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杀了他都敢。”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到头顶。 白年感到毛骨悚然:“松开我!” “我相信念念还爱我。”秦祉风眼里闪烁出疯狂的光芒,“我永远是你最听话的小风。” 上衣布料被秦祉风残忍地撕裂,只听“撕拉”一声,白年的心也同样跌进谷底。 清瘦的脊背间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腰线,幽深又美丽,腰窝小巧精致,食指朝里一捻,白年的身体猛地抖起,像是一只被抓到尾巴的小狐狸。 秦祉风的指尖沿着他的腰窝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白年隐秘的股沟。 紧接着,白年感觉屁股一凉,然后就是裤子落地的声音。 没有了衣物的遮掩,秦祉风果然看到一个淫荡的屁股。雪白的臀肉上有掌痕、淤青、吻痕,臀肉还未消肿,整个屁股充血滚烫,近看就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虽然淫荡,但是引人遐想。 这屁股真是又脏又烂,像被人玩腻就扔掉的二手货。 可秦祉风却捡起来视若珍宝。 他将整张脸埋进白年肥嫩的屁股里,刹那间,白年雪白饱满的臀肉霸占他全部视野。屁股上那颗朱砂痣血红血红,风情妩媚,衬得臀肉更加白腻动人。 温热的鼻息有些潮湿地喷洒在白年臀缝间,白年只感觉阴蒂跳的更快了,又痒又热,恨不得自己分开双腿把阴蒂送进少年嘴里,让他用牙咬用舌尖舔,把他的骚阴蒂吃大,吃到哆嗦着滚烫起来。他轻轻摩擦双腿,这样欲求不满的动作自然藏不过秦祉风的眼睛。 “是不是逼痒了?” 白年不说话,只是发出甜蜜的呻吟。 秦祉风用两只手托住白年的屁股,纤长十指深深陷入肥臀之中,还有握不住的臀肉自指间溢出,仿佛随时都要被挤爆,色情的画面要让秦祉风冲昏头脑,着迷痴狂地伸出舌头在他雪白臀肉上舔了舔。 “念念屁股又大了。” “要吃不完了…” 他两只手抱着白年的屁股,越看这个翘屁股越喜欢,伸出舌头舔了舔陷在白肉中的朱砂痣,红色痣让口水浸湿后覆盖一层淫荡的水光,在日光下越发色情诱人。 “嗯唔…痒……” 秦祉风两只手揉捏着他的臀瓣,咬着他的臀肉来回啃,舌头兴奋地舔舐着后穴,每一根褶皱在舌背的刺激下颤抖、收缩。白年实在站不稳,只能扶着桌子,使劲朝后撅屁股方便少年把玩,好似全身上下只露出一个屁股供人玩乐的壁尻。没有尊严,像性爱物品。 可在秦祉风眼里却是极其珍贵的宝贝,玩起来爱不释手。 他很喜欢他这里,每次做爱都要吃一遍。像刚出生的小犬赖着妈妈舔肚皮似的,在妈妈怀里取暖,温情又依赖。 “妈妈,舒不舒服?” 这样神圣的称呼在此刻却很羞晦,带着一股浓浓的禁忌感。白年觉得他的小男朋友可能真把他当妈妈了。 毕竟秦祉风从小就是个没妈疼的野孩子。 “啊啊、舒、舒服……” “那妈妈爱不爱我?” “爱你。” 听到白年说爱他,秦祉风开心又激动,一个劲地磨蹭白年大腿,光是把脸贴上去就感觉香香的,白年腿肉紧致,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他心安又熟悉。 ………… …… “你这里好脏。” 秦祉风委屈地撅嘴。 这团逼肉又嫩又肥,通体雪白,细看覆盖一层浅浅的金色毛发,可谓精致小巧。 是标准的“白虎”。 可是此刻,它布满性爱的痕迹,饱满逼肉被挤压蹂躏成各种形状。包括气味也不如以前干净,而是掺杂进另一个男人独有的味道,像是阴茎流出的前列腺液。 “妈妈不能让别人内射你。” “他没射进来……”白年有些等不及,回头眨了眨妩媚的长眸,“好孩子,快进来吧…我的子宫只允许吃你的精液…” “我先帮你把逼舔干净。” “别……” 白年面露难堪,他今天早晨还没来得及洗澡,昨晚又被秦厉钧压着操了那么久,味道肯定不会好闻。他用纤长嫩白的手指挡住白逼,食指上一片濡湿触感,是秦祉风正用舌尖舔他的肥逼,不小心连着指尖一起舔到了。 “你真是属小狗的。什么都要吃。” “好吃!爱吃!” 在秦祉风眼里,白年的逼就应该让他整天含进嘴里无时无刻地吃。想起来就舔舔,闻闻,谁叫这个小肥逼这么可爱呢。 简直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 “唔……念念的逼好软……逼肉真厚,捂着我的鼻子快窒息了,满嘴都是骚逼的味道……” 秦祉风把鼻子插进他的逼唇里,用挺翘坚硬的鼻骨摩擦他淫荡的逼肉,鼻息间满是白年逼里最原始的味道,有些咸涩腥骚,一想到这是白年原汁原味的肉逼,闻到这个气味他就激动到浑身发抖。 他用舌尖卷起骚水,沉醉地吸吮着逼孔里的水渍,大口喝水,要把逼里隐藏极深的爱液全部吸出来为止。 “不,不行了……嘴巴黏的好紧……小风,阴蒂好痒,嗯啊啊啊!” 白年哆嗦着双腿把秦祉风的脑袋夹得更紧。 秦祉风张着嘴把白年刚刚高潮喷出来的水全部喝光,还有些水花贱到他脸上。总之白年还是喷了他一脸。 做完这一切,他又用舌尖把他逼里全部舔一遍,阴蒂、阴唇、骚肉……每个细节都不放过,直到吃的干干净净,嫩逼从里到外全都冒着他口水的水光时,秦祉风终于心满意足地笑了。 “现在你又是我一个人的了。” 白年被他折腾的一身香汗,嘴里胡乱答应着他:“嗯嗯嗯。” 秦祉风做完这一切却一动不动了。他就这样从后面抱着白年,把脸蹭他屁股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很久,他舔了舔白年屁股上的朱砂痣,模样就像一只刚哭完的无辜小狗: “我会一直听你的话。” “妈妈,你不要抛弃我好不好?”
第五章 钢琴上的爱 白年听到这些卑微的话心如刀割。 秦祉风整张俊美立体的脸深深埋进丰腴美臀中,炙热鼻息喷洒在他雪白臀肉上留下浅浅的水汽,口鼻吸吮他肥小的嫩逼时竭尽贪婪、疯狂,双唇完全覆盖逼肉,紧紧黏住不留一丝缝隙,生怕让别人抢去。 这种病态又爱恋的索取下却埋藏一颗不安躁动的心脏,秦祉风已经把对他的渴求当做一种习惯,过分眷恋白年身上的温暖。此刻他异样安静,如同一只被母体温热的情潮溺死的巨婴。 良久。 白年隐约听到他极其微弱的呜咽,没过一会就感受到他灼烫的眼泪。 “我是不是留不住你了?” 这样小心翼翼的询问,每一个字都刻骨铭心。 好似刚刚的眼泪都是从他心里流出来的血。 “可我会一直爱你。永远、永远……”他吻住他的腰,“爱妈妈。” 秦祉风如同喃喃自语,声音又轻又沉。 “我会让你比昨晚还要舒服。” 他的目光看向客厅的钢琴,话锋猛然一转: “看那边。” “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白年忽然感到身子一倾,紧接着年轻力壮的少年直接将他抱起扛在了肩膀上。 从餐厅到客厅还有段路程,随着秦祉风大步向前,白年的身体也跟着他走路姿势一路颠簸。很快他就被他甩到钢琴上。 冰冷琴板让白年的逼肉剧烈瑟缩,逼里的温热淫水让黑色琴面升起一层薄薄的雾气。他不安地摩擦双腿:“你要做什么?” “昨天你和他在他卧室里做的?你看没看到他收藏的满屋子书?我这钢琴和他的书比起来哪个更好?” 这个问题问的莫名其妙。 白年既不懂书也不懂琴。可这架钢琴任他这种行外人看都觉得昂贵无比,给人一种低调奢华的高级感。 “这架钢琴五百万。”秦祉风勾起唇角,“秦厉钧在我四岁那年送我的生日礼物。”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幸福?从小就能拥有这么富有的珍藏品。可你不知道,我压根就不喜欢弹钢琴。我甚至恨它,我无数次想要用锤子把这架钢琴砸碎。我从四岁就被这个东西控制,每一天都是高强度的苛刻训练,就连发高烧做噩梦,梦里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在练琴。没日没夜,这一练就是十五年。” “念念,你敢想吗?十五年。我就像被秦厉钧控制在掌心的鸟。连和他谈判的权利都没有。” 见白年沉默不语,秦祉风眼底闪过一丝落寞: “我都这样,更何况你呢?你真以为你能斗得过他吗?” “今天我就给你弹一首曲子。让你听听我这十五年里的每一天是怎么熬过的。”他绕着白年耳廓舔了一圈,“一边干你一边弹。让你记的更深刻。” “别……” 话没说完,少年温热的唇已经压上来。这个吻极具撩拨性,湿滑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来回扫荡,好似一条灵活的小蛇。柔软的酥麻感自上腔弥漫全身,白年瞬间软了身子,疲软地张开双腿,任由少年的手指插进他泥泞的逼口,搅着淫水在他逼里剧烈抠弄,“噗呲噗呲”的水声顺着两人接吻交换口水的声音越响越烈。 少年胸膛滚烫,手臂也同样强壮有力,就连眸子也如烈火一般绽出精明的光芒。这样一具年轻又美好的肉体,白年实在欲罢不能。 两人很快又搞的热火开交。 “唔啊…阴蒂又跳了,好痒…” 秦祉风发出一声粗喘,“你把腿张大点。” 白年乖乖张开双腿,秦祉风果然咬住他的骚阴蒂,含进口里又咬又舔,阴蒂头又红又肿像是快被咬烂似的。快感来的猛烈,直侵头皮,白年双眼朦胧地看向天花板,扯住秦祉风的头发用力挺胯,一个劲地朝他嘴里送阴蒂。 秦祉风吃的满嘴水光,津津有味,双唇兴奋地嘬着他的阴蒂头,拉出老长,像一个啃咬奶头的稚子。不过一会就把阴蒂吸的颤粟跳动,逼口里喷出的骚水溅到他挺拔英俊的眉眼上,他伸出舌头把白年大腿根的水也舔干净: “真多。以后口渴可以喝妈妈逼里的水了。” 白年半睁美眸,手指温柔地抚摸着秦祉风的后脑勺,他的嗓音妩媚又慵懒: “好喝吗?” “好喝。又甜又香,喝不腻。想天天喝。” “嗯?”白年轻笑一声,如同奖励一般抬起少年的下巴,“那就要看你能让我出多少水了。” 这句话极大挑拨起秦祉风的欲望,分明刚喝完逼水此刻却又口干舌燥。 只想把白年压在身下狠狠操干,再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去, “我进来了。” 随着一句提醒,半个阴茎已经插了进来,将白年早就湿透的逼穴完全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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