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魔?怎么感觉他好像长得和人一样,官山禾着实被这光怪陆离的景像给愣住。
倒是少年笑容灿烂,宽慰官山禾:“你别怕,我来救你。”
不是说安行玥来救我吗?怎么是这小子?
少年走近官山禾,研究铁链的构造,又担心官山禾害怕似的,随意说:“以后见地势不妙就别冲进去,回头叫个帮手也好。”
官山禾这才说:“你不是也一样冲进来了?”
少年得意笑说:“我不一样,我是驱魔人,等你也成了驱魔人.....”
“嗖——”
不知从哪里突然窜出一道如同旋风一般的黑白物,没有固定形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后方袭击了少年。
少年专注救官山禾,也可能经验不足,疏于防范。
“哐啷!”
刹那,少年的身体还立在原地,头却滚在地上,神情都还保持着说话状态,颈部顿时鲜血四溅。
他的脸被自己的血染花。
一瞬间,周遭弥漫浓烈的死亡气息,官山禾来不及做任何事,甚至是大口喘息,黑白色凝成一个人脑袋,上面渐渐浮现出一双眼睛,和一张黑白色的嘴巴,转向官山禾。
发出嗡鸣的声音:“官、山、禾。”
声音回荡,碾压所有响声。
对方遂而露出凶态张大嘴巴想吞下官山禾,这次真的死定了,官山禾紧紧闭上双眼。
耳边就听到撞击声,像钢铁却带着一股寒意,扫过官山禾面门。
脑海里全是少年的笑容和他的死亡,官山禾的心已经凉到极点,美好与残忍瞬间转变,他还那么年轻,虽然是个......
等到再睁眼时,眼前黑白怪物已然消失,除了空气里还残留着丝丝冷气,仿佛刚才是眼花了。
只有见到阳光灿烂的少年身首异处,官山禾知道一切都发生过,少年被他斩杀的电子魔杀害了,想着他一分钟前说过的一番话,官山禾心里很不是滋味。
对面就已经走来三个人。
为首的人披着一袭带毛的厚披风,斗篷帽戴在头上拉得极低,他像在过寒冬腊月。
越走越近,白披风系得紧,仅露出一点衣领,很遗憾不是安行玥的白衬衣加领带,而是高领中式白长衫,横排扣将颀长脖颈尘封,禁欲系十足。
在帽沿下,只见红润薄唇紧闭,那唇形....
从对方带来的亮光中,官山禾看到对面是一座宽四米的石桥,长度大约二十多米,想必桥头就是出口。
他身后左右跟着一个黑衣保镖,两名保镖听命抬走少年的尸体,披风男走到官山禾眼皮底下。
被他斗篷帽遮住视线,根本看不到他的脸,官山禾调整气息,声线依旧哽咽:“你要是早一分钟出现,他就不会死。”
白色斗篷帽一抬,露出对方真面目,果真是安行玥。
他凝着地上一滩鲜红的血液,因为少年的笑容,似乎还能感受到他的温度。
“驱魔人的最终命运,谁也无法改变。死也许是一种解脱。”
便见安行玥从衣袖里掏出一张白色手帕,不过上面染上血渍,看上去已经有些时间了,血渍凝固,颜色暗淡。
“你为什么要偷驱魔人的东西?我们在你的住处搜到不同驱魔人的物品,这些物品的主人除了本人我以外,无一幸存。”
安行玥眼神四顾一圈,继续说:“你是想对驱魔人意图不轨?如果不说清楚这可是五马分尸的死罪。”
看着安行玥手中的手帕,分明是在上个游戏的花市里偷偷捡回来的,后来藏在黑色区域,怎么就突然回到安行玥的手里?
安行玥看着发怔的官山禾,以为他在为少年难过,说:“他是为他心中信仰牺牲,与你无关。”
而官山禾此刻才算触动角色记忆,脑海里正与角色记忆融合。
人类从未停止对未知的探索,飞速发展的高科技导致天空失去色彩,世界被阴暗笼罩,天长日久,繁衍出一批非人非妖的电子魔物,也就有驱魔人出现。
他出生低层阶级,在水屿城最偏僻的一个农民窟,爸爸是个酒鬼,时常发酒疯,妈妈和他离了几次才离掉,目前妈妈靠捡垃圾为持家中生计,还要时刻担忧儿子会不会被电子魔侵蚀。
日子很苦,如系统所说,官山禾除了武力值为S级的他,别无长处,生活情况极其糟糕六亲淡泊。
年轻人的热血总是不会被残酷的现实轻易打败,他想出人头地,荣升上层阶级,唯一捷径便是做驱魔人。
那些牺牲的驱魔人物品,只是他拿来研究为什么驱魔失败,从中找出前车之鉴,野心勃勃想将光屿城的魔物驱逐干净。
据说驱魔人谁都可以做,只要有足够的信念与鬼渊里的神兽签下契约,哪怕你半身不遂也可以做驱魔人。
他历经千辛万苦,凭着心中强烈的信念来到鬼渊,没有见到神兽,却被光屿城最有势力的安家人强行阻拦。
最后寡不敌众被铁链锁住四肢悬吊高空。
不过这都是角色最初的人设记忆,现今官山禾真正的任务是做安行玥的贴身保镖,目前还不知道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如果能知道安行玥的任务就好了。
“没什么,我可能是想洗干净后还给你。”当初捡回来就想在上面画个安行玥,然后钉在墙上做标靶。
一时还无法抹掉少年的音容笑貌,再没那心情,“至于其他想法,就是单纯的崇拜而已,我想做驱魔人,你们为什么要阻拦我?”
“他活生生死在你面前,你还想做驱魔人?”安行玥却说了一句真心话:“可是,你不适合。”
“正因为见到了,他不能白死,适不适合也不是你说了算,你先放我下来,我快被肢解了。”
安行玥沉默,半响。
示意留下来的保镖放下铁链机关,保镖拿起遥控器按下按钮,铁链滑动哗哗作响,眼看就要着地,安行玥突然扬手,铁链停止运转。
安行玥走向火坛。
这也太精准,官山禾的双脚与地面毫厘之差,安行玥你想搞什么?怎么拿起了火坛上烧红的刑具。
耳边响起系统的声音:“温馨提示:如果你再与安行玥对抗,本次积分会下滑两百。”
那不就是三千五了?
系统:“配合完成可加积分一百。”
增加就要减半,不愧是霸王系统。
眼看安行玥走过来,被烧得通红的刑具在官山禾眼前一晃,热气熏眼。
“你就是烧死我,我的魂也是这么说。”官山禾配合做出一副垂死状,“有什么过结能不能好好说?”
安娜公报私仇,等到有机会,我会让你的小安爬不起身!
“张嘴。”安行玥命令。
官山禾双唇紧闭。
“你不是说烧死你你也这么说?”安行玥冷讽:“怎么,不敢了?”
“你要把我弄死,就算完事,没了舌头怎么活?”官山禾脑海里已经狂补恶果。
光想想滚烫的刑具马上塞进嘴里就蛋疼,不想一只苍白细长的手指伸来,粗暴掐住官山禾的脸颊,强行塞进一样东西。
“安、唔....”
软乎乎冰凉凉还夹带干固腥臭的东西,瞬间堵住官山禾的嘴。
安行玥只是把手中手帕塞进官山禾嘴里,淡然问:“你知道我的嗜好,对吧?”
滚烫的刑具在眼前冒着热气,偏偏脚又不着地,官山禾一时不知道他想从哪下手,回想起他的嗜好,再瞧着布满血痕的身体。
完了!
官山禾的心被拿捏,视线紧盯红色三角铁板,它在身体前方缓慢移动,热气烘得伤口灼热刺痛,眼看到达官山禾裤腰,最后停在官山禾小弟位置。
身体不自觉微微颤栗,如果没了它还怎么活,安行玥你不要太变态,难道配合只会换来更残酷的结果?
“安行玥,你、你要做什么?”
安行玥低低轻笑,没有戴眼镜的他宛如天使般动人心魄,然而他的内心,官山禾怀疑已经腐烂恶臭。
他极轻地说:“我不要你的命,断个后而已,此刻,它最好别长出来,不然这火就太旺了。
从今天起你就做我贴身保镖,侍奉我一人,别再妄想做什么驱魔人。”
“侍奉你就侍奉你,你这么按下去......”官山禾情急之下说:“我还怎么侍奉你?”
安行玥说了一句心里话:“你想的可真长远。”
伸手勾住官山禾的裤腰,将他朝自己身边拉了拉,官山禾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见到安行玥笑得自然又开心。
漆黑的眼眸弯成星空上的明月。
“听说过睚眦必报吗?”安行玥声音仿佛清脆欲滴的树林里发出潺潺的清流。
此时此刻,官山禾却担心这股清流猛地变成狂浪,将他彻底淹没。
安行玥的笑稍纵即逝,随即矜贵冷漠:“肖想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滚烫的三角铁板按下去,被高温熔化的地方,传出毁灭地哀嚎,“哧哧!” ----
第22章 怨种保镖
面对血腥尸体,安行玥眼也不眨一下,足以证明他有多冷酷无情。
被他勾起的皮带扣很快被高温熔化。
隔着仅有的丁点距离,顿感腹部快被灼热焚烧,仿佛穿透内脏将身体熔解,官山禾脸色苍白,汗珠滑过脸颊。
然而,安行玥不为所动:“我的嗜好可不止这一点,你确定能做到?”
“我.....”官山禾瞅着自己裤腰上腾腾白烟升起,还有刺鼻的异味。
官山禾感受到凌迟的愤怒与绝望,也瞧到安行玥无名指上的黑指环。
狼窝那点破事,他竟然还要报复回去。
官山禾埋头咬牙,为了游戏积分,低沉答应:“能。”
安行玥!
你的任务最好不是折磨我,否则——
“哐啷!”
变得灰白的铁板被安行玥扔在地上,他看着最下面掉开的衬衣纽扣,手指隔着手套点在官山禾被热气熏得暗红的腹肌上,按上去。
“啊.....”
干嘛选择在这个位置,官山禾没被疼死也要被气死。
“以后没我的允许别穿这么性感。”安行玥拍了拍手套上的污点,朝那两名保镖勾了勾手指。
被安行玥来这一出要命演绎,内心的挣扎与身体的伤口,似乎到了濒界点,等到保镖走过来,官山禾头脑一片空白,意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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