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扒光了我的衣服,双手被他反捆在身后,见我要跑,他便把我脚也捆住,最后把我扔在地上,说是要教我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他要我必须眼也不眨地看清一个成人礼的过程。
当时,我不明白他怎么能当着我的面和另外三个人干那种恶心到吐的事,还一直疯狂地喊着我的名字,看着我的眼睛。
他还不够,让人抽我,让我哭叫出声,让我吞下他的杰作。”
那是一场地狱的恶梦,永无休止,将安行玥困在无底深渊,无法自拔,时常在半夜惊醒孤身独坐,谁也不会愿意伸手救他,也没人能救他。
“事后,你看我的眼神更加厌恶鄙薄,动不动就把我独自关起来,安沧明,你第一次出卖自己的亲儿子,就得到了理想的职位,在人前,你流露出无比自信的成就感,可谁知道背地里比我还脏。”
说到现在,安行玥的情绪修炼到从容不迫,平铺直述像在讲一个犯罪故事,目光自然而然落在刘艾琳身上,从头到脚打量一番。
对刘艾琳玩儿似地说着:“现在他又要求我像正常人一样娶你生子,这一次你们给他的官位够大吗?你难道就不怕你和我生下的孩子,再次被他践踏?被他当作权贵的脚下石?”
安行玥笑了,镜片后的眉眼纯良,无害。
刘艾琳却早在他言语中背脊发凉,汗毛倒竖,脚下红色高跟鞋不小心扭了一下,身体倾斜,好歹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在安行玥的笑颜注视下,逐渐稳住心神。
刘艾琳抿住红唇,站直腰杆,唇角勉强扬起弧度:“你,扯远了。”
安沧明眼里燃烧着熊熊烈火,瞪着安行玥,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大发雷霆:“混账!那是你咎由自取,如今翅膀长硬了,你既然还执迷不悟,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祸害。”
“这话说了几次,你可能都不记得了。”安行玥回眸嗤笑,意外见到立在门口的官山禾。
真的很意外,官山禾竟穿着正装打着领带,手捧茶盘,怔怔地立在原地。
四目对视,恍如隔世,熟悉又陌生,都从对方眼神里看到了罕见之色。
“啪!”
官山禾眼皮痉挛似的跳了一下,双手一松,茶盘猛地砸在地砖上,茶杯碎得满地都是,水溅在官山禾裤腿,他都忘记那种热热的感觉是烫,唯有响彻耳际的脆响打破大厅的怪异气氛。
目光齐刷刷汇集过来。
官山禾有些茫然失措。
他被人叫出密室,要求换上西服套装打上领带,人模人样端着茶水走来大厅,刚到门口就听到安行玥与安沧明的对话,脑海里往事翻涌,有现实世界的,还有游戏里的,一件一件像电影一样闪现。
烙印最深的还是......
那年安行玥高二,每个同学都倍感学业繁重,官山禾很少再见到安行玥的身影出现在银杏树下。
晚上,下了晚自习官山禾照常独自回家,路程不远,但要经过好几条巷子。
每次经过那条黑黢黢的小巷,官山禾都会回头再看一遍,总感觉那里某天会出现什么奇怪的事。
像往常一样,脚步都没有停,就随意回头扫视一眼,那一眼就发觉不对,今晚有情况。
疲惫的官山禾瞬间提了神,悄然后退到一颗大树后,静观其变。
那时候,官山禾真为自己的好视力而自豪,巷子里没有路灯,昏暗中,官山禾从他们校服上的校徽确定是三名高中生,都戴了黑色口罩,他们将蒙了头套的一个人抵在墙脚。
头套被其中一人粗鲁扯掉,露出一个熟悉的轮廓,官山禾又凑近一些细细观察,惊愕发现那张脸蛋竟然是安行玥!
当即想冲上去,却听到安行玥平静地对绑架他的三人问话:“我想知道理由。”
不知道安行玥是否认出对方,但被同校同学弄到这个鬼地方来,总不是好事,何况夜已深。
三人互望,谁也不敢开口。
紧跟着,不知从哪里走出来一个吹着口哨的成年男人,见了安行玥露出满意地笑脸,俯身勾起安行玥的下巴,左右看了看。
“这小子,还真是名不虚传。”男人朝三名同学挥手:“没你们的事了,走吧。”
见男人收货放话,旁边的三人连忙逃离现场,根本不管男人会对安行玥做什么,或许他们早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官山禾慌忙藏好,等到三人的脚步走出巷子,急速靠近巷子里的安行玥。
那时候的官山禾以为男人会把安行玥绑去卖了,或者打电话找安行玥家人要赎金,安行玥完美的外表让人看了,总会联想到他内在的器官也绝对是上等佳品。
可是还没等官山禾靠近,突然听到男人痛嚎,像夜里被爆揍了的野狗,骤然嘶吼。
男人高大的身影渐渐伏地,安行玥手里捏着一把明晃晃的刀片,上面已染血渍。
安行玥一脚踩在他右肩上,手里刀片在他左肩来回擦拭,声线不疾不徐却尽数威胁:“是谁告诉你我好惹了?不想断子绝孙,最好别让我再看到你,嗯?”
“是、是....”男人的声音瞬间变了味。
安行玥什么时候脱困的?这手法也太酷了,官山禾还怔在原地思考,安行玥捏着刀片就已经和他擦肩而过。
官山禾打了一个寒颤,再细看男人,吓得差点惊叫出声,连忙双手捂住嘴巴。
男人脸上被划得面目全非,血流不止,裤腰大敞,手捂住关键部位,痛得他生死不能。
难道.....官山禾难以再往深处想下去。
从那以后,夜自习回家官山禾经过那条黑巷子,总会想起孤冷的安行玥杀伐果断,不容任何人靠近的强大气场。
而此刻眼前一切,官山禾才恍然明白,安行玥不是生来如此,他只是用强大和冷漠保护自己,对外界任何一个靠近他的人,像刺猬一样谨慎、防御。
“是你,来得正好。”安行玥朝官山禾勾勾手指,“过来。”
安行玥的嗓音难得的轻柔,官山禾回过神。 表面看上去,安行玥心情极好,但这种情况下被他叫过去,鬼知道会有什么好事。
故意以下人卑微的姿态,低头说:“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谁知道眼底一双中式白色皮鞋越走越近,最后停在自己脚跟前,安行玥的香气侵入鼻腔,官山禾微微抬眸,便与他四目对上。
咫尺之人,此刻。
眼神迷恋又疯狂,邪魅地挑着一边眉,官山禾心下一凛,胸口怦怦怦地像有什么东西要蹦出来。
眼神闪躲,双唇微张,还想解释一番,安行玥已垫起脚尖,捧着官山禾的脸颊,柔软的双唇堵住了官山禾的嘴。
安行玥......你疯了吗?
当着你老爸和联姻对象吻一个男人!
可是,官山禾第一次和人接吻,竟然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酥麻的感觉在体内横冲直撞,让官山禾逐渐失去思考能力,不知身处何处,是真是假,满心满眼为此沉醉,贪婪。
这可是安行玥啊。
官山禾如梦似幻,他要细细尝出他的滋味,铭记在心,管他什么道德不道德。
这一尝,就动了安行玥的自制力,他的身体出现无力感,顺势将官山禾推到大门旁边的画壁上。
官山禾情不自禁抬手揽住安行玥的腰,这腰细软的......体会到了传说中的夺命刀,令官山禾忘乎所以,由被动变成主动,搂着他翻了个身,用宽阔的后背挡住旁人的视线,休想窥视。
不要道德,不要廉耻。
只想沉溺,沦陷,安行玥啊。。。
美妙来得太突然,是干柴烈火,也是洪水猛兽,激烈而疯狂。
亲眼目睹儿子心急地扯开男人的衣服,何等羞耻丑事,还让刘艾琳看了去,请刘仲未办的事只能黄了,安沧明气得胸口一闷,当即喷了一口老血。
捂着胸口忍无可忍,额边青筋暴起,五官严重扭曲,像只即将爆炸的猛兽,哪还有进门时的沉稳老练。
“这.....”刘艾琳却神情激动,言语更暴露出她腐眼XP,“怎么看不懂啦,谁是1谁是0啊?啊啊好刺激。”
这俩人都好帅,磕得血液沸腾,真想替你们搬张豪华奢侈的床来,让你们尽情发挥,尽情享受。
刘艾琳不说话还好,这一说安沧明不挥拳而上都不行,刘艾琳连忙蹬着高跟鞋拉住他后衣摆。
“安伯伯!别气坏了身体,棒打鸳鸯可是自毁根基的事,走走走,咱有什么事后面再说。” ---- 不知道说什么⊙?⊙
第33章 怨种保镖
不得不说刘艾琳很体贴,不仅拉走了安沧明,走出大厅还顺带拉上大门。
而安沧明早已气急败坏,吐血后四肢无力,摇晃着走出来,见门外立着一排年轻手下,其中一人察觉安沧明神色不妙,连忙上前扶住他,关切地问:“安先生,还好吧?”
顿时,安沧明心底涌起一股积怨,安行玥出生不满半年他妈便死了,含辛茹苦把他拉扯大,还不如花钱请来的保镖,养儿何用?
预期的事情也被搞砸,刚才发生的丑事,恐怕不需半天便会在光屿城传得沸沸扬扬,这张老脸算是丢尽了,真是养了一条白眼狼啊!
“噗!”
“安先生!安先生!”
安沧明悲从中来,气急攻心,又喷了一口老血,这次晕了过去,手下连忙扶住人,朝一边的安六大喊:“快叫医生!”
刘艾琳立在大厅门前柱子下,隔得老远,手上似乎染了什么脏东西,来回拍了拍手,懒散说着:“哎,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喂,有湿巾纸吗?消毒那种?”刘艾琳问一边发愣的安七,半响见他没反应,偏头瞧了瞧,又伸出五指在他双眼前晃了晃。
他黑沉沉的眸子黯淡无光,眼也不眨一下。
刘艾琳凝着眉头:“你这是灵魂出窍了?”
刘艾琳又摇摇头否决:“不像耶,小眼睛里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生无可恋,你是在难过什么?”
刘艾琳食指指向紧闭的大门,惊愕地问出口:“不会是跟里面的人有关吧?”
霎时,安七回过神,抬手擦了眼角,“有渣子吹进眼睛,刘小姐这是要回去还是怎么?”
“啊,”刘艾琳望着黑下来的天,“怎么,你们这就没多余的房间?没有也行,就把我安排在你家少爷房间,反正我很快就会成为他的未婚妻。”
安七瞬间睁大一双细眼,里面装满了疑惑和不满,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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