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夏知意实在受不了,大力出奇迹将绑着他的领带挣开了,双手一解放就迫不及待往身前伸,还没碰到硬得发疼的性器就被捉住。 最后裴言川也没有让他射出来,直接将他按在椅子上抵着被前端流出来的淫水打得透湿的后穴插进去,刚一插进去夏知意就射了,性器没有任何抚慰一跳一跳,泪水糊了满脸,上下都在哭。 喉间呜呜咽咽,软嫩的红舌被亲被咬被放进嘴里吸,夏知意感觉覆在身上的人用舌头在操他。 太累,浑身都疲倦,光是在车里就做了许久,回来又被折磨,好不容易释放了还要继续做。 两人换了位置,裴言川坐在椅子上搂着他的后腰面对面顶进去,自下而上的体位进得很深,被顶得肚子里隐隐都有感觉。 夏知意坐在他腿上摇了一会儿,嫌裴言川太慢,腰没了力气,软软地瘫在身上不动了。 夏知意嗅着他脖颈里淡淡的汗味,不满道:“为什么每次要那么久,好累。” 裴言川带他到床上让他躺着可以省点力气,掰起一条腿侧入,这样裴言川不好使力,但夏知意似乎很舒服,叫得软软的。 “这样舒服?” 夏知意不好意思承认,哼哼唧唧喘息声越来越重,随着裴言川顶进来的节奏控制不住挺胸,胸前挺立的两点红艳惹眼。 “喜欢这样吗?”裴言川咬着他红烫的耳垂低喃。 夏知意慢慢地被操到高潮,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稀薄的液体手心就能兜住,被涂在小腹上水淋淋的一片。 裴言川加快了速度继续操他,喘着气在他耳边说话,带着笑意低哑悄声道:“夏知意,怎么喘得跟小狗一样。” 夏知意高潮到放空枪,裴言川捏住他不让射,免得等下尿出来打湿了床单。 又突然起了坏心,故意想让他尿床,操得越来越快,掌心顶在性器前端磨,前面和后面都知道他哪里最舒服。 “尿出来吧。” 夏知意神志不清地抗拒,扭腰想躲。 裴言川呼出的热气全都钻进耳朵里,引诱道:“哥哥想看你尿床,意宝。” 夏知意浑身一震。 小时候夏知意喊他哥哥,裴言川跟着他家里人喊他意宝,两人长大后变成好面子的少年,都不约而同默契地改变亲密称呼。 久违的熟悉称呼,在两人缠绵至极时喊出来,是从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想把对方揉进骨血的亲密关系,又因为长辈都这么喊所以多了层禁忌感令人羞耻无比。 几乎是裴言川话音刚落,一股小水柱就失控地从性器通红的小孔里喷了出来,接着断断续续好几股,将床单打出深深的湿痕。 夏知意完全控制不住排泄感,哭着失禁,好不容易憋住,哭吟着要去浴室。 埋在身体里的性器跳动着变得更大,裴言川额上出了一层热汗,喉咙干哑,忍不住又撞了一下,果然性器就随着他的撞击喷出一股水。 “…裴言川…呜呜……”夏知意是真哭了,羞耻的泪水和身下一样失禁了。 裴言川将他抱到浴室,在马桶旁边抬起一条腿 让他尿,夏知意被盯着尿不出来。 “那我继续了。” 说完没管人同意没同意就重新插了进去,刚被插就尿了出来,裴言川在后面撞一下就漏一点,滴在马桶里淅淅沥沥。 夏知意哭狠了,眼皮红肿,嗓子完全哑掉,控诉道:“裴言川,你太过分了。”
第三十章 == 夏知意又洗了个澡,穿着略大一码的睡衣长裤站在房间里喝酸奶。 不合身的衣袖覆盖手背,长一截的裤腿被踩在后脚跟,领口大了一圈,露出缀着星星点点红痕的胸口,胸口皮肤很白,以至于上面的痕迹明显得难以忽视。 “去坐会儿。”裴言川清理好房间,站在床边抖开手中干净的床单,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站着腿不软吗?” 夏知意:“……” 本来打算去椅子上,听见他的话刚迈开的脚又收了回来,夏知意咬着吸管站在原地没动。 “不软。”他说。 无处不在的好胜心。 裴言川铺床单的动作一顿:“嗯?” 夏知意反问:“我为什么腿软?” “真不软?” “嗯。” 裴言川将床单一角抚平,点点头:“既然这样,那再来一次?” “……”有病吗? 夏知意:“不了,我困了,要睡觉。” 裴言川:“好的,那明天。” 夏知意捏瘪手中的酸奶盒,神色严肃:“你今天真的很过分。” 不但很过分,还得寸进尺。 “知道了。”裴言川一点也没被他吓唬到,“那作为补偿,我帮你按按腿怎样?” “谁要你按。”夏知意见他完全没把自己说的话听进心里,不由恼道,“以后我不同意不许做了。” 夏知意一点也没有在公共场合做爱的癖好,也不想被弄得狼狈失禁,他完全搞不懂裴言川为什么有这么多手段玩他。 “你同意才可以?” “嗯。” 裴言川思索着这个要求的可行性,疑虑道:“要是你口是心非怎么办?” 夏知意瞪他一眼。 裴言川继续道:“明明爽得乱叫,捂着嘴都捂不住你的声音,但却一直说不要该怎么办?” 裴言川声音里藏着揶揄的笑:“那你这是算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 夏知意冷哼,脱口而出:“爱做不做,不做我找别人。” 说完,空气安静一瞬,夏知意瞟了他一眼。 裴言川眉眼仍是舒展的,嗓音带着笑,语气却却沉了一个度带着威胁:“口无遮拦的话说一次就够了,夏知意,下不为例。” 最后夏知意还是乖乖躺在了床上,像条待宰的羔羊,只不过他没有被宰,相反还被揉捏得很舒服,舒服得困意一阵阵袭来。 裴言川手上力度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地按揉着他酸痛的腰部肌肉,从腰到腿,停下时发现床上人打着小呼噜快睡着了。 “醒醒,你没刷牙。”裴言川拍了拍昏昏欲睡的人温热的脸蛋,“去刷了牙再睡。” 困意上涌得迅速,才一会儿功夫,夏知意就困的神志不清,趿着拖鞋摇摇晃晃走到洗手池前,挤完牙膏才清醒过来,拿着牙刷对裴言川道:“裴言川,我饿了。” 夏知意和吴静还有夏嵩在一起基本没怎么吃晚饭,白天只吃了一包饼干,晚上又被裴言川翻来覆去折腾一通体力消耗殆尽,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喝了酸奶也还是很饿。 夏知意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裴言川在厨房转悠。 “好了吗,能吃了吗,还要多久,可不可以让我先尝一口?” 裴言川有些无语:“面条刚下锅,你不是看见了?” 夏知意望着咕噜咕噜冒着泡的汤锅咽了咽口水。 “那等多久可以吃?” “八分钟。” 裴言川找了个汤碗出来,碗里放入生抽、香醋、耗油、黑胡椒海盐、白糖、芝麻、香油,再舀入两勺原汤化开,阳春面的汤底就做好了。 夏知意目不转睛盯着他的动作:“不要葱。” 裴言川:“家里没葱。” 夏知意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开,去冰箱里一阵翻箱倒柜,又穿着拖鞋哒哒哒跑回来了。 “看我发现了什么?”夏知意语气中带着惊喜。 裴言川回头看了一眼,是夏知意今年夏天没吃完的半桶冰淇凌。 裴言川皱了皱眉,正要伸手拿过来扔掉。 夏知意已经眼疾手快挖了一勺含进嘴里,眼睛冒光赞叹道:“哇,是我最喜欢的香芋味。” 裴言川恨不得给他两下:“夏知意,你没长脑子是吧?” 夏知意被凶得一愣。 “拿过来。” 裴言川伸手拉了一下没拉动,夏知意下意识抠住纸桶另一边不放。 “松手。” “不要。” 裴言川不欲与他浪费口舌,拍开他的手,直接将冰淇淋桶抢了过来。 看一眼保质期果然过期了,裴言川生气又无语:“夏天放到秋天的冰淇淋,你吃之前不会看一眼生产日期吗,过期的东西就往嘴里塞。” 夏知意咂咂嘴:“我尝着味道没变啊。” 裴言川将手里剩下的半桶冰淇淋扔进垃圾桶:“这话等你肚子痛去了医院,看你还说不说得出来。” 面条很快煮好,裴言川往锅里添了两遍凉水,锅中再次翻滚起来关了火,将面条盛进调好汤的碗里端出去。 夏知意早就拿着筷子等在餐桌边。 还没吃过裴言川做的饭呢,夏知意先用勺子舀了一小口汤喝。 “嗯!好香!”夏知意眼睛都亮了起来,“好好吃哦,你会做饭呀?” 裴言川:“这不难。” 夏知意迅速大口大口吸溜面条填饱肚子,连汤汁也不剩都喝光。 裴言川顺手将碗刷掉,督促夏知意刷完牙。 两人躺床上时十一点已经过了。 “好困。”夏知意打了个哈欠,卷卷被角就要睡过去。 裴言川有话没问清楚,晃了晃他不让睡:“今天为什么哭?” “嗯……”夏知意迷迷糊糊的,“哎唷,其实也没什么。” “不是说要好好说话?” 夏知意又打了个哈欠,眼角眼泪都出来了,裴言川用指关节蹭掉。 “……好吧,那你不许笑话我。”夏知意扭捏道,“我妈带我去吃饭,有个陌生男人和我们一起,本来以为那个男人是我妈的相亲对象,我都喊人家叔叔了,结果那个男的说他是我爸爸。” 裴言川迟疑几秒才开口:“亲的?” “是啊,就是我妈的前夫。你也很震惊吧?” “所以你为什么哭?” 夏知意撇撇嘴:“我当时不知道怎么了,觉得好委屈,像被骗了一样,我能接受我妈一声不吭带我去见她的相亲对象,但是不能接受突然带我去见我爸。” 夏知意翻了个身,面对面气鼓鼓道:“而且他们看起来一点也不生分,应该背着我联系了很久,明明我和我妈才是一伙的,他俩却把我当个傻子蒙在鼓里。” “突然多了个叔叔没什么,可是不能突然有了爸爸,他居然说他是我爸,真是好笑,我都快二十岁了,他怎么能那么轻轻松松地就对我说“我是你爸爸”这种话呢?” 裴言川安安静静听他诉完苦,才问:“他们要复婚吗?” 夏知意没想过这一层,呆呆道:“我不知道。” 半晌,他在裴言川怀里瓮声瓮气道:“复婚也和我没关系,这是我妈自己的事。” 夏知意突发奇想道:“如果我有很多钱,我们就可以私奔了!” “我有。”裴言川下床拿手机给夏知意看银行卡余额,在夏知意难以置信的眼神中,问,“所以我们要私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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