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白年的熟屄,这个紧致又青涩,还是第一次。 “呼——” 裴盛长舒一口气,再次耐着性子松开穴口,露出许多粉嫩潮湿的穴肉,潮水、润滑剂一齐从阴道流到大腿根,形成一小片旖旎的水光。他撅起臀部坐下去,只见穴口忽然就被珠子撑开,又是“啵”的一声,冰凉的阴珠终于一点点进入体内。 “啊哈…” 听到背后传来裴盛的喘声,白年瞬间明白他这是把珠子吃进去了,不禁急的乱扭腰肢,雪白的屁股淫荡地甩了起来。 “老婆,舒服吗?” “唔…好涨……” 白年实在等不及了。这几个珠子根本不够满足他,刚绞一会就像漏尿似地淅淅沥沥地流水,珠子差点从湿滑的产道滑出去。他猛地送上屁股,使最后一颗珠子猝不及防地肏进裴盛穴口里,这下肏的狠,裴盛无力地趴到床上,只留一个屁股还在高高翘起,破碎的呻吟脱口而出,还带着些哭腔。 “夫人,请不要这样…我一下子吃不完的,痛……” 白年不懂什么怜香惜玉,只知道终于能和老婆摩逼了,激动的不得了。 子宫里的胎儿像是感受到母体的兴奋,也在用小脚踹他的肚皮,白年一边安抚着肚子里的孩子,一边喘息道: “真可惜,看不到你的逼了,一定很漂亮,很色情。” 听完,裴盛的脸色由红转紫,口中热气都滚烫无比,眼泪差点流出来。 过了会他终于适应了珠子的存在,这才缓缓直起身子,用挺翘浑圆的臀部贴上白年的屁股,两个丰腴雪白的臀瓣感受着对方的柔软、温热,美好到无法言喻。 下一秒,两人互相扭动起腰肢,两个屁股也飞快甩动起来,臀肉横飞拍打着对方的屁股,“啪啪啪”声不断,很快就有一层热汗流到紧挨的臀缝间,多了几分黏腻的潮湿。 白年的情欲愈发强烈,感到很缠绵,屄孔里不住地流水。双臂靠后和裴盛十指交叉,每一次挺动臀部都能让阴道里的珠子在屄肉里狠狠绞弄,甚至还卡进宫口。 他们重新跪趴在床上,两个肉袋子同时朝天敞开。 这条珠子就像把他们的屄串连到一起,屄孔、大小阴唇、前庭阴肉又黏又湿、蠕动的骚肉……每个地方都紧密粘合,不留一丝缝隙。 “来了,要来了……”白年神志不清地说,“老婆的逼好湿好香,闻到了逼味。” “什、什么?” 正说着,白年忽然喷出一道长长的潮水,全部溅到裴盛的阴唇上,“噗呲”一声,水渍拍打上来时带给他强烈的刺激,也流出许多骚水。 还不够。 白年快速扭动臀瓣,强而有力地撞击在裴盛绵软的肉袋上,快感一点点积累,从两人的阴道逐渐蔓延全身,浑身上下变得异常敏感,急着想要更多。 “啪——” 熟屄突然抽打上来,裴盛竟爽的快要昏厥,眼前一黑倒进枕头里。激烈的磨蹭使两个阴唇被积压的扁平、变形,同时张开着吸吮对方的汁液。 “老婆和我的逼肉碰到一起了…爽疯了……怎么样,珠子插的深不深?” “呜呜……好像插进子宫了……想尿尿……” “傻老婆,那不是尿,那是你的淫水,你要潮吹了。” “啊?像夫人刚刚那样吗?” “是的。” 简简单单一个珠子把两个美人玩的筋疲力尽,白年刚潮吹完,裴盛紧接着就来了感觉。他的屄肉剧烈痉挛,温度迅速升高,下一秒突然就喷出汹涌有力的潮水,又烫又多,一滴不剩地浇到白年屄上。 由两次潮水喷洒过的阴屄都很干净透亮。白年的白虎逼亮晶晶的,浸着一层油亮的汁水。而裴盛屄上几缕稀疏的黑毛也黏成一小捋,看着更加可爱。 二人艳红的蕊珠都如蓄满水的红樱桃般,露出一个低垂的小蒂尖,红肿勃发。 “夫人这样满意了吗?” 白年抽出珠子,小狗似地爬过来,张嘴就吸住裴盛的逼把里面的水全都吸出来,果然如他所想,又香又甜,很好喝。 “满意,非常满意。” 也算不枉费他白白钓这美人一把!
第三十章 火眼金睛 今天是秦厉钧从南都实地考察的最后一天,晌午下飞机,下午就能回家。白年急着赶回来,一路上提心吊胆,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有什么完美的法子能骗过男人的火眼金睛。 挺着这么大的肚子实在太瞩目,白年刚进秦家就引来一群仆人的小声议论,就连头发花白的男管家也朝他投来异样的眼光。 三个月没见白夫人,今日一见可还了得?竟怀了个大肚子。 秦先生也有好几个月没回家了,这孩子真是先生的吗? 这种被人当做怪胎一样指指点点的感觉让白年很不舒服。每一个猜疑、难听的字眼都像魔咒一般传进他耳朵里,最初他只是恐惧和羞愧,大步走进一楼卧室躲起来。 想了一会却又越想越气愤。 关他们什么事! 他怎么说也算半个秦家的主人,就这么忍辱负重任由他们踩在他头上拉屎?! 白年气鼓鼓地踹开门,风风火火地走到餐厅,在摆放厨具的方向巡视一圈,看到菜刀时眼睛一亮,竟直接拿起菜刀朝菜板上狠狠一甩! “啪——”的一声! 锋利的刀刃差点把菜板剁成两半。 巨大的声响立刻让外面议论的人们闭上嘴朝客厅张望。 只见白年一手叉腰一手磨刀,嘴里说的也是骇人听闻:“今晚吃炒舌头!专挑管不住自己嘴巴的剁!连根拔起,放进油锅,炸至焦黄!我看你们谁想吃!?” 见他又开始发疯,外面的人果然又没了动静,巴不得离这疯子越远越好。 白年把刀刃磨的锃亮,心满意足地欣赏了几秒,像是把它当做自己最拿得出手的艺术品。下一秒又收起笑容,转身走到大厅门口,提着个大菜刀举到胸前,另一只手叉腰,一脸怒相。 “看什么看?你们想吃炒舌头了?有些人的舌头要是用不好就捐出去别出来丢人现眼!” 他颇有一副蛮横泼辣的韵味,好似这里的当家主人,伶牙俐齿地骂下来已是没人敢再多说,生怕他提着刀把他脑袋砍下来。毕竟当初他抡斧头砸钢琴那件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见这群人都乖乖闭上了嘴,白年俊美的眉眼浮出小得意,还想再教训几句忽然就被一个磁性浑厚的声音打断: “你好大的架势。” 这人说话字正腔圆,中气十足,略显冷冽。寻声望去,秦厉钧不知在后面站了多久。 他站姿挺拔,夹克熨的板正干净,同他本人一样无懈可击、英气勃发。 白年看见他的时候瞬间慌了,握刀的手抖了抖差点掉下来。他几乎下意识地想遮住大肚子,刚捂住又拿了上来,动作实在滑稽。 “你,你回来了…” “嗯。” 他不再说话搞得白年很不知所措,又怕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质问他怀孕的事,想死的心都有了。 过了好一会,白年终于憋出一句:“欢迎回家…” 说完就后悔了。 搞得好像是他家一样。 秦厉钧眉心微蹙,目光锁定到白年隆起的大肚子上,依旧冷漠倨傲,看不出喜怒。 “一会儿来我房间找我。” 还好,他什么也没问。 给他留了最后的体面。 — 二楼主卧。 “老师…” 白年惶恐不安地走进来,全然没有方才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而是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不错过一个细节。 秦厉钧正在叠衣服,头也不抬地说: “说吧。孩子是谁的。” “你的。” “哦?”像是感到有意思,秦厉钧扶了扶眼眶,嘴角勾起,“难道你偷偷把避孕套打了孔?” “…你难道敢保证每一次都做安全措施了吗?半年前,我们在厨房餐厅上做的那次,你没戴套,是内射。” 白年硬着头皮撒谎,他只能安慰自己老男人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可能真会记错。 “这么说来,我是老来得子。”秦厉钧摇头笑道,“白年,你觉得我该不该信?” “信啊!天地可鉴,我今天所说无半句谎话。” “好。但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秦厉钧认真地说:“惊吓差不多。” “不至于吧……你当初对秦祉风也这么想的吗?” “不是。这绝对不一样。小风是我法律名义上唯一的儿子,也是我唯一承认的孩子,将来能够继承秦家所有金钱、权势。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得力干将。但目前我已经没有精力和动力再去培养下一个小风。所以我的建议是,下午就去医院把孩子堕掉。” 最后一句话如晴天霹雳,白年不可思议道:“你再说一次?” 没想到秦厉钧却笑盈盈地看着他: “开玩笑,给你一个惊喜。” “……靠。”白年强忍住爆粗口的欲望,“这种玩笑也能开吗?我都五个月了,月份太大,想堕也堕不掉了。” “我的心情就和你刚刚一样。” “……” 白年侧头翻了个白眼,真搞不懂这种人。 “我出去多久了,你记得吗?” “哦,不记得。” “将近三个月,你一条消息也没给我发过。白年,这段时间你在忙什么?又是老样子,发消息也不回,堪比人间蒸发。” 这话可不对,白年怎么还嗅出一股醋味,酸酸的? 但他没敢多想,就怕自己自作多情。 他能干嘛?当然是每天揣着崽和裴盛偷情,吃饭、睡觉、耍脾气、做爱。 他的生活就是这么简单枯燥。 “没忙什么,怀孕了嗜睡,天天睡觉。不过老师,其实我这些天很想你。”白年笑容柔和,轻轻拉起秦厉钧的右手放到自己脸侧蹭了蹭,笑着弯起一对狭长的狐狸眼,“每天自己睡一张床很孤独。不过幸好你回来了。你呢?你想我吗?” “想。” 许久未见,秦厉钧今天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他。 白年又瘦了,印着铃兰花的蓝色长裙下的小腿洁白光滑,脚踝处骨头凸出,除了圆滚滚的大肚子,其余地方都瘦的可怜,有些皮包骨。想必是全身的营养都被孩子吸走了。 头发也长了些,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披到肩膀,更添几分柔和的母性。 韵味的确变了,变得更加耐人寻味。 秦厉钧猛地拉他入怀,白年碍于大肚子只好分开双腿坐到他膝盖上,腿间敏感的花蕊在他坚硬的膝骨上摩来摩去。内裤很快又湿哒哒的。 “既然想我,为什么每天还去找裴盛?” 突然被揭穿的白年坐不住了,想逃却又逃不掉了。只能回避男人的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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