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竞坏透了,不给陈侦清理,让陈侦含着他的精液入睡,罗竞下床出去灌了几瓶水,又在客厅里转了几圈,突然握住拳头朝着天空奋力一挥:耶! 等他兴奋完又老老实实进卧室给陈侦清理精液,孕夫发烧可不是闹着玩,陈侦全程散了架似的,眼睛偶尔睁开一下,也不知有没有睡熟,倒是罗竞指着圆实的肚子说,“小子,这次看你的面子饶过你妈,他再敢有下次我就让你提前出来。” 其实陈侦还是有点尴尬,他极少向什么人屈服过,更不要说跟罗竞做爱时主动把屁股递上去,真是骚得一批。 罗竞还不放过他,刚醒就被罗竞捉住指尖,“老婆,以后床上都主动点,昨天那样就不错,欺负我的事情,老公就不跟你计较了。” 陈侦抽出手想去浴室,被罗竞翻身压住,罗竞家的床特别软,稍稍一动波浪似的动来动去,但睡久后也不腰酸背痛,陈侦后来才知道是水床,罗竞还特不要脸的说这是他专门准备的性爱床,想在这张床上干陈侦很久了。 陈侦冷着脸,“让开。” 罗竞厚颜无耻地用龟头顶陈侦,“陈侦,以后我TM再被你这张冷脸骗我就不姓罗,都说女的口是心非,TMD你陈老师也是,昨天谁用屁股磨我,又是谁用腿缠我?” 陈侦撇开脸不想看罗竞,罗竞再说下去他都后悔来这里,可女穴又被顶得怪舒服,只能暗恨身体不争气。 罗竞又软下口气,“老婆,你真的要吓死我了,我已经在脑海里想了一百零八遍遁入空门的场景,门外院子里的桃树都只开了一朵花,你要是把那两个字说出口,这朵花的五个花瓣都会慢慢飘下来……” 陈侦忍不住笑起来。 罗竞可劲高兴了,亲着陈侦的嘴角顶进去,嘴里连连碎叨,“洗了的洗了的。” 柔软的水床带着两人荡来荡去,陈侦有些云里雾里,好像真的飘在水面跟罗竞做爱,做爱的感觉被无限放大,又像飘在云层里。 “老婆,舒不舒服?” 陈侦回过神看着近在咫尺的罗竞,坏小子一脸色眯眯,陈侦嘴角荡起涟漪,“老公,你的鸡巴真大!” 陈侦同意搬到罗竞家里。 罗竞跟家里的事情在罗竞差点抠破脚指头的情况下,想到新的对策。 陈侦一脸无语地看着他,“你说孩子是我们领养的?” 罗竞顶着巨大压力,“难道你要跟思想保守封建的他们解释自己的双性身体,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生一个,而你要跑去找精子库?” “他们不是生活在美国?” 罗竞一脸坦然,“所以没接受过新中国改造。” 好吧! 陈侦不服气,“孩子明明是我生的。” 罗竞更不服气,明明就是亲生的爹,他在继父位置上待很久了,现在怎么都要拉陈侦下水。 他赶紧安抚,“孩子不会知道,我父母那边也不会当着孩子议论,孩子如果问我们就说亲生的,这样孩子便知道我们其中必有一个是他的亲生父亲。” 陈侦真的无力吐槽,但是就是这么智障的说辞居然很合理,可是孩子明明是他生的。 罗竞发挥最大智商,“孩子生出来肯定像你几分,等他大一些自己不就明白了?” 有一定道理,陈侦和妹妹都是既像父亲又像母亲,而且他跟罗竞的容貌肤色泾渭分明,孩子到时候一看就知道自己是谁的种。 陈侦勉强被说服,但还是有些障碍需要解决。 他暂时不想去美国。 罗竞捏住拳头,“你还是不想跟我结婚,你想一直吊着我,陈侦,算你狠!” 陈侦捏捏眉头,“你不是也不想回去?” 罗竞展示胳膊上的肌肉,“那是两码事。” “接手家族生意是迟早的事,但是我知道你要不跟我结婚,迟早会跑掉。” 罗竞考虑得很阴险,他就要用一张结婚证扼住陈侦的咽喉,让这个陈世美没有现身说法的机会,敢变心甩人,他就敢一辈子藏着结婚证。 他那点小心机太明显,都不用藏。 最终两人达成共识,孩子三岁前不去美国。 但孩子一岁时两人要去美国领证。 陈侦会同意还有一个考虑,孩子在有两个大人的环境里会比只有一个大人更有安全感,虽然两个大人都是男性,但这是事实,没有办法更改,他和孩子都要面对。 罗竞给了他一种勇气,只要有罗竞在的环境里,这种过去被他规避,难以启齿的事情,也是可以轻松说出口并与孩子讨论。 陈侦在与罗竞一路争执的磨合中慢慢明白,过去,从未纳入考虑范围内的行事方式未必不行不好,他应该学着放松。 虽然同意跟罗竞组建一个家庭,抚养一个孩子,但陈侦本能的危机感并没有减轻,他担心两人分道扬镳后孩子变成单亲。 都说单亲家庭的孩子性格不完整,其实不是单亲不完整,而是孩子经历了一个巨大的家庭模式变化,同时在这个变化中没有得到足够的关注和爱护,因为很多时候大人都措手不及,更多的是将负面情绪带给孩子们。 为了防止以后变成单亲家庭带来的负面影响,陈侦在事业上越来越努力,这样如果有一天他跟罗竞走不下去,也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陪伴孩子。 面对陈侦这种走一步算十步的性格,罗竞也懒得多劝,因为他是得到好处的那个,陈侦忙着事业,他就有更多时间陪伴照顾孩子,高兴都来不及哪里会抱怨。 当然,等陈侦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孩子更亲罗竞更爱跟罗竞待在一起。
第五十三章 【露馅儿】 陈侦的孕相不好了,几乎睡一觉的功夫,原本紧实还看得见弧度的腰部粗壮起来,四肢开始浮肿,手指一按一个坑,原先尺码的鞋子怎么都穿不进去,细腻肌肤变得粗糙,脸上不断冒痘的同时,鼻头也开始变得粗大。 罗竞听见浴室里传来乒乒乓乓摔东西的声音,推门时发现门上着锁,他想笑又担心,“陈老师,我想上厕所。” 里面沉默了好半天,“外面有次卫。” 罗竞发出要吐不吐的声音,陈侦冷着脸打开门。 罗竞看着戴着帽子口罩的陈侦,拦住对方,“你还戴个帽子,知不知道现在头皮的油脂分泌会越来越旺盛,想提前秃头?” 陈侦烦躁地摘下帽子坐到沙发上,已经快十一月份,气温依旧不低,他当初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冬天能藏得住? 大约就是那为数不多十来天的寒流让他产生某种幻觉,路人不会认出他是一个怀了孕的男人。 罗竞靠过去挨着陈侦,“又不丑。” 陈侦斜眼飞过来,他自己都觉得丑得天怒人怨,这人居然说瞎话。 罗竞赶紧说,“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对不对,你要是丑,我怎么可能每天晚上都想进去?” 有点道理。 陈侦的声音隔着口罩传来,“你或许就是那种只要是洞就能捅的。” 罗竞气得牙痒痒,将陈侦按在沙发上,扒拉下彼此的裤子,用硬起的粗壮龟头磨蹭陈侦的馒头逼,“对对对,是个洞就想捅,你TMD可别拉口罩,免得我阳痿了。” 陈侦也是贱,闻言一把拉下口罩,用自以为非常粗大的鼻子对着罗竞,“宝贝儿,come on!” 陈侦的鼻子就算变大,在男人里也算秀气的,何况他鼻梁高,跟罗竞的混血鼻不一样,他的鼻梁细长秀丽,再大又能大到哪里去。 无非是自己一天没事做,天天盯着镜子看,看来看去,鸡蛋里挑骨头,还有他脸上的那片痘,TMD居然敢用片,还说自己脸烂了,罗竞数过,就四颗痘,好意思说脸烂了。 害,真看不出来,陈老师是个外貌协会。 馒头逼不像之前闭得严实,轻轻戳两下就潮湿起来,原本粉嫩的细缝变成浅褐色,微微掰开逼缝,小巧的阴蒂和唇瓣也变成浅褐色,像快要成熟的种子。 不仅如此,陈侦的乳头也变成浅褐色,即便罗竞不贡献力量,乳头随着时间一天天变大,并且很容易挺立,乳晕一周微微膨胀,像男人发福后的模样。 罗竞的手已经伸到陈侦的胸口,把那里揉得发酥发痒,陈侦忍不住,喉咙里溢出一点声音。 罗竞坏坏的勾起嘴角,粗壮龟头顶开逼缝,一点点往里面钻,他耸动腰肢,曲起陈侦一条长腿,确实变软变肉不少,但摸起来更加舒服。 可能跟孕后期有关,陈侦的阴道里更加潮湿,温度也更高,鸡巴即将过冬的罗竞爽到差点打个冷颤。 他做的很小心,把阴茎全部送进去时也感受到不小的压迫感,那沉甸甸的东西是他的儿子,可不敢顶坏了。 可还是顶了顶,有些不爽地说,“这小子可真沉!” 陈侦懒懒地哼了一声当做回应,他也不知道罗竞的鸡巴是什么做的,硬度不小可外层皮肉却柔软颇富弹性,反正磨蹭阴道时,舒爽得能让陈侦忘记很多烦恼。 罗竞做的很慢很轻,弄了一会儿就要退出去。 陈侦却拉住他,“再待一会儿。” 罗竞真的要骂娘,能做的时候他想多做一会儿,陈侦跟个贞洁烈妇似的宁死不屈,现在后期了,又来撩他。 罗竞揉揉陈侦的大白屁股,深吸一口气,抬起腰用一种诡异的缓慢速度开始超低速性交。 好半天,陈侦脖子里起了一层细腻的汗珠,他微微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地看着罗竞,“快一点。” 罗竞:…… 他又补充,“不能用力,不能太深。” 然后又闭上眼睛。 罗竞无语望天,他是个人,是个人呢! 不是什么开关一按,就可以一直保持某种频率的按摩棒,他真恨不得咬死陈侦。 陈侦是爽了,下面流出来的水把罗竞的屁股都打湿了,黏糊糊一片,让他提前感受到以后小便失禁是什么样子。 到了后期,陈侦也很少用前面射精,好像身体自动分泌大量雌性激素,为更好孕育孩子,也为了后面的哺育,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罗竞的感官最明显,这时候的陈侦与其说丑,倒不如说很大程度上他在向女性进化。 自古以来,世间万物,雌性不用美貌生存,她们把更多的能量转化到孕育生命上,在没有孕育生命时,也在为此做准备。 像微微鼓起的腹部并不完全因为子宫的存在,上面还有一层不容忽视的脂肪,是为了更好的保护胎儿。 粗壮的腿部也不是因为遗传,而是为了更好支撑肚子里孩子,以及孩子出生后,较长时间由母亲抱在怀里抚养需要的力量支撑。 柔软的手臂和胸脯也是为了更好抚养孩子,让他们得到温柔抚触及充足奶水…… 在漫长的进化史里,雌性从不是朝着美丽的方向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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