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母亲改嫁,他跟随江晓韵离开家乡穿越大半个城市来到贺家,不得不放弃自己考上的重点高中,被贺父安排进一所就近的高中成为借读生。 十五岁的他遇见刚从英国留学归来的贺琛,他妈妈告诉他这是哥哥。二十二岁的贺琛正是锋芒毕露之时,身着一件左胸缝着一粒木质纽扣的白衬衫,翘着腿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浑身都是掩不住的贵气。 贺宁晨自知寄人篱下,饶是轻言细语低声下气,将自己低到尘埃里,也没能从兄长那里讨来一个好脸色。 贺琛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嗤笑道:“弟弟?” 说完,身边飘过一阵清雅的雪松香,贺琛与他擦肩而过,头也不回地上楼,将他留在身后。 十五岁的少年当场愣在原地,脸上烧得火辣辣地疼。 从那以后,贺家的下人都知道正二八经的大少爷不喜欢外面带回来的小野种,他们不会当面嘲弄他,投给贺宁晨的目光却是冷漠又怜悯。 他是从西边天上滑落的银色海鸥,大雨淋湿他的羽毛,让他降落在海里,禁锢自由,连灵魂也是湿的。 他要离开贺家,离开这个不属于他的地方,给自己找一个容身之所,它可以窄小,可以破旧,但它一定最温暖最安全。 高考在即,眼看着考到外省去就可以离开贺家,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亲手将自己锁死在了原地,给他套上沉重的枷锁,他献祭自己,却不知是在为谁赎罪。 贺宁晨颤抖着吐息着,思绪有种缥缈的痛苦,他不可抑制地向后仰起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紧绷的弧度,头抵在沙发垫上,在贺琛猛烈的操干中又一次避无可避地高潮了。 这一刻他的灵魂连着他的肉体都是赤裸的,激烈地性爱中获得的欢愉直白真诚,令人不耻又令人沉醉。贺琛俯下身抱着他,两人汗湿的肌肤贴合在一起,甚至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有那么一刻,贺宁晨觉得他们是最亲密的爱人,他的哥哥是爱着他的,他们在做爱,不是在毫无感情地性交。 贺琛偏头轻咬住带着咸湿的汗味的耳垂,在他耳边低沉道:“在想什么?” “还有心思想别的事,是我干你干得不够狠吗。” 贺宁晨的心有些钝钝地痛,高潮后这种感觉变得迟缓又深刻,温热的眼泪从眼眶里漫出来。 有个很小的声音在心里向贺琛发问,哥哥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如果不喜欢我的话,为什么要和我做这种事?另一个声音回答道,你真的不知道吗?你没见过你哥哥的情人吗?你和他们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你更廉价。 贺琛把自己抽出来,将套子打一个结扔掉,他从沙发上下来站在地上,重新给自己带上安全套,将贺宁晨跪趴着按在沙发上,揽着滑腻纤细的腰肢再次从背后深深地进入。 掌下的皮肤湿滑滚烫,塌陷下去的后腰显现出两个小巧凹陷的腰窝,圆润可爱,贺琛掐着贺宁晨的腰用大拇指按住揉弄两个小圈,一边挺跨重重地在软热的肠道里冲撞,将柔软白嫩的臀肉拍打得乱颤,没一会儿便被撞击成嫩桃般的粉红色。 贺宁晨被操得双腿发抖,跪都跪不住,被绑在一起的双手艰难地撑在沙发靠背上,在粗长的性器再一次顶着快要操烂了的前列腺戳弄的时候,他失神地哭喘了起来,呼吸被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激得急促,哭喊着的求饶被身后人撞得破碎。 “哥哥……停下来、停呜呜我不行……” “我不行……我受不了啊啊——!” 贺宁晨越哭贺琛撞得越猛,敏感至极的软肉被顶得发疼,贺宁晨拧着腰肢乱扭,白花花的屁股左躲右闪,体内怒张的滚烫性器却能立马插进去,精准地找到最令人崩溃的一点,灼热的伞状龟头狠狠碾过,又快又猛,硬生生将刚高潮没多久的人操到再一次高潮。 贺宁晨尖叫着哭吟出声,前端秀气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只能哆嗦着吐出一些透明的前列腺黏液,绞着肿胀性器的肠道一阵阵抽搐,腰背随着胸膛剧烈的起伏一抖一抖,被操得烂红的屁股也无意识地颤抖收缩。贺琛的手沿着腰腹一摸上去,贺宁晨就剧烈地抖动。 贺琛还没射,他在那富有节奏抽搐的小穴里缓慢地搅动着,全部抽出来又重重地没根顶进去,他问:“深吗?” 贺宁晨喉咙干哑,贺琛又狠狠地撞了一下,“深不深?” 贺宁晨声音发抖,“深……” 贺琛缓慢地抽插着,“爽不爽?” “爽……” 贺琛俯身握住贺宁晨胸前的乳肉,拢在手里揉捏,身后加快速度动作起来,贺宁晨根本招架不住这没有间隙的肏弄,如果不是贺琛双手托着,他就会跪不住地滑下去。 贺宁晨头搁在自己架起来的手臂上,呼吸紊乱,艰难道:“能不能别做了,我要参加运动会……” “运动会啊,”贺琛用指头按着鼓胀的乳头拨弄,“好啊,你求我我就放过你。” “上次不是教过你怎么求吗?” 贺琛边说边剧烈的地耸动着,多次高潮的肠道敏感得不像话,贺宁晨睁大眼睛抗拒着向他袭来的快感,他被捣得酸酸软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 “怎么说?嗯?”贺琛扇了一巴掌他发烫的臀肉,贺宁晨惊喘着,屁股跟随着一抖。 贺琛揽着他的腰将他抱起来转了个圈,重新坐回沙发上,贺宁晨背靠着贺琛的胸膛,双腿大大张开分在两侧,以最开始的姿势坐在了贺琛腿上。 由于重力原因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深了,贺宁晨被身体里耸动的性器顶得害怕,哭喘道:“哥哥、哥哥操死我了……” “呜呜顶到了、顶到了……要到了啊啊啊……” 贺琛在床上一向霸道又强势,硬是干得贺宁晨又干高潮了一次,最后抱着身上的人一起到达颠峰的时候,贺宁晨脱力般地向后倒在他怀里,头枕在肩窝上,整个人化成了一滩只会喘息的水。
第18章 = 两室一厅的小屋子里落满了夕阳的光辉,贺宁晨拉开落地窗帘,站在连着客厅的小阳台上,望向远方沉没的太阳。 日轮的光彩变得淡薄,天边的云霞被染成着火般的金红色,余晖降下来,落在市区鳞次栉比的建筑物顶尖,反射出点点闪烁的金光。 这座繁华吵闹的城市里每时每刻都在上演着生老病死,悲欢离合,有人在高楼里欢呼享受,有人在深沟里挨饿冻死。他们都是匆匆的旅客,各自劳忙奔波,各自赶往各自的终点。 眼睛变得刺痛,夕阳的光晕开始发黑,有什么东西从眼眶里落了下来,他想,我也要往前走啊。 “贺宁晨,走了。”贺琛站在客厅里对着外面道。 贺宁晨回过神,发觉脸上有冰凉的湿意,他抬手胡乱摸了一把,转身道:“哥。” 贺琛站在原地望向他,余晖将他深邃硬朗的轮廓映衬得有些柔和,贺琛眉眼微敛,询问道:“怎么了?” 贺宁晨停在血红的夕阳里,沉默地看了眼前的人好久,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低得如同在叹息,他说:“没什么。” 残阳如血,心如死灰。 贺琛开车把他送回学校,让贺宁晨自己去食堂吃晚饭,他要回贺宅。 贺宁晨看着手机上三个来自顾一昕的未接来电,有些晃神地问贺琛,“什么?” “我说我明天要飞京都去工作。” 贺宁晨愣愣地“哦”了一声。 贺琛笑了一声,“怎么,我不在你高兴傻了?” “没有。”贺宁晨把头转向窗外,看着极速后退的街景,光影被拉得扭曲,过了一会儿,他重新偏过头看向贺琛,语气带有不解的意味,“你没有必要和我说这些的。” 贺宁晨声音有些发闷,“你以前,从来不和我说这些。” 贺琛眼睛里带着一点狡黠的笑,声音痞痞的,“现在我们关系不一样。” 贺宁晨瞬间噤了声。 “我不在的这几天,你乖一点,”贺琛打方向盘拐了个弯,驶入学校门口的金岸大道,“别去勾引别的男人,要是让我知道了……” 贺琛的目光极具暗示性地扫了一眼贺宁晨的下身,“我就把你操死在床上。” 贺宁晨下车的时候腿脚有些不利索,因为接连的性事而愈发饱满诱人的双臀包裹在靛蓝的校裤里,校服上摆飘起来的时候显现出勾人的弧度。 贺琛看向副驾驶这边,眼神意味不明,对着下车的人道:“把校服拉链拉上。” 贺宁晨扶着副驾驶的车门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然后送上车门转身往学校里走。 他拉上校服外套的拉链,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抬手将贺琛送给他的项链拉出来放进贴身衣物最里面,冰凉的金属贴着温热的皮肤,又冷又硌人。 . 贺宁晨趁去食堂吃饭的空隙给顾一昕回了个电话,顾一昕那边很安静,偶尔传来一两声锅瓢碗盏相碰的响声,贺宁晨以为他在家里。 “下午我打了好几个电话给你怎么不接啊?” “唔,”贺宁晨戳了一块土豆进嘴里,“下午在搬寝室,我走读了。” “现在走读?”顾一昕稍微诧异了一下,思考又觉得没什么问题,“高考最后关键阶段,有人照顾也挺好的。” 贺宁晨应了一声是。 那边道:“我放假了,骗我妈晚说了一天,现在在宋成昀家里。” 贺宁晨愣了愣,随即笑起来打趣道:“我懂我懂。” 顾一昕笑骂道:“哎橙子你,许久不见真是越来越皮了。” “你别叫那个名字啊!”贺宁晨起身将餐盘放到餐具收纳区,“我要上晚自习了,有时间再说,先挂了啊。” 那边笑着说好。 贺宁晨掐了线,将手机篡进口袋里,踏在浅浅的暮色里往教学楼走。 顾一昕和宋成昀在一起那会儿,贺宁晨读高二,自那次替办公室里两人打过掩护后,顾一昕便正式向贺宁晨介绍了宋成昀。 那时两人走在晚自习后宁静的校园里,贺宁晨双颊在夜晚的月光下泛着可疑的红。 “你们那天在办公室……” 顾一昕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坚定道:“嗯!就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可是,”贺宁晨瞪大了眼睛,犹豫不确定地问道,“那、那用哪里啊?” “你觉得哪里能进去就是用的哪里。” “不会吧,”贺宁晨有些结巴,“可、可是我觉得进不去啊。” 顾一昕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你自己试一次就知道进不进得去!” “我?”贺宁晨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不,不要,不可能。” 荡开的回忆宛如暗流,表面平静实则汹涌,顾一昕和宋成昀如今情投意合,终成眷属。那他和贺琛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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