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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橧也被弄得难受到不行，上不去下不来的，额头青筋蹦老高，牙都快被咬碎了！ “你别乱动了啊，俺拿手放，别等会儿出啥好歹了！” 勃勃肉具又被捏到手里，激动跳了下，赵成成感叹:“呀！会动哩！” 而冯橧此时仿佛是躺在地上的尸体，已经认清现实放弃挣扎，大脑里面什么想法都没了，只有一双手和一根鸡巴的影子。 噗嗤——恍惚中他感觉自己好像是听到了这个声音，接着鸡巴就被纳进一处柔软水润的地方，被紧紧包裹着，有节奏地被挤压着。简单的xx，极致的享受，这一刻，他算是认真体会了一把。 瞳孔逐渐聚焦，他看清了撑在自己身体上方的脸，缠绵的，好奇的，满足的神情，还有些复杂的疼痛，他想，原来你感到痛吗，那为什么这么倔强。 那张脸庞摇晃着，嘴里吐出些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呻吟，夜空月光明晃晃，和漫天萤火一起杂糅在眼里，虚虚实实，摇曳着从对方身后散射出来，朦胧得如同菩萨头顶光环。 年轻有力的身体在身上快速起伏，下面传来的快感越发强烈，冯橧有些坚持不住，喉咙里发出几声闷沉低哼，纵身一翻，终于把人压在身下。 他狠狠盯着他，结实腰腹贴住对方的，捞起两条长腿压在那张因为情欲涨红的脸旁，如同交配中的野兽，把自己精液深深留到对方身体深处。 射完后浑身舒服到发软，冯橧低头埋在身下平坦坚实的胸口，呼哧喘气。 …… 赵成成被压到地上时，还以为要被好好干上一顿，结果刚把人搂住预防被甩出去，下头就仿佛被打了股尿进去，接着大学生卸了劲儿，趴在他胸前。 云里雾里的，他懵懵发问:“是完事儿了不？这么快哩？”话一说完，就感觉怀里脑袋一僵，呼气声都听不见了。 不仅被强上，还让强上的对象嫌弃时间短，冯橧觉得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在今晚被踩得渣都不剩，他撇撇嘴，几乎想直接痛哭一场，他真的太委屈了！他还是处男啊！ 死寂一般的沉默，好像连青蛙也没叫了，赵成成后知后觉说错话，摸着怀中脑袋找补:“俺还觉得挺舒服的，就是刚进去时涨得痛！” 虽然时间短但被变相夸了鸡巴大，冯橧稍微收了点小脾气，哼哼唧唧从他胸口起来。 他拽着自己裤子扣好，赵成成也坐起来收拾，两人刚干完一场，却仿佛干成陌生人，空气中无言弥漫着尴尬。 夜风里传来青草香，冯橧低着头道:“回去吗？” “回，俺打电筒。” “你能走路吗，要不要我背你？” “为啥不能走，让俺跑都成！”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冯橧选择闭嘴。 刚走两步，赵成成就喊停，他把电筒递过去，支支吾吾开口:“里边儿好像流出来了，俺……俺去水边儿洗一把。” 冯橧一听，脸也红了，干巴巴应声好，接过电筒。 他背对着溪水，隔了会儿又忍不住往后偷瞄，只见对方脱了裤子蹲在小溪里，撩起水洗自己下边儿。 回程路上两人没一句话，只是各自脸都红得冒烟，一段路走得是心思各异。 夜里上了床，赵成成睡不着，一边想着溪边的纠缠发痴，一边又想着大学生离开了就再也见不着，心里发闷，他以为跟人干了那事就该满足了，现在又觉着空落落的浑身不得劲儿，早知道，该压上去再骑一回！ …… 田里的苞米梗要去翻一下，前边儿下了雨，梗子半干不湿团在一起容易发霉，赵成成背上背篓拿着镰刀，准备翻完就去割猪草，再咋样，日子还是得继续过的。 刚出院门就瞅见村长媳妇儿，赵成成喊了声婶娘，对方应着等他，两人都是往同一个方向去，便结了伴边走边唠些家长里短。 村里村外八卦说完，村长媳妇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诶，大学生要走的事儿他跟你说了吧？” 赵成成不知道她这么神神秘秘要干啥，嗯嗯着点头。 “俺家老赵说大学生可能又不走了哩！” “啊？！为啥？”他又惊又喜，大着嗓门嚎了声。 “哎呀这娃子！吓俺一跳！” 被嗔了眼，他抓抓头发不好意思笑笑，等着村长媳妇继续说。 “大学生这两天不知道寻思啥么，老走神儿，老赵寻摸了个时间去问，结果人啥也没交代，就说要留下来，还给学校打了申请，现在等城里通知呢！” …… 分别后，赵成成心不在焉干着活，心里让村长媳妇的话弄得七上八下，他想直接去找大学生问个明白，又怕对方念着那晚的事怪他，要是真留下来，以后不跟自己来往了咋办，他心里着恼，骂自个鬼迷心窍了！他只能惴惴不安地等着，具体等什么又不晓得。 赵发财最近消了气，乐意往家待，懒洋洋趴在人身边甩尾巴。 这天在院里宰猪草，正宰着，突然一声狗叫响起，惊得差点给宰了手指，赵成成一巴掌招呼到它屁股上:“狗东西成天瞎嚷嚷！失心疯了你！” 赵发财没理他，翻身站起来，两步跑到门前，汪汪叫个不停。 正纳闷这懒狗发什么疯，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赵成成立马扔下刀，醒悟过来撵着它柴屋:“大学生惹你啦？咋人一来你就叫，待会儿给俺听话点，不准瞎嚷嚷晓得不！” 关好柴房门，他拍拍自己衣服裤子，走到门槛前，小心翼翼把院门拉开，冯橧站在外头，依然是那副挺拔惹眼的英俊模样。 几天没见，赵成成开门前还吊着心，这时见到了，他只觉得欢喜，想着待会儿要是大学生骂他打他也不记恨。 冯橧当然没有打骂人的爱好，被让进院里后，规规矩矩坐在对方拿给他的小板凳上。 赵成成端了杯加糖的凉白开出来给他，对方接过道谢了也不离开，就静静站在人面前看他喝水。 ---- 小冯日记之——记一次难忘的破处
第十章 喝完两口水润了嗓子，冯橧抬起头，示意赵成成在对面坐下，是个要谈话的模样。 等人坐好，酝酿会儿，他开口:“溪边……那晚，我不是说我要回去了吗？” 赵成成点头，望着他让他继续说。 冯橧轻轻抠着搪瓷杯壁:“回来后我给学校打了申请，延期返回，昨天通知下来，学校批准了，我这次呆到春节前再回去。” “真的？！那可太好哩！”赵成成乐得拍起手，瞧见大学生盯来的眼睛又稍微收敛一点，语气压也压不住:“这回呆这么久哩！” 冯橧不知在想什么，盯着他扬起的笑脸出神。 迟迟没听见回话，赵成成心里咯噔一下，大学生没回城去，会不会有啥影响，翠姐儿说他是下来做工作，那不回去交差，前程是不是要被耽搁，他高兴劲儿全成了担心，惶惶看向冯橧，“回不去，你有事儿莫有？” 情绪转变太快，冯橧让他问得摸不着头脑，“我……我没事啊。” “那你不回去是不是因为俺，要是这样儿，俺拿菜刀把自己手剁了！”赵成成越想越偏，觉着都是自己那晚干的混账事影响了人家，要是耽误了大学生一辈子，他拿什么还！ 冯橧这下真被吓到了，蹭一下站起来，按住激动的赵成成，蹲在他面前，竭力保持着镇定语气:“你不要乱想，是我自己要留下的，那晚……那晚做了那样的事……” 赵成成听他话音儿，果然是因为自己干的浑事儿，在板凳上挣扎起来，眼泪也急得往下掉:“都怪俺！俺是罪人！俺……俺给你赔罪！” 冯橧被他挣得一屁股坐到地上，看他直往宰猪草的地方去，急得大喊，赵发财也应和着在柴屋里吠起来，院里一下闹得像打仗，连赵老头都被惊动，杵着拐从屋里颤巍巍出来。 看着坐在地上的大学生，和正弯腰拿刀的赵成成，赵老头浑浊眼里掉下两滴泪，张着嘴哭叫了句孙孙儿！ 好在赵老头出声打断了赵成成，趁他愣神的空当，冯橧一下弹起来冲过去，把人整个困在自己胸前。 咚咚的心跳声急得要从胸腔蹦出来，冯橧劫后余生般松口气，背后出了层密密的冷汗，正顺着背沟滑到裤腰缝里。感到怀里的人也在呼哧呼哧喘气，他抬起手在对方背上慢慢捋着。 刚刚还吵闹的院里一时只剩下赵发财大叫的声音，冯橧安抚着怀中的人走进屋里，确定赵成成已经冷静下来，才把他放到凳子上坐下，又把受惊的赵老头扶进椅子。 赵成成从自己臆想里回神，看着冯橧忙前忙后安抚爷爷，收回的眼泪又流下来，他真是只晓得造孽，冯橧遇到他也不晓得是多倒霉。 男人一脑门儿汗看得他心疼，眼泪没擦就上前拉住大学生，把人让进自己睡的屋里，在床上安置着坐下，抹了抹脸说:“你先搁这坐会儿，俺把爷爷弄屋里去就来找你。” 再进来时，赵成成端着盆冷水，里面浸着帕子，他蹲下把水搁在大学生面前，双手两下绞了站起来，探着身给男人擦汗。 冰毛巾缓解了心里的燥动，冯橧仰着头，一动不动注视着上方沾着泪痕的脸，眼眶哭红了，卧蚕肿得明显，嘴唇没有平时的热情，安安静静闭着。 等轻轻柔柔被擦完脸，赵成成把帕子扔进水里，弯腰端盆出去，冯橧跟着起身，随他身后一起往外走。 进灶屋，赵成成把盆放到杂物架子上，手捞着刚刚给冯橧擦汗的巾子拧干，准备擦自己的脸，这时身旁伸来一只手，大学生温沉的声音响起，“我帮你吧。” 他扭头去看说话的人，那样平静无波的脸，柔软包容的眼神，让他又忍不住要鼻酸，低低嗯了声，把手里帕子递过去。 冯橧温柔笨拙给他收拾着，再是把握着力道，手下乖顺的脸庞还是让他擦得红了块儿，他又窘又羞，不好意思地道歉。 “莫事儿，俺还谢你呢。”赵成成脸确实让他擦疼了，但感觉到男人生疏的动作，心里又软得一塌糊涂。 默默对视会儿，冯橧先开口说道:“之前我没说完的话，是想说我们那晚……我不可以当做事情没有发生，也不会不明不白离开，并且…那不是你的错。” 不是他的错难道还能是大学生错儿吗？！赵成成一下抓住冯橧胳膊，着急道:“俺知道都是俺混账了！刚才还闹出丢脸事儿，俺错了，你揍俺吧！俺不还手！”他握着手里的胳膊往自己脸上招呼，还没碰到就让人给抱怀里了。 他一脸茫然靠在暖热的胸前，呆呆眨了两下眼睛。 “我来找你说这件事，不是要让你惩罚自己，我既然说了不是你的错，你就不必给自己定罪，明白吗？”冯橧捏着赵成成肩膀将他从怀里拉开一点，低下头认真看着他眼睛强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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