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对不起啊……”大庆急忙道歉,可除了“对不起”三个字,说不出别的,脑袋被吓空了。 奶香扑鼻,好闻到宁濯又回想起那个暧昧到让他误会的夜晚,这傻子把自己浑身弄得香喷喷的,讨好他,跟他撒娇说睡不着,在想他,说知道他心里有气,说可以把气撒出来,往自己身上撒,直到撒完了。 “对不起啊小濯……”大庆贴着墙不敢动,难受地继续道歉,“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自个儿都不晓得咋回事儿,还上网查了,查不到,你别生气行不?我给你道歉,对不起啊。” 看宁湫一副无辜委屈的样子,不知道是着急还是刚洗过澡的原因,脸蛋红扑扑的,嘴唇也是红润的,宁濯一颗躁动的心开始蠢蠢欲动,并清楚地知道自己即将抽疯,即将狠狠欺负这个傻子。 “道歉没用。”他说。 “我——”似曾相识的阴影顷刻将光线挡住,又是软软热热的舌头,尝到烟味后,大庆瞪大了眼,咋又亲他嘴啊?就不能好好说话。 真正意义上的第二个吻,宁濯和上回一样吻得又凶又急又霸道,不同的是这回有了点经验,不会再磕到彼此牙齿,他衔住想躲的舌头,用力勾缠着,又迅速扣紧想缩的脑袋,将受不住的呜咽全部给堵了回去,这傻子不会换气,他成心要对方难受,最好难受到像上回一样,乖乖靠在他怀里任他亲个够,别再说气人的话。 这破嘴唯一的价值,就是被他亲。 “唔唔……” 大庆哪里遭过这么狂热而激烈的吻,比上回还恐怖,还没尝到甜的滋味儿,很快呼吸困难,喘不过气感觉要死了。早知这样,还不如挨一顿揍呢,他本能挣扎起来,一挣,弟弟突然放开了他。 “操……”宁濯微微喘着气,看着同样在喘的二愣子,惊奇又兴奋地感受着身体的变化,短短一个吻而已,自己居然硬了,上回接吻都没这样。 果然,他知道自己没救了,连他的好兄弟都在喜欢这个傻子。 重获自由,大庆没敢多喘,缓了一下马不停蹄开溜,手刚摸到门把,耳旁扫过一阵风,“砰”地一声,只见弟弟一掌拍在门上,他一抖,回头就道歉。 “我给你说了那么多回对不起,不管用我也得说啊,要不等星期天,你揍我一顿,我明儿还上班呢,得早起,先去睡觉了。” 宁濯按着门不放人,“我也要早起上课。” 那可太好了,大庆劝道:“那你快睡觉啊!” “李大庆。” 大庆感觉弟弟可能狗嘴里吐不出好话,赶紧打断:“我真得去睡觉了。” “你之前说,我心里有气可以撒在你身上,对吧?” “……”那肯定,肯定不对啊! “我原来是个积极阳光的直男,有美好的人生,将来会结婚,会有老婆和孩子,结果因为你,我不正常了。” “……” “我心里确实有很多气,”宁濯拿开按着门的手,又从身后将人一把抱住,“我今晚就是回来撒气的,等撒完了,我就喜欢你,跟你好好处。” “别!”大庆怕了,直摇头拒绝,“你别喜欢我。” “也行,”宁濯说,“喜不喜欢是次要的,我主要是想撒气。” 大庆总觉得不妙,非常不妙,挣扎间,有个啥硬硬的玩意儿杵着他屁股,他起初没多想,弟弟下一句话,给他吓得魂飞魄散。 “你再乱动,我就脱裤子了。”
第28章 一听脱裤子,大庆立马明白杵在自己屁股上的是啥玩意儿了,长这么大没被人用那东西杵过,差点大喊救命。 虽然没吃过猪肉,可他之前在同事手机里不小心看过猪跑啊,知道那玩意儿是咋使的,何况每个月都会躲房间里偷偷弄一回,爽快一下。 他一顿,不对啊,自己也不是姑娘家,身上没有能杵的地儿啊,慌个啥?紧接着又一顿,同性恋都是不正常的,那能干出正常的事儿吗?万一瞎捅,捅着他屁眼子,咋办? 于是大庆更慌了,使出种地的牛劲儿,奋力挣脱弟弟的怀抱,生怕宁濯真脱裤子,掏出来瞎捅他屁股,一挣开他就转身赶紧劝。 “小濯!咱,咱能不能好好说话啊?你别脱裤子。” 宁濯就是单纯吓唬一下,准备再亲两口,自己去卫生间解决的,但见大庆比刚才还怕他,他觉得好玩,来了劲儿,指着自己嘴巴说:“你亲我一下,我就不脱。” 大庆哪里下得去嘴,有点不乐意:“你咋老威胁我啊,这嘴不能瞎亲,要不我现在就给你揍一顿,你把气全撒了。” “……”跟傻子说话果然费劲,宁濯怀疑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对方到底有没有理解。 他这会儿硬得要命,硬度都他妈快赶上金刚石了,哪有心思好好说话?一句也不想啰嗦,就这傻子磨磨唧唧的,明明上回在院子外面还乖乖给他亲给他抱的,用何青州的话来说,哪像个直男? 宁濯后知后觉,得让这傻子主动一回才行。 “亲一下,让你去睡觉,不亲的话……”说着,他开始脱外套。 眼看弟弟脱完衣服的双手往下,摸到裤腰,像是要掏命根子,大庆顺着看到被顶起的威武山包,先是一惊,咋恁大,然后着急了,眼下保护屁股要紧,立马凑到弟弟跟前准备快速亲一下,好过被瞎捅,再说不是没亲过,不差这一回了。 结果快亲上时,死活下不去嘴,总觉得这么一亲,自己也会变得不正常,以后会娶不了媳妇儿,犹豫间,脑袋突地被按住,随即一个湿热的吻,将他脑子搅成了一团浆糊。 还真傻,忽悠一下就上钩了,宁濯舔吻着柔软的嘴唇,有过经验的舌头灵活探入,有点莽撞地扫荡后,又有点温柔地在口中梭巡挑逗,并顺势把被亲迷糊了的香包子搂进怀里,摸索着给他渡气。 “唔……” 大庆再次尝到了上回那有点甜的滋味儿,慢慢地,一呼一吸间,全是甜甜的气息,怪让人舒服的,他被吻得直哼哼,整个人无意识地偎在弟弟怀里,忘我地享受起来,直到身体逐渐发热,热得有点刺挠,他迷迷糊糊想干点害臊的事儿,胳膊刚一动,吻突然结束,睁开眼,迷茫了下,登时清醒过来,啥都没说,转身开门就跑。 听到隔壁关房门的声音,宁濯来不及去卫生间了,关上门痛快地往床上一倒,运动裤连着内裤一并拽下,握住硬到要爆炸的好兄弟,想着刚才缠绵又黏糊的吻,笑着撸了起来。 李大庆这个傻子,被他亲了还会脸红,装什么直男。 等明天放学回来,他要亲死这个傻子。 躲被窝里的大庆被吓得不轻,刺挠的感觉还在,他摸着沾了口水的嘴唇,手是半点没敢往下伸,舌头舔着上颚,这回不麻不疼了,可他不敢再咂摸滋味,一咂摸就刺挠,命根子就胀胀的,忍不住想弄一弄。 一忍再忍,到头来,大庆还是没忍住,闭着眼在被窝里偷偷摸摸地弄,不自觉想着刚才的吻,没两分钟就弄出来了,闻着那个气味他都臊得慌,边臊边想边愁,完了,脑子咋不听使唤?今儿咋这么快?是不是身体出毛病了啊? 等收拾干净,准备开门去扔,一听外头有脚步声,他又缩回床上,一看手机十一点了,再不睡会起不来的。 入睡前大庆还在愁,都是些不能往外张扬的事儿,除了电脑还能请教谁啊?大勇要是知道了,肯定得笑话他,要不请教林越?在度假村跟林越说过来着。 不好不好,说出去多丢人啊,真是。 好在大庆属于一累就睡的体质,被宁濯一通胡搅蛮缠,刚才又消耗了精力,很快进入梦乡,一觉睡到闹钟响,和往常一样起来洗漱,见到隔壁虚掩着的房门,没醒透的脑子瞬间记起了昨晚的全部。 坏了,纸巾还没扔呢! 他转头回房拿走床头柜上的一团纸巾,再出来,碰巧撞见穿戴整齐的哥哥,顿时心虚,紧忙把纸团藏到身后去。 宁泊眼尖地注意到了,理解弟弟二十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没说什么,只道:“快去刷牙洗脸。” “马上去!”大庆溜进卫生间,把纸团扔进马桶里毁尸灭迹,刚冲下去,门外响起一声“二哥”,着实惊着他了。 他扭头,阳光帅气的弟弟冲他微微一笑,问他:“昨晚睡得好吗?” “……”好个屁,身体都要出毛病了!大庆不太想搭理弟弟,含糊应了声,自顾自刷着牙。 见大哥已经下楼,宁濯这才走进卫生间,从身后抱住让他一夜好梦的傻子,自说自话:“我要去上学了,来不及陪你吃早饭,快让我亲一下。” “……”大庆无语,自己这还刷着牙呢,亲啥亲? 正准备向后来个肘击,镜子里的宁濯突然歪过脑袋,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他心里一百个不乐意,偏偏憋不出几个能骂人的词儿,“傻逼”太重,“傻子”不好听,有了! “你个神经病,抽啥疯啊。” 宁濯没谈过恋爱,不过恋爱对他来说,并不难,就像学习一样可以套公式,对于自己喜欢的人,做到有求必应,是身为男朋友的责任。 于是他花一秒钟时间认真想了想,说:“春天是发情的季节,我提前抽春疯了。” 可惜大庆听不懂这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不过宁濯猜到了这一点,又通俗易懂地补充说:“从今天开始,我们谈恋爱,我是你男朋友,我想亲你,就亲你,知道吗?” 说的啥啊?大庆着急反驳,一个字还没说呢,弟弟丢下一句“先走了”,转眼没了影儿。 这些胡言乱语,他压根没往心里去,如果非得这样才能把兄弟关系给处好,那他不要弟弟喜欢他了,这二哥,不做就不做了。 他要做个正常人! 被哥哥送到工作室,大庆该上班上班,交上去的报价表被宁姐夸了后,他有点不好意思,直言是哥哥教的,又自告奋勇问还有没有其它报价表要做,想多做几份学习一下。 其实手头并没有多少工作是可以交给宁湫的,但宁泊那边拜托过,宁律多找了几份资料,又道:“我下周三要去北城出差,你订两张往返机票,跟我一起去。” “啊?”大庆可不敢坐飞机,为难起来,“宁姐,我不敢坐飞机,火车行不?” 火车太慢了,宁律时间紧,笑笑说:“那我自己一个人去吧,以后有不坐飞机的,你再跟我一起去。” 经过这么一遭,大庆觉得怪对不起宁姐的,身为前台兼助理,不能陪老板一块儿出差,太不像话了!他只好拿出十万分的认真,通过努力做表来回报。 这一认真,一上午就过去了,工作室中午管饭,等送餐人员来了,大庆才停下手里的工作,抽时间看了下手机,结果就看到弟弟发来的微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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