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洲看不到,但他身后的男人能清楚地观赏到,白皙娇嫩的软肉是怎样一点点绽开蔷薇的粉色,秦朗都疑心自己闻到了甘甜的气息,他忍不住上手揉捏那两瓣饱满多汁的臀肉,看着漂亮的肉粉色从自己指间溢出,身下的人更是传来甜美的克制呜咽,秦朗觉得自己像是喝到了夏天带着冰块的桃子酒,香甜柔软,清爽可口。他将掌中的软肉揉捏到变形,时不时露出底下隐藏的秘密小口。这才回过神,继续拿起拍子抽打,一连几下都准确地打在同一位置,惹得呻吟都染上了闷闷的哭音。 等好不容易在心里数够了六十下,叶洲的四肢都快抖得撑不住身子,转头向男人汇报:“秦先生,六十下了。” 扁平的拍头顺着臀线滑入会阴处,秦朗漫不经心地说:“我没听到。”说罢就在会阴处轻轻拍了一下。 叶洲瞪大了眼,惊得嘴巴都微微张开了一条缝。随着又一下拍打落在红肿敏感的臀肉上,一声惊叫从忘记合上的唇中溢出,也唤回了自己飘散的深思。秦朗的意思是,要他听到报数才算?之前的都不算数? 叶洲稍稍慌了神,眸上蒙了一层水光,哀哀求道:“秦先生,对不起,我不知道,下次不会了。屁股好疼呀。” 吴侬软语的腔调,平时说话都跟撒娇似的,更不用说现在存心卖弄了。 秦朗在身后的美人榻上坐下了,拿着皮拍点了点地。 叶洲灵巧地转了个身爬去,心中却在疑惑:现在这么好说话?准确地爬到了秦朗指定的位置,背好手跪立起身,连头发丝儿都透露出乖顺。 “刚刚为什么罚你?”秦朗手上玩弄着皮拍,似在感受小牛皮上残留的细腻触感,眼睛懒散地定在叶洲身上,将他全身都尽纳眼底。 “因为小狗不乖。“叶洲又补充道,”乱看别人。“不知道拍错马屁算不算。 ”还有呢。“秦朗盯着对方黑溜溜的眼珠子,刚刚升起的雾气已经散了。 看来后面那次也生气了,叶洲心想,但他的确不明白那会儿秦朗为什么生气。那时候事情在台面上已经翻篇儿了,以秦朗的性子要罚也是回去再罚——就像现在这样,但这桩错他已经认下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叶洲细细回想当时秦朗的一言一行。”不想坐就给我滚下去“,他何时表现出不想坐了?不是老老实实地缩在他怀里吗——难道是自己那会儿太紧张动来动去?不至于,他没那么放肆。叶洲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自己最多紧张得有些僵硬——这也能感受得出来?叶洲摸不准,一方面他没这方面的经验,另一方面,秦朗对他身体的掌握程度…… 叶洲回过神,冷不丁地对上前方黑沉沉的一双眸子,吓得浑身一抖,上身一歪险些要摔倒。但对方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明目张胆地盯着他看,那双眸子几乎要剖开他的皮肉勾出他的心脏来审讯。 叶洲背在身后的手张开又抓紧,尽量稳着声线说:“还有不相信秦先生。”在那双压迫感极深的眸子的无声审问下,嘴唇似乎有了自主意识,一张一合极为流利地吐出未经细思的话语:“在秦先生已经拒绝别人的情况下仍然担心自己会被送出去,是对秦先生的不信任,请秦先生责罚。“咬字发音极为清晰地说完,坦荡荡地对上猎人的审视,喉结不自觉滑动了一下。 秦朗饶有兴趣地对上那双眼眸,他能感受到叶洲的毫无隐瞒,但也看不到任何其他情感在其中。他捏紧自己的手指,后者蠢蠢欲动,想要抓住眼前人的皮肉,感受他脉搏的跳动,刺入纤薄的皮肤,迸溅出温热的汁液,收紧五指,握住柔软的肢体,像是采撷午夜枯萎的花朵,感受对方的体温随着血液流走,就像萎缩的花瓣飘落茎头。 秦朗觉得全身都在叫嚣着叶洲,于是他向他伸出手。 如同温驯的食草兽,没有尖利的獠牙,却被上天赋予了敏锐的感受。叶洲察觉到来自男人的威压更重,但他向他伸出了手。 于是他如同献祭的羔羊,抬起自己柔弱的手掌,向着指引爬去。柔软的身体被宽大的手掌托起,他主动搭上了神明的手臂,跪在了祭坛之上。 秦朗的手掌正好能完全包住叶洲饱满的臀肉,他还能感受到掌心下微微发烫的温度。 “唔……”叶洲蹙着眉咬着唇,水光潋滟地看着不言的男人,小声嘟囔道,“好疼呀。” “刚不是还主动请罚吗。”不轻不重地揉玩着臀肉。 “嗯,请秦先生罚我。”一边乖巧地应着,一边却伸出小舌吻舔着男人的眉弓,颊部,下颌。 “怎么罚?” “秦先生说了算。”叶洲眨着眼无辜地说。 秦朗勾起唇无声地笑了一下,将乱舔的舌头吃进了嘴里,给了对方一个奖励性的吻。 伸手拉过不远处的手提箱,挑出一个不起眼的收纳袋。 叶洲看到那个箱子就抿紧了唇,在机场时都难以想象要怎么提着它过安检,现在更是他头疼的源泉——秦朗难道要把其中的东西一一在自己身上试过? 果然他拿出了一对自己没见过的器物,解开几颗衬衣扣子,露出大片的胸膛。直到自己的乳头被夹住,叶洲才反应过来那对淫巧的器物是干什么用的。 “疼……”叶洲立马软了音调。今早起来两颗乳头都还是红肿的,不知昨晚自己神智不清后又遭到他如何的玩弄,轻轻一碰就能引得全身战栗。害得自己醒来都不敢穿衣服——幸好房间暖气够足,而且他也不能做什么,干脆窝在床上调养生息。后来的真丝衬衣虽然面料光滑,但动作时还是会带起摩擦。如果再由他玩下去——叶洲真的难以忍受那要命的刺激。半真半假地挤出两滴泪,挺着胸委委屈屈地说:”都快破皮了。“ 秦朗捏搓着另一侧还未上夹子的乳头,假模假式地仔细观察了一番,”嗯,有点破了。“红红的肉粒上翘起了一圈白色的皮。 但叶洲觉得他不会就这么放过自己,果然,男人说:”自己来。“ 叶洲咬着唇,磨磨蹭蹭地给自己上了乳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夹的时候格外地疼。叶洲戚戚地看着男人,等待他下一步指令。 “趴我腿上。”这个姿势长拍不好使,秦朗换了根便携的袖珍手拍,善意地提醒,“大声报数,中间断了就从头来。” “啪!”男人话音刚落,啪打声便随之而来。 叶洲下意识挺了下胸,被尖尖上的疼痛拉了回来,“一。”还要报数。 “啪!”又一下,准确地覆盖在刚刚被打过的位置。 “二。”饶是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疼痛却并没有为之减少,反而是叠加在先前的伤痕上。 “啪!”还是刚刚的位置。 “三。”呼痛声被压在喉咙间。还有五十七下。 接连十多下抽打都落在同一侧的臀肉上,红痕交错覆盖着挺翘的圆丘。 秦朗又如法炮制,将另一侧娇羞的肉粉色打成了香熟的洋红色。掐着底部的软肉抖了一下,竟翻出一波波肉浪。 叶洲撑着肩胛骨在这偶得的间隙中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刻意忽略身后男人随意的亵玩。他觉得身体从臀部开始发烫,尤其是下身,传来肿胀酸软的感觉,竟盖过了胸前尖锐的疼痛。 果然,随着一声声的抽打,自己疲软的下身竟然慢慢立了起来,直直地戳着男人的大腿。后穴也不知羞耻地渴望吞吐着什么。 “四十七。”叶洲的声音不自觉染上了示弱的哭音。他一定知道了,但什么都没有表示。房间里只有拍子抽打皮肉的声音,和自己颤巍巍的报数声,软软弱弱的,恨不得直言叫他来疼。叶洲第一次审视到自己的不堪。 羞耻扼住脖颈,憋红了脸,熏出了泪,攫住了他的大脑。他被抓住了,被罪恶阴暗的情欲俘虏了,还是向某人臣服了。他的心房被剖开了,露出了鲜红的 心。 “五十四,呜……”连声音都被洇上了瘙痒,听着就像在叫床,“先生,轻、轻点。“ 秦朗一边欣赏青年扭着腰,在自己腿上摩擦,一边伴着对方夹着痛苦喘息的声音毫不留情地挥臂抽打。臀瓣已高高肿起,变成瑰丽的玫红色,透着花开荼靡的气息。 “呜……六十。”叶洲已感受不到解脱,上身反倒像是被带上了镣铐,沉得可怕。 秦朗丢了手拍,俯下身将人拢在自己怀里,一手轻柔地按捏着他的后颈,一手包着他伤痕累累的臀部,用唇贴着他的额头,“罚完了。” 叶洲终于卸了力气,呜咽着躲进男人宽厚坚实的胸膛,细白的手指紧紧地揪住对方浴袍的衣襟。 “乖乖,抬头。”男人的声音是难得的温柔,带着哄骗的钩。 好似旧时的梦。 叶洲听话地抬起了泪痕交错的脸,嫣红的唇还在不受控地微微发抖,下垂的眼角抹上了珊瑚的柔色,圆圆的眼眶里泡着一汪泪眼。 秦朗仔仔细细看着他的眼,他没有忘记他曾经的欺骗。秦朗伸手取下了乳夹,用指腹挑逗着充血的肉粒,“疼吗?” “疼。”没什么力气似的拖着尾音,鼻尖都皱了起来,眸子如同受伤的幼兽盈盈。 秦朗这次看到了软绵绵的依赖。他掌着背骨将人拖起,含住了娇艳欲滴的红果,一手大力地揉捏着微微发烫的臀肉。 “嘶——疼、疼,秦先生。”叶洲双手放在男人肩上,却根本没有发力去推,只是软软地撒娇,双腿难耐地绞在一起。 吐出裹着津液的肉粒,秦朗一边舔吻着昨日的印记,一边扶弄着他挺翘的欲望。“记住了吗?” 叶洲张着嘴无声地喘息,“记、记住了。” “记住什么了?”顶端渗出了一点粘液,秦朗用指腹蘸了一点,抹在会阴处。 “不到处乱看,要相信秦先生。”下身涨得难受,几乎在爆发的边缘,根本禁不住秦朗似是而非的挑逗。他沉下腰,忍不住在对方掌心磨蹭。想要…… “相信我什么?”秦朗温柔地用手指揉捏着鼓胀的肉球,却不碰硬得在流水的茎身。 “相信秦先生不会把我送给别人。“还差一点,还是差一点。叶洲忍不住俯首去吻秦朗的额角。 “我有说过不会把你送给别人吗?” 叶洲怔住了,他眼角还挂着泪,迷茫地对上近在咫尺的深渊。什么意思? “不要、不要……”叶洲手足无措地下意识摇头,却等不到对方一句否定,心慌意乱地用力抱住了他的脖颈,微微仰着头看着对方,“呜……不要,不要送给别人。” “为什么不要。”秦朗看着叶洲眼里的细碎星河,轻声问。 “因为、因为……“叶洲一下答不上来,脑子被搅成了一团,心脏又被恐惧死死揪住,喉咙间溢出破碎的哭音,“不要,呜……秦先生不要丢下我。”
35 首页 上一页 20 21 22 23 24 2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