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扶白撅起嘴,冷冷地说:“不是我的,我妈妈买的。” “她一定要我用这个伞,说符合我的气质!” 淮北再次耸动肩膀笑起来,笑的脸都红了,摸了摸时扶白的头,笑的快断气似地说:“符合符合。” 时扶白低垂眼睫:“哼。” 淮北拉着时扶白的手走向医院,这才发现,后边的刘哥一整个工具人,手上不止抱了一束花,还提着水果,和提了好几杯奶茶。 时扶白买的水果奶茶,给淮北那份奶茶,多放了不少小料。 淮北吸管插进去,喝了几口,倏地发现奶茶没多少,全是料,感觉后背有点发凉。 杜青幽幽盯着淮北的奶茶,又把视线转向时扶白,哭泣大吼道:“小白,你偏心!为什么他的料比我多这么多。” 时扶白装不知道,眨巴眨巴眼睛,扭过头问刘哥:“你买的,为什么区别对待。” 刘哥:“……” 杜青得不到应有的公平,痛苦万分泪流满面,只好以欺负淮北为乐。 “淮北,我渴了。” 淮北好脾气的给人拿了一瓶水拧开递过去,立马又坐下低头,在手机上给问他题目的学生提供思路。 杜青挑衅地朝时扶白抬抬下巴:“淮北弟弟,我我想吃苹果了。” 淮北又去拿到削苹果,时扶白眼巴巴看着淮北,那双无辜的眼睛,在向淮北表达歉意。 淮北笑着过去捏了下时扶白的脸,把削好的苹果给杜青。 不过五分钟,杜青又说:“淮北,我想尿尿。” 在淮北要站起来时,时扶白蹭的一下率先起身:“杜青哥,我带你去!” 杜青警惕看向时扶白,捂住下边,笑着说:“你不是要阉了我吧?” 时扶白认为有必要去见识一下这位——陆知南。 陆知南没抬头,几个小时没见到淮北,见淮北来了,语气不甚太好:“怎么才回来,过来坐下。” 淮北尴尬的咳了咳,陆知南抬起头就看到时扶白,皱了皱眉。 小孩长得甜心可口。 陆知南的头发微卷,细小的发尾勾着后颈,眉目轮廓微深,时扶白与他对视一眼,有些害怕的拉了拉淮北的手。 陆知南眼眸深邃,静静看着时扶白拉着淮北的手,眼底一股不明的醋意油然而生。 淮北见状心虚挣脱开,焦距一直落在陆知南身上。 时扶白笑嘻嘻的化解尴尬,心底却一直有意无意打量他们两个的关系。 见到淮北在他面前那么柔软,小心翼翼,时刻关注着他的情绪。 越是看清这些,心底愈发难受。 当天下午陆知南就出院了,淮北去病房看不到人。 护士这时候推门进来,眼睛亮了下,看见淮北解释道:“是淮北吗?” 淮北机器的扭过头,眼睛茫然又慌张:“我是。” “他让我们和你说,他已经回家了。” 淮北忘记自己怎么走出的医院,杜青让他帮忙带饭,淮北才怔然发现自己已经站到陆知南公寓楼下了。 淮北回答杜青说好的。 陆知南在公寓等了淮北一天,太阳快要落山,接到了淮北的电话。 陆知南细细的呼吸声通过手机传到淮北耳膜,一深一浅仿佛正在慢慢凌迟淮北,良久,他紧张地开口:“陆知南,医院门口下雨了。” 陆知南瞳孔怔了下,倾身去另一条沙发拿遥控器,按了下,落地窗帘缓缓打开。 外边天气变了,天空变得又暗又雾。 陆知南漠然一笑,没有说话。 淮北喉间哽咽了下,话堵在嘴里说不出来,眼泪神不知鬼不觉哗哗落下,一颗一颗掉在手背上。 陆知南压低嗓音。 “我去接你,去医院大厅躲一下雨。” 结果半小时过去,陆知南到医院门口时,淮北蹲坐在台阶上一动不动,浑身湿透了。 电话挂了,淮北失魂落魄,任由雨水打在身上,脸上半分血色没有,雨水太大他站不稳,一屁股直接就坐在医院台阶上。 陆知南一步胯下车,看见鞋子,淮北猛然抬起头,随即要站起来腿抽筋发麻,站不直身体,陆知南双手搀扶住淮北,淮北抬起头双眼红彤彤,脸色苍白嘴唇发青,陆知南一把搂着淮北腰,一手穿过腿窝把淮北抱起来,搀扶太碍事。 “很喜欢淋雨吗?”陆知南柔声问道。 “不喜欢,现在很讨厌。”淮北哭着摇头,埋在陆知南胸口一张脸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哭声混杂雨声,砸在陆知南神经上。 半搂着淮北的腰把人带上车。 “把衣服脱了,车里有我备用的衣服。” 陆知南摸了摸淮北的头,指腹摩挲淮北脆弱眼角,哭的太过眼睛被揉搓过好多次,这会儿有些刺疼,他就轻声说:“有点疼。” 陆知南明显手顿住,伴随着司机开动车子,升上档板,他在淮北眼角动情的吻着,淮北脸上都被陆知南吻了个遍。 大抵是陆知南给淮北一种值得信赖、可靠的感觉,所以当他被陆知南亲迷糊,身上衣服被脱了他才回过神来,身上已然穿着干燥的衬衫了。 接着淮北被陆知南当做娃娃一样给他脱下湿裤子,连着内裤也脱下,下半身身无一物,坐在陆知南大腿上,他颤着身体,陆知南温热的手掌在他身上流连,给他穿上内裤和外裤。 车子缓缓行驶,他靠在陆知南怀里,听到陆知南胸腔震动,低着头问他:“还冷吗?” 淮北吸了吸鼻子,摇摇脑袋往陆知南怀里缩了下。 天不知不觉黑了下来,车开了有半小时了。 淮北仰着头,双目仍旧通红,低低地询问:“我们去哪里呢。” 陆知南温热内掌挨在淮北耳朵上,安抚淮北这只淋过雨的小猫:“去景区的别墅,带你玩两天。” 淮北心想陆知南是在心疼他吗? 或许是的,陆知南对他一向很好。 淮北抬起脑袋搂着陆知南的脖子亲了过去,本想一瞬即退,陆知南眼神一变,扣着淮北脑袋狠狠深吻扫荡一片唇舌,来回碾磨,唾液从嘴角流下,淮北几乎被亲的喘不过气来。 他推了一把陆知南,却换来他更用力汲取口腔本就所剩无几的空气。 陆知南手从衣服下面滑进他微热的肌肤,车忽然经过一个减速带,淮北脑袋磕陆知南下颚。 陆知南倒抽一口气,手钻进淮北裤子里捏着圆滚滚的屁股,有意无意蹭过淮北前端阴茎。 淮北被灵活的手指蹭了下,下半身就软了,不安分的扭着去蹭陆知南的手。 白色的欧陆停了下来,淮北的身体不耐的扭动着,陆知南嘴角笑意压都压不住,按住淮北:“到了,要我抱你下车吗?” 反问的语气,带着丝宠溺,淮北眯着眼没说话,陆知南好耐心的等着。 淮北眼神一暗,抬起嘴张着嘴伸出湿润诱人的舌尖,有一搭没一搭去勾着陆知南喉结。 舌尖临摹陆知南滚动的喉结,陆知南握住淮北顶端,大拇指轻度按了下,淮北猛得一下摔在陆知南胸口:“抱我……” 淮北耳朵晕染出一阵绯色,下半身微微颤抖着射在陆知南手里,量少的可怜。 陆知南拿出手,擦在淮北大腿跟上,淮北紧缩着双腿,黏腻腻的怪不舒服。 陆知南面无表情,把淮北双腿掰开环在腰间,顶了顶淮北股间,下了车。 淮北羞得一张脸没敢抬起来。 耳边忽然凑过来陆知南的唇,他说:“手粘粘的,全是你的东西。” 淮北双腿夹了下,陆知南手放在那股间,淮北难受的忍不住,扭着屁股错开精准放在他股间下面的手。 “陆知南,我有点难受。” 陆知南虽没说话,抱着淮北的脚步快了很多。 找了半天感冒药,关键时刻忘记没有热水这回事,陆知南把药放在床头,去烧水。 淮北双腿夹着毛毯扭捏磨蹭,看陆知南放下的药,他爬起来就把药拿在手里,盯着看了两眼,眼前模模糊糊他还是可以看到瓶子上的药名。 他没有犹豫就塞了两颗药进嘴里,抿着嘴巴,觉得这药有很浓郁的可乐味。 吃完就躺下继续抱着毛毯,不到两分钟,陆知南回来床头柜上药瓶已然打开,淮北已然头顶冒汗,浑身绯色,脸上红的不像话,佝偻着身体手不断拉扯着内裤,却总不得章法内裤脱不下来。 陆知南目光盯紧药品,脸色猛然微变。
第22章 癖好 【怎么又哭了?】 他拿过来瓶子细细看,是上次李然塞他包里的药,当时他回家就把包扔沙发上,保姆应该给他收拾过。 想到这里,陆知南脸色更差了。 他把淮北拉进怀里,许是他身上的气味让淮北很熟悉,淮北眼睛都没睁开双手就环了上来。 嘴里嘀嘀咕咕说着什么,陆知南哪里还有什么别的心思,把人抓过来摸了摸头,想去打个电话。 被人死死拉住,低头看去,淮北整个人都窝在他身上,他稍微表现出想要离开的气息,淮北满脸不满,睁开眼眼底茫然又渴望,陆知南稍微不注意,淮北眼角就落下两滴泪,陆知南心尖尖被烫了一下。 淮北看准了陆知南放弃去找药,身体贴上陆知南,眼睛很红,身上的衣服皱巴巴,陆知南眼神略微一抖,给人把衣服全脱了,搂着淮北,一手放在淮北脸上,一手抚摸在淮北后腰,温温柔柔地说:“怎么又哭了?今天哭很多次了。” 淮北扭着身体,浑身炙热难耐,一直蹭着陆知南,眼睛上像是糊上一层雾,看到陆知南身上还穿着衣服,他却这么难受,身上像是被火烧,他嗓子低哼:“你怎么还不脱衣服?” 淮北气凶凶的,陆知南轻笑着,抬手抚平他紧皱的眉,心底软的一塌糊涂。 “马上就脱。”陆知南声音格外迷人,淮北听进耳里,身上的火烧的更旺了。 淮北真就不粘着陆知南,睁着一双不问世事,很纯净,看着什么都不懂的眼睛,乖乖看着陆知南脱衣服。 陆知南被这样纯情的眼睛看着,手上脱衣服的动作快了许多,两三秒脱完,淮北饿狼一样扑上去,陆知南顺势倒在床上,手心却及时护住淮北膝盖,手背狠狠撞在床尾的实木护栏上。 这晚他们彼此嵌进对方身体,陆知南说了很多话,他问淮北吃了春药,知不知道。 淮北脸上尽是荡漾,骑在陆知南身上,笑着点头说知道。 双手支撑在陆知南身上,因为汗的缘故,手滑了一下,雌穴顿时毫无预兆直直吞下陆知南的阴茎,淮北低吟一声,眼前一片发白,他倒下那一刻,陆知南稳稳托住他。 淮北不坐下去,陆知南也忍不了了,眼底的凶狠就差把箍着淮北腰狠狠插进去写在脸上,果然在淮北浑身瘫软颤抖,穴口紧缩之际,陆知南低骂一声,用足了力气撞进那穴口,淮北瞪大眼睛,呻吟溢出嘴角,大声喊了起来。
34 首页 上一页 16 17 18 19 20 21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