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庸被盯着看也不害臊,直接朝床上一倒,大字型地瘫在凉席上,舒服地哼了一声:“爽,空气也好!” 李铎把风扇调成一档摇头,起身从床另外一边的衣柜里找到了自己的衣服,它们都被整齐地码放在一起。张庸侧头瞄了一眼李铎裤裆,坏笑:“哟嗬,还硬着呢啊,赶紧去洗澡,快点!衣服先搁那儿甭洗了,痛快来一发再说。” 李铎看了眼床上躺着的人,想法还是跟之前一样没有变过,张庸明明是个跟风骚淫荡都沾不上边的男人,可怎么瞧着那么骚呢,好像比以前还骚了。 张庸躺在床上,听着后方传来的阵阵流水声,百万在里面洗澡,真好啊! 都安排妥当,明天该去买锅碗瓢盆还有调料了,工作也得赶紧找一个,明晚再给百万做顿好吃的,庆祝搬家吧。 咋越来越…… 百万还没洗完澡呢…… 李铎洗完澡走出来,发现张庸睡着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兄弟,还直挺挺地翘着,在渴望着什么。 如果是以前,李铎怎么会委屈自己的好兄弟?哪怕张庸睡着了也得把人操醒,可今晚,他什么也没做,而是回到卫生间,脑子里想着张庸骑在自己身上的画面,用手发泄了出来。
第23章 === 张庸揉了揉睡眼,室内亮堂空气流通,不再是地下室的昏暗潮湿,也没有霉味儿了。他扭头看向旁边,李铎还在安静地睡着,那睡颜实在赏心悦目。 真是爽啊,一天的好心情就从自家百万的脸上给开启了。 由于睡在靠墙的里头,他只得轻手轻脚地顺着床尾下床,拿起桌上手机看了下时间,才六点半,怪不得百万还在睡,是自己醒得太早了。 张庸赤条条地走到厨房那儿,水池子上方就是一扇大窗户,他边刷牙边盯着窗外看,从六楼往下,出村的那条路上行人已络绎不绝,看来这些人工作的地方一定很远,要不咋大清早就出门了呢? 洗漱只用了两分钟,不用排队的感觉太好了。张庸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床上的人还在熟睡着,发出平稳的呼吸声。 时间还早,要不再陪百万睡会儿吧! 他一只脚刚踩上床,突然想起漏了要紧事,昨晚都没跟百万痛快来一发就睡着了,睡之前百万的大屌还是梆硬的。 操,都憋了大半月没跟百万做爱,咋睡死过去了?这么好的机会自己居然给错过了! 张庸看着只穿一条内裤的李铎,高大挺拔的身躯瞧着真结实,那饱满有力的肌肉都叫人忍不住想摸一把,他目光直勾勾地把李铎从头看到脚,又从脚沿着结实的大长腿往上,盯着关键部位,那鼓鼓的一大坨好似在召唤他,越看越心痒难耐,直接看硬了。 狗日的李百万真是个骚货,都把自己给勾硬了,还好意思贼喊捉贼? 距离七点还有二十来分钟,不做点啥是不是太可惜了? 张庸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爬上床,不老实的一双手伸向李铎裤裆,扯着内裤边缘轻轻往下拽,边拽边偷瞄李铎的反应,见还在熟睡,将那条内裤彻底拽到腿根处。 好家伙!浓密的耻毛根本遮不住已经半硬的玩意儿,兔崽子还没勃起就屌这么大了,到底咋长的? 张庸看看自己腿间那根精神抖擞的小兄弟,非要比较的话,自己这个顶多算中屌吧?反正不可能是中下!他拇指和食指捏住那根屌提起来掂了掂分量。 嗬,还挺沉。 李铎久违地做起了春梦,梦到张庸如饥似渴地吮吸着他鸡巴,舌尖颇有技巧地挑逗着他龟头最外缘,会阴处以及睾丸也被轻柔地来回按摩着,极致的快感伴随阵阵酥麻令他每一根神经都得到了释放。 梦中的自己难以抑制地贪恋这短暂又虚无缥缈的快感,他想要更多,想埋进张庸的身体里,想感受那紧窒湿热的包裹。 他从没这么渴望过张庸,想操他,想睁开眼睛看看他,看看真实的他。 “滋溜滋溜……” 李铎睁开双眼,吸溜声清晰入耳,他抬头向下看,张庸正用力嗦着他鸡巴,吞吐片刻又吐出来,张嘴含住他睾丸,灵活的舌头在上面舔吸着。 原来不是梦。 张庸也搞不懂自己咋回事,一看到他家百万的大屌就情不自禁地想吃,所以也没客气,真的吃了起来。大屌在他嘴里逐渐变大变硬,别提多有成就感了,一有成就感吧,原本温柔的动作也变得没轻没重,越吸越用力。 没想到把人给嗦醒了,他吐出嘴里含着的卵蛋,跟李铎四目相对,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尴尬,自己跟个小偷一样,偷吃了百万的大兄弟,他干笑一声:“百万,你醒了啊!我就,就随便嗦两下……” 李铎盯着张庸那张红润泛着水光的嘴看了一会儿,最原始的欲望汹涌袭遍全身,只想马上把人压在身下狠狠操一顿。 他昨晚没有想错,张庸真的比在乐康镇那会儿还骚了,居然用这种方式叫他起床,口交时还一脸享受,那表情别提多淫荡。 “咋了?”张庸被瞬间坐起的李铎给吓一跳,那表情瞧着好像不大高兴。操,好心好意给他吃屌,不会因为把他吵醒才不高兴的吧? 李铎没说话,一把拽住张庸手腕将他推倒在床上,低声质问:“为什么这么骚?不光骚,还淫荡。” “……”张庸吐血,他呛回去,“操!老子哪里骚哪里淫荡了?咋的,不给吃啊?” “不给。” “我操,你这狗日的!”张庸惊了,百万不就喜欢这个吗?咋还拒绝了?他这口活儿就是日积月累吃出来的经验,吹箫技术一流。 “骚货。”李铎摸上张庸的屁股用力掐了一把,“腿打开。” “啊?”张庸算了下时间,拒绝,“晚上再操,我先送你上班去。” “今天休息。”李铎又掐了一把,不耐烦地催促,“打开,快点。” 确切的说不是休息,而是他不想干了,更不可能等到晚上再操,他现在就要操张庸,操这个总是不停勾引他的骚货。 “你他娘的休息也不提前说一声。”张庸起身要下床,又被李铎给推倒在床上,他叫道:“兔崽子,你急个屁!大半个月没做了,不润滑一下咋操?” “在哪里,我去拿。” “在我背包里最外面的拉链里。” 李铎下床走到桌前,从黑色背包里摸出润滑液,回到床上,在掌心里倒了些,看向张庸,“愣着干什么,腿打开。” “……” 润滑基本都是张庸自己做的,李铎给他做润滑的次数屈指可数,不过两人打炮频率高,通常简单润滑一下就好。这次大半个月没搞,让李铎光天化日之下给他做润滑,有点,怪不好意思的。 “你给我,我自己来。”张庸刚说完,就见李铎那棺材脸上多了不一样的表情,皱着眉头,一脸不爽地盯着他,语气冷下来:“打开。” 不对啊!百万愿意伺候他,应该高兴才是!张庸翻身跪趴在床上,冲李铎撅起屁股,嘴里不客气地说:“让你来让你来!甩什么棺材脸啊。” 李铎将润滑液涂抹在张庸屁股缝里,都涂上去之后,对着那屁股就是一巴掌:“躺着把腿打开,没叫你跪着。” “你他娘的,事儿逼啊!”张庸心里吐槽,这就润滑完了?到底会不会做啊。 李铎揉了揉张庸的刺猬脑袋,低声说:“听话。” “……”庸扭头瞪了李铎一眼,骂了句兔崽子,重新躺下后,主动抱着膝窝张开双腿。 他心想,润滑没做好就没做好吧,反正也就进来的时候疼那么一下子,比起后面的爽,这一下子算个啥? 李铎满意,张庸双腿大张的这个姿势很淫荡很勾人,在外面的张庸除了有点二流子,还是挺人模人样的,但私下里这副淫荡风骚的模样,除了他以外,谁都没见过。 “赶紧操啊!”张庸刚催了一嗓子,就见李铎往手心倒了些润滑液,摸向他屁股缝,对着后穴涂完直接把手指插了进去。 “……”他抬头看了眼李铎腿间,那么硬却没急着操他,反而耐心地给他做润滑。 百万真的变了。 张庸心潮起伏,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原先还有些害臊,这会儿被感动得一点都没了。 虽然百万从没说过,但他肯定是喜欢自己的。 李铎两指并拢抽插着,目光在张庸身上和他后穴上来回转。他加了第三根手指,盯着那水光淋漓的穴口出神,一边扩张抽插一边思考。 就是这个洞,勾得自己总是把持不住,操了一次又一次,它现在正吸着自己手指不放,跟它的主人一样淫荡。 张庸体内的敏感点被李铎来回抽插的指尖擦过,爽得闷哼不止,耳边还有令人羞耻的扑哧声。他觉得差不多了,“行了,赶紧换大屌。” 李铎撤出手指,被润滑液濡湿的淫靡肉洞还未收缩回去,他快速朝手心倒润滑液握住自己坚硬如铁的性器来回套弄。 “快点,”张庸猴急得不行,都饥渴死了,李铎却还在磨叽。他嚷嚷:“大半个月,不对,都要二十天没搞了,快操哎哟——”后穴被粗硬的大屌猛地捅进来,瞬间填补了他身心的空虚与饥渴,满足地叫出声。 李铎也满足地哼出声,拖长声音吐出一个字。紧窒湿热的甬道吸着他,快二十天没操进来了,他竟有些舍不得拔出来,静静感受了几秒才将张庸抱着膝窝的双手甩开,双臂托住他两条腿架在肩膀上,不客气地挺腰抽插,淫荡的肉穴次次都被他用力操进最深处。 “啊啊——”敏感点一直被重重碾过,张庸快爽死了,身体不住地痉挛连带着后穴也阵阵收缩颤栗,爽上天了都,百万说他骚,那就骚吧。 李铎喘着气低骂:“骚死了。” 不光张庸骚,他的屁眼也骚,淫荡的肉洞一缩一缩地紧紧咬着他鸡巴不放,给他夹得差点要射精了,他发狠地加快速度抽插。 张庸就是欠操。 一上来就这么凶猛强悍,张庸快神志不清了,脸上是陷入情欲的潮红,仅存的一丝清醒让他想起这里的隔音问题可能会不好,只能捂着嘴嗯嗯啊啊的,剧烈地抽插撞得他身体上下起伏,脑袋磕到了床板上。 狗日的李百万,又发疯了! 李铎跟个强劲小马达似的,囊袋啪啪啪地疯狂拍打在张庸的穴口处,恨不得跟着鸡巴一起操进那个淫荡的肉穴里。张庸捂着嘴的手没能坚持多久,无法抑制的浪叫再度从他口中飘出,他不想压抑自己,又担心被邻居投诉,于是拉过枕头边的薄被盖在脸上。 看不到张庸淫荡的表情,李铎想拉开他脸上的被子,但不想放慢操他的速度,索性将胸前的双腿分开拉至最大,加快速度进行最后冲刺。在看到张庸腿间直挺挺的性器射精时,他才狠狠地抵进肉穴最深处,将精液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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