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说。” 秦祉风掀开他脸上的枕头,一边挺胯一边问:“谁最会操?” 在床上问这种问题会让白年想起历来操过他的所有男人的面孔,如走马灯般在脑海穿梭而过……他曾不止一次在不同的男人胯下承欢,凭着一张漂亮脸蛋做尽了婊子事,当之无愧的骚逼。 逼都要被玩烂了。 “你,嗯哈……是你,你操我最舒服了……好深,小风不要和他们比,你和他们不一样。” 秦祉风像是看到希望:“哪里不一样?你最爱我吗?” 白年抱住他的头,微微起身伸出舌头和他接吻,这是他的习惯,接吻之前先伸舌头,骚的厉害。 两人饥渴地交换涎液,白年媚眼如丝:“不,是因为你的鸡巴最大。” 秦祉风即刻黑了脸。 “你还记得别的男人的鸡巴?” “诶?诶不是……啊!轻点……”白年快哭了,“不是你问我的吗?我只是实话实说,你干嘛啊!” 他还是不理他。 但为了惩罚他,秦祉风把他抱到茶几后面,让他站立着扶住床把,又捞起他的一条长腿直直地靠在墙上。 不出片刻,白年便摆出标准的“一字马”。 那条秀美洁白的长腿犹如白瓷般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秦祉风对它爱不释手,一直在光滑的大腿上抚摸。再用粗硬的阴茎狠狠地破开白年的花蕊,像是把他当成廉价的飞机杯,在他身上发泄所有欲望和怒气。 “唔!好好等等!” 白年倒吸一口凉气。因为他发现这个位置极其奇怪。他站在茶几前,而他的阴蒂正对茶几最坚硬的一角,这也意味着秦祉风每往深处顶他一次,他的阴蒂都会狠狠地扎到那个角上。 又痛又爽,只撞了两次就麻了。连续两次阴蒂高潮,他痉挛着身子、摇晃着脑袋,尽情地吸食着手指……可嘴里还觉得空虚。 “不哦不!真的要坏掉了!阴蒂好麻!” 逼洞已是被鸡巴填的毫无缝隙,这已是极致的快感,而此刻可怜的阴蒂更是承受了它从未感受过的快乐。 这种快感如同针扎般,从阴蒂蔓延整个肉逼,连阴唇都跟着发热,逼孔里每隔一会都会潮吹一次,流出汹涌的潮水。 一滴又一滴,很快在地上形成一片水渍。 “没有阴蒂你以后还吃什么?!你这个坏孩子……啊!” 秦祉风咬住他的耳朵:“可是妈妈很爽啊。原来妈妈被虐待也会爽啊,那是不是我打你屁股,扇你耳光你也会爽呢?” 说完,他揪住他的阴蒂,恶狠狠地碾了下去。
第六十七章 红杏出墙 在桌角连续不断的进攻下,阴蒂很快就被玩的又红又肿,像一口熟透的蜜桃,颤粟着立起,正好迎来秦祉风伸来的指腹,再让他狠狠地一捏……像搓佛珠似的搓捻着,夹在两指之间玩的不亦乐乎。 “妈妈的阴蒂还在跳呢。好厉害。” 白年泣不成声:“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醋……醋精啊,天理难容。” 宽大有力的巴掌扇到他雪白的肥臀上,“啪——”的一声掀起阵阵肉浪,两瓣屁股上赫然多出一个掴痕,臀缝里又插着一根粗壮的鸡巴,香艳画面极有冲击力。 “喜欢你的男人才会为你吃醋。” “混账,你这是想要我的命……!” 尖锐的酥麻感蔓延全身,钻心的痒,裹挟几分痛意,阴蒂彻底麻痹,熟烂发烫,直到下次撞到桌角再掀起猛烈的快感…… 白年失声地尖叫,膝盖并拢,脚趾卷起,下一秒竟哆嗦着双腿漏尿了。 女穴的尿道不受控制地流出腥黄色尿液,白年诧异地瞪圆眼睛,耻意让他慌乱地捂逼,想遮住这让他发臊的水声。可不但没遮住,反而让温热的尿液淋湿了手掌。 他崩溃地哭出声:“都怪你,都怪你……我都尿了,尿了!” 秦祉风拍开他的手,调戏道:“是念念的逼不争气。” “呜呜我不做了,我不做了!”白年又想毁约,“你操的一点也不舒服,净让你自己爽了。” “真的?那刚刚是谁把嗓子都喊哑了。” 说完,秦祉风掐住白年纤细的腰肢,对着他的屁股最深处用力一顶。 另只手扯住他的头发,像扯马子似地朝后拉,白年吃痛,只得后仰脖领,这下是真动不了了。整个身体的主张权都在秦祉风手里。 “猜猜谁来电话了?”秦祉风把手机屏幕亮给他。 屏幕上“秦厉钧”三个字如催情的药剂,白年心里咯噔一声,很快把目光别了过去。 怎么有种背着丈夫和儿子偷情的幻觉? “嗯哈……挂了,不要接……” 秦祉风当然不会听他的话。 而是笑着接通了电话,一边操白年的屁股,一边懒洋洋地讲话:“喂?” 巨大的耻意让白年无地自容,他咬紧嘴唇不让呻吟泄出。 “哦,白年吗?他就在我身边啊。你想和他通话吗?”他坏笑地说,还把手机递到白年脸前,使他无处可逃,“给,他找你。” 白年快憋的窒息了。颤抖着早就酥麻似无骨的手指拿住手机,他静静等候那边的声音。 “白年。我在水治出差,你有没有想要吃的东西?” “唔、没有。” “你在做什么?刚刚给你打电话,你没有接。” 白年的逼都麻了,后面被秦祉风操着,耳朵旁边又听着秦厉钧的声音,一时前后夹击,两个男人把他玩的团团转。 “我,我在跑步。刚刚在外面……” 秦厉钧轻笑,“你也喜欢跑步吗?等我回去每天六点,我们一起出去晨跑。” 靠…… 杀人诛心。 白年欲哭无泪:“好。” “你确定不想吃当地的特产吗?这里甜口的食品很多,我猜你会喜欢。” “啊?啊……我、我。” 两人的讨论又惹的秦祉风不爽,虽然是他亲手把电话递给白年,可真的看到两人聊这么多,心里还是非常不平衡。 这个时候心里怎么能想着别的男人?! 正想着,他一巴掌扇到白年顺滑的屁股上,打屁股的声音又亮又响,比操逼的声音还要明亮。 一次还不够,秦祉风挥舞着手臂连续好几个巴掌接连不断地打上去。很快,白年屁股上红了一片,摸上去也烫烫的。 白年强忍着呻吟,心惊肉跳。 而秦厉钧好似察觉到了端倪:“你那边什么声音?” “哦,我腿疼,我在捶腿。好了先不聊了,我……嗯啊——!” 突如其来的浪叫证明了一切,白年连忙手忙脚乱地挂断电话,还不忘恶狠狠地回头瞪他一眼:“谁让你接电话的?” “你们打电话的时候你下面夹得真紧。”他俯身吻上去,“怎么?听到他的声音也能发情?” “到底是谁发情!我看是你发情吧,一直抓着我不放,非要操一宿才舒服。” “那倒不会。” 秦祉风抓住他的头发,阴茎又涨粗一圈,不出片刻,浓稠的乳白色精液全部射进白年身体里。 “唔哈——!!” 白年瞬间绵软了身子,嘴里只剩下高潮时的嚎叫,小腹里传来一阵热流,身体最深处像是有蝌蚪在游动,越游越深…… 终于射出来了。 要把宫腔烫过一遍。 他睁开朦胧的眼睛,嗔怪道:“怀孕怎么办?” 秦祉风却从后面搂住他的腰,一口含住他刚被内射的逼,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算我的。我养。”
第六十八章 冠姓权 二日清晨。 秦祉风从浴室出来,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头发还在滴水。昨天他们做到将近凌晨,衣服丢了一地,床单乱成一团,房间里充斥着各种积液的咸腥味,略微刺鼻。由此回想起他们昨夜的疯狂。 本以为白年又会睡到晌午,结果他今天醒的也很早。他没穿衣服,全身赤裸地跪在床头柜前,屁股向上翘起,形成一道娇挺的弧度,丰腴无暇的臀肉间,一口熟逼鼓起。 这裸体好似白的发光,细皮嫩肉、晶莹剔透。 秦祉风晨勃刚下去,看到这一幕又发硬。他踩上白年的屁股,灼热的双目紧盯他的肉屄: “怎么不穿衣服?” 白年不理会他,左右探头,在柜子里好一顿翻才找出紧急避孕药。他扭了扭腰,躲开他的性骚扰:“起开!” “干嘛这么大火。” 两粒白色药丸放在手心,白年又倒了一杯水,准备就着水咽下去。 “你吃的这是什么?” “避孕药。” “不许吃。”秦祉风掐住他的手腕,“这种东西伤害身体。” 男人手劲太大,像牢固的钳子般控住他纤细的手腕,分明没用力却还是留下深紫色痕迹。 白年感觉骨头都要碎了,倒吸一口凉气,龇牙咧嘴:“疼疼疼……快松手!” “不松。” “我不吃怎么办?你昨天射进去那么多,来不及弄出来就睡了。我怀孕怎么办?你笨啊!” “都说了,我养。养得起。” 白年懒得和他贫嘴,翻了个白眼,“想养孩子自己生去。我不想遭那罪。滚一边去。” “总之不能吃这个。走,去厕所,我给你弄出来。” “你这么大的人天天都想什么?都一宿了,早进子宫里去了。” 秦祉风像一个蔫下去的气球,双手无力地垂下去,长长叹了一口气: “我下次戴套。” 白年瞥他一眼,仰头把药咽进去了。 吃完药心里舒服多了。 他撇嘴,淡淡地回道: “你最好是。” —— 又过一日。 秦厉钧今天回来,晚上七点的航班,大约十点落地。 白年和秦祉风在家腻味了一天,也聊了一整天。聊他这些天被裴盛囚禁都发生了什么,聊失去他的这段时间里秦祉风都在做什么,聊女儿,聊一切…… “诶,不过那个张小姐后面有没有再纠缠你啊?” “她纠缠我干什么,我和她实话实说,我有喜欢的人,也有孩子,没必要和她互相耽搁。她从那之后就没和我说过话。” 白年的侧脸趴在他胸口上,闷闷地问: “你对她就没有过一点心动?” 秦祉风回答得很坚定:“没有。我家里已经养一只小狐狸了,不需要别人。” “小狐狸?什么小狐狸?” “就是你啊。” 白年埋怨地看向他:“狐狸骚死了。我才不是狐狸。” “好,不是。到你了,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 秦祉风轻抚着他的后颈,沉默片刻,低声询问: “你第一个喜欢的人是谁?” 这个问题让白年陷入沉思。想了很久终于在褪色的回忆里找出一些残留的故事,只是太久远了,反而让他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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