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希,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等我们毕业了,就一起开公司,你当正的,我当副的。” “小希,我会和你结婚的。” …… 这些话曾经有多美好,现在回想起来就有多讽刺。一句话就像一个耳光,在每一个深夜,狠狠地抽打在我的脸上。 “算了,不提这不开心的事了。今天晚上我们去蹦迪,然后尽情地喝酒。”何嘉嘉费劲地踮起脚搂住我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架势。 白天锻炼,半夜蹦迪,这真的健康吗? “我觉得还是算了吧。公司还有事。”我找了个借口推辞。 她有点生气了,故意板着个脸,絮絮叨叨地说:“陈希,你是不是迷失在温柔乡里无法自拔了?那个穷画画的把你勾住了,是吧?说好了,要一起孤独终老的!你可不能叛变!” “不是,不是。”我赶忙否认。 “这才对嘛!其实这个男人嘛就是贱,你对他好点,他就蹬鼻子上脸。” “我也是男的。”我讪讪地补充道。 “你不一样,你是陈希小天使。”何嘉嘉一笑起来,亮晶晶的眼睛弯成一道月牙,两颊之上有两颗浅浅的梨涡,扑面而来的甜美清新。 我其实没有她说得那么好,更不是什么天使。但我很庆幸,十七岁那年,我在小巷子里救了她。 年少的喜欢有时候很容易过火,一个男生对她爱而不得便想要动手侵犯她。 正好被下了自习的我碰到,我和那个男生打了起来,身上还挂了彩。 小脸灰扑扑的女生擦了两颊上的泪痕,信誓旦旦地向我承诺:“姐罩你一辈子。” 她真的做到了。如果没有她,我早就死在六年前的那个晚上了。 我幼时生活在乡下,有一个爷爷给我看手相,他说我的生命线很长,但爱情线断断续续,非常坎坷。 和傅宁分手之后,我就把错怪到了我的手相上,酒过三巡之后,拿了把刀开始割自己的手心。 沿着爱情线往外延伸,一直割到血肉模糊。当何嘉嘉找到我的时候,就看见我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自残。 原来痛到极点真的会麻木。 “不就是一个男人吗?没了就再找啊!” “为了个渣男,命都快丢了,你贱不贱啊?” “从今以后,水泥封心,你要是再犯贱我就打你。” 何嘉嘉捂住我的手,泪水溢满了眼眶,声嘶力竭地骂我。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和她一起拼事业。 “我们的公司就叫嘉希传媒吧。” “加稀?我还加厚呢。不好听。不如叫希嘉。” “那不就是我的名字在前吗?”其实启动资金大多都是她出的。 “我不在乎。”
第4章 求我 ====== 我望着在舞池里尽情享乐的何嘉嘉,不禁笑出声来。大概是她跳舞的样子实在是太滑稽,惹人发笑。 当我喝了三杯威士忌,再抬头看她,发现已经找不到人影了。这丫头估计又勾搭上哪个小鲜肉了。 我也找了一个看得顺眼的小男生,一起相约419。 他玩的花样多,还给我戴了眼罩。 只是后来我发现这事有点不对劲。我把眼罩戴上之后,约炮对象好像变了一个人。 这个人力气怎么这么大?根本挣脱不了。 “唔唔……”他怎么还吻我?我没说可以接吻。甚至不能算是吻,而是撕咬,快要把我生吞入腹。 “骚/货。”他低声骂我,还掐了一把我的腰。 “我不做了!放我下来!” 他根本就没听我的话,用冰凉的手贴着我的下/身,轻轻搓/揉着,然后用指尖戳了戳闭合的小口。 昨天刚和钟瑜做过,还有点红肿,他刚一碰,我就疼得哆嗦了一下。 “怎么还这么敏感?”他轻笑出声,手上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 没有丝毫润滑,便挤进去了一根手指,随即就将指节弯曲起来,正好抵住一块地方,用力挤压。 “啊……轻点行吗?”我紧紧攥着他的袖口,身体蜷曲成弓形。 “轻点,怎么满足你这个骚/货?” 我感觉他下一步的动作会更可怕,便央求他去床头柜抽屉里找找润滑液和安全套。 “求你轻点……直接进来不行的。”我还想要自由活动的权力,不能因为约炮一个月都下不了床。 我能感受到他炙热的呼吸,还有那时不时碰到我大腿内侧的硬物。 一丝冰凉的触感从难以启齿的部位传来,紧接着就是那温热发烫的性/器正一点一点地破开甬道,往里推进。 双腿被高高抬起,应该是架在那人的肩上,那人急切地用力捣弄,让我觉得身子都要散架了。 “别夹这么紧!”他没来由地骂我,又往前挺动了一下。 原来还没到头吗? 他没有刚刚那么性急了,九浅一深,磨着那块敏感点插进去。 在我没有察觉的时候,我已经不争气地泄了身子。 “舒服吗?”他问我。 “舒服。”我迷迷糊糊地跟着他嘟囔着,陷入欲/望的泥潭里。 “还有更舒服的。”他拧了拧我的乳尖,那里已经因为刺激全都挺立了起来。 还要更深一点。 就在这时,肉/棒却被抽了出去,内里空虚得收缩起来,还有些痒。 “想要吗?求我。”他亲了亲我的额头。 我从来没想到,会对一个一夜情对象这么卑微。可是好想要。 “求你……好痒……操我。” 那人把我翻了个面,像动物交媾一样骑在我身上,直直地捅了进来。 一下比一下深…… “我没力气了……”在猛烈的撞击下,身体根本支撑不住,最终变成趴跪的狼狈姿态。 “陈希。”身后那人喊出了我的名字,我不禁身体一僵。 他是谁?之前被人仙人跳的阴影还笼罩在我头上。不会这次也是吧? 一想到这些,我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他。 “你是谁?”我伸手去摘眼罩,又被那人死死捏住了手腕。 两只手都被禁锢着,别到身后。 我听到那人的喘息声,很熟悉但又回想不起来。 “我是谁?你感受不到吗?还是说你这些年被千人骑万人跨,已经不记得那东西的滋味了?”他的声音陡然上升,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我当初就应该天天操/你,让你下不了床,离不开我。” 除了严均,还会有谁这么恨我? “严均,你想干什么?” 下一秒,他的手指顶进了我的口腔。因为用力多猛,一下子就插入了喉管。 他亲吻着我的耳垂,轻声说:“干你。” 异物感让我泛起阵阵恶心,再一想到他不会是想让我帮他做那件事,我顿时感到绝望。 指腹刮蹭着我的上颚,像是在模拟性/器的抽/插,口涎止不住地往下流。 和严均的性/事,我总是没有尊严的。 他生性暴劣,偏爱看我被他欺辱的模样。 而他真正的性/器又进入了我的身体里,极具耐心地缓慢抽/插着。 “下次,我要你帮我口。” 也许在他看来这已经算是某种意义上的体贴,那我该说什么?谢谢他大发慈悲吗? 他抽出手指,便用力将我压在身下,如同打桩一样,每一下都重重地肏了进去。 巨大的快感快要淹没了我,只是攥着床单,紧咬牙关,才不至于发出太露骨的声音。 我知道,我越是叫喊,他的兴致就越高。 “陈希,我爱你。” 他的声音如同呓语,含糊不清。 温热的液体灌进了身体里,双腿之间大概早已泥泞不堪。 ---- 慎
第5章 难缠 ====== 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遇到像严均这种难缠的人。 其实我们的第一次,还真不是他强迫我的。 那年夏天,我和他约了一炮。原来只是想约个素炮,没想到擦枪走火。 天气热得出奇,我就穿着一件白色T恤和花短裤,趴在桌子上帮他写作业。 我这个人又软弱又没原则。自从被严均的小弟打了一顿之后,我就开始巴结投靠他。 我在模仿笔迹这方面天赋异禀,就负责为严均写作业这项任务。 严均的字张扬飘逸,极具个性,和他这个人一样。 “你写好了没?”他躺在我的床上,随意地翻看我珍藏的漫画,时不时催催我的进度。 他非要去我家监管我的工作,我只能答应。 我正被一道物理题折磨得头痛欲裂,严均却找到了我藏在床垫下的小黄书。 我一回头,就看到他那双狭长漂亮的眼睛正注视我的珍贵读书,冷峻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着痕迹的笑。 “你果然喜欢男的。” “关你屁事!”这话刚说出口,我就后悔了。 糟了,老实小弟的人设维持不住了。 “我也是。”他把我的局促收入眼底,然后淡定地回复我。 你知道在那个年代,一个gay能遇到另一个gay的几率有多小吗?简直是接近于0。 我们从对方身上摸索,给对方启蒙,然后就变成了一种畸形的关系。 “陈希,其实看到你第一眼,我就想操/你。” 我白了他一眼,心里嘀咕着:那你还让人打我? 何嘉嘉说,感情不能过界。要警惕占有欲这种可怕的东西,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可是我感觉我和严均早就过火了。 起因就是我睡了她。 我还记得,第二天,他一脸青涩地把我压在床上,连耳根都红透了。 “陈希,你以后只能和我约。”大概年轻的时候面皮薄,说不出你以后只能给我/操这种荤话。 我没有什么所谓的“贞操观”,只因为好奇,或是和严均趣味相投,便这样做了。 然后,我就惹上了他。 他想从炮友变成男友,甚至十年后还要做我的老公。 清晨睁开眼睛之前,我做足了心理准备,可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了。 地板上全都是零乱的衣物,被子一半在床上一半拖在地上。 还有我正赤裸着身体躺在严均怀里,手臂还环在他肩上。 我赶忙收回手,准备起身。 “嘶……”下/身传来一阵钝痛,连着脊背蔓延全身。更可怕的是还有一种黏糊糊的感觉。 妈的!他好像内射了。 我尝试了几次,都因为身体酸痛而作罢。只好又躺了回去,一扭头又看到严均那张害人匪浅的脸。 如果不是看在他长得好看的份上,我当初就不会跟他约炮。不跟他约炮,就不会被他缠上。 我注视他的睡颜,他阖着双眼,不露出那种冷漠高傲的眼神,长睫低垂着,在阳光下透着点金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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