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文亭,你怎么能抛下我独自潇洒呢,那你等我忙完这段时间我们一起去吧,我的好文亭。”说完还委屈巴巴地盯着纪文亭,像是他做了什么欺负他的事。 这反应让纪文亭一下就乐了,又抿了口红酒,像是手中的酒还真那么好喝:“你这不是忙嘛,等忙完之后可以去找我,我在山里多住一段时间。” “那好吧。”章云洲话语里带着一丝不情愿,透露出你要补偿我的意思。 纪文亭看向窗外夜景,不理他。 章云洲见状飞快的凑过去亲了人脸颊,离开时耳根子通红。而纪文亭咳嗽一声,端起酒杯掩饰那像是被红酒染过的脸。 两人的气氛一下变得安静起来,有着若有若无的旖旎。 气氛保持没一会儿,章云洲的话打破了平静,他又开始操心了。 “那你过去的话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要是把自己折腾得病了痛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话是这么说,两人心中心知肚明。到时候别说收拾了,只怕是心疼都来不及。 “嗯,好。”纪文亭听到这人一如往常一般关心他也习惯了,素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带有一丝笑意。 夜幕早已降临,天上挂着一轮弯月,残月如弓,没有一丝云彩和星。街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络绎不绝的行人分散在这座城市各处,满城灯火,亮如白昼。 吃完饭后章云洲开车俩人一起回家。 车内气氛愉悦,两人聊天说笑,时间过得也很快,感觉没过多久就到了家。
第七章 我的小王子啊! 在寸土寸金的S市,两人在市区内都有各自的房产,还有一套两人一起住。纪文亭那边的房子坐落于一处安静开阔、环境优美的地方。因为人少,安静,想专心画画的话便会来这处。平时则会待在两人的另一处住所,那里也有他的画室,可以随心写写画画。 章云洲27,比纪文亭大三岁。在一起的这两年,章云洲处处照顾着纪文亭,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将他放在心上,当成珍稀至宝。 旁人看了也不得不艳羡,双方的家人朋友也觉得他太宠着他了,纪文亭让他往东不敢往西,让他下水绝不敢上天,哪怕要天上的星星也不会说不。除了在纪文亭身体健康外,在这方面他比纪文亭还上心,态度也强硬,后来纪文亭的身体慢慢也好转,胃现在基本就没疼过了。 两人说来也是纯情,在一起两年多也只是牵牵手亲亲嘴,在人前别说拥抱,最多牵个手。也不是纪文亭不乐意,他会表现出愿意的态度。但章云洲老是克制着自己,不动纪文亭,他说等两人办了婚礼领了结婚证再行那事。他想给纪文亭这世上最好的,怕他将来后悔,也不舍得让他疼,让他受半点委屈。 今晚俩人洗漱完躺在一起,章云洲在人耳边轻声表述着他汹涌的爱意:“文亭,我爱你,很爱。” “肉麻。”纪文亭一脸嫌弃的样子,耳朵都红了起来,眼中露出的情绪分明就是高兴。 章云洲见到人脸红的模样,笑容更深了,在他眉心吻了一下,接着说道:“我们明年领证结婚的事,你会后悔吗?” “不会后悔,我已经做好我们会在一起直到白头的打算了。你之前不是还说,以后每天早上还要给我捧上一束花,夸我的画,给我泡茶,陪我变老。到时候你不愿意可不行,都是你把我惯坏了。”纪文亭望着眼前人感情浓烈的双眼,回抱住他,嘴里说着他们的未来。 “乐意至极,我永远的小王子。”我最爱的小王子啊!你不知道我有多渴望伴你从青丝到白发以终老,这是章云洲未说完的话。可能会深埋在心底,不再说出口。届时要是已经相伴于终老的话这话就不必说了。万一没能相伴于终老的话这话也就不必说了。 “那晚安,我亲爱的玫瑰。”纪文亭闭眼,望着旁边人盛满爱意的双眼,说不出什么话来。对他来说,和你相伴一生便是最好的告白了。 “晚安,我亲爱的小王子。”章云洲将人抱得更紧了,唇角上扬,在睡梦中想是会做个好梦吧。 纪文亭这段时间一直在画画,睡眠没那么好,这几天要好好补补觉,因此没多久就睡着了。 章云洲也清楚的知道,纪文亭不爱他,或许是对他有好感。他答应他的追求在一起,或许是感动,但那绝不是爱情。 他想得很多,最后想到,不管怎么样,他不会放手。除非纪文亭遇上了真爱,但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他会和他携手到白头,等到白发苍苍时也会和他说我爱你,这样想着都觉得很美好,带着笑容入睡了。
第八章 篱下居士 两人去年就见了各自的家长,偶尔会一同前去看望彼此的长辈,彼此之间也没什么阻碍,家人赞同,经济上更没有阻碍了。 家世优渥,都是富二代,不说俩人的家庭不一般,单说他们自己,都有赚钱养家的能力,一个比一个有钱。俩人的钱虽不在一起,但章云洲的主卡早就交给了纪文亭,上面一连串的零,纪文亭拒绝过,后来看着章云洲伤心失落的样子后还是收下了,他自己也不差钱,卡在他那他也没感觉有什么,最多会夸章云洲一句:云洲真乖。 这个时代背景同性恋和异性恋都一样,可以领证结婚,成为合法夫夫。 今年年初的时候俩人决定明年领证结婚,毕竟一直这么下去也不行。章云洲是混血,有半个外国人的血统,也在西方生活了那么久,奇怪的是这方面还挺传统,结婚前坚持不碰纪文亭。 所以这结婚的事还是纪文亭先提的,当时章云洲听到这话还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发现不是做梦后,高兴坏了,眼睛都红了,后来他又说这事应该他提的,不过就是怕...... 纪文亭用脚趾都想得到这个人是什么想法,无非就是怕自己犹豫担心自己不同意罢了,哪能呢! 在年初时索性自己就提了这事,然后说夏末结婚怎么样,章云洲说太快了,没时间好好准备,他想给他的文亭全天下最好的,婚礼一定要好好准备。纪文亭瞥了他一眼,最后俩人决定明年年初就结婚。 俩人的婚礼章云洲打算一手策划,某些事情还是会询问纪文亭的意见的,毕竟他的文亭的满意最重要。前段时间章云洲就开始计划了,要给纪文亭一个大大的惊喜...... 可惜的是,章云洲没能等到明年年初给他的文亭惊喜,俩人没能相伴到白头。章云洲的担心是有用的,不过,不是纪文亭不愿意......这已是后话了。 在纪文亭21,章云洲24岁时,那年他们相识。 那时候纪文亭国外在读博,他想去系统地学习一下西方创作的技法、思维和风格,以便他自己突破和进步。 不得不提的是,他对画画简直是说得上的痴迷,经常为了画废寝忘食,不舍昼夜,本身就体寒,在离开外公在外独自求学和生活,后来又没好好调养,身体都被折腾坏了。好在后来几年有一个一心为他着想的章云洲,身子才慢慢调养好。 可以肯定的是,读博的这两年纪文亭在油画方面进步飞速,国画也是向上迈了一大步。而这不得不提到他的导师了,带给他的影响很大,导师的油画非常厉害,在世界上都称得上有名,教他也是倾囊相授,纪文亭非常感激,尽可能的回报他的老师。 在此后的悠长岁月,物是人非后,纪文亭对待他的恩师一如既往,他在很久以后再想起章云洲也只是有些感慨罢了,只道有缘无份。 那天下午纪文亭在一个小型的画展看画,画展有相当一部分国画,两人一副山水画前不小心相撞,初见纪文亭时章云洲便有些惊艳,那人眉眼如画,比之这画展最好的画作都更胜一筹,就是人太过冷淡,双眼太过冷清,没什么情绪,无悲无喜,一看就不怎么好接触的人。他那时也没想着能怎么样,只当是见到了一个绝世美男而已。 偶然的一次机会再遇然后相识。那个时候章云洲的舅舅快过生日,想着人喜欢画。尤其是国画,章云洲到那个画展就是寻找有没有称意的作品,最后也没找到。 后来通过一些渠道知道了纪文亭这个业界称赞的画家,听人说纪文亭画画一绝,尤擅国画,其中山水画出神入化,有一副作品在一个拍卖会还被拍到了高达八位数的价格。但人很低调,很少有人见到他的真容,只知道出身名家大师,画技了得,得奖无数。 纪文亭在业界的被称为”篱下居士“,其中过程在此不一一赘述,望读者朋友们见谅。 他不止一次听到这位篱下居士的名,还去看过网上流传出的以及朋友家里收藏的画作,并托人买到了这位居士之前的作品。 优美诗意的东方古国的意境美刻画在纸笔之上,又带着及其独特的个人风格,赋予了作品鲜活的生命力,细致的笔触下描绘的是自然之美,田园之静,动物之灵动,而最令人难以忘怀的当属山水画。果然不同凡响,难怪受人追捧。 于是他决定去拜访这位”篱下居士“,能求得一画更好。
第九章 因画结识 见纪文亭之前,章云洲以为人是三四十岁的儒雅画家。想不到居然才堪堪二十出头,比他还小几岁,还是那个在画展见过之后就过目难忘的帅哥。两人就此结识,章云洲之后也见识到了纪文亭的画工。他虽不会画画,但也略懂一二,家中从事相关艺术工作的人不在少数,他自然耳濡目染,识得何为精品,艺术品。 送画给舅舅时舅舅开心得合不拢嘴,知道是谁画的之后让章云洲请人到家里做客。他听过这个年轻的画家,年少成名,这人画工让周围的很多人都自愧不如,不由起了爱才之心,想见见这位非比寻常的年轻人。 那时纪文亭已经和章云洲熟悉了,发信息说家里长辈喜欢那副画作,想请他到家中坐坐。纪文亭听过章云洲的舅舅,也是一位画家,便顺人之邀。请人到家中做客这事便也没遭拒绝。 和章云洲的舅舅一见如故,让纪文亭无事就来陪陪他,于是他闲暇时便会过来坐一坐。和这位长辈交流也是受益颇多,他朋友比较少,本身也愿意过来走动。一来二去的和章云洲的沟通也多了起来,成了朋友。 章云洲是中外混血,母亲是中国人,是一名外语教授,后升为院士,在国内的顶级院校就职。父亲是Y国某高等院校的校长。二人都已卸职,在全球环游,悠闲自在,享受生活。而章云洲那时在m国,从事博士后的研究工作,不出意外过几年就会被聘为教授了。 果然如章云洲刚见纪文亭时所想的一样,这人确实不太好接近,他天生就和人有一层戒备心,基本不会主动和人说话,交朋友。他们认识了很久才成为朋友,舅舅在中间有一定影响,后面下决心去追纪文亭还得多亏了舅舅,简直就是他的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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