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手掌贴上温热滑嫩的腰腹,贺宁晨被刺激得狠狠瑟缩了一下,双手抵上贺琛坚实的胸膛向外推拒,软腻的声音从亲密相贴的唇齿间泄出来,“哥……” 贺琛顿了顿,停在衣服里的手轻拧一把他腰侧的软肉,贺宁晨像滑泥鳅一般扭腰闪躲。 贺琛朝他敏感的耳朵里吹了口热气,“不想跟我回家?” 贺宁晨眼尾飞红,缩着脖子摇了摇头。 “那你跟那个男人站在校门口做什么?你知不知道,再多停几秒,我就以为你要跟他走了。”贺琛低低地笑了两声,“如果你真的跟他跑了,你猜我会做什么?” 贺宁晨懵懂得有些木讷可笑,那是不谙世事的天真。 贺琛坐回驾驶座,拿起手机点开相册划了两下,递到贺宁晨面前,声音暗哑又带了丝轻快,像只吐着猩红信子的毒蛇,缓慢又用力地缠上了他供血的心脏,一圈接着一圈,紧密令人窒息。 “我会让你的同学看看,你下面那张小嘴是怎么吃男人鸡巴的。” 贺宁晨的脑袋有一瞬间地空白,短暂的几秒里视线甚至不能聚焦看清眼前的事物,大脑嗡嗡作响。 亮起的屏幕上是一个浑身赤裸跪趴在床上的少年,饱胀发红的白嫩屁股高高翘起,被撑得浑圆发白的小穴里插着一根男人粗壮的紫红阳具,泛红的尾椎骨端沾满白浊,顺着下塌的腰窝往下,是贺宁晨埋在白色床单里的侧脸。 贺琛收回手机,看着那张淫浪的艳照说:“如果不回家,我现在就想在车上干你。” ---- 可能我写得有点慢,但是不会跑路的。 谢谢点赞和评论的读者们,非常感谢!!!
第13章 = 江晓韵今晚亲自下厨,贺琛与贺宁晨进门的时候,她正解下围裙端着最后一道豆鼓烧鲫鱼从厨房出来。 “阿琛,小晨,你们回来了。”江晓韵摆好菜后殷切地迎了过来,小香风的米白针织裙下摆随着步伐摇曳,湖蓝色狐裘披肩雍容华贵,四十岁的江女士仍是位风韵动人的贵太太。 “嗯。”贺琛脱下西装外套随手递给旁边的女佣,边走边松领带问道,“我爸呢?” “在楼上书房和你二叔谈事情呢。”江晓韵看向贺宁晨,“要不让小晨去喊他们下来?” 贺宁晨站在贺琛身边,看着自己的母亲眼神闪躲了一下。 贺琛径直走向楼梯,“不用了,我去。” 顷刻间偌大的客厅只剩贺宁晨母子二人。 装潢极尽奢华的私人别墅里,繁复精致的吊灯发出柔和的亮光,欧式装修风格的客厅墙壁上贴着棕黄色的暗纹壁纸,米黄大理石花纹地砖反射着橙黄灯光,整个空间呈温馨的暖色调。 如果人与人之间真的很温馨的话。 两人短暂地静默了一下后,江晓韵主动走过去亲切地挽住贺宁晨的手臂,柔声开口问道:“最近在学校过得怎么样?” 江母的手一挽上来,贺宁晨整个人都僵住了。 “还好。” “你好我就放心了。”江晓韵微弯了弯眼睛,“昨天你哥给你过生日开心吗?” 开心?有那么一瞬贺宁晨怀疑将自己送到贺琛床上的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他声音哑了一瞬,开口道:“嗯。” 江晓韵拉着贺宁晨的手和他说你哥对你这么好,以后多和他亲近一些,然后又压低了声音说贺海渊将她也列为了财产继承人,那声音又轻又快,怎么听都是愉悦的。 法律上财产第一继承人是配偶,但在贺家不同,这份继承权是江晓韵讨来的,用自己廉价的亲儿子从尊贵的继子那里换来的,贺宁晨有些恍惚地想,即便是出卖自己儿子换来的富贵也能使一位母亲如此开心。 说话间楼上三人已经下来,贺宁晨低声喊了贺海渊一句爸爸,年近五旬的贺父面色淡淡地“嗯”了一声便抬脚朝餐厅走去。 “宁晨。” “二叔。”贺宁晨乖巧应了一声,贺成夜笑容温和地点了点头。 席间江晓韵娇滴滴地坐在贺海渊身边一直给他布菜,空闲之余还要殷切地关心贺琛的工作累不累,身体吃不吃的消,忙得自己都顾不上吃两口。 贺宁晨安静地坐在一旁低头吃饭,就在他以为这场毫无意义的家庭聚餐快要结束时,江晓韵的话让他停下了筷子。 江母提出让他在学校外面租房子走读,一来休息的地方清静,二来请个做饭的阿姨改善饮食。 高三学习压力大,走读有人照顾总是好的。但早不提晚不提,偏他生日一过就迫不及待地要他搬出去,贺宁晨难免会多想。 这样一来,方便贺琛去找他,他就像是住在房子里等着恩客的娼妓一样。 这件事贺父没什么意见,全部交给贺琛去安排。 . 贺宁晨今晚留在家里。 贺琛推门进来的时候贺宁晨正穿着浅白棉睡衣站在阳台夜色里,漆黑的夜空缀满繁星,灿蓝的星子在远处颤抖,后花园里高大的松柏树枝干像一只伸向天空狰狞的鬼手。 “在看什么?”贺琛从背后抱上来,双手环住纤细的腰身一点点收紧,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栗,贺琛低头埋在少年颈窝里深嗅一口,低笑道,“洗澡了么?”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白细的脖颈上,贺宁晨僵着脖子偏过头,“洗了。” 清新甜美的皂花香散在鼻间,贺琛忍不住又吸了口气,然后舔了一口光滑白嫩的侧颈皮肤。 “真甜。”他赞赏道。 微凉的手往下挑开宽松的睡裤腰带,贺琛隔着一层内裤揉捏里面包裹的一团软肉,另一只手从敞开的睡衣下摆探进去抚摸精瘦柔嫩的胸膛。 贺宁晨没有挣扎,感受到身体敏感部位传来的酥麻感,他闭上眼睛,颤抖着声音开口:“哥,能不能回房间,外面会被听到……” “没事,你不叫就不会有人知道。” 贺宁晨的房间在三楼,主卧在二楼,这个点贺海渊还没休息,站在三楼阳台往下看可以看见楼下卧室里映出来的亮光。 “嗯……”一声细微的呻吟漏进了夜色里,很快便没了踪影。 贺宁晨支撑不住地扶住身前的大理石阑干,白皙纤长的手指关节弯曲,用力抠在冰凉的石面上,像正在忍受着极大的折磨。 敏感的乳尖被粗砺的指腹摩擦挑弄,食指按着乳头打圈,再用两指夹着乳粒向外轻扯,不一会儿胸前的两点已经完全挺立起来。 贺琛用粗糙的指面快速摩擦着最敏感的乳尖,强烈的酥痒感从胸口传来,贺宁晨难耐地向后缩胸弓起背企图躲避胸前那只锁住他的大手。 裤子里的那只手也没闲着,贺琛一只手极富技巧地将那根软绵的性器玩弄到勃起,粗砺的指腹隔着一层布料来来回回摩擦着敏感的前端,又用指尖抠了抠溢水的小孔,没一会儿便将怀里的人玩得软成了一滩水,撑在栏杆上的手臂止不住地发抖。 手指从内裤边缘探进去,肉贴肉的握上那根发热的肉茎便快速地前后撸动起来,圈起来的五指来回蹭过饱胀的前端,铃口溢出的清液沾了满手,将整根茎身浸得湿漉漉的。 贺宁晨所有的感觉全部都汇聚到了下半身,被握在手里的性器胀得发酸,快速动作的手将他直接而迅速地送上了欲望的顶峰。 最后几下贺宁晨夹着紧绷的双腿下意识地往后退,饱满柔弹的臀部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贴上了贺琛胯间那团鼓胀滚烫的欲望,贺宁晨身体一抖就射了出来。 胸膛在贺琛的手掌下剧烈起伏,贺宁晨为了不出声死死咬住下唇,双腿紧绷着发颤。 夜凉如水,在贺琛扒下他里面沾满黏液的裤子后,黑色的夜仿佛化成实质,侵袭着他裸露在外的肌肤。 白皙的双臀饱实挺翘,臀肉厚实软嫩富有弹性,在月白色的清辉下,剔透如珍珠母般光亮,细腻如葡萄般光滑。 贺琛轻掴了一掌那白嫩的臀肉,臀肉跟着颤了颤,陷在高潮余韵里的贺宁晨差点尖叫出声,贺琛声音低哑:“放松点,你腿夹这么紧我怎么进去。” 贺宁晨顿了一下,克服他那不值钱的自尊心,将打着颤的双腿分开些距离,好让贺琛的手指进来。 今早才被撑开过的洞穴微微肿胀,容纳过异物的后穴排斥着收缩几下后,沾了精液作润滑的手指便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 扩张做得很顺利,贺琛解开自己的睡袍,套上油滑的套子,粗长的性器顶开湿润的穴口直接一插到底,后穴瞬间被填塞胀满,硕大的性器插得贺宁晨忍不住地闷哼出声。 “别叫,”贺琛被湿热紧致的肠道夹得舒服,一手揽着贺宁晨的腰将他扶起来,一手绕过脖子捂住他的嘴巴。 贺琛用手掌蹭了蹭掌心温热湿濡的嫩唇,凑在贺宁晨耳边悄声说:“我怕你等会被操哭了浪叫,为了不让贺家所有人都知道我在操你,还是捂着嘴比较好。” 话音刚落贺琛就抱着贺宁晨大幅度地操弄了起来,黑色的丝质睡袍散开摇晃,浅白色的棉布料在夜风里飘动,像是两片掩住春色的帘帐,其间可见一根粗壮的紫红性器在两瓣白嫩的臀肉间进进出出。 贺宁晨感觉夜开始旋转,他像漂浮在漆黑的天穹里,星星碎了一地。 年轻的身体青涩敏感,没一会儿贺宁晨便被捂着嘴操到了高潮,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嘴角从指缝淌下来,肠肉一阵阵收缩死死绞住体内的性器。 贺琛还没射,仍旧用力地捣着不断痉挛的肉穴,硕大滚烫的龟头一次次碾过敏感至极的前列腺,似乎要将那块软肉捣烂。 贺宁晨被入得受不了,“咕叽咕叽”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他经受不住地弓着身子往前跑。 贺琛揽着他腰肢的手往回一收就将他拉了回来,屁股一下子坐在了粗长的性器上,胀大滚烫的性器顶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贺宁晨瞬间被进得太深,喉咙里发出崩溃的低吟。 贺琛手上更加用力,按着快要崩溃掉的人对着贺家后院的夜色又干了十几分钟后,终于抵在被操得发烫的穴道深处射出精。 贺宁晨被强烈的操弄逼得射了第二次,等贺琛停下来松开捂住他嘴巴的手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软得说不出话,缩在贺琛怀里止不住地颤抖。 ---- 我来了我来了,谢谢打赏(☆▽☆) 咸鱼不易,谢谢谢谢
第14章 = 银白的月光倾洒在地上,夜弥漫在空中,与天上闪烁的星子织成一张神秘柔软的网,将月夜人间笼罩在里面。 远处的山林池水,近处的柏油路,行人,后花园里的一草一木,都变得不如白日真实,它们模糊空幻,隐藏自己,保守秘密,在黑夜里各自隐晦与皎洁。 贺家三楼,不受宠的继子卧室里一片昏暗,未拉严的窗帘空隙间泻进来几缕月的光芒,照亮了一张凌乱不堪的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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