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帮我一下……”霍骋野垂头用鼻尖去蹭他的额头,炙热的呼吸和清冽浓郁的信息素令季行简几乎招架不住。 孕期的Omega是娇弱的,敏感的,贪恋Alpha的味道,总想和Alpha亲近,想亲亲,想抱抱,季行简也不例外。 他紧咬着唇瓣,手心传来的温度让他心慌,羞耻感快要将他淹没。 脸红的像是要滴血,耳边传来霍骋野的轻笑,“你手怎么这么小,都圈不过来。” 季行简微愠,“明明是你太……” “太怎么样?”Alpha喉结攒动,嗓音低哑克制,呼吸愈发沉重,随时都可能失控,却还在逗弄季行简,“怎么不说了,季大画家,评价一下。” 有些字眼对季行简来说实在难以启齿,故而双唇紧闭一声不吭,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耳后。 “不过一个多月没见,就变得这么生疏了吗?” 霍骋野压制着体内狂躁的凶兽,指腹轻轻揉搓着季行简的腕骨,随即大手包住了季行简的,用了些力道圈住他那不听话的、倔强的、总是要逃离的手指。 “感觉到了吗,你碰它的时候它很兴奋,它喜欢你……”亲了下季行简的耳垂,霍骋野深深吸了口他身上的信息素,“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安抚一下它好不好。” 季行简浑身僵硬,感觉浑身都在冒热气,恨不得找个雪堆一头扎进去才好。 眼前的人不止行为恶劣,说出的话也十分无耻,还下流! 季行简严重怀疑他是借着易感期对他耍流氓,不要脸! Alpha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霍骋野的声音还在继续,“我真的很难受,难受到爆……动动手指好不好,老婆。” 见季行简似乎已经对“老婆”这个称呼免疫,霍骋野又换了个叫法:“孩儿他妈——” “咳咳咳……”季行简紧张的咽口水,却被口水呛到,好不容易缓过来,别过头快速嘟囔了两句,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你自己有手。” 可以自己动手解决。 霍骋野狭长的眸子眯起,“你想看我手冲?” “?!”谁想看了! 季行简瞪圆了眼睛,他不是这个意思,霍骋野为什么总要曲解他的话! 霍骋野手上力道加重,柔软的唇贴在季行简的侧脸,耳鬓厮磨着,缓解体内的躁动,“眼睛都睁大了,迫不及待想看啊,那你早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季行简有被他的话气到:“我不想。” 话虽如,但季行简脑子却不受控制的开始织造场景画面。 “那你想什么呢?” “我什么都没想!”季行简的呼吸早已乱了节奏,身体可耻的开始发烫,所谓的“镇定自若”已经被霍骋野的烙铁烧成灰烬。 他猛然意识到,和霍骋野在一起久了,他变色了。 霍骋野轻笑着问:“没想就没想,怎么还生气了?”话音停顿了下,他又道:“别生气了,给你玩玩具。” 说完,他带着季行简的手动了下。 季行简浑身僵硬,羞赧地将头埋在霍骋野胸口,声音隐隐颤抖,如蚊鸣般:“我不玩,我要回去睡觉。” “不管我了吗?”霍骋野故意在他耳边喷气,龙舌兰酒味道的信息素将季行简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语气苦涩:“我会难受死的。” 眼睫轻颤,季行简陷入茫然。 他并不想看到霍骋野如此难受,他是想帮他的,但又不那么情愿,总之就是很别扭,他也说不清是什么原由。 “你……可以找别人解决……” “……”霍骋野顿了下,握着他的手渐渐松开,语气有些凉:“我不会找别人。” 季行简呼吸一滞,脱口问道:“为什么?” “别人不是你。”霍骋野压着嗓音,下颌线因为咬牙的动作紧绷,“只能是你,不是你就不行。季行简,我只要你,也只想要你,你要是不帮我的话我就对你用强,用信息素压你,反正你反抗不了……” 明明是很强势的话,但从霍骋野嘴里说出来竟透着股委屈,好像季行简欺负他了一样。 季行简额头靠着霍骋野的胸口半天没动静,霍骋野刚才的话一遍遍在耳边回荡,一下下戳动着他的心脏。 拨云见日。 季行简好像知道了为什么自己明明想,却又有些不情愿。 因为喜欢,所以想得到回馈,哪怕是只有一丁点,能够证明他在霍骋野心里是不同的。 “不是我就不行?”季行简无意识的喃声,也不知霍骋野有没有听到。 光线昏暗,四下寂静,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和不太清晰的心跳声。 霍骋野牙关紧咬,鬓角被汗水浸湿,信息素不受控制的往外冒,体温似乎有继续升高的趋势。 快要忍到极限了。 猝不及防地,霍骋野感觉季行简的手指突然收拢起来,柔软的掌心贴着他,缓慢的、小心翼翼地动了下。 霍骋野呼吸声音更沉,眼里流出一丝不可置信和一丝惊喜,“季行简?” 季行简依旧垂着头,声音软的不像话,“我……不太会……”不小心咬到舌头,他皱着眉轻吐了口气。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都是霍骋野“伺候”他,等他差不多了直接进入主题,根本不需要他去取悦霍骋野。 动作生疏却涩情,带来陌生的刺激和体验。 霍骋野简直要疯了,喉咙似火烧。 低头,是季行简泛着粉的脆弱脖颈,丝丝缕缕的红柚的味道从衣领里冒出来,勾的他口干舌燥,心中的野兽叫嚣着,嘶吼着,疯狂的撞击着牢笼。 心脏因季行简而猛烈的跳动着,霍骋野舔了下犬牙,低头啃咬着他那发育不完全的腺体。 感觉到怀里的人轻颤了下,却没有躲开,Alpha眸色又深了些,强忍着自己血气上涌和肆虐的信息素,哑声:“手指别太僵,动作可以稍微快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季行简手都酸了,他坐在料理台上,睡衣上沾了些许痕渍。 霍骋野吻了下他的鼻尖,抽了张纸帮他擦手,仔仔细细,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 季行简不敢去看霍骋野,侧眸盯着大海发呆。 “困了?”霍骋野将纸丢进垃圾桶,一把揽过季行简将他抱起来往二楼走。 季行简被信息素刺激的没什么力气,双眼半阖,趴在Alpha颈窝处小幅度摇头。 他现在不仅没有睡意,还挺亢奋。 被丢到床上,对上霍骋野情/欲不减的双眸,季行简不由得战栗,“我、我手酸了……” “那就让手歇一会儿……” 霍骋野亲吻着季行简的眼睑,一手撑在他身侧,另一只手滑进后腰,高热的手掌抓握着臀部肌肉,揉搓的力道令季行简忍不住要痛呼出声。 下一秒,季行简被翻了过去,脸埋进被子里,惊慌的制止霍骋野:“不可以……” 手掌的动作一顿,耳边响起霍骋野隐忍的嗓音,“我知道,不会伤到你,就蹭一蹭。” “等、等一下……”季行简挣扎起来,羞愧难当的抓着自己的裤子。 “等不了。”霍骋野不由分说上手,直褪到大腿。 臀部肌肉瞬间紧绷,季行简眼睛红了。霍骋野安抚性摸着他的小腹,“你又不是没见过我易感期时候的样子,这个状态要持续两天……” 眼前霎时闪过许多错乱的画面。 见他埋头不语,霍骋野忍不住问:“在想什么?” 季行简回过神,如实回答:“你……” 霍骋野笑起来,“我会尽量控制,你要是有任何不适一定要告诉我。”
第89章 貌美教授被盯上的第89天 浴室内。 季行简胳膊勉强撑在玻璃墙上,两腿颤颤巍巍,浓重的吐息萦绕在周围,龙舌兰酒味道的信息素持续刺激着他的神经,明明没有喝酒,但整个人都是醉醺醺的。 外面雨淅淅沥沥,中雨转小雨,这会儿温和了些,但季行简依旧处于暴风雨中。 玻璃上全是雾气,季行简修长白皙的手贴在上面,指骨明晰透彻,指甲修剪的干净圆润,透着淡淡的粉,时不时蜷缩起来。 Alpha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按压了些沐浴露,“最后一次了,真的,骗你我是狗……” 季行简根本站不稳,眼底氤氲着浓浓的水汽,声音都是颤的:“这句话你说了好几遍了……” 从前天晚上到现在,季行简被翻来覆去折腾惨了。 易感期的Alpha就像是发疯的野兽,满脑子只有侵占,掠夺。因为怕伤到季行简肚子里的宝宝,霍骋野不敢真刀真枪的上,只能用其他来代替。 季行简现在不仅手是酸的,腿也酸。身上全是还未消退的牙印,吻痕和指痕交叠在一起,触目惊心。 大腿更是火辣辣的疼,尽管有沐浴露,但架不住一直被折腾。 季行简心中将他大骂一通,不停地做着深呼吸,闭着眼睛忍耐着那涌上来的羞耻感。 滚烫的气息贴着后颈,季行简瑟缩了下,喘息声从唇缝溢出。 “再忍一忍……”Alpha坚实的手臂环住季行简的肩膀,紧紧抱住了他,轻咬着他那脆弱的腺体,信息素从犬牙注入。 不敢一次性注入太多,怕季行简承受不住。 尽管如此,季行简还是被激地腿软,差点跪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霍骋野终于将季行简转过来,捧着他的脸怜惜的吻着他红肿的眼睛。心尖滚烫,吻如蜻蜓点水一般温柔,“我错了,不该光顾自己,接下来补偿你好不好……” 孕期的omega十分敏感,Alpha的信息素更是绝佳的催化剂。纵然知道这是身体的正常反应,季行简依旧觉得羞耻。 躺在床上,被柔软的被子包裹着,季行简攥紧床单,发出难耐的喘息。 “别……” “你确定?”霍骋野狭长的眸子眯起。 他手指也不知碰到了哪里,季行简突然浑身一颤,手指抓着霍骋野的手臂,本能的往他怀里躲。 “都这样了……真不要?”霍骋野故意使坏,“那我可睡了啊。” 季行简早已被欲念烧地七荤八素,呼吸又急又沉,红着眼搂住了霍骋野的脖子,头埋在他的胸口,声音跟小猫似的:“霍骋野……” “嗯?”霍骋野偏要他开口,“想说什么。” “……”季行简的声音含糊不清。 “说清楚些。” 季行简快要被逼哭了,睫毛直颤,嗫喏了好久,才逼出一句。 “宝贝睁眼,看着我说。” “……” —— 不知道是因为天气原因还是被霍骋野折腾的,季行简感冒了,低烧,整个人病恹恹的,没什么精神。 从画室里出来,洗掉手上的颜料,季行简坐在沙发上一边撸狗一边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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