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不容置疑,根本不是商量的语气,说完,他也不等对方有所回应,粗壮的手臂一嵌,将他彻底禁锢怀里。 随后,男人宽厚温热的手掌也顺着他的光滑的肌肤溜到后背,肆意的摩挲着。 琛柏书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触碰,身体猛地僵硬,但男人的动作不会因为他的僵硬而停止,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不消片刻,琛柏书就被撩的酥痒不堪,他难耐慌乱地推着男人,“别,痒。” 薄言将下巴垫在他的肩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粗重喘息着,“不行,你刚才都摸我了,得让我摸回来。” 男生的声音低沉沙哑,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喘出来的,撩的琛柏书毫无反抗能力,身子都酥了。 “那是你自己抓着我摸的。”琛柏书慌乱地挣扎着,他不知道薄言怎么突然那么奇怪,对他上下其手,但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容他去想这些了。 薄言的太近,还胡乱的摩挲着,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还一直都喜欢着对方,这无疑带给他身心莫大的刺激,身体的血液都在颤抖,身下也越发闷热起来。 “那不行,那也算你摸了,我当然要……”男人沙哑危险的嗓音突然戛然而止,尾音诡异地上挑一些。 琛柏书似乎也紧随着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一下子就停止了无用的挣扎。 空气突然变得宁静,窗外知了仿佛感应到室内的动静,也跟着叫了起来。
第八十九章 坏到骨子的性 被子下乱做一团,琛柏书大腿僵硬,一点都不敢动弹,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多喘。 原来,他竟在挣扎中,不小心将薄言腰胯上系着的毛巾顶掉了,尤其是此刻,对方的硕大正贴着他的大腿,没有丝毫的遮拦。 而且最糟糕的是,对方开始变得活跃起来。 脖颈间的呼吸还在,每一次的喘息都更加粗重,房间的安静,让他可以清晰地听到吞咽唾沫的声音,隐约间,他还能听到对方“砰砰”激烈跳动的心跳声。 别谈薄言,就他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从薄言开始肆意之后,他的身体就已经有了微末的变化。 他本来就是害怕被对方察觉,所以挣扎着弓起腿,可哪想,自己竟会不小心将对方身上唯一的遮拦给弄掉。 薄言沉默着,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脸上又是什么情绪都没有,两个人相对无言,突然安静,连空气都仿佛凝固。 过了许久,他才突然感觉到男人的手臂逐渐收紧,直至将他彻底禁锢在怀里,让他无处可以逃脱,甚至连双腿,都被男人夹住动弹不得。 “荡荡。”男人沙哑着声音,尾音微颤,他说完停了很久,像是做了个重大的决定,“荡荡,你也感觉到了,你……你弄的,你得帮我。” 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亢奋,从他大半夜驾车赶过来,他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而现在,事态的发展已然开始走下坡路,或许是因为他许久都没纾解,这种感觉更为强烈。 如果是在平常,他想他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可现在,面对着琛柏书,他一点都不想压抑自己,一点都不想再提往日的自控。 琛柏书死死地咬着舌尖,男人的嗓音充满情欲,更加富有磁性,几乎让他浑身酥软。 “不……不是我。”他小心地反驳,声音一点底气都没有。 薄言的话是什么意思? 帮?帮什么?难不成是…… “就是你。”男人陡然咬上他的脖颈,声音坚定,不等他再反抗,已经顺着小臂摸到他的手掌,这一刻,他不想再去顾虑后果,“就是你,都是你的错,你得负责。” 琛柏书只感觉脖颈间一阵疼麻酥痒,各种感官交织在一起,呼吸蓦地恐慌惊措地慢了一拍,心跳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你……你……不是……”琛柏书瞳孔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语无伦次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这这这! 察觉到这点,琛柏书发自内心的恐慌,他虽然在上次对薄言有了点微末的认知,但他没想到会那么骇人失色。 “嘶。”薄言止不住地低吼,嗓子里阵阵粗哑低吟,“荡荡,求你了,帮帮我吧,我会道歉的,好吗?”他知道这样冒昧不好,但心底最深处的欲望叫嚣怂恿着他,让他自控不了地去过分。 不等琛柏书回话,灼热的呼吸贴着脖颈打出来。 男人低哑地倒抽冷气,在他敏感的脖颈间又啃又咬,狼性的呜咽声带着天性的暴虐。 他没想到自己会那么丢人,一直自以为是的自控在此时一言不值,长久的禁欲让他现在亢奋难耐。 仿佛之前所有的欲望都被积攒在一起,而现在闸门一开,全部都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彻底淹没了他仅存的神志,与之同行。 他更想不懂自己怎么会对着一个男人发情,而且还是对着他一直定义为乖巧的琛柏书。 眼前的人清秀慌乱,却更能激发着他内心压抑的暴虐和蹂躏,对方的身上仿佛带着无限魔力,让他疯狂,沉迷,毫无抵抗力。 “荡荡,我会道歉的,但是现在听话,帮帮我,不然,我就咬破它。”男人不管轻重的用牙齿厮磨着颤抖的喉结。 男人的嗓音沙哑的听不清,他压低着声音,感受着怀里乖巧男人无助的表现,好在他虽被欲望掌控,但还记得客厅还有个不知名的弟弟,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 可门外就有人,谁也说不准会不会突然过来,但这种情况更能刺激着他的神经,不论身心,还是血液,都在狂躁的兴奋着,叫嚣着。 琛柏书从始至终就没平静下来过,不管是男人的亢奋还是这荒唐的的车速,都让他忽视不了现在的情况。 这是连他自己都觉得天方夜谭,极不真实。 人真奇怪,对于这种荒唐,一边觉得羞耻窘迫,另一边心里又满是蠢蠢欲动,而且他发现,现在这个状况,反而更能刺激到他。 男人的低哑给了他勇气,或许是因为白天封然和他说的话,如今在面对薄言,他也大胆了许多。 夜里被子被人踢开,凌乱的半搭在床边,寂静的房间只剩下粗重的低吟和匪夷所思的“啧啧”声。 琛柏书有苦难言,本来他还想趁机反抗一下,可男人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直接压着他将他剥了个干净,危言恐吓。 荒唐的窘迫,让琛柏书瞬间就不敢乱动了,只能老老实实地向男人妥协。 不知为何,男人最熟悉的荒唐事却在此刻变得生涩,男人倒抽的冷气络绎不绝,每到这时,他就像个做错事的小朋友,心惊胆战的止住呼吸,细细地去听男人低哑的喘息。 他想,如果不是荒唐被男人禁锢,内心的恶趣味早就展现了出来。 但现在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乱来。 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淫靡的气味,可男人的兴致丝毫不减,让他根本吃不消。 还没等他松懈,男人就已经对他的磨叽不满起来,半眯着眼睛犀利的眼眸,邪狞的威胁。 琛柏书现在只要一听到男人的声音就心里发慌,都快哭了,无助地控诉。 男人坏到了极致,连哄带骗的欺负他。 这难言的荒唐,让他心情很好,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无恶不作的大坏蛋,专门戏谑乖巧无助的琛柏书。 对方的每一次慌乱无措,让他不论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如果可以,他甚至还想把对方弄脏,弄哭!
第九十章 颤抖崩溃无助 邪恶的想法带动着内心的暴虐,轻佻的手指顺着腰肢往上,琛柏书又想起刚才的荒唐,到现在喉结还在隐隐作痛,心中胆颤地缩着脖子。 可男人的指腹并未停留,而是点着下巴,来到他的唇边。 下一刻,他就听到男人如鬼魅的嗓音低低响起。 “荡荡,如果不乖的话,那我们只能换种方式了。” 都是男人,琛柏书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顿时吓得吞了口唾沫,身体无意识的哆嗦。 薄言看出了他的畏缩,满意地哼笑着,他爱死了这个样子的琛柏书,明明满是抗拒,可又无可奈何地只能崩溃绝望地妥协,忧虑与顾忌表现在气势上,颤抖无助,乖的不行,更能刺激到他的神经。 夜深人静后,窗外知了也已经停歇,琛柏书累的口干舌燥,等到他真的受不了快哭出来的时候,一直安于享受的男人终于眉头紧皱,呼吸也跟着粗重急促许多。 琛柏书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的大手已然覆上他的手背,暴躁之后,男人发出犹如野兽般的低吼,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上。 琛柏书疼的闷哼,淫靡的疼痛让他倒抽一口冷气,眉头紧皱,五官狰狞。 没等他反应过来,身体骤然一烫,随后紧随而至,烫的他浑身哆嗦,下意识想躲开,可身体被男人禁锢,根本动弹不得。 粗重的喘息过后,这一场荒唐,才算是堪堪结束。 “荡荡。”薄言圈着他,纾解过后,虽然还有些意犹未尽,但更多的还是身体的轻松愉悦,他也知道不能再这么胡闹下去,于是慵懒享受着这贪恋的余温。 琛柏书羞臊了脸,鼻息间都是男性的腥烈气息,无不在提醒着他这荒唐的事。 可他目前根本没空去想这些,他整个人都处于懵逼的状态,他颤着声音语无伦次,“你……我……这……下巴……” 可翻来覆去,他就是羞耻的说不出口,来来回回只能吐出这么几个字。 身体的感官无比清晰,他有些手忙脚乱,想擦又不敢擦,生怕抹的到处都是。 薄言轻佻地伸手探向他的下巴,琛柏书原以为对方会好心帮他抹干净,事实上男人也的确这么做了,可却是在他脖颈间肆意抹匀,沙哑着说:“对不起荡荡。 ” 他明明是在道歉,嗓音也诚恳,可手里的动作却轻佻恶俗,一点都不与之相符。 琛柏书的额头顶着男人宽厚的肩膀,鼻息间都是属于男人的气息,他有些难安地推拒着,“薄言,你先松开,我想洗个澡冲一下……” 他还是羞臊的说不出口身上到底是什么。 “不要。”薄言直接拒绝他,收紧双臂将他搂的更紧,俩人面对面的贴着,在黑暗里清晰可见对方的轮廓,他看着羞臊的琛柏书,心脏乱跳,毫无抵抗力而言。 琛柏书被他这一句“不要”拒绝的怔愣,有些没反应过来。 薄言低声厮磨,“那你先说,下了床会不会生我的气?” 琛柏书怕他乱来,忙不迭地保证:“不会,我保证不会生气,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真的要去洗个澡。” 薄言慵懒低沉的笑着,搂着他轻轻晃荡,他明明给人一副温润尔雅的样子,可说出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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