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竞无语得厉害,垂眸看着已经水汪汪的逼缝,突然埋下头伸出带着舌钉的舌头,分开逼肉对着红肿起来的小花瓣一阵舔舐,然后又将舌头插进去。 罗竞的舌头又尖又长,很快推开层层壁肉在里面来回搜刮,唇钉的金属硬度频繁摩擦,引起陈侦一阵阵战栗。 他微垂着眼,清亮的目光半醉半醒。 鼻翼轻轻起伏,预示着克制的冲动。 罗竞架着长腿的两只手折回来,一左一右扒拉开微隆的馒头逼,露出藏在里面的小花瓣和花蒂,已被过度开发,肉粉变成艳红,带着水光,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 陈侦伸出手,抚弄前面硬起的阴茎。 黏腻的前列腺液淌过柱身,充当最好的润滑剂。 陈侦的鼻息渐渐急促,眉头微微蹙起。 白皙肌肤渗出浅浅薄汗,整个人蒙着水雾光泽,像置于冷藏柜里仅供欣赏的雪媚娘。 罗竞偏过头,嘴巴没闲,眼睛直愣愣盯着陈侦每个细微表情。 陈侦突然抬起头,顶着床板,露出漂亮喉结。 突出的喉结急速滚动了几下,撸动性器的手指突然停止,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握着柱身,指关节泛着浅红,亮红的龟头涌出一股股白精。 就像突然喷发的火山,如果岩浆有白色的话。 陈侦上半身蜷缩着陷入枕头里,下颌到脖颈崩出漂亮性感的曲线。 高潮后的不应期让他陷入短暂的自我状态。 他在这种空白绵软的境界里放任自流。 有人强势掰开他还有些僵硬的腿,沁凉汗湿的腹肌贴过来,一根同样有些凉意却粗硬的东西插入他最敏感最柔嫩的地方。 “啊……”陈侦不适地叫出声。 眉头紧锁成团。 修长手臂推拒埋在身上的人。 那人顺势含起乳头,细腻温柔地舔舐,金属材质冷硬的小圆珠不停剐蹭着敏感的乳头。 那里迅速膨胀,乳头变硬变大,外突着。 罗竞松开被他吃起来的乳头。 转头进攻另一只。 温暖紧致的甬道因为刺激不断收缩。 罗竞被夹得难受,轻轻抽插并通过换气的方式缓解不断叠加的快感,两具身体像蠕动的软体动物拥抱在一起。 淫液从紧密结合的地方被挤出来,偶尔发出滋滋的水响。 直到把另一只乳房吸得微突,罗竞满头大汗地立起上半身,“终于知道什么是吃奶的力气,真他妈的累。” 知道陈侦难受,罗竞没急着动。 陈侦高潮的样子过于诱人,让他想起一次夜爬,因视野不佳,预估错误,导致直降二十米,他贴着岩壁一路下滑,几次手指扣住岩缝,又被重力带向深渊。 在坠入悬崖的最终时刻,多年经验和一丝运气让他抓住一块突出的岩石,整个身体晃动着。 深渊下是大海,布满礁石。 不知何故没有任何声响,风声水声停歇不动,整个世界一片安静,罗竞看着下方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脑子一片空白。 突然,下面亮起一片星辰。 闪烁不停,甚至波光粼粼。 罗竞抬头,原来藏于云后的明月早已探出头,将这片汪洋照得璀璨,也是那时,罗竞听见胸腔激荡的剧烈心跳声及隐隐的波涛声。 他后知后觉感到害怕。 但骤见星辰时的惊艳再也忘不掉。 陈侦就像那片隐于海面的不存在的星辰。 特定时间,特定地点。 才能瞧见。 比如此时。 陈侦已经缓过不应期,浑身软得滴水,罗竞粗长的性器让他很胀,但又有种被填满的充实感,好像身体残缺的一处终于变得完整。 “明天要做检查。”陈侦迷糊地看着罗竞。 柔软的嘴唇贴上来时,陈侦主动伸出舌头。 唇舌间暧昧纠缠,直到喉间发出黏腻的呻吟。 涨满下体的硬物挺动起来,不快,舒适的节奏产生极致的愉悦,陈侦爽得绷紧脚趾。 两人抱着做了一会儿,罗竞趴在他身上不再动弹,半晌罗竞爬起来擦去额头密集汗珠。 “操,早知道就不跟你做了,等你生了再说,这样不上不下的,迟早弄阳痿。” 罗竞抽出沾满淫液的性器,握住柱身加快速度。 陈侦缓过神笑了一声,看着罗竞对着他手冲。 他并不比罗竞好多少。 突然抽离的快感让他觉得空虚。 修长白腿张开着,刚被插过的馒头逼已经合拢,只一条水渍渍的红缝暗示着几秒钟前做过什么。 陈侦的目光带着几分慵懒一分空虚慢慢从罗竞的阴茎移动到紧致结实的胸膛上。 罗竞出的汗比他多,有些汇集成沉重的珠粒,在深色肌肤表层留下明亮的线条。 罗竞打飞机又快又重,利落的下颌线绷出一条紧实的线条,挺拔的鼻梁里发出沉重的呼吸,眼睛却紧紧盯着陈侦的下体。 两人的眼神就在这种关键时刻对上。 欲望深沉瞬间情动伴随着心跳。 谁都没有移开目光, 罗竞不笑时,深邃眼睛分外嚣张,大多数人都不敢与他直视,担心情难自禁爱上这个难以掌控的男人。 唯有陈侦,素来清亮的目光被情欲浸泡后,带着小钩子挑衅的与罗竞对视。 两个都欲求不满。 情欲蒸腾,一触即发。 罗竞单手掰开陈侦的肉逼,露出红艳艳湿哒哒的小花瓣,上面有颗小阴蒂,宝石般硬挺着。 罗竞往前跪了两步,粗硬性器对准花心,加快撸动,肿胀的龟头频繁撞击花心,柔嫩的触感一波波从龟头蹿至腰腹。 陈侦的神色渐渐有些失控,绵密的撞击有别于插入的刺激,但也没好多少。 不亚于插入的快感一波波袭击两人的大脑。 罗竞一个深喘,动作粗鲁地顶着花心射出来,白色的精液瞬间污染纯洁的雪山。 艳红的花心涌出一股清透的蜜汁,像山体沁出的泉水迎合着融化的雪浆,把白精稀释冲刷,又一点点带回收缩着的花瓣里。 罗竞仰头大喘,握着还在流精的鸡巴,埋进陈侦的身体里,两人都喘得厉害,呼吸急促,收缩不断,感受彼此的紧致和撑涨。 好半天才恢复平静。 罗竞摸了把陈侦大腿上的汗渍,拉人起身,陈侦还有些腿软,没有拒绝罗竞的帮助,两人去浴室清理,罗竞又将人压在墙壁缠绵了片刻。 粗糙手掌不断抚摸着陈侦微微隆起的腹部。 平时穿衣不明显,陈侦身材还算高挑,又锻炼保养得当,现在出门遇见熟人,只当他有些发福,男人发福先发肚。 脱光后就不太瞒得住。 两人接吻时,手掌一直在肚皮上游走。 突然陈侦浑身一颤,差点软在墙壁上,罗竞也察觉到,及时捞住陈侦,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看向肚子。 这是陈侦第一次感受到胎动,很神奇,就是突然动了一下,力道不大,但陈侦没有丝毫准备,又刚经历高潮,差点被次胎动弄得腿软。 罗竞笑着说,“挺爱动的,小子像我。” 陈侦嫌弃地看了罗竞一眼,快速冲完走出浴室。 罗竞撑着墙任由水流淌过全身,他心里有事,怎么跟陈侦解释自己是孩子父亲。 越接触越了解陈侦,罗竞能预测自己的三百六十八种死法。 但又不能一直瞒着。 现在他想得更远一些,想跟陈侦一起度过第二年第三年,甚至连孩子幼儿园小学读哪里都想好了。 但是陈侦凭什么让他把孩子带去美国。 还有家里,如果家里知道他搞出一个孩子,只怕再也没有安生日子,但罗竞并不想被打扰。 陈侦敲门问他怎么还没出来。 罗竞决定继续采用老办法,细雨润无声,草蛇灰线,一点点留线索,陈侦那么聪明肯定会发现真相,等他发现时,两人已经如漆似胶,难舍难分,就算生气也不会给他判死刑。 罗竞发誓,他爱陈侦的心思没有一分假意。 陈侦得到想要的答案,罗竞十六岁时拥有自己的信托基金,对音乐有兴趣的他为各种不菲乐器一掷千金,这与家里某些顽固的思想产生严重分歧,他在充满爱的家庭里长大,做不出与父母恶言相向的行为,憋屈下选择慈善。 慈善内容多如繁星,为何选择改善妇女儿童的生存环境,向儿童提供教育机会,向妇女提供工作机会,这些都是费时费力的项目,需要持续投入且短期看不见收效,远不如物资捐赠来得快,陈侦还看见罗竞向非洲某地区捐赠了一所医院。 罗竞很随意提及中学生的那次非洲之行。 他的手指快速划过陈侦漂亮的眼睛,笑嘻嘻说道,“星星有光才叫星辰。” 没有光只是星体,或者一片没有希望的贫瘠地。 陈侦觉得被手指抚摸过的地方微微发烫。
第三十六章 【烦人的狗】 罗竞第一次陪陈侦去医院。 私立医院人不多,每类检查不需要排队。 医护人员认识陈侦,尽管觉得罕见,职业素养没让她们露出异样目光,甚至态度更加和蔼,何况是院长专门关照过的患者。 做彩超时,罗竞死皮赖脸挤进去,倒是招来不少好奇目光,大家都知道陈侦的孩子来自精子库,就不清楚这位男朋友是个什么心态,好像被受孕者本人还开心。 陈侦能看见屏幕上的画面,黑白色影像显现出的胎儿有几分怪异,何况四个多月的胎儿本就未发育完全。 “他长得真可爱。” “手脚真长,像我一样。” 医生和蔼可亲地看着罗竞。 闭嘴。 陈侦冲罗竞使眼色,看罗竞那兴奋劲,不知道的还以为孩子是他的,可自己的情况这家医院只怕看门的大爷都知道,罗竞这样让他觉得很羞耻。 搞得他像什么揣娃骗婚的人。 罗竞突然又开口,“医生,男孩还是女孩?” 陈侦:…… 好吧,陈侦也很想知道。 医生,“不好意思先生,我们不能做性别鉴定。” “为什么?”罗竞真不知道。 陈侦怕他还问出什么奇怪问题,“国家规定。” 罗竞,“可我希望是个女孩。” 陈侦快翻白眼,这跟你希望不希望有什么关系,孩子性别本来取决于你……不是,取决于生理学父亲的基因。 罗竞还在抱怨,“我想买粉色衣服和用品,等她再大一点可以穿小裙子,像我这样的型男抱着蓬蓬裙的小珍珠出去会更酷。” 陈侦想了一下那个画面有些想笑。 突然肚子动了一下,握着探头的医生笑着说,“妈妈很开心,孩子也感受到了。” 陈侦并未打算在孩子面前以“妈妈”自称,在孩子成长并逐渐拥有自我意识后,他都将占据“爸爸”这个角色,至于妈妈,他很早就考虑清楚,车祸,丧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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