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临羞涩一笑,“不用了,太客气了。” “你他妈!!!” 江逾白脑子里只有在床上时的印象,后面的记忆都模模糊糊的,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晕过去了,他就说,要是只做了一次,他怎么会感觉浑身散架,连骨头缝里都透着酸软无力,细细密密的疼,身体深处涌出一股被情欲过分满足浸淫后,餮足的空虚感。 通俗讲,就是,感觉身体被掏空。 他看到祝临一脸的春风拂面,心里就暗暗窝火,明明做爱的是他们两个人,凭什么每次都只有自己被折磨的不成样子,路都走不了,他看着,倒像没事人一样,真操蛋,长了根鸡巴了不起啊,跟谁没有似的。 他目光下移,落到了祝临胯间,蛰伏在裤子之下的一团凶器,脑海中自动播放起了在隔壁阿晋不能过审的片段,腿间蜜缝处下意识泛出些隐秘湿意,江逾白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行吧,祝临确实有了不起的资本。 江逾白回过神,疑惑不解道:“我在你房里待了一天没下去,你妈就没说进来看看我,叫我下去吃饭?” “叫了啊。”祝临十分坦然,眼里含了些坏笑,“我跟她说,我在给你补课,最好不要来打扰我们。” 他伸手指了指小茶几,上面有个托盘,“所以我就下去把饭端上来了。” 江逾白转头,看到托盘上摆了几个空碗,吃的干干净净,祝临看到他疑惑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你一直不醒,我就都吃了,你也知道,做爱对体力消耗挺大的,确实饿了。” “你是“纯”畜生啊。”江逾白感叹道,对祝临的所作所为给予了高度赞扬。 江逾白摇了摇头,不欲再纠缠,他转身准备走,结果祝临几步跨了过来,拉住了他,“你去哪儿?” 江逾白一把甩开了抓住自己手腕的手,没好气儿的回道:“回家啊,还能去哪儿?” “不能不走吗?”祝临挽留。 “不走?”江逾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他指着自己的额头,咄咄逼人道:“老子脑门上刻了个蠢字是吧,你他妈真把我当傻逼了,不走干嘛啊,晚上留在这儿,再挨你一顿操啊?” “不是,因为我打电话跟你……” 江逾白不耐烦的推开了他,让他闭嘴,转身扶着腰走出了门。 祝临追了出去,扶着他的腰慢慢下了楼,像扶自己怀孕的老婆似的,江逾白身上确实没劲又疼,就随他去了。 一直到了楼梯口,魏婉朝他们走近迎上来了,江逾白这才急急的打掉了身后搀在他腰上的手,往旁边挪了两步,拉开了与祝临的距离。 “小江,怎么样?临临都给你讲清楚了吗?他也是第一次帮别人补课,也不知道讲得好不好,要是误人子弟就不好了。” 江逾白看着魏婉和善的笑脸,赶紧乖巧的应道:“挺好的,我都懂了,还学了不少新知识呢。” 祝临在一旁看着,低头忍着坏笑,他悄悄又挨近了江逾白,趁着两人说话的空档,将手探到他身后,偷偷的捏了捏江逾白柔软不失弹性的屁股,感受到江逾白身体一震,他才一本正经的抬头,笑着附和道:“确实,确实学了不少新东西,我相信他这辈子都不会忘了。” “那就好。”魏婉说着,转身去了客厅茶几上拿东西。 江逾白瞅准时机,一脚踹开了祝临。 “小江,我猜着你妈妈应该跟我年纪差不多,这个面霜应该也适合她用,你帮我带回去,算是阿姨的一点心意,毕竟你是第一次来我家,总不好叫你空着手回去的。 “不不不,阿姨,这个我真的不能要。”他都是空着手来的,怎么还能提东西走呢,那也太没教养了。 魏婉笑了笑,没有继续强迫,而是将手里繁复华丽的礼盒递到了自己儿子手上。 “行,那阿姨就不留你了,以后你有空也要经常过来玩儿啊,我看临临跟你相处得挺好的。” 她说着,还抚上了江逾白的肩膀,劝慰道:“阿姨相信,你不是个坏孩子,过去的事情无论是误会也好,别的也罢,都别再挂着了,好吗?” 魏婉温柔包容,既往不咎,江逾白为她的豁达所感动,他抿着嘴,重重点了点头。 “行了,司机在外面等着呢,临临,好好送人回去啊。” “知道了。”祝临拉起跟魏婉道别的江逾白往门口走去。 魏婉送他们到了门边,直到大门重新掩闭,江逾白才敛了笑意,他转头嫌弃的看着祝临,无语道:“你说,你妈妈这样的天使,是怎么会生出你这种恶魔来的?” 车辆平稳驶来,停在了他们身前,祝临笑而不语,他开了车门,护着江逾白的脑袋,先让他上了车。 汽车很快就到了目的地,祝临下车,将手里的礼盒塞到了他手上,江逾白想推拒,被祝临压住了手,“你不要我就扔垃圾桶去了,反正我妈送出去的礼从来都不会往回拿,你不要也只能浪费了。” 江逾白无奈,只好收下,“那,那你帮我谢谢阿姨吧,我先走了。” “嗯,走吧,我看着你上去了我再走。” 江逾白觉得这话听着心里怪怪的,但他没有多计较,跟祝临说了拜拜就进了单元楼。 祝临一直目送着,直到人影上了电梯,彻底看不到了,他才凉了眼底漾着的融融暖意,转身坐车离去。 ---- 小江:是时候买点肾宝补补了(虚弱
第15章 补课 江逾白进门的时候。 他妈妈听到动静,从房间出来,在楼上探着身子看他,他们家是复式公寓结构,层顶挑得很高。 “诺诺?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小祝不是在给你补课吗?” 江逾白正在玄关处换拖鞋,一听到这话,他顿住了脱鞋的手,起身皱眉问道:“你怎么知道祝临在给我补课?” “小祝刚刚给我打完电话啊,还说内容比较多,要是太晚了你就在他家睡。”他妈妈可能也刚到家没多久,连身上浅灰的西服套装都没脱下来。 “不是,妈,他怎么会有你的电话啊?” 姜黎看儿子一脸茫然,像是全然不知的样子,她转身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难道不是你给他的吗?” 母子俩面面相觑,场面一时静默下来。 号码当然不是江逾白给的,他用屁股都能想到,这肯定是祝临搞的鬼。 他闭了闭眼,装作想不起来的样子,试探着他妈,“是吗?我记不太清了。” “肯定是啊。”姜黎肯定道:“上次你同学过生日,吃完饭你不是也去他家补习了吗?我看你那么晚都不回来,打你电话,结果是他接的,他说刚给你补完课,你太累了就不回来了,在他家睡。” 就是喝醉的那天晚上,他只跟他妈说了吃饭,没有透露后面的活动安排,所以自然也不知道江逾白那天喝得烂醉如泥,看他妈这反应,显然祝临编瞎话的本事比他要强多了。 他也终于知道了,祝临到底是怎么知道他小名的,敢情闹了半天,是他妈泄露出去的啊。 “我这段时间也忙,没空跟你聊,不过既然你们已经和好了,人家小祝愿意摒弃前嫌,还好心给你补课,你就收敛点脾气,千万别再犯混了。” 看江逾白不回答,他妈毫不留情的就给了他脑袋一下,“听到没有啊,说话。” 祝临虽然谎称给他补课,但这谎话帮他兜住了喝醉的事情,江逾白也只好吃下这个哑巴亏,不情不愿的说知道了。 只是暗地里被祝临摆了一道,江逾白要气死了。 姜黎看他从进门开始手里就一直拎着那个黑色盒子,她好奇道:“你手里拿的什么啊?半天不放下。” 江逾白这才记起来,赶忙将手里的东西塞到他妈手上,他一边去冰箱拿可乐,一边说道:“这是祝临他妈送你的礼物,说是擦脸的,我也不懂,你打开看看吧。” 姜黎抱着礼盒坐到了沙发上,纸盒外面的暗色花纹是用的浮雕设计,质感厚实,透出一股低调奢华,姜黎拆着机关似的礼盒,直到拆到最里面,揭开那个罩子时,才看到了礼物的真容,姜黎一眼就认出了这面霜盖上的那一行镀金花字,是法语。 “江逾白,你怎么什么都敢要啊,这么贵重的东西,人家给你就收啊?” 江逾白听他妈火急火燎的骂声,赶紧关上冰箱,从厨房跑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 他妈举起那罐钻石似的面霜,看着自己的傻儿子,怒其不争道:“就这一小罐,得花你妈两个月的工资,你就这么拿回来了,咱们拿什么回礼给人家?” 江逾白脑子里想了想他妈一个月赚多少钱,随即惊讶道:“这么贵?” “我就说我不要我不要,祝临非塞到我手里,我只好收下了,我哪儿知道这玩意儿这么贵啊,不就是个擦脸的吗?里面掺金子了啊?” 礼都收了,也没有退回去的道理,姜黎上一次用这个,还是江逾白他爸送的结婚纪念日礼物,是真好用,也是真的贵啊,她一边用,心里一边在滴血,这么多年了,她始终不舍得再买第二罐。 “不是,你说你长相一般,脾气也不好,之前还把人家儿子打成那样,他妈居然没把你扔出去,还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你?” 江逾白走到沙发边,跟他妈挤着坐在一起,“妈,我跟你说,祝临他妈可温柔了,说话都轻声细语的,对我可好了。” 江逾白喝了一口可乐,接着反驳道:“还有,你说我脾气不好我也就忍了,但你说我长得一般是什么意思?” 他看姜黎愁眉不展的样子,只好宽慰道:“妈,他家比咱家有钱,你觉得贵重的东西在别人那儿可能就是个普通礼物,送了就送了,你别想了。” 姜黎拍了下江逾白的大腿,站起来示意他让路,“人家只是有钱,又不是傻,再有钱也得他舍得送啊,这证明人家把你放在心上了。” 姜黎往储藏室走去,“你也过来,帮我找找,我记得你爸他们研究所里过年的时候发了个礼盒,还挺有新意的。” 母子俩在储藏室翻了一通,姜黎挑挑拣拣,最后终于选出了几件合意的。 她看着坐在一旁桌子上,百无聊赖荡着腿的江逾白,语重心长的叮嘱道:“正好,你明天去他家补课的时候把东西带过去,不仅是回礼,也当作小祝愿意给你补课的谢礼。” “嗯————嗯?”江逾白回过神来,觉得不对劲儿,“还补什么课啊,今天都补完了啊。” 姜黎从大袋小包中站起了身,指着江逾白的头,一脸识破道:“你又想蒙你老妈是吧?小祝都跟我说了,你们每周双休,补两天,别废话,明天给我乖乖去报道,我会给小祝打电话查岗的,别说我没提前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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