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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火

时间:2023-11-27 21:00:03  状态:完结  作者:風生水起
  《枪火》作者:风生水起

  文案:

  冷血军阀,打仗杀人睡儿子(们)。

  民初背景,1920年代。

  杀人无数,这是他的报应,害得儿子与他共沉沦。

  **军阀父亲总攻**,隐忍痴情的长子,天真烂漫的幼子。一头小白狼,一出双面戏。

  暴力嗜血宠儿狂魔。父子年上、乱伦多P、狗血恶搞、虐待谋杀、随心所欲。

  阎壑城:一日不杀人百无聊赖

  阎辉:无怨无悔极度的父控

  阎炎:小熊软糖口味的天使

  (阎)段云:不干了就要跷家

  部分历史事件与现实出入,纯属虚构。有暴力血腥元素提及,不另标注。

  Tag列表:原创小说、BL、长篇、完结、民国、主攻视角、父子、年上、NP


第1章 上膛

  他头痛欲裂,确认配枪还在,环顾四周,昏暗灯光下,只见一个青年睡在他身边。阎壑城拨开青年额前的头发,露出那张俊秀的脸,证实了他最糟糕的猜想。

  青年浑身赤裸,肩膀腰间青紫遍布,尤其大腿内侧的血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森然可怖,股间肿胀不堪,滴落黏稠深色的液体。青年很瘦,侧躺的背脊突出,好看的眉紧蹙着,手呈握拳的姿势,弓着背蜷缩起来。

  阎壑城沉默地下了床,端来热水和药箱,着手擦拭青年惨不忍睹的身体。他清理了几处伤势,再以纱布捆上,拿毛巾为他擦去脸上的污痕。怀里的人被他折腾半晌却没有醒来,只是不断喃喃自语,时不时伸手推阻他。阎壑城凑近听,他叫的是「父亲」。

  前线拼杀数月,得以平安归来,竟把祸事带进门。他强暴了自己的儿子。阎壑城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难堪,他想把背后元凶揪出来凌迟致死。然而,他更想一枪毙了自己,是他该死。

  「辉儿。」他尽可能轻柔地将阎辉放回床上,拍着儿子的脸颊叫他。阎辉睁开没有聚焦的眼睛,神色迷惘,依旧陷在噩梦里面。阎壑城坐在床边等,过了好几分钟,阎辉抬头直视他,双眼顿时睁大、面露畏惧。他何曾看过儿子这样的表情,心里刺痛不已。

  阎壑城是个残酷的军人,阎辉的优异表现得到他的奖赏,反之亦然。即使受过他的责罚,阎辉看他的目光一向清澈坦然,充满信任。

  讽刺的是他的军装还穿着,硬挺的衣料无甚皱褶,却在阎辉的皮肤留下不少擦伤,以及多处徽章划破的细小口子。他待阎辉穿戴整齐,让他坐在自己前方,阎壑城做出了决定。

  「辉儿,这是我的错。」阎壑城单膝跪地,又叫了一次儿子。此时阎辉平静地看着他,甚至努力给他一个安慰的微笑,更显得违和。「父亲,没事的,我不怪您。」以往阎辉在被父亲责打后,也会这样对着他笑,宽慰而温顺。阎壑城明知自己不该再碰阎辉,却忍不住伸手抚着儿子的脸庞,年轻五官与他如出一辙,颧骨下方有道突兀的伤,隐隐渗血。他低声说:「我从未想过伤害你。」

  阎辉恢复了情绪,已看不出狼狈和窘迫,反而主动握住他的手,说:「父亲,我真的没事,我相信你。」

  阎壑城心疼他的隐忍与顺从,他低下头吻了阎辉的手,对他说:「你放心,我会找到指使者,包括任何一个共犯。但在此之前,恶行不能放纵,必须严以惩罚。」

  他话语一落,阎辉的身子紧绷起来,他握着儿子的手,说道:「这全是我的错,我不该伤害你,你是一个父亲能期盼的最好的儿子,我却对你做了无法挽回的事。」

  阎壑城将半自动手枪交到阎辉的掌中,令他枪口对着自己。「等我解决外头那些人,这一切都交给你。本来就是要留给你和阎炎的,这是我的意愿。」阎辉比刚才更加惊慌失措,连抓紧父亲的手都在颤抖,连声劝阻:「父亲,不要……你要做什么,请停下来,求你!」

  阎壑城语气平稳,没有因儿子的恳求停下动作。「阎辉,我教过你的,你向来出色。」他抓紧激烈挣扎的阎辉,压在身前,另一手迫使阎辉的手固定在枪托上。「这是我欠你的,待所有的事情落幕,我会让你对准我的心脏开枪。」

  阎辉见挣脱不了,眼泪直流,他哭着哀求:「不──父亲,不要这样!」阎壑城很多年没见过阎辉哭了,昨晚对儿子施暴时,他神识不清,根本没看清儿子的脸。他想,辉儿当时也哭了,他却毫无停止的迹象。

  阎壑城将枪抵着自己的右肩,阎辉被他连人带枪扣在胸前,动弹不得。「开枪,这是我应得的。」他温柔地对儿子做出残忍的要求。「一只手罢了,废了无碍,这远远不及我对你做的事。」

  他扳动击锤,上膛的手枪解除了保险,细微声响让阎辉几欲崩溃,青年哭喊出声:「如果我让您感到耻辱的话,杀了我吧,父亲──要我做什么都愿意,只求您不要叫我开枪!」

  阎壑城叹了口气,不再强求。「那就让我来吧。」他扣下板机。子弹穿透血肉的闷声,接着射进了墙壁。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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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初1920年代背景,父子乱伦,主角无原型,总攻大反派不洗白。崽崽间攻受未定,大乱炖随兴吃。随机任何角色皆可被主角上,开放点梗。部分历史人物年代与现实出入,纯属虚构。有暴力血腥元素提及,内文不另标注,什么都有可能,就是要爽。


第2章 硝烟

  枪声划破清晨宁静,不出片刻管家已率人敲门,急喊:「阎先生!」大宅守备森严,不仅外围铁门厚实,各楼房门皆具防弹效用,外人不能轻易进来,他们一个劲儿撞门,未得允许不敢贸然行动。

  「你们全下去,叫陆槐来。」阎壑城沉声喝道,外头便寂静下来。原意是废了自己右臂,他抵着肩峰锁骨的关节处开枪。在阎辉奋力拉扯之下,子弹擦过肱骨射穿了肌肉,并未停在体内。

  枪口将皮肤烫出一圈焦黑,血液汩汩往下流。跟阎壑城曾受的伤相比,实则不值一提。右腹六寸长的疤,是为了取出炸弹碎片所留下的。阎辉也看过,甚至亲自照料他不短的时间,每日替他换药。然而,阎壑城看着儿子,发觉他丝毫没有平日的沉稳和从容,简直像时光倒流回他从军前的年少无助。他不想用软弱来形容,但阎辉的反应不该是这样的。昨夜的意外,如今的僵持,一切紊乱脱序,荒谬得让他无以宣泄满腔怒火。

  他预期阎辉恨他、报复他,换作任何一个男人受到欺辱,都不可能息事宁人。因此阎辉对他提什么要求,他会乐于成全。偏偏儿子一句怨言也没有,他痛恨这样,分明受苦却不懂得憎恨,只会包容他,即便自己是他的父亲,这也不该被允许。

  阎壑城用力扳着阎辉的脸,令他看向自己,冷冷说道:「阎辉,你看,气消了吗?你想要我怎么做?」他心烦意乱地擦掉阎辉脸上的泪水,却把更多的血染上他的脸颊。「哭什么?」阎辉不发一语,眼神诉说着他读不懂的情绪,破碎的眼泪像是一道道裂痕。

  阎壑城脱下外衣、胸膛赤裸,随意拿了块布按住伤口止血。阎辉伸手替他压,阎壑城抬眸扫了他一眼,阎辉只好收回手,低头站在原地。他看得出来阎辉在尽力平稳心神,却不知他为何而哭。难道看见自己受伤,对他能够影响至此吗?他说了他不会死,还不是时候。

  阎壑城回想,数次捕捉到阎辉同他相处时,欲言又止的神情,尽管短暂,但他不会看错。那些类似的时刻,只有他们两人。当阎炎去睡了,或是阎辉对他禀报完公事,踏出房门前的那一刻逗留。有一两次他问阎辉,还有什么想对他说的?阎辉仅是摇摇头,浅浅的笑容在他脸上闪现、很快地消失无踪。

  阎壑城觉察,他触及了一块没有揭开的阴影,如果阎辉不是刻意隐瞒,就是他还不懂自己踏进了什么,更不敢开口寻求父亲的指引。

  阎壑城状似平常地说:「老冯退场之际,不忘差人送了份大礼,我铭记多时。」阎辉听闻,马上挺直腰背,专心看着他。不论上司发怒是否与自己有关,都必须直面听训。阎辉从小就习惯低着头,进军部后,他花了将近半年才让阎辉记得这项规矩,要是换作其他士官,他早拿起鞭子甩过去了。

  「那次在绥远,你也在场。」以往他与儿子闲话家常时,阎辉会坐在他对面安静听着,阎炎总是不安份,一会儿凑过来挨着,有时会坐他腿上闹腾。两个孩子差十一岁,小的好像永远长不大,大的带在身边管教,却越养越生疏了。

  「我让你待在营里,你不听,坚持陪我前去。你答应服从我的命令,却在我叫你离开时,抗命不从。」阎壑城继续说道:「直到当时我才发现,辉儿,你已经脱离我的掌控了。」阎辉往前靠近了些,说:「我……无法丢下你一个人。」阎壑城拽过儿子的手,阎辉顿时跪倒在地,又把头低了下去。

  他掐住阎辉的脖子,迫使他直起身,阎辉甚至没有挡开他,双手无力垂在两侧。阎壑城放轻了些力道,却没有放开他。「我是你的长官,你违背我,理应军法处置。」他们靠近得快要触碰彼此的嘴唇,阎壑城说话时,可以闻到阎辉衬衫上浅淡的清香,和血的味道。「这是你第二次违抗我的命令。」


第3章 陌生

  阎壑城很清楚,眼下阎辉是不可能会坦白的,以儿子现在的状态也不能受罚。阎壑城看阎辉脸色惨白、紧咬双唇,他终究撤手。

  碰的一声,房门径自打开,这时候胆敢打扰他的,也只有阎炎了。「爸爸!」清脆的少年音一阵惊呼,看着眼前两人不免疑问道:「爸爸,哥哥,发生什么事了?」

  阎炎平时起得晚,今晨反常地被枪声惊醒,急忙跑来父亲的房间。即使管家和下人阻挡他进去,他心急如焚,怎听得了劝?没想到一开门,看见阎壑城肩膀中弹,阎辉跪在地上,焦虑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阎壑城面容严肃,对着少年说:「阎炎,你出去。」他很少叫儿子的全名,阎炎一听大为紧张,却不肯离开。「我不要,爸爸,你的伤……」阎炎跑到阎壑城身旁,想拉起他的手查看,被他冷脸挥开。阎炎心里难过,反倒不肯听从他的话。「我不出去,我要待在这里!」阎炎一屁股坐在床上,赌气挤到他旁边,还抓着父亲的手。

  阎壑城是中英混血,鼻梁高耸、眼窝深邃,容貌锋利逼人,残忍狠戾的名声让许多人闻之色变。阎辉长相随他,黑发黑瞳,气质却柔和温顺。小儿子阎炎则是长得像兄弟俩的法国母亲,浅金色鬈发,天蓝眼眸总是好奇活泼地张望着,充满孩子气。阎炎几次被父亲凶着训话也不怕他,眼巴巴看着阎壑城,过没多久又会故态复萌。但是此时阎壑城心态恶劣至临界点,他没心情陪阎炎玩闹。

  阎壑城坐在原地,左手一抬,将阎炎拎至半空中,不顾少年挥舞双手胡乱踢瞪,阎炎身体摇晃着,被阎壑城扔下床。阎炎趴在地毯愣了一下,回头瞪大双眼,怒视阎壑城。「爸爸!」他赶紧站起来,对父亲抗议道。阎壑城攒紧拳头,指关节喀喀作响。不能对阎炎发火,他不会懂的。阎壑城看着阎炎迅速转红的眼眶,不为所动,「阎炎,别让我说第二次。」对于阎壑城陌生的怒气,阎炎感到忐忑,更不安的却是父亲与哥哥不告诉他实情,把他排除在外,他们老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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