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逼看起来就干净圣洁。好像没人用过似的。 和它主人一样漂亮。 秦厉钧眼底一热,用粗糙的指腹刮擦他的阴唇:“用过吗?” “给小风用过。老师,您会介意吗?” 没想到秦厉钧只是轻笑一声不说话。 正所谓沉默是金。 他强硬地掰开他的大腿,使得膝盖压在双乳上,这个姿势极其暴露色情,几乎让白年的私密处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秦厉钧拿起床头柜上的润滑油朝他逼上挤出一大滩,冰凉滑润的粘液接触到花唇的那一刻,白年还是被凉的抖了抖身子。没有任何扩张,秦厉钧提着外观狰狞的阴茎径直肏了进去。 “呃啊——!!” 白年攥紧床单,仰起修长美颈,仿佛七魂六魄都被撞出去了。 狭小的逼孔让阴茎彻底填满,操弄成拳头那么宽大,阴唇充血肿成鲜红色,努力讨好着内里的肉棒。 白年用双腿挽住他健壮的腰肢,以防被他撞出去。爽痛交加让白年在床上一个劲地痉挛,娇媚的呻吟忽高忽低,听的人心痒,光听声音就能辨认出来秦厉钧正在操他身体里的哪个位置。比如操到子宫口时,他整个人都会疯了一样甩着小腿肚,把秦厉钧夹的更紧,嘴里发出不受控制的叫声。 “呜别,别进子宫……老师,不要射进去……” 白年左边的屁股上有一颗朱砂痣。红的像血,衬得雪白臀肉更加淫荡色情,这颗痣长得刚刚好,从后面操他屁股时还能看到朱砂痣在眼前晃啊晃,摇啊摇……倘若晃昏人的眼,还能抱着他的屁股就啃上一口绵软白肉,连着那颗鸽子血般的朱砂痣。 一定要仔细品味这颗血痣的风情万种。 秦厉钧还是第一次发现他这个秘密。 “你这颗痣很会长。” 白年用手臂遮住美目,脸色绯红:“谢谢。” 随着他抽插的动作,白年的身体逐渐乏软无力,床下床单早已布满褶皱。他攥住秦厉钧的手,睁开眼眸,眸底竟是潮湿的,显然刚才哭过了。 “老师……可不可以给我一支烟?” “什么烟。” “随便一种都可以…请快些。” 这是白年最后的请求。 秦厉钧答应了他,给他点起一支香烟递进他嘴里。 白年已经早早张开嘴等着,艳丽的软肉冒着淫荡的水光,仿佛是一只等待主人投喂的媚狐狸。 含上香烟的白年猛地深吸一口,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辛辣的烟草味刺激着他的味蕾和大脑,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在这口烟里越发清晰,看的真切,感受的真实。 他手里夹着一支烟,懒洋洋地抱住秦厉钧的脊背,使得阴户更深地包裹住他的阴茎,汗淋淋的脚背如同月牙般弯成一道弧,透出雾粉色。 也不知被干了多久,直到那口逼摩擦出血丝时,秦厉钧这才把精液酣畅淋漓地射在他脸上,他的睫毛、唇、桃腮…… 白年伸出舌头舔舔嘴角,精液和香烟的味道在嘴里交织绵延,他侧身笑眯眯地问: “老师,我这诚意怎么样?” 秦厉钧已经背对他下床穿衣服,白年一边抽烟一边看着他英挺高大的背影,灰白色烟雾缭绕似仙境。 眼前这个刚刚操完他的四十多岁的熟男,是他前男友的亲爹。 只见秦厉钧站在镜子前简单整理仪容,很快就又恢复刚刚那个无懈可击的禁欲男人。他甚至一本正经地评价道: “还不错,继续努力。”
第三章 旧情人|叫妈妈 白年醒来后发现自己卧室的小书房,睁眼正对一大排书架。上面摆满党史材料、历政哲文,少说也有几百本,十几排书架如同迷宫般排布着,令人眼花缭乱,窒息感扑面而来。 “白先生,您醒了?”管家已在一旁等候多时。 “嗯。”白年懒洋洋地伸个懒腰,眼睛朝他一瞥,媚意若春,“秦厉钧走了?” “是,七点钟就出发了。” “不错。” 白年长舒一口气,随着站立的动作,披在身上的毯子滑落在地上。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肤,肩颈处烙着暧昧的吻痕,在白纱下若隐若现。 管家连忙躲开视线。 “他这么爱看书?” “是,这些都是先生从十一岁开始珍藏的书籍,其中有些史书都已经绝版,全世界仅他独有。” “哦,那不就是收藏癖吗?” 管家高深莫测道:“看来您还没听懂。” “收藏癖有什么不懂的。我想吃饭。” “好,请跟我来。” ………… …… 餐厅。 这是白年活二十三年来见过最丰盛的早餐,菜肴精致,各种口味的美食应有尽有,甚至有种一眼看不到尽头的错觉。 白年食欲全开,大口吃肉。 吃到一半的时候发现周围除了守站的仆人,竟没一人和他同桌。 “就我自己吃饭你们至于做这么多吗?” “并不是,若先生自己在家,他会特意叮嘱我们避免浪费,少做精做。但今天少爷回家。” 白年听见“少爷”两个字时差点让白粥呛死,他震惊地问:“秦祉风今天回来?” “是,凌晨四点到家。现在还没醒。”男仆特意补充一句,“他特意来见您的。” 完了。 白年的第一反应是逃。 可为时已晚。 头顶传来下楼的声音,少年身形修长,脊背挺拔,额前碎发遮住阴厉忧郁的长眸,苍白的脸上有一对乌青色眼圈。如同一只阴沉的鬼,气压顿时低下来。 仆人一窝蜂拥上去伺候他穿衣打扮,并为他汇报今日行程。 这熟悉的身形,阴郁的气息…… 根本不用细看,第一眼就认出他。 秦祉风那双寒意明显的眸子却在看见白年的那一刻,突然绽放出炙热疯狂的光芒,仿佛一把烈火,要从白年脸上烧出一个窟窿。 白年让他看的浑身不自在,恨不得爬到桌子下面。 他也的确理亏,出轨男朋友亲爹,爬公公的床,天底下就没这样的道理。 “念念。” 从现在起,秦祉风眼里只看得到白年一个人。他推开所有人,像一头兴奋的小狼,看到主人的那一刻失去所有理智,热情又疯狂地奔向白年。 他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差点把白年扑倒。 “唔!” “你果然在这儿?好念念……好想你。好想你。” “你松手!”白年附在他耳边恶狠狠地骂,“大早起你也发情?” 秦祉风却觉得自己委屈,不仅不放手反而抱的更紧。毛茸茸的脑袋在白年头顶蹭来蹭去,笑着露出一颗小犬牙: “我是妈妈的小公狗。” 白年脸色一红,这种话平日在床上说还好,大庭广众讲出来简直没脸见人。 他只能像哄孩子一样哄他,“乖宝,我们坐下吃饭好不好?” “嗯!” 秦祉风伸出舌头舔了舔白年脆弱的脖颈,闻着这块雪白芬芳的肉,真想一口咬上去。他坐在离白年不远的地方,那束目光依旧炙热若火,就连呼吸都很粗重,简直就是一条发情的金毛大狗。 “小风,你让他们…下去行不行?” “没问题。”秦祉风挥挥手,宽敞诺大的餐厅瞬间只剩下他们两人。“念念,现在可以吗?” “嗯。” “嘿嘿。” “你傻笑什么?” “看见念念了,开心。昨天梦到念念亲我,亲我的眼睛,鼻子,嘴巴。然后吃我的鸡巴……” “停!”白年放下筷子,“小风,我教没教过你,在外面不许和我这么亲昵。” 秦祉风委屈地撇嘴。“教过。” “那你还办?” “对不起嘛。” 他道歉的态度一直很诚恳,让白年挑不出毛病。看起来今天早上这顿饭也吃不消停,那还不如干脆不吃。白年擦了擦嘴,“你慢慢吃吧。”说着就要离开饭桌。 结果他刚踏出一步,后面这个难缠的大家伙又缠了上来,一双长臂从后往前揽住白年的腰肢,潮湿呼吸均匀地喷洒在他后脖颈上,又痒又热,秦祉风深嗅着他颈窝里的味道,越闻越不对劲,眉头紧皱。 白年被他弄的浑身绵软,忍不住抱怨:“你干嘛?” “念念。你身上有那个老东西的味道。” “你胡说什么…” “真的。”秦祉风的声音变得很危险,“你昨天真和他睡了?” “……” “他是不是内射你了。” “这是我的私事。” “跪下,屁股撅起来。我要检查。” 白年怒极反笑,“小屁孩,你也配……” 话没说完,秦祉风竟一口咬在白年颈子上,突如其来的刺痛感延伸全身,深深的牙印如同月牙般盖过玫红色吻痕,像是另一种宣示主权的形式。可白年却因为疼痛失去防守,让秦祉风轻而易举把手插进他紧闭的大腿嫩肉里,在他大腿内侧肆无忌惮地抚摸游走。 “当初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夸我年轻体力好,现在不爱了连年纪小也成缺点了吗?” “不过念念,你信不信我这个小屁孩能用三根手指让你高潮?嗯?” 秦祉风口中喷出的热气很是暧昧,让白年的耳朵痒痒的,他用感觉他下一秒或者会咬住他的小耳垂。 坚硬的指骨隔着裤子在白年的肥逼上粗暴地捻过,像是在蹂躏一团棉花,手指朝里毫不留情地肏干,粗糙廉价的布料也跟着顶进逼口,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而摩擦,很快逼肉就被折磨的猩红,喷出一大滩水,散发出淡淡的骚味。 白年倒在他怀里失声尖叫,双腿内八,若不是后面的少年紧紧抓着他的腰,说不定现在他已经滑下去了。 昨晚刚被操完,逼还很脆弱很敏感。一碰就流水,更何况这样暴力的抠弄。 阴蒂现在还跳个不停。 好想被抚摸阴蒂。 以前秦祉风对他的阴蒂一直爱不释手。吃过,咬过,捏过,经过他的精心调教,把他的阴蒂玩的又肥又大,好似风情卓越的熟女逼。 “念念,还是我技术好吧?你的身体是我亲手开发的,我知道你身体所有秘密。” “那个老男人是不是没满足你?” 白年吐出热气,“别这么说你父亲。” “切。”他不服气地嘀咕,“他算个屁。” 在秦祉风的世界里,白年最大。 “念念,听我的,回来吧…” “和我做一次,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让你体验到真正的高潮。” 耳畔旁这些诱导,就像一句句魔咒。一步步摧毁白年脆弱的心理防线。
第四章 舔|欲|忠犬攻 “你怎么敢?这是你爹的地盘。”白年双腿绵软地向前爬,却被少年一手抓住腰肢。紧接着,背后传来他阴森森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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