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片刻的沉默之后,陈言默不作声地回了房间。 他重新上了床,掀开被子躺下,翻来覆去良久,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昏暗寂静的房间之内,唯一的声音,就是墙壁上的挂钟指针咔哒咔哒一格一格走过的轻响。 闭着眼睛侧躺蜷缩着的陈言,脑子里思绪纷纷杂杂,忽而是贺鸣温柔体贴的微笑,忽而是贺清冷静平淡的眼睛,他越发的心烦意乱起来,良久过去,竟然是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仿佛是幻觉般的,陈言只觉得越来越热,心底最深处的牢笼里,一团炽烈的火焰,逐渐腾腾灼烧起来,愈发的膨胀壮大,像是亟待破笼而出的猛兽。 猛的一下,他突的睁开了眼睛,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冷汗浸透衣衫。 “唔……” 陈言有点不知所措地闷哼了一声,他辗转反侧地翻了几个身,浑浑噩噩地思考着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身体突然产生了这种类似于发情期一般的反应。 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他是Beta性别,信息素浅淡得几乎没有,根本不会有所谓的易感期存在。 然而事实所见,他就是发情了,脖颈后的腺体灼灼生疼,原本波澜不惊的下体,竟也欲求不满地窜过淫荡的电流,强烈地渴望起一场粗暴的性爱来。 咚的一声闷响,是浑身发热的陈言,一个不慎,从床上滚落到了地上,他艰难地吸了几口气,觉察捕捉到了空气之中一缕一缕勾魂摄魄般的幽香。 顿时,他有些痛苦隐忍的脸庞之上,露出了一个恍恍惚惚的入迷表情。 仔细地辨别了许久之后,被这股浮浮沉沉的暗香吸引了全部心神的陈言,茫茫然然地推门离开了卧室,追寻着香味最为浓郁的源头而去。 一步一步……靠近那扇没有落锁的门。 咔哒一声,陈言抬手,拧开了这道为他敞开的门。 原本靠坐在床边的贺清,听到陈言的动静,淡淡地抬眼朝他看来。 ---- 我们1号,一款疯得很冷静,疯得很健康的神经病 下章来点喜闻乐见的内容太不容易了,终于要吃上了 3号:????那我呢??? 1号:滚。没你的份。 2号:我哥说得对^_^ 1号:你也滚。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第104章 欲望果实 四目相对须臾,陈言的胸膛用力地起伏了几下,他的脸庞红晕四起,眼尾湿红。 显而易见的,完全是一副渴望着他的Alpha疼爱的模样。 “过来。” 贺清表现得十分平静,他朝着陈言伸出一只手。 下一秒,陈言就犹如一只归巢的鸟儿一般,几乎是撞进了贺清的怀中。 他发着抖的身躯蜷紧在Alpha的臂弯之内,有点发烫的脸庞,在Alpha香味诱人的胸膛上状若喜爱地轻轻蹭着。 面色清淡的Alpha一点一点释放着信息素安抚对方的发情反应,他用手掌,来回动作轻柔地抚摸着陈言的后脑发丝,不疾不徐地自言自语道:“跟我预估的结果一样,信息素高度契合的双方,在经历过几次信息素融合适应之后,就需要真正的插入式性行为来彻底地安抚彼此。” “刚刚那杯牛奶里,我尝试着加入了一点催化发情期提前到来的药物,看起来效果十分显著。” “嗯……唔……我有点难受——”陈言也不知听进去了多少,他的手指紧紧揪住贺清的袖口,身体一直轻微地发着抖。 “陈言,你听好,我需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贺清以手指捏住陈言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脸来,看向自己。 在同陈言有些混沌不明的眼睛对视上之后,贺清保持着一贯的冷静,他波澜不惊地低眸望着陈言,神情自若,透着一股固执的意味,他毫不动容地逼问道:“现在在你面前的人,是谁?” “是、是你——是温黎……”陈言后知后觉地反应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嘟囔着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其实在这种情况下,你叫我‘贺清’,感觉听起来也不错。”贺清眯了眯眼睛,他被陈言温顺服从的模样取悦,情绪逐渐愉悦高涨起来。 贺清将陈言整个儿地抱到了床上,他伸出手去,将陈言身上穿着的睡衣扣子一粒一粒解开,将他赤裸温热的身躯从棉质的衣服里剥离出来。 被情欲挑动侵蚀着神智的陈言,也效仿着贺清的动作,将他身上的睡袍有些艰难地脱下来。 那具紧致漂亮的躯体一点一点呈现在明亮的光线之中,似润玉一般熠熠夺目。 陈言被贺清身上高度契合的信息素味道勾引得不轻,情不自禁地贴紧上去,胡乱地嗅闻着贺清的身体,又时不时地使用着唇齿舌头舔咬几下,像是只贪吃的笨蛋小狗。 这乱七八糟的调情动作惹得贺清不免头疼,他才把陈言抱进怀里的时候,身体就产生了强烈的性交渴望,胯下的那根鸡巴一下子灼灼硬挺,耀武扬威地直立起来。 他尚且还忍耐住了欺负陈言的恶劣渴望,结果陈言却先自己眼巴巴地凑了上来又亲又舔的,弄得贺清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贺清轻轻地蹙了蹙眉心,面色也不自觉地泛起红晕,他用手臂稳稳地抱住陈言的腰肢,低头寻到陈言的嘴唇,同他交换着情色热烈的湿吻。 与此同时,贺清灵活修长的手指,探入陈言合拢的腿根之间,抚摸上那朵畸形的肉花,一板一眼地做起扩张的前戏准备。 陈言被贺清充满了计划性的抚慰动作逼得惊喘不已,贺清的手指始终游刃有余,并且遵循着一种令人匪夷所思的规律行为,翻开紧闭的阴唇,又沿着流出汁液的肉缝一点一点爱抚揉捏,雨露均沾地照顾到了每一寸细微的褶皱。 很难想象,从始至终,贺清都保持着相差无几的扩张力道和节奏,按部就班地挑起陈言身体里隐藏的每一缕情欲。 他像是快要溺毙的小动物,忽快忽慢地喘着气。 贺清的脸庞贴近,舌尖抵进陈言的口腔,试探性地勾缠调情,并且在逐渐亲密的接触之中不断调整着自己使用的方式和力度。 “身体很敏感,产生了很多润滑作用的体液。看来我特意观摩学习过的前戏手段是有效果的。”贺清语气平静地陈述着自己所观察到的现象。 他的指尖滑过那口淫水横流的肉穴,抵在后穴口,口吻坦诚:“这里,稍后也请毫无保留地接纳我吧。” 尚且保存着几分清醒的神智的陈言,在听清楚了贺清一本正经的请求话语之后,忍不住脸色涨红,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于是他忍不住仰起脸,张开嘴唇叼住贺清的唇肉,或轻或重地来回舔咬,含含糊糊地说道:“温黎……你刚刚说了好多奇怪的话……” 贺清面不改色,感受了一下嘴唇上由陈言留下的湿润痕迹之后,眼也不眨地对答如流道:“可能是太高兴了吧。我一直期待着我跟你的首次做爱。” 话音方落,贺清捉住陈言的手腕,将他压在身下,两个人在极近的距离之内四目相对,眸中涌动的情潮缠绵地交织融汇着,像是一对甜蜜的新婚小夫妻。 贺清的声音不自觉地变得有些低哑:“我今年二十七岁,第一次即将发生完全性行为,对象是你,陈言。在此之前,我从未与人有过亲密接触,包括精神层面对谁产生恋爱的想法。” 哪怕是到了这种箭在弦上的时刻,贺清也仍旧保持住了绝对的理智,一丝不苟地向着他认定的伴侣宣告和阐明自己的个人意志。 “陈言,我承诺我的身心都会对你忠诚如一,直至死亡,我以我的生命起誓。” 陈言点了点头,吸了口气,他抬起手,抚摸着贺清微微有些发烫的脸庞,“嗯,我听到了,我记住了。” 确认无误,陈言的肉穴已经扩张得足够湿润,可以进行性交行为,而后,贺清微垂眼帘,他寻到陈言的手掌,与他用力地十指相扣,在他的眉心印下诚挚的一吻。 贺清选择了一个最为传统和安全的做爱姿势,他同躺在自己身下的陈言面对面地凝望着彼此的眼睛,陈言的喉头微微滚动两下,乖巧地分开双腿接纳置身过来的贺清,双膝夹紧他劲瘦白皙的腰肢,将自己的身体为他全部打开。 硬挺的鸡巴头部,顶进湿滑的肉穴,长驱直入,尽根插入最深处,使得陈言产生了一种少女破身似的轻微痛楚,他情不自禁地低低抽着气。 贺清停顿了两秒钟,感受了一下自己彻底同陈言结合在一起的美妙感觉,他的眉梢不自觉地抽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陌生情感袭遍全身,让他觉得既温暖,又舒服,像是回到母体的胎儿,浸泡在温热的水中,漂浮摇晃。 贺清吻了一下陈言,低声问他:“抱歉。弄疼你了吗?” “我没关系的,你动吧,我想要你。”陈言抿着嘴唇,仿佛正在经历新婚初夜的小妻子,面色潮红,眼神羞怯。 “嗯。” 贺清应了一声,神情是惯常示人的平静,他按照陈言所期望的那样,挺动着腰身,抽出埋入他身体里的鸡巴,再力道凶狠急促地插入进去。 饶是初次经历性爱,贺清也仍旧保持着禀赋般的从容和冷静,他心平气和地挺动,心平气和地亲吻,并且逐步在实践之中摸索着掌握了性爱的技巧,用以取悦他容易害羞的伴侣。 单单只是面对面做爱的这个姿势,就逐渐地让陈言难以招架贺清愈发凌厉的攻势。 面色醺红的Alpha像是一枝悬停在他眼前的玉兰,整个人浸润在潮湿的情欲里,漂亮得不可思议。 陈言晕晕乎乎地,用手指攀在贺清的肩胛骨上,他语意含糊地嘟囔道:“唔……有点热……”再一抬起眼睛,又忍不住怔了怔,眼睛盯着贺清的脸庞,有些惊叹地小声夸奖他:“真好看……” 贺清神情专注地看着陈言,像是在十分认真地要将他此时此刻的所有模样都铭记于心,那双清幽宁静的眼睛,犹如晨间山岚,密不透风地把他笼罩起来。 贺清吻了一下陈言的鼻尖,温顺地回应他:“嗯。真可爱。” 与之截然不同的,是Alpha不再压抑克制的凶悍动作,陈言几乎要夹不住贺清的腰肢,他的双腿无力张开,露出的逼口红润滑腻,挂满了因为激烈的性交动作而产生的白色泡沫,Alpha尺寸可观的鸡巴用力顶入的时候,窄小的穴口仿佛可怜的肉套子似的,瑟瑟发抖着吸紧整根东西,温顺地吞吃,边缘几乎被撑展成了充血的艳丽红色。 “嗯……唔……” 陈言断断续续地呻吟,抬起手臂环抱住贺清的脖颈,闭着眼睛享受着愈渐契合的做爱。 他诚实地描述自己的感受,撒娇似的语调:“好舒服……” 贺清又奖励性质地吻了一下陈言,声色温柔地回应他:“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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