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波晃荡好似荡开一圈涟漪,红肿浑圆的双丘激人起更深的破坏欲。 沈宁简直想以头抢地,额头抵着车座难耐地蹭,身体不住往前冲。 “停一停…停一停!” 连续不停的巴掌好像钝刀一下下在神经上磨,疼得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腿也蹬得起劲。 也不知是不是身后那个狠心的男人心软了还是累了,反正沈宁刚喊完这句话,身后折磨他的巴掌就停下了。 沈宁撑起身子歪着头看薄肆野,委屈地撇了撇嘴,还没开始说又要掉眼泪了。 “你怎么…怎么能在发情期打我?” 别人家的Omega在发情期就不会挨打,反而会得到alpha更加强烈的爱。 可为什么到了他这,就要趴在alpha腿上挨打了? 他的alpha还是个心狠的人,屁股都要被打烂了! “不是你说你没人要没人爱吗?”薄肆野凤眸微眯,倏忽划过一丝玩味的笑。 “既然之前对你的好你看不见,那就以你绝对记忆深刻的方式,帮忙你记住我爱你。” 怎么会有人以揍人的方式表达爱爱! 沈宁表示不理解,并谴责,“呜,你骗人!” “你就是觉得我给你惹麻烦了,想揍我是不是?” “不然好端端的,哪有人会打发情期的Omega!” 沈宁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对,“没错,你就是这样想的!” 担心薄肆野的巴掌随时会落下来,他弓起腰想跑,却被紧绷时屁股上牵扯的疼,疼得动作一顿。 然后…熟悉的手掌温热覆在他腰上。 他慌张极了,慌忙求饶,并自作主张说,“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惹麻烦了,我们就当今天这件事没有发生,就这样结束吧!” “啊…额嗯!” 他被重重按着腰重新趴好,那只大手铁钳似的攥紧他的双手手腕,直起来想跑的腿也被薄肆野一脚踹跪到车上。 薄肆野面上覆了一层寒霜,神情肃穆,沉声问,“宁宁,是教训还不够疼,你才敢在挨教训的时候再犯错吗?” 沈宁也才明白薄肆野是什么意思,也才确定薄肆野这次真打算不打改他就不停手。 可怜他的屁股,又要遭殃了! “不是!”他情绪激动,否认。 “啪!”不等他再解释,铁掌一样的巴掌扇下来。 巴掌扇在肿痛的浑圆上,疼痛好似已经深入到每一寸血肉里,一巴掌就能唤醒皮肉下翻涌的酸涩胀疼。 沈宁疼得控制不住表情,眉头紧锁,哀声为自己求饶。 “好了够了,我记住教训了,以后肯定不敢了!” “我保证,以后要是再犯你打死我都可以!” 他好话说尽,保证也保证了一大堆,薄肆野就是不为所动,无情地在他饱受摧残的肉上扇打。 “现在别打了!哪有像你这样的alpha啊!” 沈宁恼羞成怒,愤愤控诉薄肆野作为alpha的不合格。 他挣扎扭动腰肢,衬衫向上拉扯卷了一圈,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腰间软肉,与臀上烂红对比鲜明,白的耀眼和红的刺眼。 “你难道不知道Omega发情期很难受的吗!我有错你说出来我慢慢改不就好了,为什么要这么打我!” “我快疼死了你还不停,难道你真要打死我吗?” “没有你这么做alpha的!” 车内的气氛陷入诡异的安静,沉默充斥整个车厢,压抑遍布这小小的空间。 好像一下从云卷云舒变成阴云遍布,直叫人不敢呼吸。 就在沈宁快被自己的紧张憋得喘不过气时,薄肆野终于开口,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你觉得你不该打?” “对!”顿了一秒后,沈宁还是坚定地说。 要硬气就硬气到底! “那就打开隔板和车窗,让他们都看看,屡教不改的Omega是什么下场。” “让他们看到你肿高的红屁股,像烂熟的桃一样。” “让他们都评价,看这些疼对于记不住教训的Omega来说,到底算不算重。” 说着,他长指微曲,就要打开车窗。 “不!”沈宁猛地向前扑,把薄肆野的手臂紧紧抱在怀里,羞得脸颊通红。 “不能打开车窗!” 想了想,他又凶巴巴补充,“也不能打开隔板!不能给他们看!” 他能感觉到车速降了很多,也不知道是司机知道他在挨教训所以慢慢走,还是快到庄园了减速。 反正一旦打开车窗,他趴在薄肆野腿上挨打的样子,一定就被路人看到了! “所以你该不该打?” 难道受了威胁他就要说该打吗! …… 但感受到身上薄肆野阴沉的气息,他缩了缩脖子,小声说,“那…就算该打,现在也够了吧…” “都给你打了这么久了,你还这么生气干嘛。” 软乎乎的脸颊蹭了蹭薄肆野的手,因为哭过现在还有些烫,像只讨乖的小猫一样。 “别打了,你也别生气了,我们和好吧。” 薄肆野神色不明,垂眸看着那青紫交加,肿得像发面馒头一样的双丘,依然没什么情绪地问,“改得掉吗?” 沈宁现在正是委屈想求安慰的时候,薄肆野说什么他都依,“当然!改得掉。” “你相信我,我能改掉的。” “你改不掉。”男人冷情冷声开口,“这次教训还不够深刻,要是你讨饶几句就能罢休,什么时候才能让你记住。” 屁股上一跳一跳的疼袭击脑神经,沈宁神色呆滞,脑子宕机反应了几秒,才接受自己都百般求饶了,还不能被放过的事实。 “我能记住,我很听话!” 薄肆野语气陡然一沉,“够了,无论你怎么狡辩,该挨的打你一下都跑不掉。” 沈宁…沈宁无话可说,一口气憋在胸腔无处发泄。 索性自暴自弃,“你要是觉得怎么样我都改不了,怎么样都不够深刻——那你就打死我吧!” 几秒的寂静,连呼吸都听得清楚。 “再说一遍。” 话没什么语气,但隐约散发的寒意却让人冷到了心底。 “不是你说的吗…”沈宁是没那胆子再说一遍,颤巍巍控诉薄肆野,“你说还不够记住教训。” “呜啊…可我都这么疼了,怎么会记不住。” “你不就是存心想打我吗?” 薄肆野不说话,沈宁心跳更加快,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他主动递出台阶,“唔,要是你现在不打了,我就不跟你计较。” “我乖乖的,以后不惹你生气了。”他又用热乎乎的脸颊蹭了蹭薄肆野,“你也不想让我怕你的,对吧?” 说软话讨乖是沈宁害怕时的本能,他吸了吸鼻子,哭腔沙哑软糯,“别打了,让我在发情期好好蹭蹭你好不好~” 骇人的安静再次在车内弥漫,就在沈宁心慌想再说些讨饶的话时,就听薄肆野吐出一口气,嗓音沉沉,“最后十下。” 沈宁也跟着长长吐出一口气,“好!” “不过你看你都不生气了,轻轻打好不好?” “啪!”回应他的是薄肆野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唔!”晾了一会儿的青紫屁股好不容易断了酸痛,这一巴掌又把疼全部唤醒,好像泼了热油一样,疼痛全部跳动着叫嚣。 这次不再是不间断的打法,而是打一下掀起疼痛后,就给他几秒喘气的时间,吃够疼痛后再给以狠重的一巴掌。 现在的双丘肿得老高,巴掌扇下来也不再是脆响炸耳,而是闷声沉重。 但这样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内,也够沈宁羞的了。 只挨了五下,沈宁就又开始呜咽着挣扎,额前的汗打湿了凌乱的发丝,手腕被禁锢地红了一圈也动不了分毫。 就是那种,结束了一天的疲惫,他拖着沉重的身体就要下班…突然又被叫回去加班,还都是非常难的任务… 想想就窒息。 但沈宁现在正在经历这种感觉,每一次喘息的机会都是他精神拉扯的时候。 手机铃声悠扬拉开沉闷的气氛,巴掌立刻停下,沈宁撑起身体,转头抬起泪眼看着薄肆野。 “是季郁初。” “趴好。” 薄肆野告诉他是谁后,按下接听键。 “啪!”刚重新趴好,屁股上就又挨了一巴掌。 刚刚整理好东西,打算说事的季郁初头顶一串问号,“嗯?什么声音?” 沈宁捂住嘴没有被突然的巴掌吓出声,不可置信地看着薄肆野,耳尖也红了个透。 “没什么。”薄肆野淡声岔开话题,“你先说有什么事。” “哦,能有什么事,还是季然。” 季郁初以为自己听错了,顺着他的话回,“这几天他竟然老老实实待在公司,没作妖也没来挑衅我。” “你说他是不是得了什么高人指点,知道藏东西了?现在不显山不漏水的样还真有点样子。” 薄肆野听他说些闲话长指曲起就要挂电话,垂眸却瞥见趴在他腿上的小Omega羞得耳尖通红,把脸深深埋在臂弯。 “嗯。”他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大手在沈宁烫乎乎的双丘上又扇一巴掌。 “啪!”这次扇打的力道更重了。 “季然他…”季郁初的话顿住,他这次确确实实听到一道响亮的声音。 “诶,这次我听到了,你那边在干嘛?” 薄肆野计算时间,轻笑了一声说,“没什么,拍灰。” 季郁初那边皱了皱眉,竟也相信了这荒唐的借口。 “哦,那咱们继续说季然,他这次肯定憋了一个大招,我这边不用担心,以防万一,你千万得看好小宁。” “他的手段有多脏我们都知道,小宁要是中了套可就惨了。” “我爸他最近也老实的不对劲…他们两个是怎么了?” 季郁初滔滔不绝,说起季然这个危险分子,就忍不住关心沈宁,恨不得立刻就把沈宁是他弟弟的事告诉全世界。 他每天都在季然和季父身上花心思,就为了早日把沈宁接回季家,安心地当团宠小少爷。 “啪!” 一道响亮的声音经过手机的过滤也依然奇怪。 这都第三次了,季郁初不由得问,“你在哪呢?怎么这么脏,拍灰还没完了。” 沈宁咬紧牙关,却还是没忍住一声闷哼溢出喉咙,“嗯…” “不对劲…”睿智的季郁初终于发现不对劲,喃喃道,“你到底在哪?怎么还有人…那么奇怪的声音?” 薄肆野意味深长地看着沈宁羞红的脸,故意拉长声音,“奇怪的声音啊…” 沈宁眼含泪珠,可怜巴巴地扯着薄肆野的衣袖,摇摇头。 薄肆野这么一停顿,让季郁初觉得更有鬼了,声调一下下拔高,“你卖什么关子呢?你哪边到底什么声音?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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