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器在我手里好像又涨大了一点点,他这玩意确实长得不错,只能说现在小孩都发育的好,身体都好。江好把头抵在我肩上他小声的喘息,隔壁的声音愈演愈烈,我们相对之下到显得还算是正常,很素。 江好又去舔他刚刚咬我的地方,我另一只手往下挪指尖蹭了几下他的肚脐,又一路向下,托住他的囊袋轻轻的揉着,江好的呼吸都重了不少。 没一会,他松开手从旁边扯了张卫生纸,盖到顶端,我知道他是快要射了,手上的速度也加快了一点,他每到高潮的时候就会小声的哼哼着叫我,然后说“我爱你。” 他解决完,我也算是妥帖,给他把家伙塞进裤子里,又给他把衣服拨拉好。隔壁叫的不顾一切,我打开隔间门走了出去,在洗手的时候江好才慢悠悠的跟了过来,他脸颊还有些泛红,眼神都没聚焦,他从后面抱住我,又说了句“我爱你。” “说爱我的人太多了江好,一句两句总是没有一点诚意。”我透过镜子看他“说爱的都太假了。” 江好和我对视,他的眼睛很黑像漩涡一样摄着我的心神,但我不知道为什么的感觉到了一种悚然,就像前些年我对危险预知时的那种感觉,那瞬间我竟然觉得江好有些危险。但我回神,他又是那种人畜无害的样子,一双眼睛里全是委屈。 我收敛心神,拨开他往出走。齐言知道我来了,大老远的就缠了上来,抱着我的胳膊给我脸一顿亲,我别着他想让他离我远一点,但他蹬鼻子上脸,直接抱着我的腰贴在了我身上,进了包间后左边一个江好,右边一起齐言,搞得我很是难受。 他妈的一个都不敢摸。那两个损货还一直嘲笑我。 摸齐言的话,江好得给我摆脸色,上次哭的和要死了一样我不想在经历了,摸江好的话,这种场合我还是觉得怪。我连干了几杯龙舌兰shot,舌头有些发麻了才站起身假装过去和詹衍文聊事情,我同他讲了些废话,瞄着齐言和江好搭话了才过去坐在了他们两个旁边,这下齐言在中间了我才好受了一点。 妈的江好着臭小子又看了我一眼,总感觉透露着一丝幽怨。我撇过眼不去看他,只是和周铭他们聊天,但余光却看到江好和齐言聊的好像很开心,酒是一杯接一杯的喝。 这种小把戏我早八百年前就不玩了,结果谁知道江好吧齐言打发走了,现在包间里坐的全是自己人,他一扭腰一抬腿,坐我身上了,他拉着我的手往他腰胯上放,然后自己把头埋进了我怀里抱住了我,就像喝多了一样。 詹衍文看的一愣一愣的,周铭则是见怪不怪的和旁边人摇骰子,江好伏在我耳边控诉我的“恶行”。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啊哥?”江好声音带着委屈和酒后的含糊,他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子上,痒的要命。 “我做什么你都不喜欢,你总是讨厌我,烦我。”江好见我不说话又挣扎着趴在我耳边道“我追了你好久了哥哥,不敢懈怠一点点,你转身看看我可不可以啊?就看一眼也好。” 我觉得我估计也遗传了我妈的精神分裂,一会坚定不移一会摇摆不定的。此刻我的心脏就如同石头一般坚硬,对他的哀求和控诉一丁点反应也没有,他也没觉得我会回馈他一点什么,就伏在我怀里一动不动了。 “嘘!”周铭按停了音乐声音,让我们别说话“我妹妹。”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周铭冷着脸的摆手让周围那些陪客都出去,挂了电话后才叹了口气,对我们说:“小祖宗过来了,担着点。” 我捏了一把江好的腰示意他下去,周铭这个宝贝妹妹从小娇纵大了,不认什么理,从小就只认周铭一个,周铭也是绝世好哥哥,从来都是把周桃捧在手心,他在外面再怎么玩的花,在周桃面前也是个绝世好大哥,除了那次黄毛那件事给玩脱了之外啥都好。 这不人马上就冲了进来,周桃大冬天穿着件紧身的鱼尾裙上身就披了件小香风的外套,人冻的直哆嗦,看着我们打量了一圈,眼睛停在了江好身上。 “这小帅哥长得真好看啊,陈哥是你的新宠吗?”周桃兴趣盎然地盯着江好看。 “什么新宠不新宠的,那是你陈哥他弟弟,亲的。”周铭挠头站了起来“大冬天穿这点不嫌冷?” “哎呀,别管了。”周桃直接走到周铭身边从他兜里掏钱包,解释道:“那张卡限额了,我重拿张。” “干什么呢还能弄限额?”周铭板着脸问道,但还是掏出了一张卡递给周桃。 “你别管那么多了。”周桃接过卡对着周铭甜甜的道谢:“谢谢哥,我走了,拜拜陈哥,拜拜文哥,还有小帅哥下次见喽。” 我们朝她摆手,周铭不知道从那里拎了条风衣外套丢给周桃:“得了吧,你快小心别感冒了。” 周桃接了过去摆手走了,这种场面我们都见怪不怪,周铭嚎了一嗓子:“他妈的我这真特么又当爹又当妈的。” “这都不错了没挠你算好了。”詹衍文笑着喝酒“不是说上次给你办公室都砸了吗?” “妈的,在公司没把我骂成孙子,小祖宗一点都不给人留面子。”周铭摆手“喝酒!” 后半场也就随便喝了点,但江好却一直坐在旁边一言不发,他只是默默的攥着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晚上太晚了,我就回家里睡觉了,走进卧室我就发现屋子不是我前几天走的样子,估计是江好这几天一直住在这里。 我困乏极了,就简单的洗了个澡躺上了床,江好没上来。我们好像回到了先前他刚来不久的时候,他沉默不语,我视而不见。 好不容易休息了一天,我一下就睡到了中午,江好放学回来,已经热好了饭菜在等我吃饭,我们面对面坐着快吃完饭的时候,江好忽然抬头问我:“哥,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 “知道还要问?”我扒拉着碗里的米粒反问。 “那你为什么有的时候要对我那么好?”江好继续问道。 这个问题我有点无法回答他,因为我也不知道,但我还是酝酿了一下才开口:“因为我乐意,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江好可能没想到我这样回答他整个人都呆住了,他看着我有些迷茫的皱了皱眉,缓了好一会才开口:“那你为什么会和我上床?和讨厌的人上床不会恶心吗?” 我感觉他不是问我问题,而是怼我骂我,我哼笑一声开口:“我是烂人呗,生冷不忌,再说了你不是也爽了吗?。” “那我们算什么?炮友吗?”他看着我问道,好像有点生气。 “炮友也可以,刚好我最近没有。”我点了根烟看着他“你也可以当我的情人,这样会长久点。”但是我又思考了一下加了一句“弟弟的话,我想想…嗯……也可以,正常哥俩的话,平时没事别来烦我,你高三读完了就搬出去,我只管你到18岁。” 我朝着他摇了摇手,比划了个“三”让他选择。
第20章 江好看着我,他平息了刚刚的愤怒,幽幽的看着我开口道:“我选第二个。” “情人。”我笑了笑冲他挑眉“我还以为你会选第三个。” 他叹了一口气,冲我摇了摇头:“陈厌,你真得要这样对我吗。” 说罢他就起身把碗筷收进了厨师,我撇嘴,什么呀,怎么当了情人连哥都不叫了。好像就是这样,这连着快一周他都没再叫我一声哥哥,也不太在我面前献殷勤了,我也忙着处理事情没顾得上他, 直到有一天詹衍文给我打电话说看见江浩和齐言在一起吃饭,问我怎么回事,我也傻了,江好不是讨厌齐言吗两个人一起吃饭?总不能是想睡齐言吧? 我想了半天没想明白,就给齐言打了个电话问他。 “我弟弟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啊?什么弟弟…昂老板你怎么知道?我们刚刚吃完饭,他回去了。”齐言刚开始有些紧张,但还是非常坦率地说了他们做了什么。 齐言回复的坦荡我一时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只好问他:“你和他做什么?” “什么啊老板?那真的是你弟弟吗?他说他是你包养的小情儿啊,问我怎么当一个合格的情人。”齐言笑了笑又问我:“陈总你真坏,家里养的情人非说是弟弟,我又不会给别人说这些的。” 我随便几句把他搪塞了过去,脑子有点乱的想不明白江好到底在干嘛,我也不知道他的动机是什么,没一会儿他就回来了,我问他干嘛去了。 他在玄关换了鞋后面无表情的开口:“学习,学着怎么取悦你。” 我觉得有点好笑,就问他学到了什么,他看着我缓缓说道:“要乖,要听话。” “过来。”我朝他招手,他走过来站在我面前,很是温顺的低下了头。 “去给我暖床。”我继续吩咐他。 江好没有什么表情的点了点头上楼了。我上去的时候,他躺在被窝里看着天花板发呆,见我进来,他挪到了床榻另一侧,我掀开被子钻进去,确实很暖。我躺进被窝里,他挪了过来只是靠着我,他也不说话,就一动不动的躺在我身侧。 我忽然觉得就很没意思,他这个样子太没劲了,我起身坐到他腰上,拍了拍他的脸颊:“暖床又不是只是暖床,你还得贡献身体。” 他怔怔地看着我,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个“好。” 套和润滑油一直在抽屉里,我躺在那里就等他服务我,反正都能爽,这种又不用动的只用别人服务的也不错,分开我的腿给我扩张,然后再进来,他摁着我的腰垂着眼不看我埋头苦干。 这好像是我第一次一上来就和他面对面做。他一直垂着头,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机械的抽插,虽然我的身体很爽,也忍不住呻吟,但他的那种低落和痛苦好像传染了我,害得我也一并难受了起来。 我并不喜欢在这种时候不尽兴,也不喜欢他这样,搞得我他妈好像是用我的屁股在强奸他的鸡巴一样。我顿时就气不打一出来,踹了他一脚骂道:“你他妈要是不愿意就换我来操你?” 江好停住了,但我却感觉胸膛上滴落了什么凉凉的液体,再一看,是他的眼泪。我茫然了,为什么和我上床的人都会哭?我操别人还能理解,他操我我都没哭,他哭什么? “你哭什么?”我有点气急的问他。 江好抬起头眼睛红的要命,眼泪像不要钱似的往出溢,他嘴唇颤抖着开口:“别这样对我,陈厌你明明知道……” “再哭就滚下去。”我冷眼看他,我只能这样才能掩盖我心中莫名其妙的酸涩。 这段时间我总是这样,这种情绪在江好来之前几乎很少出现过,并不好受,它让我的五脏六腑就好像被一只无名大手攥着,揪着痛,那种痛再蔓延到四肢百骸,细细密密的酸楚和疼痛让我指尖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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