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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他在一起后

时间:2023-11-20 05:00:09  状态:完结  作者:沐子西

  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纪文亭想到的是,这人还是这么幼稚。

  他在心中无奈低叹一声。

  细白的手拂去头顶的大掌,纪文亭没有说话,安静的倚在床的一侧。

  拿起放在一旁的诗选,翻开有书签的一页。

  纪文亭细白的手指按在书的两旁,那手腕都是瓷白的颜色,叫人见了只想轻轻啜吻,这双生得极为漂亮的手就合该被人细细呵护,想必这双漂亮的手紧紧抓着床单也是一番艳·色。

  只陆鹤南见过。

  的确是姝艳得令人心醉,只愿入梦,一醉方休。

  他想了很多,不过也是几秒过去。

  陆鹤南看着人安安静静看书的模样,像一尊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神佛,清冷又庄重,让人生不起任何肮脏的心思,神佛的信徒低声轻叹,瞬间就打消了那些旖旎的暧·昧之意,掩藏其昭然若揭的汹涌欲念,变得清心寡欲起来。

  月亮从厚重的云层中浮现身形,在清浅的月色中,在凉爽的晚风里,在高远的云天下,满院子的花开始摇曳,层层叠叠,花开半夏,覆盖了视野。

  像是在梦里。

  他们相遇,牵手。

  折花,拥抱。

  ——

  陆鹤南刷牙的时候突然想起刚刚的愚蠢行为,不禁扶额。

  他怎么又变蠢了。

  踏出门的那一瞬间。

  梦里的花开始向天空飞去,向人群飞去,渐渐消失在视线内。

  梦里的人开始倒退步伐,华灯璀璨,回到他们初遇的那一幕。

  那是故事的开始。

  剧本的第一话。

  ——

  陆鹤南躺躺在另一侧看股市。

  许久。

  他望旁边看了一眼。

  身旁的人已经放下手里的书睡觉了。

  而那场梦里。

  潮湿的海风扑面而来,一望无际的海平面有落日半沉,绚烂瑰丽的天际成紫红色。

  那条有着无尽孤独只有一人的路慢慢多了另一人,从很远的地方而来,在歌舞曼柔、人群纷流中,在无数个春夏秋冬,他们同行,吹风,赏月......

  看着纪文亭闭上眼睛安静睡觉的模样,那双澄澈干净的瞳孔被主人阖上,陆鹤南仔细给人捏好被角。

  在灯关上的前一秒,陆鹤南轻吻纪文亭的额头。

  两人相继陷入梦乡。

  另一个梦里。

  在人间的竹林深处,身着白衣的少年在莹莹树下烹茶下棋,少年比凛冬的初雪更白,比天光破晓前的夜色更静,比人间所有的繁花盛开更美。

  在少年的对面,一个坐姿散漫的玄衣少年收起所有的不耐,那双眼里只倒映出一个身影,彷佛他只能看见他,追逐他,直至生命终结。

  清风穿过长街,穿过竹林,穿透少年白色的衣角,到达玄衣少年的心脏。

  周遭一片寂静,只余风声呜咽。

  同样在那棵树下。

  在玉兰花满树摇曳时,月光透过斑驳的树影倾泻而下,只有微弱的光。

  甚至看不见人的五官。

  伴随着挥手的是背影,他再没回头。

  那条路的尽头没有终点......

  两人就此别离,在时间之长流都不见对方的踪迹。

  他再寻不到他了,也再没看到那样美的月色。

  而玉兰花开始漫天飞舞,渐渐染上血色,往下坠落,铺染整片大地。

  像血河一般流淌着......

  ——

  陆鹤南是惊醒的。

  他渐渐忘记梦里发生了什么。

  只记得,那是,非常不好的事。

  很不好。

  不好到他甚至只能紧紧抱住纪文亭才能安心。

  他闭着眼抱着纪文亭,心中的不安和慌乱还紧紧锁着他。

  像是心底缺了一大块,被生生剜走了一样,五脏六腑都有被割裂翻搅的剧痛,活生生的要将他整个人碎裂开来。

  伴随着剧痛而来的还有无尽的恐慌错乱与绝望,他被拖进深渊,好像没有尽头,他能上去的。但他,不愿,只想往下落,好像这样能缓解心口细密的疼痛感。

  “唔。”似乎是被抱得太紧了,青年发出细碎的声响。

  陆鹤南立马清醒过来,手中的力道放轻。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人,那些毫无逻辑的杂乱无章的片段一一褪去。

  *

  伴随着挥手的是背影,他再没回头。

  那条路的尽头没有终点......

  两人就此别离,在时间之长流都不见对方的踪迹。

  他再寻不到他了,也再没看到那样美的月色。

  而玉兰花开始漫天飞舞,渐渐染上血色,往下坠落,铺染整片大地。

  像血河一般流淌着......

  ——死亡

  *

  那是故事的开始。

  剧本的第一话。


第一百二十四章 离我远点

  他在不吵醒的前提下小心将人拥入怀中,听着除他之外的轻轻的呼吸声。

  陆鹤南缓缓露出笑容,在人柔软的黑发印上一个吻。

  力道轻的好像是棉花落在雪地里,没有一丝声响;又好像怀里搂着的是什么稀世珍宝,稍不留意就会丢掉。

  他没再睡了,简单洗漱后直接带着纪文亭上了私人飞机。

  昨夜燃的熏香有安神作用,纪文亭这一觉睡得很香。

  他再醒来时已经在去往s市的飞机里。

  他躺在柔软的床上,入目的装饰和熟悉的机身内部,使他微微一怔,纪文亭有些不敢相信。

  目光看向一旁正在看数据的男人。

  陆鹤南没侧头看向那道有些炙热视线,心里正暗暗高兴,面上倒是丝毫不显。

  怎么着也该有点表示吧!

  是不是下一秒就要亲我了。

  陆鹤南闭着眼,将脸凑过去一点,好让人抬头就能亲到。

  他多体贴啊。

  等了片刻,身旁的青年没有任何动作。

  陆鹤南看了一眼。

  青年微微正侧着身子,以此来保持一定的距离,清冷无波的眼眸中除惊喜外还有一丝嫌弃。

  陆鹤南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不着痕迹的把头移回去。

  他等着纪文亭来问他。

  纪文亭醒来后只是愣了一分钟,然后清醒过来,将喜悦压在心底,深深的看了一眼陆鹤南后,起来洗漱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正是要去s市。

  至于陆鹤南为何不告诉他这个消息。反而让他一直惦记着今天,估计又是男人幼稚的想法——

  想给他一个惊喜?

  好吧!

  如果真是这样想的话,那陆鹤南的确如愿了。

  纪文亭确实有惊也有喜。

  陆鹤南见人不搭理他,也不等那个遥遥未来的吻了,他直接拉住纪文亭的手,往他这边一拽,纪文亭就靠在他怀里了。

  还是得他自己来,毕竟纪小先生生性害羞来着。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一吻过后,陆鹤南舔舔唇,好似在回味刚才的吻,纪文亭脸上泛起了红霞,是呼吸不畅憋着气弄的。

  看着如此美色的陆鹤南懒洋洋的笑了,又在纪文亭的唇上轻啄了下,提醒他快到了,让人去洗漱。

  纪文亭狠狠拧了陆鹤南胳膊上的肉,疼得陆鹤南「嘶嘶嘶」的直喊不敢了。

  若是有人看到这副场景,肯定以为小两口在闹别扭。

  纪文亭也觉得有些不太对,他和陆鹤南本该关系很恶劣很难堪的。但陆鹤南的做法又完全不像是做得出囚禁纪文亭的人。

  或许这事的源头在陆鹤南,可究其根本还是纪文亭的原因。

  纪文亭只觉得他们两人的关系很微妙,既不像恋人,更不像情人。

  所有和陆鹤南有关的事情他都不愿细想,唯恐想出一个他接受不了的结果。

  飞机到达私人停机坪时,管家和佣人在一边等着小少爷和姑爷的到来。

  在昨天晚上之前,纪文亭说的都是不回去,纪家的人也都这样以为。

  可晚上之后,陆鹤南和纪文亭的大舅说了几句。然后管家就收到小少爷要回来的消息,不过这事要瞒着纪老爷子。

  收到指令,知道飞机快到了,因此管家就来接人来了。

  纪家。

  “管家爷爷,您怎么亲自来接我来了。”下飞机后,纪文亭抱了一下朝他张开双手眼睛有些湿润的管家。

  “你这傻孩子,回来就回来,还说什么不回来,感冒好了也不和老爷子说,待会见面老爷子肯定会不高兴。”管家上上下下打量了纪文亭,发现瘦了些又一阵心疼。“瘦了,让张妈好好给你补补。”

  然后看到旁边不容忽视的男人,恭敬的叫了陆鹤南一声小姑爷。

  陆鹤南点点头,随着纪文亭喊了一声管家爷爷。

  纪文亭听见两人彼此的称呼眼中浮现一丝错愕。但现在又不好纠正,他也不能说他不会和陆鹤南结婚。

  因为现在还是早上,老爷子嫌吵又不愿大办,家里人差不多都回来了,一般整整齐齐看到纪家人都两个日子,过年还有老爷子生日。

  家宴是在晚上,纪文亭回来后首先是给外公拜寿,陆鹤南也将早早准备好的礼送给老爷子,另外还说了几句奉承话。

  老爷子见外孙回来就很高兴,拉着纪文亭的手看了好几遍,又细细嘱咐了些话。其他小辈都被叫来见纪文亭和陆鹤南了,陆鹤南一人给了个大红包,被小辈舅舅叔叔的喊个不停。待两人见过其他长辈后,才放他们回房休息。

  陆鹤南基本都是跟着纪文亭叫人的,他只认得纪文亭的几个亲近的亲戚,其他人他也不太认得,跟着纪文亭叫一是涨纪文亭的面子,而是表面两人亲密的身份。

  纪文亭自然不会反驳,只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捏陆鹤南的肉。

  陆鹤南忍痛微笑着朝打招呼的人点头示意。

  纪家是个大家族,纪文亭因为是老爷子从小带大的,格外受宠。其他人也跟他基本上起不了冲突。因为纪家的家产基本都是他二舅在打理,他大舅和大舅舅从政,大舅的孩子一个从军另一个从政,两人在各自的领域都是佼佼者,和纪文亭在画界一般,前途无量。他二舅继承公司,三个孩子都丢进公司磨砺去了。

  而纪文亭从小就爱画画,也不愿意沾上那些。否则以他外公和两个舅舅对他的疼爱的程度怕是会直接让他继承纪氏。

  至于纪家旁系的人怎么想,是不是有野心,这些根本不用他操心。他每回回来的时候也没哪个不对他恭恭敬敬客客气气的。可见他大舅大舅舅二舅的威慑力以及二舅妈的上心程度。

  俩人在房间刚进房间没多久,便有人来敲门。

  纪文亭正在浴室换衣服,开门的是陆鹤南。

  “你是?小表哥的伴侣陆大哥吧。”传来的是一道年轻女声,语气是疑惑中带着肯定。

  女孩金色的头发微微晃着,身材高挑,唇红齿白,那张面孔是被造物主偏爱的冶艳,昳丽至极,穿着极其艳丽的红裙,裙子的领口都快开到胸口了,大半个白润的肩膀都露了出来,金色的发散落在两旁,遮住一点艳色,银色的流苏项链贴在胸前,欲坠入红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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