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祁迹闷哼一声,软着嗓子骂道“你是狗吗?” 时与安确实是狗,在后面的两个小时里,祁迹充分认识到了这点。他被时与安翻来覆去各种姿势要个没完没了,一边做一边逼着祁迹叫哥哥,祁迹不叫,就下腹一顶。 “啊……”祁迹又没忍住叫出了声,被时与安从身后伸出的手虚虚捂住了嘴巴。 “嘘,轻点。”时与安一边动作一边道。 祁迹气死了:“叫我轻点,你不会……先轻点吗,啊……” 又被深深一顶,祁迹身体往前伏到了床上,时与安跟着从身后压上来,重新动作起来 “宝宝,叫哥哥。”时与安一边哄着祁迹一边手往祁迹下边伸去。 前后夹击,祁迹快不行了,他粗喘着一把嗓子,破碎地叫着时与安“哥哥”,一声又一声,软软的,黏腻的,带着爱意的,刺激得时与安更加疯狂。 时与安左手游走过祁迹的全身,于是掌下的身体从白转为深深浅浅的粉,他加快了右手的动作,祁迹的声音也越来越粗重,每一声都仿佛濒临窒息。 在最后的关头,时与安贴在祁迹的耳边,喘着气低语:“哥哥爱你。” 祁迹浑身一抖,两人一起到了顶峰。 祁迹缓了好一会儿才从余韵当中缓回来,他软着身子被时与安抱进了怀里,时与安一下一下亲着祁迹的脸,从额头到鼻尖再到侧脸,温柔又珍视。 祁迹被亲的受不了,哑着嗓子直问:“你今天怎么了,这么激动?” 时与安头都没抬,还在专心吻着祁迹,边吻边道:“我每次都很激动。” “今天特别!”祁迹强调。 时与安停下思考了一会儿,不确定道:“可能这样比较有背德的快感?” 祁迹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心想原来你是这样的时与安。 不过他虽然不说出口,其实不得不说他的想法跟时与安还挺像的,今天确实刺激得过头了。 一想到时与安是他的哥哥,他正在和哥哥…… 咦,不能想不能想!祁迹拍了拍自己脸,被时与安抓了拍脸的手,皱眉道:“做什么?” “让自己清醒一点,否则我们俩现在就像在犯罪。”祁迹有些想笑。 时与安嘴角也有点难以压制,他躺下来把祁迹埋在自己的胸口,餍足道:“犯罪就犯罪吧,没人管我们俩。” 祁迹闷在时与安胸口笑了,笑声带来的共颤与呼出的热气时刻刺激着时与安的胸口,这股子燥意被轻而易举地撩起。 祁迹感受到了下腹的不对劲,他震惊地抬头看着时与安,惊恐道:“还来?” 时与安憋得额角青筋都出来了,他气息不稳地把头埋到祁迹的脖颈处,哼哼道:“宝宝。” 祁迹……祁迹没脾气了,他根本拿跟他撒娇的时与安没有任何办法。 他轻轻拍了拍时与安的后背,时与安心有灵犀,俯身到祁迹的身上,这次从正面动作,力道一下比一下猛。 祁迹被折腾得快晕过去了,他眼角被逼出了眼泪,红着一张脸让人充斥着凌虐欲。 他们不停地接吻,交换彼此,如同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在母体里交换着血液。 这个夜晚,还很漫长……
第71章 祁风的嘱咐 第二天中午,祁迹才迷迷糊糊地醒来,昨晚被时与安这只狗折腾得太狠,后半夜简直跟昏迷过去一样。 醒来之后,祁迹看了看只剩自己一人的大床,起身随便找了条睡衣披上了。 他推开门,走到楼梯口朝楼下看了一眼,客厅的地上铺着一个硕大的行李箱,祁风正里里外外地搬衣服,看样子是在为去医院做准备。 祁迹打了个哈欠下楼,祁风闻声看去,只见他哥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长袍睡衣就下楼来了,深V领让昨晚的痕迹无所遁形。 “靠!祁迹你能不能遮着点,我还小呢!”祁风嚎了一声。 祁迹被嚎得一激灵,瞅了眼祁风,从鼻孔里哼出一声,走到沙发旁边随手拿起一条围巾围在了脖子上:“这样行了吧,就你事儿多。” 时与安也听见了外面的声响,从厨房出来,看到祁迹光着的脚踝,皱了皱眉:“去穿袜子。” 祁迹装作没听见,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了。 时与安见状无奈地摇头,往房间走去,路上敲了一下祁迹的脑袋:“越来越不听话。” “啊!时与安你干嘛,我这脑袋刚好没多久!”祁迹捂住脑袋蹦起来,看着时与安头也不回地去了楼上,眼神都没分他一个。 “果然啊,得到了就不爱了,这就是男人。”祁迹双手交叉,颇为心酸地感叹,祁风一脸无语地看着他哥演戏。 不会儿时与安从楼上下来了,手里拿着一双厚袜子,走到沙发前一把将祁迹按坐在沙发上,蹲下身给祁迹穿袜子。 祁迹一脸不情愿,嘴角又忍不住微微扯起了一个弧度。 “诶,祁迹你再这样下去就要残废了。”祁风在旁边目睹了他大哥伺候他小哥的画面,看在眼里恶心在心里,不知羞耻! 祁迹瞥了祁风一眼,得意地一抬头,时与安看着他这作样儿,低头无奈地笑了。 饭后,时与安和祁迹送祁风去医院办住院手续,本来要周一才能入院,刚好有个胸外的病人提前出院了,空出了位置给祁风。 时与安把车开到医院里头,就见住院部前祁定山和程凤华已经等在了门口,时与安回头看向祁迹,祁迹举起手机无奈地晃了晃:“跟他们说了让他们别来,非要来,劝不住。” 祁风一见到祁父祁母一路郁闷的心情变好了不少,车刚停稳就跳下去一把扑在了程凤华的怀里蹭蹭。 时与安和祁迹跟着从车上下来,时与安几步上前跟祁定山与程凤华问了好。 “伯父,伯母。”时与安微微弯腰致意。 “诶好好,时医生,又有一段时间没见了,祁迹在你家没给你添麻烦吧。”程凤华瞥了祁迹一眼,笑容满面地问时与安。 “没有,不麻烦。”时与安摇摇头,看着程凤华还是一脸期待地盯着他,犹豫片刻尝试着续了一句:“我高兴还来不及。” 程凤华闻言一拍手:“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哈哈哈哈。” 祁定山也在旁边跟着呵呵傻乐,祁迹看得一脸牙痛,拉过祁风往住院部里去:“走走走,赶紧办手续去。” 时与安给祁风要了个单间,入院之后带着祁风做了一系列检查。 等他们回到病房的时候,看到林思取、胖子和毛桃都来了,连唐晓声都百忙之中抽了时间过来。 林思取看到祁风就上去抱了抱,轻声安慰:“没事的,哥哥一定会治好你的,放心。” 祁风点点头,鼻子有些发酸,被祁迹刮了刮鼻头:“不许哭啊,保持心情平稳。” 林思取扶着祁风在床上坐下,回身从沙发旁拿了个板子来:“这是我新给你买的画板,你要是闲着无聊了就画画。” “但也不能太劳累。”祁迹嘱咐了一声,祁风乖乖点头。 “等你病好了,你毛哥再带你去露营,这次我们玩些刺激的,什么蹦极、滑翔伞统统带你玩个够。”毛桃笑嘻嘻地凑上来。 “你胖哥教你烧烤,这次咱就不躲那么远了,保管让你香迷糊。”胖子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豪放道。 唐晓声也走到床边,一脸轻松道:“明天我给老板当助手,你就放心吧,你唐哥还能让你有事儿?” 祁风看着面前一个个安慰着他的人,不争气地流了眼泪,他嫌丢人,还想蒙在被子里哭,被祁迹一把拉住,无奈笑道:“真想哭就哭一会儿吧,别蒙被子,气透不上来了。” 祁迹转头看了一眼众人:“你们就招他,刚让他别哭呢。” 毛桃乐了:“这不能怪我们啊,我们都发自肺腑的,小风被感动了也正常。” 众人在里头说话的时候,时与安被祁父祁母偷偷叫出了房门外,几人在走廊上低声谈话。 “时医生,您给我一句准话,这个手术难度大吗,小风会不会有危险啊。”程凤华完全褪去了平时那副高贵冷艳的模样,满脸的担忧,祁定山也眉头紧皱,完全没有刚才见到时看起来那般轻松。 “伯父伯母,实话跟二位说,手术难度不是顶级,但也不小,小风这个手术拖了很多年,现在孩子大了,一切状况都会变得更加未知,具体还是要开胸之后才会知道。”时与安面容严肃地认真道。 程凤华一听腿脚就是一软,被身旁的祁定山扶住。 “但……”时与安话锋一转,“或许祁迹还没来得及跟二位说过,小风其实是我寻找了很久的弟弟,我好不容易找到他,就绝不会再让他从我身边离开。” 时与安转头看向病房里的祁迹和祁风,眼神里藏着温柔,坚定道:“这才是我们的开始,我不会让它结束。” 时与安给祁风安排了周一上午的手术,一切都在抓紧向前推进。时与安在医院里为祁风忙前忙后,祁迹就一直在病房陪着祁风。 祁风下手很快,一个晚上的功夫,已经画了好多人的素描像,他把新画的画一幅幅放进他的大画册里,画册是下午祁定山回家给祁风拿来的,这孩子说什么也想要这个画册。 祁迹在一旁支了个小床,坐在上面打消消乐,抬头刚好看见祁风把时与安的画放进画册。他从床上爬起来扔了手机,收走了祁风的画册画板还有笔。 “行了,明天还要手术呢。别画了,要熄灯了。”祁迹道。 祁风也没有强求,乖顺地躺下来让祁迹给他盖好被子,祁迹低头看着祁风道:“我就睡你旁边,有事儿就叫我。” 祁风点点头,祁迹看着祁风乖巧的样子忍不住摸了摸祁风的脑袋。 房间暗下来,祁迹躺在小床上不是很舒服,再加上心里不太平静,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他这头刚又翻了个身,就听见祁风在病床上叫他的名字。 “怎么了?”祁迹问道 “我睡不着。”祁风声音颤颤的。 “是不是害怕了?”祁迹坐起来,看着平躺的祁风。 床上的人挪动了一下身子,面对着祁迹,轻声道:“哥,你能跟我一起睡吗?” “这床不够大,我会挤到你的。”祁迹有些犹豫。 “求你了,哥哥。”祁风最知道怎么拿捏他,这句哥哥一出口,祁迹没什么不能答应。 祁迹爬上床,轻轻连被子带人抱住了祁风,就像他们还小的时候一样,就像这些年他们一直做的一样,祁迹总是以一个保护的姿态将祁风护在怀里。 他哄婴儿似的轻轻拍着祁风的背,轻声道:“没事儿,别怕,哥在这儿呢。” 闷闷的声音从祁迹的胸口传,带着些许鼻音:“哥,如果我明天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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