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又太过了,他有些受不住。 身体痉挛着抖动,穴内春水如潮,喷涌而出。跳蛋尾巴被濡湿,滑溜溜得抓也抓不住,裴择木心急地抠了好几下没抠出来,躺在床上被欲望挞伐。 门铃又响了。 其实他完全可以不开门的。可翻滚的情欲乱了理智,他一时不明白自己怎么想的,撑起虚软的身体,只关掉跳蛋的按钮,但没抽出来就穿上了裤子。 打开门,谭昊等了很久,已经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没有一点大明星的气势,像条看门犬。 听到开门声,谭昊扭过脸,然后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呆住了。 该怎么形容。有些狗被驯服了,但偶尔会流露出狼的习性,比如想咬人的眼神。 谭昊站起来,脸色极难看,“我来的不是时候?姜可在你家?” 裴择木摇摇头,指尖攀在门上捏得发白,眼皮沉沉地合上,拧了下眉头后又抬起,眼神混沌不堪。 “裴择木,你撒谎。” “我没有...撒谎,你才是撒谎精。” 裴择木最恨谭昊贼喊捉贼,心里开始懊悔自己为什么要开这个门,仰脸瞪了谭昊一眼,作势要关门。 他现在不知,但以后会知。有的美人是一笑千娇百媚生,他不同,他一蹙眉一瞪眼才要人命,都给人溺死了。 谭昊喘着粗气抵住门挤了进来,气势汹汹。 平时没看到也就忍了,这回让他抓个正着,谭昊想干脆和姜可鱼死网破算了。这狗崽子,在片场,就没少挑拨他和裴择木的关系,如今细思起来恨得他牙痒痒。 “他人呢?”谭昊踹掉鞋,一个箭步冲到客厅,回过头发现裴择木还靠在门上。 压下细喘,裴择木艰难地骂道:“你有病吗?我都说了没人。” 到屋里头,借着光,谭昊看得更清楚了。裴择木眼尾两抹潮红,整张脸跟蒸过似的白里透着粉气,孱薄的锁骨隐在衣领底下一起一伏。他要是看不出来裴择木是怎么了,那前三十年真是白活了。 何况,他妈的,他是看过裴择木这副模样的! 那时候,还只有他一个人能看。 想到这里,谭昊有点崩溃,外卖袋子扔到茶几,抱头颓坐在沙发上。隔了会儿,抬起头朝二楼卧室方向大喊“姜可”,回答他的只有空荡而微弱的回音,他不甘心,又喊了一声“唐逸群”,一样,没人回。 谭昊一系列神经质的举动,令裴择木更加后悔把人放进来,他想赶紧赶走谭昊,再弄出那个磨人的东西。挪着发软的腿过去,裴择木拽起谭昊衣服一角,“你出去。” 凑近了,谭昊闻到裴择木身上的香味。是热意烘出来的淡淡的体香,他太想了,现在一闻到鼻子都要发酸。 克制,克制个屁。 唐逸群那么克制,也没见好下场,还不是被姜可乱拳打死老师傅吗! 谭昊决定不要克制了,不要面子了,被裴择木多么唾弃也没关系。 他就要没脸没皮,他就要死缠烂打。 想明白了就没半秒犹豫,谭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了裴择木的腿,哇地一声大哭。哭得不似姜可那般浮夸,是真像个家长不给买玩具,然后坐在商场地上撒泼打滚的小孩,只不过这个小孩身高185,年纪三十了,不仅任性,还窝囊。 裴择木脑袋被谭昊的哭声吵得发胀,要不是此时腿软,指不定会给男人一脚。推搡腰下宽大的肩膀,却被黏得更紧,裴择木怀疑谭昊把眼泪擦他衣服上了,心里火大,很是使劲地捶了肩膀一下。 “嘶——”男人的肩膀比石头还硬,裴择木揉着发疼的手,情欲都散了两分,为自己一念冲动之下的决定懊悔不已。 谭昊停住了哭声,吸吸鼻子,望上来:“砸疼了?我看看?” 不由分说抓过裴择木的手,谭昊放在掌心捏了捏。跟记忆中一般软,怪不得会被砸疼,他心疼地轻揉。 然而,越揉越不对劲。 拇指的指腹摩挲手背的肌肤,滑到小鱼际,推起一层薄薄的肉,裹在掌心。 这分明是谭昊玩小奶子的手法。 裴择木身上本就热,被谭昊摸得脸皮烧开了似的滚烫,但谭昊丝毫不臊,凑过去吻了吻撞红的位置,又将柔软的掌心贴在脸上蹭。 抚到纤细的手腕,圈住,谭昊把袖子一点点推上去,抚摸手臂细滑的肌肤,一路摸上去,悱恻缠绵,好似摸个玉器。 谭昊表情痴迷地,甚至虔诚地,但动作无疑是在亵玩。 ——亵玩裴择木的一截手臂。 泪水沾了裴择木一手,他难以判断这是不是鳄鱼的眼泪。谭昊是影帝,比演戏,没人比得过他。只是他在想,有人能把一只败家犬也演得这么栩栩如生吗? 闭上眼,裴择木抽出手,狠下心说:“你出去。” 谭昊从地上站起来,又拉着他的手,摸回被蹭热的肌肤,“你难受对不对?他们不敢出来,我帮你。让我帮你,我不做什么的,好不好?” 谭昊要是哑巴,多好。裴择木心想。 挣了挣手腕,反倒缩短两个人的距离,谭昊顺势贴上,搂住裴择木的后腰。 这会儿,谭昊把那股香味闻得真切,从裴择木的脖颈肌肤底下源源不断烘出来,搔弄鼻腔,他扇动鼻尖埋上去。 裴择木轻轻推了下他,说:“你别......” 不要的意思是不要。但是,你别,有很多解释,可以是你别碰我,也可以是你别磨磨蹭蹭的。谭昊固执己见,裴择木说的是后者,勾紧后腰,他将手掌探入裤中。 里头暖烘烘的,笼罩一层潮气。 舔着后槽牙,谭昊从细腻的大腿内侧摸上去。果不其然是湿的,看不见的地方,谭昊手背的青筋暴起,把内裤往下扯。 不对劲。 刚往下扯,他就觉得不对劲。内裤里一根带小圆珠的线,轻扯一下,裴择木便倚在他肩膀上哼了声。心脏几乎跳出来,谭昊睁大眼睛,食指绕线两圈,攥紧,一拉,耳边响起裴择木的闷叫声,然后一个湿淋淋的物体掉到他掌心。 他拿出来看。 一颗水光莹亮的跳蛋。 不是姜可,不是唐逸群,不是别的男人,是跳蛋。 他破涕为笑,咧着嘴,笑得颇为没心没肺。 谭昊一无是处,唯独一张脸能看。神采飞扬的模样不用说是英俊,连哭得涕泗横流都比别人好看三分,但纵使万般表情动人,属他这个没心没肺的笑最鲜活。 可不是嘛,因为他这人就是没心没肺的。 空荡荡一张皮囊,也不知道裴择木怎么就钻进去了,钻进去了还不止,还占满了他整个人。 ---- 谭昊:绿帽!绿帽!我的绿帽呢! 跳蛋:什么逼动静
第五十五章 ==== 谭昊手里握着颗跳蛋傻笑的画面要多诡异就多诡异。裴择木恼羞成怒,一掌推开谭昊烦人的脸,才将他的魂儿唤回来,但推开以后,谭昊马上又搂上来,硬生生把他挤到沙发上。 他坐着,谭昊跪在他两腿中间。 裤子被谭昊轻轻一拽,卡在臀中,白生生的屁股蛋子露出半个,柔腻的肉堆叠在裤腰仿佛溢出的奶油,谭昊忍不住偏头凑近咬了口,真真像只狗。 裴择木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咬屁股,恼得又推了谭昊肩膀一把。 但是,颇有欲拒还迎的意味。 刚谭昊从穴里扯出跳蛋,碾着G点过去的。跳蛋是出去了,可酥酥麻麻的痒意还在里面攀爬,搔动他的情欲。自慰未尽兴,现又经那么一撩拨,裴择木的身体着实很难抗拒谭昊。 谭昊似乎也察觉了,扬起脸看他一眼,咧开嘴,那神态也特别像狗,一只嗷嗷待哺的狗。 裴择木见着这张狗脸就烦,干脆眼不见心不烦,撇过脸不去看。谭昊反当他是默许,兴冲冲将他的双腿分开架到肩膀,扯下裤子。 裴择木的前面也硬了,秀气白净的阴茎从内裤里弹出来,顶端挂着湿滴滴的腺液,顺茎身流下,积在娇红的穴缝。受了刺激的穴,正贪婪饥渴地微微张翕,积成一小洼的水逐渐被张翕着吞吃进去,看得谭昊口干舌燥,张嘴含住泉水的源头。 龟头被含住的那一刻,裴择木的身体僵硬,缓慢转回脸,难以相信竟真是谭昊在给他口。但说是口,更像单纯地吮。谭昊先是吮掉了顶端的晶莹,再慢慢往下舔柱体,一边舔一边啧啧做响地吮,一路舔到穴口,舌尖勾住穴口残留的液体卷入嘴中。 谭昊第一次大多都在十六岁之前就没了,但是吃鸡巴实打实的第一回。感觉不糟,甚至很好,好似裴择木的什么东西都是甜的香的,他都想尝一尝,试一试。舌头又从穴口原路返回,舔到了龟头,来回几次,谭昊有点上瘾。尤其是听到裴择木的喘声,怎么能有人喘得那么性感,那么好听,他想不明白。像妖惑的笛声,一吹,他舌头就止不住蛇似地舞。 口鸡巴这方面,他没什么技术含量,胜在一股热情和卖力,终于舔射了裴择木。精液大部分射在了他嘴里,他毫不犹豫地仰头咽下,随后挑起软绵无力的一条腿贴在脸侧,亲昵地蹭了蹭,问裴择木:“舒服吗?” 裴择木胸口起伏,垂下染湿的眼帘瞧他,似娇似嗔。换以前,谭昊肯定是要逗两嘴,非把人羞晕不可,如今他有贼心没贼胆,只是吻下大腿内侧就作罢。接着脱掉了裴择木的长裤,托住臀部往下沉了沉,大分开双腿,张成M字形踩在沙发边缘。 腿心的女穴正对着他。 他凑上去,突然被裴择木揪住了后脑勺的头发。 “你干嘛...” “不干嘛,舔舔。让你舒服的。”谭昊揉揉裴择木的手臂,讨好地说,说完埋进腿里含住了整个阴户。 “唔嗯......”高热的口腔快融化了小穴,裴择木无力地揪紧谭昊的发丝,仰头叫出了声,踩在沙发上的白嫩脚趾蜷缩在一起,挤成了粉嫩的颜色。 裴择木的呻吟如同激励,谭昊舌头分开两瓣花唇,舌头滑进阴缝,一下下往上舔,舔出了埋在赘皮里的阴蒂。没多久,阴蒂充血,鼓囊囊硬挺挺地涨起来,涨成绛红的枣核探出头,微露在外面,一碰,穴里吐出一包淫水。裴择木眼尾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咬着嘴唇乱哼,两条腿情不自禁夹住谭昊脑袋,然而立即被摁住腿根,重新大敞开腿心的花穴。 灵活的舌开始往穴里头钻,戳刺穴肉,嘬着吸着,舔舐,发出淫靡的水声。阴蒂也没被那么就放开,高挺的鼻尖不断顶它,往外顶。 穴里像是蓄了满当当的水,但是给层无形的堤坝堵住了。谭昊的舌头每舔一下,鼻尖每顶一下,水位便高涨一分,裴择木却无从宣泄。他快死了,被情欲折磨死了,谭昊是煽风点火的人。 被情欲折磨得浑身软绵,他坐不住,歪着身子侧躺到了沙发上。谭昊见势把他压倒,将其一条腿搁在靠背,一条腿垂下沙发,自己跪到沙发上继续奸淫一般地吃他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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