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洲瞪圆了眼,和自己的小兄弟对视了几秒。才机械地查看起自己的身体——双腿大张,双臂被拷在床头。而且,在自己的目力范围之内,不着寸缕。 叶洲觉得自己的脑子应该给些反应,可刺激太大,大脑好像已经罢工,白的跟身下的床单一样白。直到听到一个低沉却戏谑的声音响起: “醒了啊。” 叶洲下意识朝声源的方向望去,看到一个模糊的男人形象,呆呆地眨了眨眼睛——还好,自己还在地球上。 看着床上小家伙一脸状况外的表情,秦朗忍不住发出低笑,恶劣地想,不知道等下这张脸上会出现怎样的表情。一想到这,底下蛰伏的物事也蠢蠢欲动了。干脆随手甩开了刚系上的浴巾,大步向前,跨上了床。 柔软的大床马上凹陷了下去。叶洲发出了一小声低呼,像受惊的小动物,下意识缩了缩自己的身体,可自己的身体早就被困住,无处可逃,尤其是下半身,两条细瘦的长腿完全失去了知觉,害得自己只能像只白色的肉虫扭来扭去。 “先,先生……”几乎是下意识的,带着点当事人都没意识到的示弱。 “嗯?”眼前的男人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一脸笑意,却难掩锋利的锐气。 叶洲想问这是哪儿,你是谁,我发生了什么,可刚当机的大脑似乎不能一下子处理这么多疑问,所以叶洲头脑风暴了半天,却是呆呆地张着嘴,愣是一个问题都没有问出来。 秦朗这时候已经到了叶洲身边,看着他一脸惊慌失措,心中升起一股快意,放佛自己拥有了这人的杀生与夺。男人伸手想要触碰叶洲的脸,却被后者下意识避开了。但秦朗又不依不饶地伸长了手,笑眯眯地看叶洲最终无处可躲,慢慢地揉捏着叶洲脸上的软肉。叶洲头皮一阵阵发麻,先不管被一个陌生男人捏脸是什么诡异的感觉,叶洲觉得贴在自己脸上的,不是一只人类的手,而是一把冰冷的剔骨刀——这人并不是在摸自己的脸,而是将自己一点点凌迟。缓慢地从骨头缝里升出一股寒意。 “不记得我是谁了吗?”叶洲听到那人这么问。秦朗想,虽然只是一个不足道的小家伙,但还是要让他知道上了他的是谁,不是随便什么人,而是他秦朗。 “你是……秦先生?”叶洲艰难地转动自己锈掉的大脑,迟疑着问。并未没有印象,甚至在看到男人的第一眼,在意识还未辨认出他是谁的时候,潜意识就已经将他模糊地纳入认识的范围——这位先生,自己曾见过。 “嗯。”秦朗收到了满意的答复,准备开动了。 之前的药带点肌肉松弛的效果,据说是不用润滑就可以轻松进去。但考虑到这小家伙还是第一次,为了不让自己中途扫兴,刚洗澡前在这小家伙的后面涂了一些药,现在算来时间也差不多了。秦朗随意地伸出两根手指按了按微开的穴口,果然一片泥泞。 “唔!”叶洲下意识弓起了腰,并被下身奇异的感觉引走了注意力。下身后面那个隐秘的地方……“啊!”叶洲又是一声惊呼。原来是秦朗直接将两指都伸了进去,并搅了搅。“秦、秦先生……干嘛啊……住手,快住手!”叶洲皱着眉,小声地叫,但他也不知道叫秦先生干嘛——从醒来到现在,一切的一切,都超乎了他的想象,他仍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秦朗也并没有想给他答疑的打算,反而在听到了那声”秦先生“后,干脆撤出了手指,揉了几把湿软的穴口。因药物而暂时失去知觉的双腿大咧咧地打开,毫无自保之力,只能任人侵犯,还方便了入侵者的进攻。一手掰开叶洲白软的臀肉,一手扶着自己半硬的性器就要进去。“乖,等下有你叫的。”言毕,就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随着叶洲的一声惨叫,秦朗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心疼是没有的,反而因为身下人的痛苦催化出恶劣的满足感,露出野兽般的兴奋,底下的肉穴因为初次的羞涩和过度的紧张死死地咬着入侵的肉刃,殊不知这样反而给入侵者以巨大的快感。秦朗稍一休息,待阴茎习惯被初次入侵肉穴的紧致后,就按着叶洲窄劲的细腰开始了一番急风骤雨般的冲撞。 叶洲刚被痛得两眼发黑,紧绷的腰腹一阵一阵地颤抖,现下还没顺过气,下身又传来一阵又一阵陌生的痛感,他发声的频率赶不上秦朗冲刺的速度,只能被撞得像一只破风箱,喘着嘶哑的气音。嘴巴都无力合上,涎水顺着口角划下,神智不清,手脚都失了力气,不顾主人的意愿,而被掠夺者肆意摆弄成最方便操弄的姿势。像落入陷阱的无助羔羊,逃无可逃。 秦朗急冲了十几下后,感到那处窄穴已经慢慢适应了自己的尺寸,便放缓了速度,往下压身子,借由自己的体重逼迫叶洲的身体为他更深地打开,晃着腰打着旋磨,垂眸看见身下人被津液染得亮亮的红润嘴唇,只能发出啜泣的哼哼,忍不住低头想嘬一口,意外发现口感不错,干脆腾出一只手托着叶洲白净细瘦的后颈,将其发展为一个深吻,恣意地掠夺对方口中的甘甜。他爽得浑身肌肉紧绷,心跳加速,连脖子上的青筋都一跳一跳地往外蹦,像是有使不完的劲,他是攻掠城墙的古希腊战士,美丽肉欲的海伦是他的势在必得,他将践踏眼前这副柔软湿烂的肉体,再将其纳入麾下,以便日后拿出来反复赏玩,舔舐,蹂躏,狠狠地捏在手里。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而且又难以让人理解,叶洲不懂得白日里见过的言笑晏晏衣冠楚楚的好好先生怎么就变成了晚上难以脱身的噩梦。他脑子里混乱一片,口不成吟,视线也渐渐模糊,身子不住得颤抖,像是受惊的鸟雀,内里像是发烧般纠结,只晓得紧紧地咬着入侵的肉棍不放,却便宜了男人的鸡巴,被咬得好不快活,只想肏得更深,恨不得将底下两颗囊蛋也塞进红肿不堪的肉穴里,好让它也尝一尝被柔软湿热的肠道紧紧收缩带来的快感。 叶洲本来被肏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要昏迷过去,身上却被男人重重地一压,两瓣臀肉被大掌用力地揉捏,雪白的臀肉几乎从指缝中溢出,颈侧突然被咬的痛感还未反应过来,注意力就被转移到敏感的肠壁就被一大股浓稠的液体狠狠的冲击。“啊!啊……“叶洲的腰腹绷得紧紧的,生出了被捅穿的错觉,眼白都翻了过去,舌头也收不回去,挂在嘴角,像只濒死的狗。 室内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交融在一起。 汗水顺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骨滴落在身下白软细腻的温热肉体上,薄薄的肌肉上汗水几乎连成了一片,带着情热的潮气。秦朗起腰,将射完精的鸡巴拔了出来,拔得太猛,甚至发出“啵”的一声,连蠕动的红肉都带了出来,身下人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像是涂了口脂的嘴唇发出一点不满的嘤咛,力气是一点都没有的,所以连穴口都无法控制收缩,少了入侵者的拥堵,刚被射进去的白精就一股脑儿地涌出来,除了射在最深处的不知道,被排出来的就有一大滩,红肿的肉嘴儿吐着一股股浓稠的白精,好不糜烂。秦朗抹了一把,涂在叶洲事后泛红的脸上,精液太多太浓,连睫毛上都挂了一滴,要掉不掉。秦朗带着混了叶洲体液的手撸了几把,还未尝够甜头的阴茎又硬了起来。秦朗扶着鸡去戳叶洲微张的小嘴,下流地用还带着白精的龟头去压泛红的嘴唇,打着圈一遍遍地画,时不时将粗大的龟头挤进微张的小嘴。鼻子闻到腥膻的味道,小舌不自觉地顶不怀好意的侵犯者。被牙齿磕到了几次,秦朗便知现在不是口交的好时机,也没关系,让上面这张小嘴提早熟悉熟悉,便抹了一把下身,将带着腥气的液体悉数都喂了进去,捏住鼻子强迫他吞掉。 还觉得刚才姿势不刺激,索性解了铐子,扔在一边。起初是担心小家伙不听话手脚乱来扰了他的兴致,现下人要死不活地喘着气正好顺了他的心意,带点欲拒还迎的攮搡岂不更有滋味。他将软得化成一滩水的人往上一提,两条毫无知觉的腿被最大限度地拉开,露出中间嫩红的肉穴。叶洲被摆弄得不舒服,迷迷糊糊地拿手去推眼前带给他压迫感的黑影,那硬邦邦的肉体却跟铜墙铁壁一样不可动摇,“不要……不要”却也不知道在说不要什么。 秦朗按着白嫩的大腿根,扶着再次完全硬起来的鸡巴一挺身,接着上次的余荫顺利地滑了进去。“啊……肚子……不要了“刚高潮过的肠道敏感得很,哪里经得起这样一猛冲,细白的脖颈绷成紧紧的一条线,看得秦朗喉头发扬,磨了磨牙就一口咬了上去。脆弱的喉结被捕食者叼住,连发声都不能够,失去了对双腿的控制,叶洲扭着屁股想逃,可哪里逃得掉,身后就是床头板,软绵绵的手去推去打,还是不能撼动分毫,反而激起了捕食者掠夺的欲望,双手端起被蹂躏得发烫的肉臀,挺着腰往上送。叶洲感到下身被悬空,放佛自己真的被人置于掌中,一条小命都被拿捏住,害怕得浑身发抖,内里的肠肉更是把男人的阴茎咬得更紧。男人被夹得都有了射精的欲望,爽得长吁了一口气,停了身下的攻击,口中也放过了那颗小巧的喉结,舌头沿着被汗濡湿的下巴一一舔过,咬住颊边滑滑的软肉,嘴里吮着肉含糊不清地说:“再咬,自己吃进去。“ 小穴第一次吞鸡巴哪里知道怎么吃,人都被肏得神智不清了,只会傻傻地咬着滚烫嚣张的凶器不放。秦朗停着享受了会儿底下小嘴儿绞鸡巴的爽,挺着肿胀的阴茎又开始摆着腰开始抽送。 汗水、泪水以及其他液体糊成一片,叶洲艰难地喘着气,嘴里发出没有意义的音节,在不停的撞击中攀上眼前的依靠。 在蒸腾的情欲中,他们气息交缠在一起,不管起始如何,这一刻他们紧紧缠绕在一起,相拥彼此。 ---- 时间点:俩人第一次见面后
第32章 番外二 ======= 叶洲睡得迷迷糊糊的,被身边人的动静闹醒了,但眼皮子实在睁不开,脑子钝钝地痛,反正也没什么起床的必要,索性闭着眼想要再睡过去。半睡半醒之间感觉自己好像被人翻动了几下,懒得细想,还是沉沉地睡去。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的难受不减反增,头疼眼皮疼嘴角疼喉咙也疼,更不要提酸痛的四肢,真是浑身上下哪哪儿都不舒服,叶洲甚至怀疑到底是自己睡饱了还是被身上难受醒的。艰难地睁开眼,室内还是昏暗一片,遮光性能良好的窗帘让这个房间昼夜不分。叶洲估摸自己的眼皮应该是昨晚哭肿了,因为压着自己的眼球。嗓子干得难受,瞟到床头柜上有个杯子,便抬起酸软的手臂去够杯柄,竟真的有水。叶洲撑起上身,慢慢地喝水润喉。床头柜上的闹钟显示现在已经上午十一点多了。叶洲昨天就觉得人有些难受,又经过昨晚的折腾,现在确信自己应该是发烧了——难怪昨晚对方如此起劲。叶洲闭上了眼,强制收回乱飘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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