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墙做什么?” 贺年刚问完就后悔了,尤其是听见先生笑了一声后,整个脸都红的吓人,憋了半天嗫喏着说: “我又不常来。”说完像是怕被误会,又解释了一句,更像是恼羞成怒: “先生,你一点都不正经,每次我过来都不工作了,这样不好……” 储西烬忍不住笑起来,□□上在怎么节制的男人,也有无法避免的生理需求,他禁欲了三十年,有了这么个可口的小爱人,不免食髓知味。 平日里,就算是光看着,也是一种无声的引诱,就是想要他,想对贺年做尽疯狂的事情…… 两人闹了会儿,梁筠筠又打来电话,说储老夫人下午做完检查,晚上想过去看看他们,问能不能早点回去。 公司楼下有家很好吃的甜品店,贺年买了些曲奇饼干,又拿了一个小草莓蛋糕,淡淡的水果清香萦绕在鼻尖。 贺年拎着盒子站在公司门口前,储西烬还在驱车,忽的他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他抬头看过去,愣了下。 是许久未见的林风翟。 对方变化很大,瘦了些,气质上成熟很多,穿着深色休闲款的西装,旁边站着的像是助理,看上去是来谈工作的。 “小年,真的是你!” 林风翟的声音有些激动。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2-11-11 17:43:31~2022-11-23 09:00:2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每天推文中 2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书荒 10瓶;祈缘 9瓶;每天推文中 5瓶;葱花鱼饼多加雩、32664542、Appreciate 2瓶;二十四桥明月夜、我的公主是只猫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5章 林风翟目光死死落在贺年身上, 更多的是复杂和震惊,眼前的人跟记忆里的印象差别太大,他甚至不敢相信。 这还是他当初认识的贺年吗? 没有局促蹩脚的神情, 唯唯诺诺的不敢开口,也没有满身的面包味和地摊货。 贺年很安静的站在那里, 从头到脚都是低奢的大牌, 衣料十分考究,衬得那白净的小脸上熠熠生辉, 温润俊雅。 “小年!你怎么在这里?” 林风翟大步过去, 一把拽住了贺年的胳膊,那头浅金粉的头发像是一个醍醐灌顶,证明那天他没看错。 寻膳居门口的那个身影, 就是贺年。 “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说到这里,林风翟的脸色很难看,质问道: “为什么拉黑我?又怎么跟储……” “放开我!” 贺年眉头微皱,冷冷的打断,两人已经有大半年没见过了, 他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林风翟。 他们之间早已形同陌路, 为什么还要打招呼? 林风翟像是被那样的语气伤害到了, 眼神暗淡下去, 旁边的小助理自觉走远, 只剩下两人。 “小年,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误会,你……现在还好吗?” “我现在过得很好。”贺年目光穿过林风翟, 寻找着熟悉的车子, 一副不打算多说的样子。 空气中安静的没声响。 要是换作以前, 林风翟早就勃然大怒,该臭脸了,现在他只是沉默,因为贺年已经跟他没任何关系了,他不甘心的继续追问道: “那暮色庄园呢,店里换了人,你怎么转手给别人了?缺钱?” 蛋糕店是贺年刚来F市,出门坐地铁都怕找不到路的时候,连个安身的地方都没有,可怜兮兮的问他能不能借点钱,说以后一定还。 其实那点钱,对于林风翟不算什么,当年他始终是欠了贺年的,既舍不得听父亲的话,给笔钱打发了,又觉得带在身边上不了台面。 现在暮色庄园换了人,就好像曾经的一切都没有存在过,他也再没有机会去挽回了。 “小年。” 沉稳的声音惊醒梦中人,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公司门口。 林风翟转头看见车里的男人,心底首先是由然而生的敬畏,商业战场上,储家在向来只手遮天,林家又好不容易签下北港的工程。 心中再多的问题,也只能先压下。 储西烬的目光很淡,透过镜片短暂的落在林风翟身上,又很快移开,看见贺年的时候,声音柔和下来,意有所指道: “你朋友?” “不是。”贺年摇摇头,脸上露出清浅的笑容来,他绕过林风翟小跑着钻进副驾驶,怀里抱着蛋糕跟曲奇饼。 快六月下旬的艳阳天里,林风翟站在原地很久没动,垂在身侧的拳头捏的死紧,关节都微微泛白,眼神透露着几分锐利。 车窗缓缓升起,喧嚣的世界被隔离在外。 “先生,帮我系一下安全带。” 贺年扬扬下巴示意,表示自己没有空闲的手,怕会把草莓蛋糕弄坏。 储西烬愉悦的哼笑一声,非常享受被小爱人使唤的感觉,俯过身去拉过安全带,大手又绕到他的腰上。 安全带扣发出“啪嗒”地轻响声。 与此同时,贺年嘴巴里一声低吟溢出来。 腰一直是他的敏感带,突然不轻不重的被人揉捏了下,顿时身子一抖,过电似的,反射性弯腰缩了缩。 “先生?” 贺年猛地抬起头,结果差点额头碰着额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突然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平日里除了工作,储西烬很少会戴眼镜,今天显然是个意外, 满脑子都是,先生戴眼镜真好看。 没忍住又多看了几眼,他隐约觉得储西烬眼底有什么汹涌的情绪在攒动,但又说不上来,是错觉吗? “怎么了?” “啊没,没怎么。” 两人离很近,温热潮湿的呼吸几乎落在脸庞,贺年耳根在发烫,心里暖洋洋的,气氛挠的心尖儿痒。 纤长的睫毛一下下的扫过男人的下巴。 贺年讷讷地动了动唇,视线不由自停在男人的嘴唇上,先生的唇形很漂亮,淡淡的。 戴着金边眼睛,显得整禁欲肃,又很……性感。 储西烬享受着强烈的视线侵占,不动声色的勾了下嘴角,一眼就望到了贺年刚舔完的嘴唇,低声提醒他: “就只是盯着看?” 贺年愣愣眨眼:“啊,啊?” 趁着大脑分泌的多巴胺,贺年坦诚又痴迷的看着男人的眼睛,磕巴着,又很认真的询问,那模样十分绅士: “那,先生,那我可以亲一下……你吗?” 储西烬勾了勾嘴角,鼓励式教学。 “乐意至极。” 刚说完,贺年就突然凑上去,很快的在他唇上熊啄了一口,亲完像是做贼似的,很紧张到坐直了身体。 莫名的满足感。 这样优秀的男人,就在刚刚,他们在接吻。 这是他的爱人。 贺年心底迟迟涌上来强烈的悸动,脸颊红扑扑的。 “小年,再接再厉。” 都已经为人夫了,还是青涩的只会踮起脚亲嘴巴。 储西烬捏住他的下巴,仗着身高优势,迫使贺年抬起头,白皙的脖颈仰着伸直了,只能用手撑着挨住力。 “我喜欢你对我毫无顾忌的样子,为所欲为也可以。” 呢喃的情话。 说到这里,储西烬低头跟他接了个短暂的吻,唇瓣微微分开,又一下下厮磨着,舔舐吸允,金属镜框有些凉,轻轻触碰在皮肤上。 贺年忍不住哆嗦,脑子转的慢半拍,还在思考刚刚先生说的话,允许他为所欲为?其实他刚刚想吃曲奇饼干来着,但在车上会不会不太好…… 愣神期间又被亲了两下,储西烬像是不满他走神,埋头在他漂亮的锁骨上留下了浅浅的印子,又去咬他的下巴。 怎么都亲不够,最原始的本能被唤醒。 腹中那团火径自烧了起来。 “帮我摘眼镜。” 低沉磁性的声音听的贺年脊背一片酥酥麻麻,大脑都停止了思考,只会跟着沉沦。 “……好。” 金边眼镜被虚握在手里,胳膊无力的抵在坚实的胸口,指尖攥着蚕桑丝面料的领带,含情眼里透着几分迷离,湿湿润润的,只能狼狈又羞耻度做着吞咽。 贺年身体嵌在挺拔悍利的男人怀中,又被人揉了屁股,细条条的腰软的没有一点力气,储西烬吻的强势,压着人狠狠品尝了一番。 他虽然没有刻意去调查过贺年,但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些过往的事情,比如贺年曾经有过一段青涩的感情。 以前怎么样他管不着,但以后,贺年只能属于他。 到家的时候储老夫人还没过来,庄园里的花开的正好,大理石喷泉水声汩汩流淌,储西烬停好车,听见贺年说: “先生,我们先去超市吧,我都考完试了,总不能老是麻烦梁阿姨。” 以前贺年喊他先生,是一种尊称,自从两人心意相通后,那软乎乎的一句“先生”便成了动听的情话,听得他心中十分熨帖。 “好,蛋糕跟曲奇饼先放在车里。” 因为储老夫人肠胃不太好,贺年选的食材都是营养容易消化的,储西烬一手推着购物车,一手牵着人,回头率颇高。 梁筠筠跟老夫人来的时候,饭都快做好了,贺年洗干净手出去打招呼,被老人家笑呵呵的拉住不放。 “年年,你们这是做了什么好吃的,还没进屋就闻见香味了!” 贺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发现门还敞开着,然后又进来了一个中年男人,之前见过一面,是先生的父亲,储铮。 久经商业战场的威严,周身气势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贺年顿时紧张起来,下意识望向储西烬,有些拘束的上前打招呼: “储叔叔好。” “嗯。”储铮颔首点头,把面前的少年打量了一番,暗自舒了口气。 这就是他那冷冰冰的大儿子认定的人?听说今年刚高考完,还提前被F大学录取了,长相不错,学习能力也还是不错的。 “进屋吧,都别站在门口了。” 吃晚饭的时候,贺年坐在储老夫人旁边,要说正襟危坐也不为过,他从来没这么紧张过,好在几位长辈都很和善,问的都是学业上的事情。 储西烬轻描淡写的把话题引开了,聊了几句工作,他从桌底下抓住贺年的手,面上不显分毫。 这暗戳戳的动作让贺年心下一抖,有些受惊,储西烬安慰他似的捏了捏掌心,就像是学生时代,上课后排偷偷牵手的情侣。 “没事,别紧张。” 就算储铮一开始接受不了,这大半年来,梁筠筠时不时就提那么几句,温水煮青蛙也该熟了。 两人小声说着话,被旁边的储老夫人抓了个正着: “哎哟,说什么悄悄话呢?” 贺年脸皮薄,看见老人家笑吟吟打趣的眼神,赶紧把手抽了出来,视线落在面前的汤碗上,根本不敢抬头往梁筠筠跟储铮的方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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