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北身体不停的颤抖,大腿根不住的痉挛抖动,腹间到处都是被陆知南胡乱抹的精液。 陆知南就喜欢在这时候不断欺负淮北,不停的顶弄淮北,在淮北次次抵达高潮时,忽然停下来,视线一寸寸扫过淮北的脸上靡色,吻落在淮北左眼上,每次做爱前他都要摘下淮北的美瞳,浅蓝色的眼睛,眼睑慢慢遮下来,给他一种淮北与他做爱都心不在焉的感觉,全然看不见淮北脸上的着迷,身下的动作愈发强悍起来。 射进淮北身体里这一刻,他最喜欢淮北穴壁不停收缩颤抖,手上却用不了力气的推他,陆知南抓着淮北的手在嘴边深情的吻了吻。 几个小时了,陆知南就像用不完的精力,要把淮北彻底折腾坏一样,不停捞起淮北挺动,进入。 直到淮北昏睡过去,陆知南才念念不舍从里面退出来,淮北不舒服的皱眉,陆知南停了两秒,又插进去,屏住呼吸看向淮北,眼底真真切切,淮北就像是感受到了一样,紧皱的眉舒展开。 陆知南哼了一下,叼着淮北的唇仔细摩挲,离开看到淮北嘴角挂着尝尝银丝,他像个小孩子似的,明知道不可能,还要固执地说:“我射进去了,怎么还不怀孕。” 抚摸着淮北的肚子,很是膈手。他太瘦了,陆知南想,这样不好生孩子。 天快亮了,淮北硬生生烧糊涂,陆知南把人戴医院扎针去了,下午又把人接回来,淮北还在傻兮兮的笑。 陆知南伺候人吃饭,阿姨是他家那边的人,他让人做好饭送过来,自己亲自端到床上,淮北吓坏了,赶忙从床上爬起来就要自己动手。 陆知南端着碗认真琢磨了下,最后还是厉声让淮北不要乱动。 淮北又惊又喜,两眼汪汪看着陆知南,里边的这点感动被淮北放大无数倍。 “陆知南你对我真好。”淮北嘴里吃着软糯莲藕排骨汤。 排骨软糯炖的很烂很烂,淮北吃着陆知南喂他的莲藕,嘴里不停吹着彩虹屁:“这个排骨好烂好好吃,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 “莲藕还有丝,好嫩!诶,还有红枣?” 淮北孜孜不倦把这么一碗廉价的来莲藕排骨汤说的多么多么好吃,还有陆知南喂他吃,他说他怎么可以这么幸福。 从小淮北就过着清贫的日子,因为他想读书,其他的孩子都早早出去找事,总之不需要院长额外找资助。 他不仅得麻烦院长为他操心,还得尽量缩小存在感,免得其他孩子心生不满。 不过淮北很争气,从小到大学习成绩都很好,以至于其他孩子有怨言,也不至于多过分。 高中淮北真的被很多人欺负过,整个人小心翼翼,因为自身有缺陷,一直很怕被人发现,他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放假就会打扫院子,给其他孩子洗衣服。 唯一一次心脏不听使唤,快的好似要脱离他身体了,大概就碰到陆知南那一年。 他穿着邋遢土气,碰到手里拿着墨镜,从一辆车牌都是1的车子里下来。 他当时真看懵了,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他只顾着欣赏陆知南的脸,染着黄色头发,穿着机车服,脸硬邦邦的噘嘴,好像是被人压着来开学的,在淮北看来,那是一张爆发性张力,张扬耀眼的脸。 还用着身体有意无意勾搭陆知南。 有两次因为时扶白的缘故,放了陆知南的鸽子。 淮北都不敢去找陆知南了,心底发怵,碰到李然对他阴阳怪气,淮北一笑而过,有时候还会低头任由李然说说说。 李然也怕淮北找陆知南告状,都不敢太过分。 陆知南公寓落地阳台上挂着,蓝色蝴蝶风铃,有透明晶莹剔透的粉玫瑰还有白金色珍珠,如梦如幻,像蓝天大海的波浪,又想软绵绵淡金色皮糖,风轻轻一吹,耳边响起一阵柔声。 陆知南推窗见月,淮北正站那处仰头看他,手里的烟掉落,烟灰沾到他手心。 是了,不用他开口,只有有一点契机,淮北都会抓住,回到他身边。 陆知南看着淮北小跑而来,天空微暗,小区里到处都是灯。 淮北跑上来,陆知南早早开了门,双手插兜倚靠在门框上,见淮北跑的气喘吁吁。 “来了,怎么不敲门?”陆知南揉着淮北的头,温柔的低声问,那摸样称得上是心疼。 淮北怔了下不说话,低垂着眸,头也不抬,头顶挨着陆知南下颌,小声诉说:“不敢……” 又小小喘气起来,嘴唇抿的很紧,后颈的血管似乎凸了起来,意味着这具身体的主人,很紧张。 陆知南手心放着一块玉,看样式好像是一半,淮北没抬眸,就差揪着手了,他听到陆知南很随性地说:“生日那天买的,这只水墨晕染过的蝴蝶吊坠,挂在书包上会很好看。” 陆知南抬起淮北的头,指腹蹭了蹭淮北眼角,让他看。 淮北刚一见着这水墨吊坠,兴奋的让他移不开眼,更别提这么珍贵的吊坠,陆知南居然说挂在书包上。 淮北立即双手小心捧起来,原本亮起来的眼眸,陆知南看着又黯淡下去,听见淮北没有自信地问:“是送给我的吗?送给我的话,我会很宝贵的。” 淮北自己也知道他最近忽略了陆知南,竟然来了胆子,敢因为要替同事顶班,而放陆知南鸽子。 回头一想,淮北觉得自己顶顶的恃宠而骄。 他开始真没发现。 周末假期一过去,淮北锁骨脖子耳后,都会出现一些不那么明显的挨打痕迹,一次两次杜青是当做看不到的,可这种现象越来越严重,杜青做不到当看不见。 等淮北隔天一早给他们买了早餐,到达宿舍第一时间,杜青和余有拦住淮北逼问。 杜青上前一步拎起淮北衣领子,果真见到一片红痕,他气恼道:“是不是陆知南欺负你了?” 淮北不可思议,连忙摆手,口中嚷嚷:“没有啊,你们想什么呢?” 淮北正想长篇大论解释,希望这两个他唯一的朋友,可以接受每一对,嗯,情侣? 对,淮北想到情侣两个词。 得允许每对情侣都有不一样的癖好,对吧? 而且看起来好像是他比较喜欢被陆知南掐脖子…… 话音刚落,周遭噼里啪啦声一阵响起。 他们宿舍的健身器材被余有一碰,狠狠砸了一地。 余有一把拍上桌子,拿起网球拍就要离开宿舍,淮北拉住他的衣服,震惊道:“你干什么?” 杜青这时候又要起哄,拿着双节棍就要走,淮北堵在宿舍门口,心一横道:“啊!情趣情趣!” 杜青走在余有前面,听到这话犹如五雷轰顶,他瞥见了淮北脸上的羞恼,耳朵尖尖通红,脸色也变得古怪,一眼不眨盯着淮北,张着嘴一句话说不出来。 作者有话说: 陆:老婆,你真爱哭
第23章 孕期? 【还会咬人?】 余有手里的网球拍登时掉在地上。 一时空气格外安静,他们不是不了解这小众癖好,他们俩经常趁淮北不在宿舍,翻墙去国外网站看。 这点东西早看过了,半夜不知道导了多少发。 这时候是真尴尬,杜青咳了咳,一把拿过余有手上网球拍,默默开始整理健身器材。 余有也站不住,这儿用手摸两下说:“全是灰,我找个抹布擦一下。” 淮北扑哧大笑。 淮北很少有朋友,快到暑假了,淮北终于抽出时间回来一趟孤儿院,在这之前他让陆知南行行好,不要在他身上留下暧昧痕迹。 陆知南听着没什么反应,往上抓着淮北问:“不是你让我咬你的吗?不是你喜欢痛吗?” 淮北笑声爽朗,缩着身体阻挡陆知南的手,推开陆知南挠他腰窝的烫手,陆知南嘴角勾着笑,一只腿屈膝跪在床上,看着淮北在自己身下胡闹。 时扶白家里往上数三代从政,家里的亲戚多数都有不小的职位,时扶白作为家里最小的一个孩子,理应被家族里的人保护的很好。 刘哥曾经做过跨国卧底,在非洲险些丧命,被人保下来,送到时扶白这个小公子身边对他来说无疑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事情,不用每天担心下一刻头顶中弹。 时扶白耍赖缠着淮北,一脸可爱纯真笑容,让人都不舍得怪罪。 可淮北被时扶白拉着快要把白城大街小巷都玩遍了,连续好几天了时扶白还是一点没有要好好学习态度。 淮北严肃道:“今天必须上课。” 时扶白苦着一张脸,大颗眼泪说来就来:“哥哥,明天嘛,我马上就要去深圳了,你也不想我吗?” 淮北一下就觉得自己确实过于严肃板正,心下一软,还是让时扶白逃了,俩人硬生生去陶瓷馆待了一下午。 时扶白给他捏了个小猪杯子,颜料还是粉嫩嫩的,等烧出来,就端着杯子献给淮北:“哥哥,你看这个杯子可爱吗?想不想我?” “他和我一个属相呢。” 淮北犹豫再三,还是不忍心拒绝这样一个粉嫩杯子,况且还是时扶白这般用心捏出来的。 他刚一接过,感觉脸颊上一热,时扶白在他脸上亲了下。 淮北警铃大作,瞪着时扶白,脱口而出:“小白,你做什么?” 时扶白一脸不解,老实回答:“怎么了?这不是感谢哥哥收了我的礼物吗?” 也对,时扶白在国外待过几年,亲吻脸颊放在国外也是在平常不过的感谢之举。 淮北叹了口气,他可千万别把人带歪才好,想到这,他担忧警告道:“小白,以后不准这样,我们国内不流行这样……” 时扶白垂眸,点了点头。 先前惦记淮北手里捏的盘子,淮北没什么天赋捏的很丑,形状还奇形怪状,既不是圆形也不是方形,倒成了个六边形,四不像。 眼看时扶白低着头抽搭鼻子,淮北脑子里要送陆知南这丑盘子的行为消失殆尽。 “小白,你家阿拉斯加应该吃饭缺丑盘子吗?” 时扶白一听这话,就知道淮北示弱,立马抬起头来,眼睛发着亮,笑容绽放开:“那我们晚上上课吧!” 就在淮北等了许久,不见时扶白先前急切想要盘子的样子,略感失落。 时扶白却已经不动声色偷拿走盘子,又环着淮北的肩膀笑眯眯。 说从深圳回来给淮北带特产,淮北这会儿反应超快,扭过头一脸赤忱:“深圳有什么特产?” 时扶白显然被淮北脑筋转的如此快,惊讶到,感慨道:“当然是钱啊,不过我不俗气,我给哥哥买金子!” 淮北轻轻敲了下时扶白的脸,好笑道:“还是给我带吃的容易让人接受。” 时扶白不同意,看淮北这般坚持,无奈妥协了。 到了晚上,淮北果然准时出现,时扶白偶尔会盯着淮北看,淮北拿着一本书思考问题,在房间里来回走,时扶白视线从未离开过淮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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