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门口的其中一名士兵在弗格斯的示意下走进来把瓦伦的身子扭回背对大门的姿势。他被陌生人一碰又挣扎起来,拼命想要甩开那人的手。他的身子扭回来后从大门外就只能看见被绑着的我。就算知道以弗格斯的性格外面并不会有无关人等经过,我的耳朵还是热起来。 弗格斯把裤子解开,他的阴茎已经半挺,来回撸了几下就示意我坐到他大腿上。 我忍下自己心中反抗的欲望,跨坐上去,身体朝着门外的方向,臀部能清晰感觉到弗格斯的硬物抵住我的屁股,还在股沟中来回磨蹭了几下。弗格斯挤了些润滑在那处,两根手指直接塞进里面。我没反抗,被动接受了他的扩张。 瓦伦维持着羞耻的姿势,眼睛一动不动黏在我的身体上。他应该根本没看过男人之间该怎么做这些事情,更何况一个是他的长官,一个是他的前辈。他灼热的目光注视得我脸颊发烫,我自己都觉得自己顺从得像是主动去接受弗格斯的羞辱一样。 那晚是瓦伦的第一次,也是我第一次在别的人面前主动取悦弗格斯。因为这次,后面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无数次…… 弗格斯随意扩张了几下,一只手从身后绕过来拨弄着我的乳头,另一只手在我的大腿内侧抚摸。 “自己放进去。” 我直起腰,放松下体的肌肉,缓缓把抵在后门的阴茎吞入体内,双腿忍不住颤抖。进入到一半时弗格斯猛地抓住我的腰,在我喘息时往上顶,迅速一插到底。我的呻吟控制不住地透过喉咙穿过嘴里的布条。 经过润滑后的插入与直接插入很不同,一瞬间伴随着疼痛的快感直冲我的脑门。 弗格斯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自己动。他的一只手开始轻抚我胸部与腹部的肌肉,另一只手不再扶着我的腰。我没法用手借力撑住任何东西,不得不绷紧大腿缓缓地用自己的力量上下抽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姿势的原因,弗格斯的性器在我体内动作的触感比往常还要鲜明,润滑随着我的起伏发出粘腻的水声。 我的呼吸粗重了几分,牙齿紧紧咬住嘴中的布条,不经意看向瓦伦。他没开口,有些惊讶地瞪着我的下身。我眼睛跟随他的视线朝下,为什么……我也有些勃起?我在瓦伦的眼里已经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了吧。 瓦伦的眼神比那晚的一切羞辱都更让我记忆深刻。回过头来看,我想这就是弗格斯的目的。哪怕我只是不想瓦伦被折磨得太狠才这么选择,可他不会知道我心中的想法。 闭上眼,我不敢再在意房间里他们的视线。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不管怎么抗拒,每次我都会屈服在弗格斯脚下。 弗格斯在接近射精之前伸手抬起我的腰,把性器从我的屁股里抽了出来。他没再看我一眼,扔我到旁边。 “看清楚了吗?就像雪莱一样。” 瓦伦的眼睛在我们两个人之间来回转动:“我……” “别忘了你身后。”弗格斯就这么张着腿,阴茎竖在半空。 瓦伦闭上眼睛,脸上满是屈辱的表情:“我现在动不了。” “这不是问题,说好了第一次有优待。” 话音刚落,在门口的两人走进来,一人一边把瓦伦抬起来。他缩起脖子,压制住自己反抗的欲望,任由那些人触碰他裸露在外的肌肤。瓦伦保持着这个姿势被抬到弗格斯面前。两人支撑住瓦伦的身体,弗格斯无预警地拿他的手指往瓦伦嘴里塞去,几根手指立即沾满唾液。 瓦伦没来得及多想些什么对方就直接把两根手指塞进他那平时用来排泄的部位。他大叫出声,微小的反抗被立刻控制住。 “不……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瓦伦痛得边喘气边问弗格斯,对方没给他任何解释。 他沾满液体的阴茎对准那个微微张开的小口,毫无顾忌地插到瓦伦体内的深处。弗格斯捕捉到两人结合处流出的鲜血,嘴角勾起微笑。 他什么都没有做错,只是我们都无法逃脱。
第6章 无援 【呼之欲来的风雨逐渐靠近】 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把我从挣脱不出的回忆彻底拉回现实……该死的鸟叫比什么都要规律,没想到都是早晨了。 我坐在原地缓了缓神,还好,我仍在自己屋子里。 一晚上没睡的不适感忠实地反映在我的身体上;头疼欲裂,心跳加快,喘不过气,难受的程度比宿醉没好到哪儿去。从床底下掏出一瓶酒,我狠狠灌下几口,顾不得它对我有多大的伤害。我只想睡觉。就算能休息一会儿都好,我必须得放松下来。 这么久不睡就算是个正常人也很难保持理智。 逼自己躺上床,我借着酒精浅浅睡了不怎么安稳的一觉,快中午才睁开眼。 ……好像又做了不愉快的梦。 躺着床上,我望着天花板。不想动,不想起床。 我比谁都要厌倦这个状态,不仅是身体,精神上的疲惫没有彻底消除。要是有药就不用喝酒了,还是明天就去找医生吧。 待我终于找回起床的力气,普莉玛准备的午餐已经放到我的门口了。她总是这么准时。 一想到她,我情不自禁又回忆起昨天晚上是怎么对普莉玛的……真讨厌失控的自己。 她送来的餐篮还残留着些许温度,我伸手翻开盖子,上面躺着一张折起来的字条。 ‘希望雪莱先生今天身体好了一些,如果有能帮到的地方请随时告诉我。 普莉玛·特思’ 看到她写下的话我鼻头一酸。老实讲,我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值得她对我这么宽容,现在的我只会给人带来伤害。哪怕我对她没有任何抗拒的情绪,可是我没办法控制那时自己的一举一动。 我很害怕,害怕自己会在发作时做出更糟糕的事。 昨天晚上她在餐桌上留下的食物还在那里,完全没动过。其实今天我还是没什么胃口,但太久不吃东西会更加虚弱,所以我还是逼自己吃完了她送来的玉米浓汤与肉。 吃完后,我不得不控制自己再去拿瓶酒的欲望。一旦什么都不做,隐隐约约的求救声就开始敲打我的神经。 ‘救救我……’ 不止是瓦伦的声音,还有其他人的……可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甚至在梦里我都做不了什么,只是一个旁观者。 在那个晚上之后我就没怎么见过瓦伦了,但后来发生的事情我记得清清楚楚。瓦伦的朋友在发现弗格斯的行为后满怀热血地向法拉军队的上层控诉不公,想要讨个说法。上面的处理结果下来得很快,快得异常。他们两人被军队赶了出去,罪名是造谣污蔑。 曾经亲眼看过弗格斯玩弄瓦伦的我最清楚事实是怎么样的。可我谁都不能告诉,没有人会在意和相信背后的真相。 我们与弗格斯相比太微不足道了,他的确拥有为所欲为的资本。 他的家族在法拉王都十分显赫,在贵族之中的地位都是极高的。十多岁的弗格斯展露出出众的军事才华,从王国第一学院毕业后在和平时期进入军队,成为了一名前线作战的小队长。他的家族非常不赞同他的决定,但弗格斯用实力证明了自己的选择。 当时弗格斯小队里的所有人都比他资历高,他们对这位依靠家世空降的队长十分不满,然而弗格斯恐怖的实力让他们迅速臣服。就是在那个时期,他带领自己的小队在战争开始前创下了无数传说性的战绩。他奔波在最前线应战骇人的怪物,独自堵截住它们入侵法拉的趋势。可以说,弗格斯的小队减少了整个法拉的损失。 普兰·弗格斯因此成为了法拉家喻户晓的英雄。 撇去家族的声誉,从那之后普兰·弗格斯这个名字连国王都不得不尊重。无人能够否定他对法拉的贡献。 他的身份和地位还有手段无一不在提醒着我他的特殊。我可以不低头,但他永远不会被我的行为伤到一分一毫,任何对他的伤害只会在我身上反噬无数倍。 反正只是几个士兵被羞辱了而已,这与法拉的安危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的自尊,我的性命,还有那些人的……仅仅只是弗格斯满足欲望的调味剂,是在大局上无关紧要的棋子。 我以为自己终于能从屈辱的折磨之中彻底逃离,然而事与愿违,他又再次盯上了我。弗格斯还会做什么,他还想做些什么? 镇子里一片风平浪静,除了我的生活以外一切都没改变。虽然我还可以继续维持自己的日常,但呼之欲来的风雨逐渐靠近,随时可能卷走我。 我不知道弗格斯什么时候会回来。只是直觉告诉我,他会回到这里来的,一定会的。
第7章 妥协 【我要真是一条狗就不用被他折磨了】 第二天还没天亮我就去了医生那里。 战争比想象中持续得久,造成的伤亡比想得要多,法拉在王国每个角落都建立起设施为军队相关的人员提供援助。负责管理日常事务的设施几乎处处都有,我们的补贴需要亲自去这种设施才能领。有医生的设施少些,在大一些的城镇才有。 踏进这间门口贴着法拉军队标志的两层楼的建筑,我顺着记忆穿过几个房间,停留在最里面的一间门口。房门紧闭着,里面没有任何声响,我都不知道医生还在不在里面。我抬手敲了敲门,房间里传来微弱的“请进”。 我推开门。 屋里的墙边摆着几排书柜,中央有两张长椅,而他本人坐在窗前的木质书桌前,桌子上堆满纸张。要是不知道他是个医生的话,我是真看不出来这里有哪里像是医生工作的地方,反倒是像个专门写东西的人。 这位医生专门负责与法拉的退伍士兵沟通,并不会有普通人来看病。每次我来的时候他好像总是这样无所事事地呆在那里。 医生看到我,停下手里的动作,挤出十分不诚恳的微笑,用手指向他对面的椅子:“啊,你是叫……雪莱?对吧?好久不见。这次来有什么需要吗?” 我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不想花时间应付他,随口说了几个最近的症状请他给我一些药。 许多士兵都是在战斗中受伤而被强制退役的,这种设施里的医生接待得最多的就是这个情况的人,他身后的柜子塞满了法拉军队用的各种伤药和止痛药。 虽然医生能给的也只有这些药。 他没有多说什么,翻了翻手边的纸,抽出其中一张写下我的名字,然后用钥匙打开身后一个带锁的柜子,从中拿出几瓶药放到我面前。 “安眠吃这个,止痛的话吃这个……这些药够了吗?如果不想经常来,我可以多给你一些。” 我点头。 “那要注意——”医生指着其中一个深棕色的药瓶,“这种药不能服用太多,副作用都写在瓶子上了,最严重的情况可能会导致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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