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想不想更舒服?”谭昊的声音闷闷的,说是不情不愿的又不像,像委屈极了。 可裴择木不知道谭昊有什么可委屈的。谭昊喜欢和他上床,如今如他所愿,两个人各取所需,他以为谭昊应当很乐意。 “谭昊...你别跟我耍花样...” 谭昊瘪了瘪嘴,“你真能看得起我。” 说着谭昊抽出了性器,阴茎上带出白色半透明的黏液。 裴择木都被他操出白浆了,出来的时候媚肉还咬着龟头一缩一缩不肯放他走。 谭昊又委屈又气,可又带点兴奋,抚摸湿淋淋的阴户,“如果舒服了就不能跟我生气。” “什...” 话音未落,啪地一声,谭昊手掌不轻不重地抽在了裴择木的阴蒂上。裴择木大叫一声,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啊啊啊...谭嗯...别...啊啊” 啪啪啪,谭昊又朝女穴掴了三四章,掌风刮起风,吹起大腿内侧一层鸡皮疙瘩,裴择木手捂着穴躲,结果被拉开,又吃了几掌。裴择木拱腰弹起来,立即又摔回床上,细腰绷成常人不可及的弧度,不多久,叫声一半成了哭声,眼罩洇湿两块。 统共五六掌,谭昊没下重手,全是巧劲。女逼被扇得充血,软烂的红,能滴血,但是一点没肿,还一掌一喷水,白的透明的都有,溅得到处是,腿间泥泞不堪。谭昊突然停下,没给裴择木喘息机会,直接把肉棍捅进逼里,一捅到底,壁肉疯狂蠕动,跟见了饵的鱼一样咬上来。蚀骨销魂。 鼻子呼出热气,谭昊拖过裴择木的臀,往怀里拽,举起双腿都扛在肩头,对折压在身前,阴茎自上而下地插入腿心。每下都抽出只留个龟头,再全部插入,大开大合,把里头乱动的穴肉全操老实了,连宫口都给他操开了,一吮一吮,柔顺地接受每一次冲刺。 裴择木哭哑了声,眼罩都湿透了,抬起无力的手在虚空中摸索,被谭昊捞过来,如法炮制锁在身前。 他将裴择木压成一团操。 过了会儿,穴里被操出大量的白浆,谭昊盯着那些白色稠液,心里翻江倒海地激动,最后猛干了几下,射了。 他故意龟头埋在宫口里射的,阴茎剧烈地搏动,好似马上要冲破薄膜射进萎缩的子宫里,弄得本来没力气再哭的裴择木又忍不住呜咽了两声,混乱中抓紧了谭昊的手腕,痉挛抖动。 后来谭昊怎么拔出性器的,裴择木没印象,他的脑子因为极度的快感断片了一段。等他恢复意识,摘下眼罩的时候,谭昊已经在拿纸巾给他擦拭凌乱的下体。 本以为会看到谭昊得意洋洋的表情。以前每次在床上骗他玩些花样时,谭昊就会露出得逞的笑。可此时却一副认真温柔的模样,好像刚刚那个欺负他的不是他。 裴择木是爽了,用酣畅淋漓形容也不为过,但他觉得不甘。谭昊凑上来亲他的时候,不甘升成愤怒,手比脑子快,朝人甩了一巴掌。 不过这个时候,他没有力气,巴掌跟摸脸没区别,甚至还没谭昊扇逼的手重。谭昊不觉得疼,更没生气。 而且他心里隐约猜到裴择木打他的理由,比起生他的气来说,裴择木更像生自己的气。 谭昊想劝裴择木想开点,沉溺跟他做爱,不丢人。 当然了,他也不是傻子,没真的这么劝裴择木。毕竟可能对裴择木来说,他也就这点东西能拿得出手了,没啥可嚣张的。 之前浪费了太多时间,留下的机会实在不多,谭昊觉得自己没时间可犹豫。所以这一会儿,他想开了。 就算是按摩棒,他也要做最出彩的那根,最懂裴择木身体的那根,让裴择木离不开他。
第五十七章 ==== 不止三次。 姜可回来之前,两个人在裴择木家做得昏天地黑,光避孕套都用掉三盒,中间一盒还是谭昊半夜开车出去买的。 当晚做完前戏,两个人才发现套没了,谭昊本想霸王硬上弓来着,可刚扑上去就见裴择木脸一黑,只好灰溜溜地提裤子跑出去买。其实内射除了清理起来麻烦,对不会怀孕的裴择木来说,区别不大,但裴择木每次都坚持要戴,谭昊也不敢有二话。一路踩油门,他好不容易飞速买完套回来,兴冲冲回到卧室,裴择木却睡着了。 那一晚,两个人没做成。 谭昊独自站在阳台抽了半宿烟,回想前半生啥时候受过这种“待遇”,烟抽完了,没想出来,他也就不想了。 及时行乐是他的人生信条。只是以前快乐有好多选择,现在变成了唯一的那个人。爬上床,看着裴择木睡得香甜的脸,他的心不自觉满满的,郁闷的情绪被一扫而光。他觉得这样简单的快乐好似也不赖。 不过就连这样简单的快乐好日子他也没过太久,姜可回来的前两天,裴择木硬是将他赶走。走之前,谭昊腻腻歪歪拉着裴择木又在卧室做了起来,他帮裴择木舔穴,舔到一半,问俩人算是什么关系,裴择木骑到脸上,用逼堵住了他的嘴。 意思像是,什么关系,你自己品。 谭昊最后走了,回头望裴择木的家,怅然若失。俩人现在是什么关系,他不好说,但无论如何,这个奸夫他当定了。 姜可大概是拍戏辛苦得,回来时整个人瘦了一圈,但他一下飞机,没回家休息,拉着行李箱就直奔裴择木家。打开门,男孩扑进裴择木怀里,开启撒娇模式,边撒娇边亲,舔了裴择木一脸口水。 不得不说,姜可某些行为跟某人很像。或许换作十年前,或者裴择木喜欢的人是姜可,这些行为会令裴择木动容,可惜如今的他内心毫无波澜。 推开姜可,裴择木开口:“我有话跟你说。” 裴择木每次用这个开头,就一定没好事。其实姜可知道的,裴择木想跟他断了,每次他都装听不懂,今天也同样。 “老师,我跟你讲哦,我这次拍戏遇到了好多有意思的事。我......” “姜可,你不在的时间里我跟别人上床了。” 男孩吵闹的声音戛然而止,笑容也凝固在脸上。过几秒,男孩哈哈笑了两声,但眼睛里并没有笑意。 “老师跟我讲这个干什么?我们还没确定关系,接触中嘛,你想跟谁上床都可以。我也可以去和别人上床。” 裴择木皱起眉。 谭昊没出现之前,裴择木确实想跟姜可分手,可和谭昊上床之后,裴择木反而犹豫了。他心莫名地慌,像漏水的船,如果不及时另谋去处,人船皆沉。 脚踩两条船的人就是这个心理吧。 裴择木想得走神,姜可突然打断了他的思绪,“老师,你跟谁上床了?” 问得咄咄逼人。 “不关你的事。”裴择木说完站起来,但又被姜可拉了回去。 男孩一脸煞气,比以往任何时候看起来都要严肃,“你喜欢上他了?” “没有。” “那你喜欢上我了吗?” 裴择木沉默了十几秒,姜可沉不住气,扣着男人的后脑勺吻上去。裴择木唔了声,推他肩膀,但是姜可用了全力,裴择木那点手劲根本不够看。 压着裴择木在沙发上亲吻,姜可腾出一只手去摸茶几抽屉,一摸便觉得不对劲。抽屉里面放的不是他走之前的那些套子,全是新买的超薄款,上头的XL跟挑衅似的晃眼。他扶着沙发坐起来,摸到靠背凹凸不平的触感,看过去是道像指甲抠出来的抓痕。 有时候预想是一回事,听说是一回事,实感又是另外一回事。种种细节证明两个人在他不在的时间里做得有多激烈,平时他想碰裴择木,裴择木都是三推四拖,怎么到了别人那里就天雷勾地火了。姜可毕竟是个十八岁的男孩,又从小是众星捧月的主,甚高的自尊不啻于受到了奇耻大辱。 捏扁套子包装,扔到地上,他从裴择木身上起了,摔门走了,连行李箱都没拿。 砰响的砸门声,吓得裴择木不自觉抖了下。 实际上,裴择木也知道自己这事做得不地道,可想了想没追上去。不分就不分,分了就分了吧,好像哪种走向都差别不大,他权当把选择权交给姜可了。 结果是,姜可在小区湖心坐了半小时,就回来了。 裴择木慢悠悠开门,脸上没一点歉意,姜可好不容易平复的怒火又烧起来。这次他没那么傻着跑出去生闷气,而是摁着裴择木在床上生猛做了两次。看得出来,裴择木被他弄得很不舒服,射过一发以后就没再勃起,可他不管,掰着腿根直往花心里操,操完女穴又捅进了后穴,将怒火与性欲一并发泄了够。 男孩打破了约法三章,然而,裴择木睁只眼闭只眼地默许。与其说是愧疚使然,不如说是他甘为堕落接受惩罚。他不觉得自己有错,也不觉得自己对,许多事情想通了,细想又模糊了,无穷的欲望如同真空的泥潭,将他拖入虚妄,如果此时有疼痛能令他清醒,他愿意疼。 夜里,裴择木终于下床,两腿直打颤。 从那天开始,他和姜可的关系变得有些怪。像冷战的情侣,但只有姜可单方面在生气,裴择木则处于一种迷茫的状态。 好在到了年末,各自都忙了起来,接踵而来的晚会邀请填满了裴择木的日程,让他无暇再去胡思乱想。 年末的盛典,明星云集,排座位颇有讲究。论资排辈,座位越靠前,说明咖位越大。裴择木发现今年自己的位置比往年靠前了许多,下车走红毯的时候,记者们似乎也更热情。他上半年接了不少通告,曝光率增高,大概是这个原因,人气才水涨船高吧。没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糟心事,反倒促成了事业上的发展,裴择木想到不免自嘲地笑。可等他翻开座位表时,他又有些笑不出来。 下周的晚会有谭昊和唐逸群。 与会当天,裴择木发现谭昊的位置比想象中离他还近,就在斜前方。镜头没拍的时候,谭昊扭头盯他,弄得他很不自在,侧过脸看其他地方。会场右侧是幕后制作人之列,唐逸群坐在前排,裴择木一眼就看到了他,唐逸群似乎立即察觉到目光,也扭过头看过来。 左右目光夹击,逼得裴择木只能目视前方,全程认真地观赏完了舞台。晚会接近尾声,裴择木余光瞥到唐逸群起身,朝自己的反向走来,他想也没想就起身离席。 晚会还没结束,休息室走廊空空荡荡的,裴择木一边给助理发消息,一边低头走路。走了两步,突然被人捂上嘴,拉进了休息室。 是谭昊。 仔细看,他貌似瘦了,不像是消瘦,像是刻意减肥的。头发也剪短了梳上去,看起来清爽又利落,眉宇间竟然带了分英气。 捶了下谭昊的肩膀,裴择木示意他松开自己。 谭昊讪讪地笑了下,松开手:“没吓到你吧?” 裴择木白了他一眼,心想,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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