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来以为是单单针对薄修厉的戏码,看戏也就看了,却没想到那个内贼真正的目标是薄肆野! 到底是哪个不怕死的,敢给薄肆野下药! “今天不彻查出来,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他直视薄老爷子,以家主的身份冷声吩咐一旁的保镖,“上到老家主,下到洒扫佣人,都给我查!” 说完不管瞬间起来的喧哗争论,抱着沈宁转身就走。 薄老爷子挥挥手,吩咐佣人拿着还放在桌上的那杯酒送去检测。 “薄肆野这个混账,大伯,你听听他说的是混账话,他竟然连你都敢查!” 众人听到那句‘上到老家主’之后,齐齐惊得忘记了说话,直到薄肆野走远后才反应过来。 “薄肆野他大逆不道!大伯你这次非得好好处置他!” “他才当了几年家主,就敢不把您放在眼里了,要是再让他发展几年恐怕欺师灭祖他都敢!” 一个个说的唾沫横飞,急着替薄老爷子着急,纷纷让薄老爷子好好处置大逆不道的薄肆野。 实际上,当听到薄肆野连老家主都不顾及时,他们心里都涌上深深的恐慌慌。 没有薄老家主管着薄肆野这个无情的疯子,他们这些人恐怕都得被针对到破产 。 现在薄肆野连老家主都不顾及了,那他们以后再犯浑被薄肆野逮住,就没人捞了。 薄老爷子再开口,却是转移话题,“肆野他妈大病初愈,你们这么吵到底想干什么?” 众人的视线移到一直默不作声的薄母和江安身上,这才发现薄母和江安脸色白的吓人,还都仓皇发抖。 对啊,众人反应过来,薄肆野的亲妈不是还在这吗。 他们又一窝蜂似的围在薄母身旁,假模假样关心几句以后,就直接进入正题。 “肆野今天的事不道德啊,你是他亲妈,你得教育他啊。” “对啊,我们是长辈,哪有长辈被下辈压得抬不起头的,肆野这性格得好好改。” “你到底是他亲妈 你的话他还能不听吗?” 诸如此类,都是劝薄母去教育薄肆野。 但薄母哪敢啊,别说去教育薄肆野了,她现在看到薄肆野怕是都要紧张的发抖。 她现在后背冷汗涟涟,紧攥的手心出了一层汗,急的又开始头晕了。 江安咬紧唇瓣靠在薄母身上,脸色紧绷,被一堆人围着精神高度紧张,额前同样冒出细密汗珠。 完了…… 这是薄母和江安心中唯一的想法。 但被这么多人围着,她们必须装得作不知道,否则微小的不对劲都有可能暴露。 薄母叹了一口气,忧愁道,“肆野这孩子主意大,跟我也不亲,我怎么管啊。” “我重病住院,他就去看过一两次,摆明了不想跟我亲近,这次我又怎么可能说的动他。” 她连连摆手,“我管不了,管不了。” 之后那些人无论怎么劝,薄母都说她和薄肆野不亲,劝不动。 她这也是摆明了的拒绝态度,众人吃瘪,悻悻回到薄老爷子身边。 刚想开口,却见薄老爷子缓缓闭上浑浊的眼睛,摇摇头。 意思很简单,他也管不了。 …… 这些日子犯浑恰好犯到薄肆野手里的人,已经开始焦急等待审判了。 他们个个心事重重回到座位上,努力搜刮脑子,想这些日子有没有得罪过薄肆野,自己家还能不能保住。 江安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没想到第一次就被发现了,还被当场当做嫌疑人关住。 “阿……阿姨,我们该怎么办啊?” “薄哥知道问题在那杯酒上!” 趁着那些人在做最后的交谈时,江安惴惴不安地靠紧薄母,一双眼睛左飘右盼,生害怕薄肆野回来直接逮捕他。 “怕什么。” 薄母做了无数次深呼吸,才稳住心态,脑子一刻不停开始想怎么脱身。 “就算他知道那杯酒有问题,但他怎么知道是我们做的?” “他没有证据就抓不住我们,到时候我们打死都不认,他还能拿我们怎么样吗?” 薄母的话就像定心丸,江安仔细一想也觉得薄母说的对,不禁悄悄松了一口气。 “薄哥生气的样子好可怕,他看着我们说话的时候,我还以为他要掐死我……” “怎么可能。” 薄母笃定地否认薄肆野发现的事,她按住江安的手,轻拍安抚。 “别怕别怕,他怎么可能一下就猜到是我们做的,他肯定不是对着我们说话,只是我们恰好坐他对面。” 她叮嘱江安,“待会儿查到我们,你千万别慌,一慌露馅了我们就都完了!” 正这样叮嘱着,两个保镖走过来将他们分开。 “您好太太,请配合我们的调查 ,跟我们到那边去,我们需要询问您几个问题。” . 沈宁被扔在大床上,柔软的床垫轻轻凹下又随着他翻身离开弹起。 “薄肆野……” 他眼神迷离,眼睛里氤氲水雾,鼻尖泛着红,哼哼唧唧地抱住薄肆野。 然后把滚烫的脸贴在薄肆野脖子,又觉得这样不敢凉快,于是退回去,跪坐着歪了歪脑袋,仔细研究薄肆野身上的衣服。 在看到衬衫扣子的时候,他眼睛亮了亮,踏进寻找宝藏的路上一样,满脸兴奋和兴趣。 薄肆野却按住他的手,“想干什么?” “热。”于是一只手闷头解扣子的沈宁抽空回了一个字。 这晕乎乎的状态……沈宁现在是喝醉加中了药。 薄肆野垂眸,和沈宁的距离近到可以看清他脸上的小绒毛。 当沈宁解不开扣子好奇趴上去研究时,长长的眼睫像羽毛似的,在薄肆野身体上扑闪扑闪,似猫爪在薄肆野心尖上轻挠。 这小醉鬼喝醉了还上脸,红扑扑又发热的脸颊看起来就很好捏,尤其是看到他眼睛里的湿润后,更让人想欺负了。 “好难……” 这什么男德扣子啊,这么难解。 醉鬼沈宁略加思索,脑瓜子都快转冒烟了都想不出解开扣子的办法。 他想不出办法,细长指节在唇齿轻咬,还没磨上两口,就被薄肆野拉开了。 他‘唔’了一声,实在受不了浑身的燥热,扑在薄肆野身上,双手一扯…… 几个扣子崩飞,碍事的衬衫终于被解决了。 沈宁喜滋滋把脸贴在薄肆野腹肌上,感受肌肤相触的清凉,舒服的闭上眼睛满足的喟叹一声。 却没发现,下巴贴着的地方逐渐变得滚烫…… 等沈宁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九点了。 和他同时醒过来的还有浑身的酸疼,抬不起的胳膊和走路颤颤巍巍的腿,都向沈宁证明 昨晚的一切不是梦。 沈宁的酒品很好,记忆也很好,所以昨晚发现了什么,他记得一清二楚。 最后发现越来越滚烫以后,他还好奇地戳了戳,拿自己的手包住去比量。 唔……他怎么会做出那么丢人的事啊! “醒了?” 坐在书桌前,已经西装革履的薄肆野摘下金丝眼镜,看向沈宁满目柔情。 沈宁在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唤醒被折腾一晚上的身体,四肢百骸涌上来的酸疼使得他连懒腰都没伸全。 “我昨天……” 身体这么难受沈宁也不敢说什么,因为昨晚是他任性非要喝薄肆野的酒,才导致喝醉成那样。 不过昨天晚上还真是奇怪,是那杯酒不太烈吗,他竟然没有直接睡过去,还耍酒疯了。 薄肆野直接挑明,“昨天你喝的那杯酒,有问题。” “嗯?” 沈宁有点懵,忍着浑身酸疼坐起来,“你是说我那杯,还是你那杯?” “所以你那时候拦住我,是知道那杯酒不对劲了?” “我昨天不是耍酒疯,而是中药了?” 沈宁紧紧抓着枕头,五指深陷进柔软的棉花里。 只要薄肆野敢点头,这个枕头就会出现在薄肆野脸上! “嗯。”薄肆野抬步要走过来,却在刚应声的下一秒就被枕头砸中,紧跟着还有沈宁气呼呼的质问。 “你知道我中药了还那么折腾我,解了药不就行了,你还没完了!” 知道昨晚不是自己的错以后,沈宁的脾气瞬间支楞起来了,把对薄肆野的不满全都一股脑发泄出来了。 “让你停的时候你不停,让你动的时候你还不动,这是狗屁的情趣啊!” 在外面冷血无情的薄肆野,在沈宁面前被砸了也满目柔情,俯身捡了枕头还给沈宁。 “乖,不气了,跟我出去看看罪魁祸首又策划了什么吧。”
第一百三十六章 “薄总,检测结果出来了,其中确定被下药了。” 这话一出,一片哗然,暗暗心想是哪个不要命的蠢货,敢在家宴这么重要的场合给家主下药! 薄肆野眸光微沉,狭长的凤眸凛冽,一个个扫过在场所有人,最后落在对面的薄母和江安身上。 他叫来昨晚端酒过来的佣人,长指一个个点向昨晚调查出可疑的人,声音冷静无情。 “你,挪用八百万公款给情人买房。” “你,利用薄家的声望为非作歹,强抢omega和你发生关系。” “还有你,和人地下交易小心点,别再把要推翻我的话,传进我耳里了。” 薄肆野一个个点出这些亲戚做出的混账事,尾音拉长带着冷血的戏谑意味。 他嘴角勾了勾,“不过这些,就是你们昨晚慌张的原因吗?” “哦,差点忘了。” 他还是那样笑着,抬眸看着薄母,语气轻轻,听不出喜怒,“还有您,妈。” “您昨晚漏洞百出的话,到底是为什么?” “当然,既然都有您了,江安怎么漏的掉。” “我?”薄母诧异地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薄肆野。 她昨晚明明说的好好的,回去以后还把说的话捋了好几遍,确定是完美无误,一点错都不可能出的啊! 她怎么会有问题! “肆野,我是你妈,他是我儿媳,我为什么要害他?” 不过事到临头,薄母当然连最坏的猜想都试想过,所以被薄肆野怀疑,她面上当即露出悲痛震惊的神情,打起了感情牌。 震惊过后,她脸上适时出现心痛和怒不可遏,语气又急又重。 看起来真像被薄肆野这个逆子气狠了。 “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是想跟你联络感情,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是,把你留在家里这么多年我是有错,但你就算再不喜欢我,也不能把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在我头上!” 薄母气得拍桌子,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一样,大声喊道。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说我是凶手,你把我的面子放在什么地方,你把我当成你妈看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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