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原因,父母生下他后又立马去做试管筛选,怀了二胎,而不被喜爱的他从小就离开了家。 他第一次偷东西的时候也是在夏天,那是一个蝉鸣聒噪的夜晚,他拿着自己的“战利品”逃到好远好远的地方,然后,感觉内裤湿了。 从他的女性器官中,那道贝壳一样的缝隙微微张开,露出一丁点粉色的内里,晶莹的水液从里面渗出,把内裤弄得潮湿。 差点被抓住的刺激感,让他的身体前所未有的直白。 夏南用三根手指,合并了按压自己的花穴穴口。 有一个地方硬硬的,如果按对了,就会特别舒服。 他闭着眼,嘴里咬着那根香烟,在头顶灯光的注视下把自己变成一个Y型字母,足背绷起,压抑了喉间的喘息。 “呜......”夏南突然屈膝,抬起腰胯,下半身腾空立起,手上的速度也加快不少,他用两根手指夹着自己已经肿胀的阴蒂,快速地拉扯起来。那粒小的可怜的蕊肉,在他纤细修长的手指中被拧成几种形状。 他高潮了。 花穴里分泌出很多水,被铺在床上的浴巾吸收,保护他的床单不会受到祸害。 每次偷完东西,他都会有些兴奋。 但从未有一次这么快达到顶点。 自慰完的夏南身体会发红,原本肉色的两粒柔软乳头充血变硬,立在比正常男人要鼓一点点的薄乳上,像两粒粉色软糖。 他自暴自弃地坐起来,用纸巾擦干净自己下身。 花穴刚刚干性高潮,还散发着热气。 纸巾贴上缝隙,就湿了一片。 摸着摸着,又来了感觉,他拿出嘴唇夹着的细烟,萌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把滤嘴对着自己花穴偏下的位置。 一直知道自己身体有个本不该属于自己的小洞,但从来不敢打开伸手进去触摸。 今天不知哪来的狼心豹子胆,用别人的香烟探着那所谓的阴道。 他很紧张,但也有种莫名的期待。 穴肉很紧,连手指都进不去。香烟比手指细多了,他也有些担心。 捏着滤嘴根部,他张嘴大口呼吸着,两腿折叠翻起,像个青蛙匍匐在地面一样,他两脚朝天,方便自己的手能够更好控制着异物。 烟嘴进了半厘米,本以为再不能推入,可在他的努力下,香烟还是进去了一点。 这时候心理刺激大于肉体感受,他慌张地想要拔出香烟,结果手软松手,香烟卡在花穴里,被水液彻底打湿后黏在里面,他的下半身也猝然歪下来。若是有人能从阳台的位置往床上看,就会看到这样淫糜而荒谬的一幕——夏南双性器官中那个只有手腕长度的缝隙里夹着一根瘪软的烟,而他本人门户大开,腿间不住抽搐。 意识到自己的第二次高潮来得多么可笑的夏南愤然将香烟拿出来,连带着他的浴巾一起丢进垃圾桶,又跑进浴室拧开花洒哗哗洗澡。 他靠在浴室瓷砖上,面红耳赤。 自己竟然,用那种东西放进去! 经过一番自我心理安慰,总算是冷静下来的夏南从浴室出来,他换好衣服,本来想出门去街心公园散散心,翻被丢在一旁的裤子口袋时,他愣住。 锁自行车锁的钥匙不见了。 ---- 三观不正,雷小偷受的人慎入
第2章 02 宗景郁 夏南蹲在垃圾桶前,翻出那张塑料名片。 很低调的黑色,银色字体写了几个字。 宗景郁。 跟在下面的是一串电话,连他的公司、职位都没有。 夏南翻看了一下前后,反复咀嚼这个名字。 好像,有点熟悉。 但是实在是想不起来这个名字所对应的脸是什么样子。 甚至就过了几个小时,他已经想不起来在红灯路口拉住自己并顺走单车钥匙的人长什么样子了。 模模糊糊记得,轮廓很深邃,身高比自己高出一个多脑袋。 从小饱受脸盲症之苦的夏南,真的很不想再和陌生人有过多交集。 他以前有过朋友,但是对方都不知道脸盲症是什么概念,当他是个不在乎友谊的“渣男”,最后分道扬镳再没联系。 可以亲近的朋友越来越少,脸盲带给他的烦恼越来越多。 想当初他走在路上,没认出同班的一个校霸,对方和他打招呼,他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校霸以为他看不起自己,转头就把人堵在角落。 几个高大男生,把他摁在角落里,给了几个不轻不重的耳光。 夏南想把他们记下来向老师举报,可是他们的脸在脑子里和那些名字根本对不上号,他只记得他们的的声音,当老师让校霸和其他人站在一起的时候,他能确认的只有同班同学。 支支吾吾的声音,在他人耳朵里听来就是在狡辩,撒谎露馅。 到最后他被欺凌的事情不了了之。 再后来校霸认准他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变本加厉欺负他。 之后,他好像被一个人拉起来,对方为了保护他,和校霸缠斗在一起。 他想去感谢那个好心的同学,可是想不起来对方的样子。 对方没有留下名字和班级,帮完他就走了。 校霸也没有再找过他的麻烦。 想多了想多了,夏南把回忆从脑海里驱散,他犹豫地拿起手机,照着上面的号码拨打出去。 问问是不是他拿走的。 “喂?” 电话被接起。 “喂......”夏南嘟囔着。 “夏南。”对方一听他声音就很笃定,“怎么了?” “......请问,你有没有拿我单车钥匙?很小很细一条的,有一点点锈。” “哦,我说口袋里怎么突然多出一条钥匙,原来是你的。我确实找到了,你要来拿,还是我送过去给你?” 夏南语塞,他没资格说人家拿他钥匙,因为他顺了对方一支烟。 还用烟自慰了。 “我去拿吧。” “什么时候?” “明天......?” “明天我要上班。” “......”夏南不说话了,真的太麻烦,他已经在思考要不要亏点钱再去打一条新钥匙。 对方没听见他吱声,马上道:“我可以自由行动的,明天你到北城的煌运大厦大堂等我,再打这个电话我就下来给你钥匙,好吗?” “好。”松了口气,夏南抓着手机,答应下来。 “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吗?” 对方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夏南觉得他这个人简直有点莫名其妙了,刚看过名片,怎么会不知道。 “宗景郁。” “所以你还是没想起来咯?” “......嗯。” “好吧。” 对方语气里听不出感情,夏南不知道他有没有生气。 “夏南,明天见,我全天都在,你可以发短信告诉我你大概什么时候来。” “好。” 对方挂了电话,夏南躺在床上。 宗景郁这人,已经表现得很清楚了,他以前和这人有过交集。 也许是很重要的经历,才会让对方在刚见到自己的时候因为被遗忘而有些愤怒。 也知道自己偷窃的习惯......所以,他们见面以后,他会拿出证据,然后报警吗? 夏南捻着额前刘海。 被抓能让他戒掉这个坏习惯的话,好像,也还能接受。 他实在是不想过这种,战战兢兢的生活了,可是要他自己去改变,他没有那个勇气。 - 宗景郁今天难得回一趟家。 父母这边催得实在是太紧,他考虑到表面亲情还是要维系,决定开三个小时车回去吃个晚饭。 开车的时候接到夏南电话,他一直在压抑自己上扬的唇角。 好像那个设下陷阱的动物学家,兴致勃勃等待着观察对象落网。 夏南没有正式的工作,电话记录只能显示到他的IP在这个城市。他结束了自己重要的工作,打算短居G市和夏南见个面。 结果,真让他在繁华市中心街头见到了夏南。 起初还以为自己认错了,因为夏南在炎热夏天里穿着不合时宜的宽大外套,整个人缩在衣服里,还戴着顶鸭舌帽。 可是当他拉住人那瞬间,一股电波穿过他的大脑,他明白,这熟悉的感觉全世界再无第二个人可以带给他。 夏南还是高中时期的样子,有着浓墨般化不开的深黑头发和阴沉内双杏眼,每次被他默然盯着的时候,灵魂都像是被洗涤了一般...... 当然,这种感觉是在发现夏南是个小偷之前。 发现夏南的恶癖后,他发自心底地愉悦。 触不可及的月光,如今变成了泥潭的鸭脚印。他可以说服自己去不断接近他,然后顺理成章地让他留在自己身边。 “二少爷今天心情很好啊。” 阿姨的声音在餐桌外突兀地击毁了餐桌上安静的氛围。 大理石长桌坐了宗家父母,大哥宗景山,小妹宗爱仁,听到阿姨的话语,不同程度地抬眼看向宗景郁。 “......”宗景郁敛去笑意,换上冷漠面孔。他将阿姨的话视若无物,夹了一筷子牛肉。 “景郁,我真是搞不懂你。”宗母还是开了口。 “公司正在发展阶段,你应该知道你请假会有多大的影响。手下员工都在看着你的一举一动,这也是你趁热打铁建立威望、发展关系的重要节点。为什么要一声不吭地突然请假?” “我觉得累了。” “累了在家里休息几天,妈给你买机票出国玩两天就好,用不着半年吧?” 宗景郁放下碗,用手边毛巾擦了擦嘴角。 “我有自己想做的事情。” 宗父突然发话,语气有些激烈:“你有什么想做的事?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找你那个同学!高三那年你荒废了学业,本该直接出国的硬是拖到最后一刻,差点赶不上开学典礼!我早说了玩物丧志,你一直都不当回事,以前交的穷人朋友上不得台面我都当做无事发生,可你现在还在执着找他,真让我看不下去!” 拔剑怒张的气氛,让餐厅里所有人都吃不下饭。 而不小心挑起话头的阿姨,也在尴尬中退了下去。 小妹在一旁打圆场:“算了,爸。哥哥好不容易回家一趟,起码让他吃好饭吧。” “不用了,你们慢慢吃,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你——!”宗父见他这样更是来气,他指着宗景郁,“你若不是宗家人,哪里来这么好的生活!忘恩负义的东西!” 宗母拦了一下,起身走到宗景郁身边,轻轻拉了下他的袖子:“你先别急着走,咱们好久没见面了,坐下来好好聊聊。” “爸见到我就烦,还有什么好聊的。” “你爸他不是太着急你的状态了嘛,你说是不是?这么大个人了,没谈女朋友也没个目标,上了两年班就要请假,家里都担心你是不是不太正常,别让爸妈担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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