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林浅沮丧不已,他又搞砸了一件事。 “不要骗我,究竟来这里做什么?” “……” “说话。”闻持疏垂眸看林浅,泪痣被灯光渲染得圣洁,“林浅,说话。” “有人点了蛋糕,要我送给你。”Omega声音微不可闻,“我想把东西放下就走的,不会打扰你……” 闻持疏闭上双眼,手背爆起青筋。他的心中有一杆天平,如今名为“林浅”的砝码沉沉加注,平衡岌岌可危。自当着陆鸣朋友的面抱住林浅,他便没有了退路。 保护欲也好,旧情复燃也罢,全天下Alpha都能犯的错,他闻持疏凭什么犯不得? “都打扰这么多次了,还差这一次?”闻持疏取下银质耳环,解开缠绕的两簇发丝,“放开。” “啊……” 林浅后撤的下一秒,闻持疏将他打横抱起,走出电梯。林浅背部撞上套房的门,闻持疏掐着林浅下巴,逼他抬头:“最后问你,要不要抑制剂?你点头我就打电话,五分钟送到房间。” 闻持疏恶劣地将选择权抛给林浅,要他先开口,要他先经受道德审判: 你当真这样喜欢我,喜欢到甘作情人,喜欢到插足我的家庭? 林浅擦掉眼泪:“对不起,就今晚……好吗?” 闻持疏不想答应,可Oemga湿漉漉的双眼仿佛映月湖泊,他投石问路,得到阵阵涟漪。 杀掉那个Alpha,世界上就没人知道林浅和他发生了什么。 就今晚。 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林浅先开口。 “别想太多。”闻持疏脱掉外套,“你情我愿而已。” == “嗯啊!” 林浅仰面卧倒,搭在枕头上的手被闻持疏撑开,两掌相对,十指紧扣。 “我没有和Omega做过。”闻持疏俯身对林浅说,“可能会有点疼。” “不怕疼。”林浅眨眼,“我不怕疼……啊!” Alpha低头,轻嗅Omega耳侧的百合香气。密而硬的发尾垂落至林浅锁骨,他觉得痒,难耐地挠了闻持疏一下。 “为什么要留这么长的头发……” 闻持疏解开林浅的衬衫纽扣,手指缓慢游走,情欲画地为囚,蒸熟了Omega奶白的皮肤。 “好看。”闻持疏揉捏林浅小得可怜的乳头,隐晦地笑,“原来这里还能凹进去?” 林浅霎时脸热,伸手推闻持疏,反被钳了双腕,高举过头顶。闻持疏含住他内陷的乳尖,研磨吮吸,口红将乳晕蹭得艳丽淫靡。 “嗯……” 贫瘠的含苞乳花在Alpha耐心的吮吻下绽放,奶尖变肿变大,被Alpha用犬齿咬,红如樱核。陌生的快感让林浅颤栗不止,他被舔得欲仙欲死,挺胸发出小兽似的呜咽:“这边也要……” 未经照顾的另侧传来尖锐刺感,闻持疏将无名指戒指上的钻石嵌入凹陷的乳尖,恶劣转圈。 “啊!” 林浅踢腿弹动,他软若无骨,调情般求饶:“别玩了,我要你……” “好。”Alpha摘掉手上全部的珠宝,放到床头柜,带回一支避孕套。 “林浅。”闻持疏撕开包装袋,“来。” 林浅被闻持疏牵起身,他没有力气,靠着闻持疏的肩膀低头,怎么也拿不稳。闻持疏只好握住他的手,放到火热的西装裤前,用力贴合。 “……太长了。”林浅似乎被吓坏,声音带了哭腔,“太长了……” Alpha解放出性器,粗硕的头端在林浅掌心跳跃勃发。林浅用双手给闻持疏戴避孕套,闻持疏被箍得难受,咬牙暗骂。 沦落发情泥淖的Omega神智不清,脱下湿淋淋的内裤,对闻持疏敞开双腿。闻持疏抚摸林浅平坦白皙的小腹,伸手探入泥泞的股间。 “……”林浅痴迷望向闻持疏,仿佛被神明临幸的虔诚教徒,“我可以摸你吗?” 指尖寻到一处紧闭的肉口,闻持疏往内扩张,汩汩湿热的水液浇在他手上。 “不要接吻。”闻持疏加入第三根手指,他想到不久前被自己鄙夷的出轨同僚,“别的都可以。” “好,好,好……” 林浅得到莫大满足,欣喜若狂。闻持疏心中浸满了诡异的不悦,林浅太过卑微,听到这句话,难道他不生气吗? Omega在床上,是可以撒娇卖乖的。 百合香早已填满巨大的卧室,在茶港最豪华的高空酒店,闻持疏背后是茫茫星夜,身下是发情Omega。 “浅浅。”闻持疏叫出尘封已久的亲昵称呼,“看我。” 他轻柔但坚定地掰开林浅的腿,过分狭窄的穴口被撑开至极限,火热性器长驱直入。林浅痛得直掉眼泪,他摸闻持疏的脸,要Alpha低头,离自己更近些。 “太长了……” 在朦胧泪光中,林浅扯掉闻持疏的发带。瀑布般的乌丝覆盖了Omega的瘦弱身躯,这一刻,闻持疏明白了林浅究竟在说什么。 他的头发,已经比他与林浅分别的十三年还长了。 作者有话说: 吃书其实挺会伺候老婆的 浅浅好日子要到头啦
第16章 【再来一次?】 “嗯啊!” Alpha性器的恐怖程度远超林浅预期,肉刃破开层层媚穴,被死死缠咬,动弹不得。 林浅哭着喊受不了,伸手抓闻持疏的头发:“疼,疼,慢点……” 如生俱来的侵略性让Alpha无法暂停,越是紧致的包裹,越叫人欲罢不能。闻持疏抹去林浅面颊上的眼泪,挺身深埋进Omega的甬道。 “浅浅,不要哭。”闻持疏拇指插入林浅的嘴,玩弄他红粉的软舌,爱怜说道,“很快就舒服了,放松点。” “肚子……被顶起来了……”林浅捂着小腹,泪眼婆娑,“信息素……” “等会。” 闻持疏蒙住林浅的眼,看他水光潋滟的嘴唇,心生波澜。肉穴被严丝合缝填满,阴茎想要全部进入,就要打开Omega的生殖腔。 而发情的林浅早已城池失守,腔口翕张,隔着避孕套热情吞吐龟头。那道肉缝就在前列腺附近的位置,如果Omega怀孕,他们会被胎儿压迫得终日失禁高潮。 被彻底填满的餍足让林浅面色潮红,他双腿盘着闻持疏精壮的腰,水蛇般晃动:“进来……” 闻持疏揉捏他鼓胀的乳尖,开始抽插。林浅细语啜泣,下意识把闻持疏往外推挤,又在Alpha凿入穴口时谄媚地用力,勾得闻持疏快要失控。 “嗯啊,好,好撑……”林浅双眸失神。 汗水划过闻持疏的眼角,他竭力遏制着冲动,高傲而妩媚地鞭笞Omega:“舒服吗?” “舒服……”林浅声泪俱下,“这是我梦到的场景……” “噢。”闻持疏顽劣地压Omega腹部,他摸到自己性器进出的地方,“所以你自慰的时候,想过我?” 林浅捂着脸点头,决堤泪水从指缝流出,像是珍珠色的月光。 闻持疏加重力道,撞入不堪一击的生殖腔口:“对吗,浅浅?” “啊!” Omega浑身过电痉挛,无力垂落的双腿仿佛碎玉,脚趾勾着被单较劲:“对,对……” 敏感肥厚的腔肉从闻持疏闯入的瞬间就开始潮喷,肉穴来回蠕动吞吃,粗大恐怖的阴茎就要撑破束缚。 “妈的……” Alpha信息素顷刻爆燃,林浅被刺激得翻白眼,抓着闻持疏的手臂。小腹抽搐,绞紧的穴肉快将闻持疏灵魂也吸进去,滚烫,潮湿,紧窄而多情。 Omega生来就是要在Alpha身下承欢的,信息素交融爆炸,房间内的每个粒子都在轰然盛放。最终,枷罗木的厚重香调征服了百合花香,而闻持疏,也抽出青筋蟠虬的阴茎,撕开避孕套。 “转身。” 林浅跪趴在枕头上摇臀,闻持疏按牢他大腿,抱起林浅的腰往性器上撞。 “呃啊!” 林浅咬着手背哀嚎,阴茎发狠插入肿胀的穴口,碾压前列腺,继而快速地抽离。细瘦的大腿有充足空余,方便Alpha勃发的性器穿行摩擦——闻持疏一边操他的穴,一边操他的腿。 “太快了,啊啊啊!” 密集而剧烈的快感让林浅头皮发麻,他真实感受到了Alpha对Omega的掌控与压制。闻持疏性感的喘息环绕耳畔,他像是听到天堂的钟声,幸福而惶恐。 他得到了闻持疏。 “不要哭,浅浅。”闻持疏拭去林浅的泪,从身后吻他的耳廓,“我不会进去。” 下次要换更大的套,这是闻持疏仅剩的念头。被欲望操控的大脑兴奋而活跃,他想到合理化出轨的一万种借口,更想到包养林浅的一万种理由。 他没想过与Omega做爱,但如果那个人是林浅,可以试试。 他们的身体实在契合。 林浅跪不住地往前爬,闻持疏拦住他的腰。身高差距让林浅每次都被顶到生殖腔口,热液混杂着白沫,流向他被摩擦破皮的大腿。 “闻持疏……”林浅哀求,“闻持疏,我真的要死了……” 他艰难回头,被闻持疏捧着脸,Alpha的炽热鼻息让他头晕目眩。 禁止接吻。 “……” 闻持疏没听清:“什么?” 林浅喃喃道:“咬我一下,好不好?” 他将抑制贴撕开小小的角落,露出红肿的Omega腺体角落。那块软肉就像烂熟过季的苹果,只要稍加用力,就能划开品尝香甜汁水。 没有Alpha能拒绝如此直白赤裸的邀请,Omega已经把命献给你了。 林浅没有等到闻持疏的动作,伤心痛哭,前言不搭后语地请求:“我不想打抑制剂,好痛,好难受……啊啊啊!” 允许标记。 闻持疏咬着林浅的后颈,泪痣如血,风情万种:“还要吗?” 猛兽撕咬猎物的喉管,犬齿刺破娇嫩的肌肤。焚烧过后的枷罗木信息素灌注入林浅的身体,林浅如油锅活鱼,尖叫着挣扎,痛苦而卑微地仰头垂泪。 闻持疏不满足于腺体的角落,本能让他视Omega为所有物,伸手撕林浅的抑制贴,被林浅拼死躲开:“救命……” 心脏快要停止跳动,属于林浅的香水百合被连根拔起,臣服于高高在上的枷罗木。他的身体在抗拒,有另一股力量愤怒叫嚣,要驱逐蛮不讲理的侵略者。 “闻持疏……” Alpha擦掉他的眼泪:“嗯?” “……对不起。” 林浅脱力晕倒,他似乎意识到了不对劲,却没能再睁眼。闻持疏怀抱着盛放百合般的Omega,插在火热的身体里,莫名产生了悲哀伤感。 他感觉到了,林浅好难过。 == “林浅。” Omega猝然惊醒,周遭轻柔的白让他浑身发抖。 “你有点发烧,可能是发情期还没过。”闻持疏对新晋床伴十分体贴,“给你打了镇定剂,公司研发的新款,没有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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