢喜,甜得像吃了几块奶糖,在脑子里回想的时候,总会憋不住地缩在墙角里偷笑。 ——Omega在被标记后,身体和心理上都有更多的需求。如果alpha只是简单地用交合来处理关系,只会让omega产生失落感,像被人抓着当作发泄欲望的存在。所以alpha释放的心理安抚非常重要,要告诉omega自己很需要他,不光是喜欢他的身体,更是喜欢他这个人。 然而齐白晏对于元璀的黏人是下意识的举动,表现出来alpha内心最深处对他的需要,温柔的进入是因为顾虑着元璀的心情,比以前情感障碍时强制进入的粗暴状态好很多。或许因为不能触碰别人的心病逐渐好转,他封闭的情感也随之一点点撑开,如同初学者,笨拙地表达着各种情感。 喜欢、开心、想要、不悦、悲伤或者不舍得。 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元璀很高兴,想要更多地抱抱他,甚至在分开的时候难过得不想走,抱着他的腰一声不吭。齐白晏摸了摸他的脑袋,让他做自己想做的,不要每天忧心忡忡地担心些奇怪的事情。 元璀长这么大,总是懂事得像个小大人,唯独在他的面前,才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可以撒娇可以乱发脾气,无忧无虑地想着今天该怎么度过,不用操心明天会不会艰难到过不下去。这般感觉过于陌生,元璀还在逐渐适应中,却早就不受控制地沉溺于其中,依赖着年长些的男人。 短暂的相聚后便是离别,好在第一周的尾声将至,元璀周日晚上拿到手机时,躲在阳台上跟齐白晏打了很久的电话,小狗耳朵摇来摇去,兴奋到脸蛋泛红地叫着“晏哥哥”“哥哥”。Omega没有变声期,元璀的声音里还浸着少年的奶味,仿佛被阳光装填得满满的,晃一下杯子就能洒出来,齐白晏在那头听他絮絮叨叨今天发生的事情,无比耐心,似乎只是听着声音就能获得短暂的满足。 元璀被他看了许久,福至心灵地轻叫了声“老公”。 齐白晏眸色渐深,直勾勾地盯着无意识撩人的小东西。 元璀脸蛋瞬间爆红,磕磕巴巴地转移话题,对面的男人眸色深到让人错觉几乎要将他吃下去。元璀缩了缩脖子,心里臊得不行,最后先受不住目光的审视,爬上床缩进被窝里。 元璀想了想,凑近屏幕亲了一口,脸蛋红扑扑的:“老公……晚安。” “嘟。”视频被他直接挂断,留下齐白晏脸色微妙地盯着屏幕。 以元璀如此之怂的性格,也就只敢隔着屏幕做这种事情。 一转眼,已经到了两周军训的结束日,alpha男生们被叫去布置操场音响设备,其他人在屋里收拾东西,准备回去放国庆假。 孙廖往床上一瘫,像条咸鱼:“我没有梦想了。” 姚子默手穿过床帐,飞速地按了一下他肚子,将人按得如同尖叫鸡,“啊”地坐起来,大叫:“老姚你干吗!” 姚子默乐了:“您这不是挺有劲的吗?” 孙廖指天指地,语气虔诚:“经此一番磨炼,比渡劫还要脱胎换骨。我回去以后就跟爸妈道歉,谢谢他们这么多年来不厌其烦,没有让我出去站军姿。”他话一转,抱住床帐支架大嚎:“——靠!终于放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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