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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玩偶

时间:2023-12-14 00:00:29  状态:完结  作者:闻人非

  半晌没有得到陈言的回应,贺清在陈言皮肤细嫩的耳朵上咬了一口,有点轻微的不满,“在想什么?”

  疼痛感唤回了分散的注意力,陈言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着陈言这副予取予求的温顺模样,仿佛是任由贺清欺负蹂躏似的,他莞尔地弯了弯嘴唇,抬手按在陈言变得平坦的小腹上,不紧不慢地说道:“有点遗憾,如果没有发生意外,你现在也应该到临产期了。”

  “陈言,我想要个孩子,你生的。”贺清认真地表达自己的心意。

  那只抚摸在肚子上的手掌,给陈言带来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恶寒感觉,他完全控制不住这种下意识的身体反应。

  他不想给贺清生孩子。

  陈言的沉默,没有过多的影响贺清的心情,他眯了眯眼睛,神色惬意而矜持。

  又抱了一会儿,陈言发现插在身体里的部分一点一点变得硬挺起来,顶在被操得酸涩的肉壁上,他忍不住低低地叫了一声。

  没想到这声小动物受惊似的哼唧,一下子就勾动得贺清性欲高涨,他抱起陈言,掐着他的大腿,蛮横地顶弄抽插,操得陈言顿时失声叫起来。

  硬热的阴茎用力顶入,带出淫靡的白沫,穴口艳红一片,被操得泥泞不堪,情色至极。

  Alpha的掌控欲在此刻暴露无遗,贺清强硬地抓住陈言的手掌,按在小腹之上,让他感受着皮肤之下移动的凸起。

  陈言惊慌失措地喘息,穴肉跟着收缩,吸得贺清眼睛都有点泛红,他一巴掌掴在丰腴的肉臀上,性感地低喘,操得愈发激烈。

  “陈言,给我生个孩子。”贺清紧紧地盯着陈言潮红的面容,继续凶狠进攻。

  “唔……嗯……不——不行。”陈言无力地摇头,负隅顽抗着。

  唯独这件事情,他绝不可以妥协。

  贺清被陈言一成不变的答复刺激得凶性大发,他猛的掐紧陈言纤细脆弱的脖子,一下一下操进最深处,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彻底玩坏似的。

  性窒息的高潮堪称得上最为猛烈的一种快感,瞬间侵蚀混沌不堪的大脑,陈言一声尖叫,眼睛里急急滚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脑海里突然翻涌出来怀孕的种种痛苦和绝望,一下子就把陈言刺激得理智全无,产生了应激反应。

  他的身体突的抽搐挣扎起来,双手无意识地乱挥出去,在贺清的脖子上挠出三条滚烫通红的抓痕。

  情绪激动的陈言,乱踢乱抓,厉声地嘶吼起来:“滚!滚开!”

  毫不设防的贺清被突然发狂的陈言一把狠狠推开,他怔了怔,抬手摸着渗出血液的伤口,眼神一瞬间变得阴鸷无比。

  不顾渗出鲜血的伤口,贺清凶狠地扑了上去,一把钳制住疯狂挣扎的陈言,他怒火攻心,用力地捏住陈言的下颌骨,恼怒地斥道:“陈言,你冷静点!”

  陈言浑身颤栗,在贺清的怀中,慢慢地安静下来,他闭了闭眼睛,眼睛里流出苦涩的泪水,嘴唇发白,一言未发。

  不出意料,贺清又一次被他触怒了。

  陈言不知道自己的大限还有多久,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濒死的鲸鱼,只能无力地随着水流往下沉,一点一点,沉到暗无天日的海底最深处,安静地等待着死亡降临的那一刻。

  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紧迫感,他必须要尽全力地去记录自己过往的人生,这些在让人眼里看起来是无足轻重的东西,对他而言,不亚于是他存在的证明,是他存活的全部意义。

  美好的,悲伤的,痛苦的,讨厌的……一桩桩,一件件,塞满了饱受磨难和摧残的瘦弱身体,构成了他这个名为“陈言”的个体。

  如果这些痕迹彻底地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那么他就真的死掉了。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光只是设想一下,陈言就不由得泪流满面,心痛如绞。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没有人可以救他。

  在多达上百页的日记里,陈言甚至于不敢直接把那些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的人的名字写出来。

  荆皓铭、肖雨、叶一宁、贺鸣、荆胜、文馥……终有一天,也许他会彻彻底底地遗忘了这些刻骨铭心的人。

  陈言抹了抹脸上湿漉漉的水痕,暗暗给自己鼓气,继续提笔往下写。

  不知疲倦地写。

  电力耗尽,灯光熄灭了。

  陈言扔了笔,摸黑寻到每一张珍贵的纸,小心翼翼地抱进怀里。

  贺清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像是幽灵一般,他的身影从黑暗里徐徐出现,携着一身冷清淡漠的寒意。

  那双深邃的眼眸,轻描淡写地扫了缩在角落里的陈言一眼,隐隐有点傲慢的意味。

  虚弱的陈言,完全抗衡不过贺清的力气,贺清强硬而又粗暴地拖着陈言,把他拽到床边,然后铐住陈言的双手,把陈言禁锢在床栏边。

  陈言发了疯地嘶吼反抗,用尽浑身的力气。

  纸张飘飘扬扬散落一地,陈言一下子便慌乱不已,他拼命地挣扎,想去捡回散落的日记。

  贺清长身玉立,俯下身去,面色冷淡地捡起一张纸,随意地瞥了一眼之后,咔嚓一声,撕成两半,团成废纸,随手扔在地上。

  那一瞬间,陈言头晕目眩,眼前猛然一黑,心脏瞬间刺痛,一股尖锐的疼痛感,骤然传遍全身。

  他急得眼睛通红,面色狰狞扭曲,厉声大叫:“不——!还给我!”

  贺清不为所动,看都不看散落在地上的纸页一眼,他踩着满地的纸张,不紧不慢地走到陈言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陈言,最后问你一次,我想要一个孩子,你同意吗?”

  陈言的眼泪在顷刻之间夺眶而出,他看着洁白无瑕的纸页上出现了刺目的褶皱,只觉得身体里痛得翻江倒海,整个人都被劈成了两半似的。

  陈言的嘴唇剧烈颤抖着,从唇缝里挤出来几个颤颤巍巍的字眼:“你、做、梦……”

  而贺清没有生气,只是冷静地微笑起来,容色艳丽,像是淬了剧毒的花朵。

  他当着陈言的面,从容不迫地一张一张捡起了那些纸页,在陈言痛苦不堪的急促哀求里,把它们凑到蜡烛的火焰上,任由火舌舔舐上脆弱的纸张。

  陈言睁大了眼睛,凄厉地惨叫:“住手!”

  轰的一下,火星窜得极快。

  火光大盛,映得贺清那张冷漠的脸庞明明灭灭,一半怜悯,一半怨毒,形似表象庄严圣洁的恶鬼。

  不过数十秒的时间,火舌便卷上了所有的纸页,把那些陈言视作珍宝的文字付之一炬。

  不过须臾,悉数都化作了黑色的灰烬。

  亲眼目睹了这样残忍的一幕,陈言大受打击,他脸色惨白,神情呆滞,痛得撕心裂肺,死去活来。

  他的人生,他的回忆,被刽子手无情地扼杀了。

  他好像也死在了那堆星火微燃的灰烬里,再也不复存在。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陈言终于有了反应,他的表情突然扭曲一瞬,竟硬生生地呕了一口血出来。

  而后,陈言眼睛一闭,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

  有点疯,慎


第160章

  贺清的身体,漂亮而又清瘦。

  单以欣赏的眼光来论的话,这具身体绝对是充满了诱惑力的,不过唯一的观众早就已经免疫了这种吸引力。

  他被摆弄成一个依赖的姿势,手臂抱着贺清的身体,双腿无力地大张,接受着一下一下的撞击律动。

  模样俊美的Alpha,像是一枝惹眼的白玉兰花,他一面挺动着腰身,一面轻柔地同陈言接吻。

  不可否认,在贺清不发疯的时候,他称得上是一个优秀的情人,细致体贴,照顾伴侣的感受,会用温柔的吻和肢体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感情,而非一味地只顾自己的欲望发泄。

  陈言细细地喘着气,面色潮红,昨夜刚刚才被反复进入的地方,仍旧还残留着性交的感觉,敏感得有些酸胀。

  Alpha出其不意地换了个姿势,极其兽类的后入,引得陈言苦闷而又难耐地呻吟了一声。

  射精的关头,Alpha俯下身去,咬住那块被唇齿厮磨得滚烫的皮肤,清幽苦涩的信息素味道霎时之间释放出来,浓郁地充斥在房间之内。

  他没有被标记。

  陈言的脸上,满是高潮过后的茫然,眼神迷离恍惚,浅促地喘着气。

  接触到贺清略有深意的目光之后,他的脑海里还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贺清为什么要这么看着他。

  贺清还想从他这里索取什么?

  他不知道。

  他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贺清牢牢地掌握在掌心里了。

  贺清想要他的臣服,他接受了,真心实意地不再反抗,不再有任何想要逃跑的念头。

  贺清想要他的身体,他亦然接受了,情事已是心照不宣的默契,该脱衣服的时候就顺从地脱掉,该呻吟的时候就放肆地叫出声,该分开腿迎合的时候,就主动地撅起屁股挨操,抛弃了羞耻,抛弃了忸怩。

  贺清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静默了一会儿,贺清起身,抱着陈言进了浴室。

  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温度适宜的热水,贺清抱着陈言坐了进去,他握着陈言的一条腿搭在浴缸边缘,把他摆成一个放浪的姿势,一只手探进湿滑的肉穴,将里面的秽物慢慢地清理干净。

  热气氤氲,水流温暖,贺清的动作又足够的体贴细致,陈言靠在贺清温热的胸膛上,惬意地轻叹了一口气,有点昏昏欲睡。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插进肉穴的深处,稍微才触碰到敏感的地方,陈言就瑟缩着身体发起抖来。

  身后沉默的Alpha,借由着热水的润滑,第二次操进了陈言的身体里,激烈的动作,带起一圈一圈波动的涟漪。

  果不其然,身体里本应该清理干净的淫靡液体,到了最后,却好像是越积越多。

  身体由内而外地,每一寸肌肤,都被迫沾满了贺清的气息。

  陈言咬着嘴唇,呜呜咽咽地呻吟,漫长的性爱次数太多,就有点变成一种不见血的折磨了。

  事实上,他确实有点疲倦了,这种疲倦指的不只是做爱导致的身体疲倦,还有精神上的倦怠。

  被操熟的身体,无论何时何地,都会反馈给贺清最热情的回应,但是那更多的,是出自于一种被驯化的条件反射,而非是因为缠绵的爱意。

  精液射出身体的时候,就好像所有的感情也被带走了,他麻木地享受着性交的愉悦,却找不到自己到底为何而感到快乐的根源。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一具行尸走肉,徒有一个漂亮的空壳,而内里则是全然腐朽了。

  可怜的提线木偶,昏昏沉沉地任由贺清摆弄着淫荡多情的身体,温顺得犹如绵羊,不会拒绝,也不会反抗。

  高潮如约而至,抵达被操控腐蚀的大脑,穴道一阵一阵收缩着,吞没那根凶蛮的阴茎,陈言低低地叫了一声,忍不住动了动身体,指甲在贺清的脊背上,留下了几道淡红色的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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