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心难救》 作者:海苔卷 简介: 古早·强制·狗血·先虐受后虐攻·度数极高的追妻火葬场。 变态疯批攻(丁凯复)V清冷睿智受(余远洲) 机械工程师余远洲,是个三高青年。高学历,高颜值,高智商。美中不足,没钱。 疼爱的小表弟把要债的混子开了瓢,他只身前往协商私了。不想对方BOSS上来就索赔两百万,还扬言没钱就让他当三陪?? 士可杀不可辱,余远洲当即决定,坚决不惯这臭表毛病,跟他死磕到底。 银拓安保老总丁凯复,是个三缺人物。缺肚量,缺底线,缺德。但就是不缺钱。 本想找下属吩咐点事,谁料半路进来一美人儿。那脸蛋,那身材,那气质,那锃亮的金丝边眼镜,简直就是照着他心巴3D打印出来的。 丁凯复的缺德病立马就犯了。好一朵高岭之花,他非得搞到手不可。 一个步步紧逼,一个绝地反击。 一个求而不得,一个爱而不知。 这场残忍的爱情狩猎游戏,究竟谁才是最终赢家? 高亮避雷: 攻极度偏执·变态·疯批·神经病。 有点吓人且脑回路吊诡。 强强、强制、HE、虐恋、追妻火葬场、相爱相杀、破镜重圆
第一章 12月25日晚上八点半,余远洲接到一个电话。 “哥,我好像杀人了。” 他当时正在绘制一张零部件图,听到这话手停了下来。 “什么叫好像?”他问。 “我不知道···他不动了···” 余远洲沉默了两秒,敲下Crtl+S保存了图纸档案。 “你在哪儿?定位发给我。” 挂掉电话,他端起手边的咖啡一饮而尽,而后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大步离去。 —— 12月26日,D城飘起了小雪。 前台小妹冻得直跺脚,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刚喝一口,公司的感应门叮一声开了,进来个年轻男人。 穿着黑色翻领呢大衣,围着浅灰色流苏围巾。性感的港风三七分发型,锃亮的金丝边眼镜。五官没什么出挑的地方,但组合起来就是舒服。步履生风,从容稳重,身上那股雅范儿,简直让人心脏骤停。 前台瞬间满脸飞红,直瞪瞪地看着来人,水都忘了咽。 男人走到她面前,摘掉起雾的眼镜。从兜里掏出一张雪白的眼镜布擦了擦,重新架回鼻梁。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您好。我姓余,两点半和贵公司的王经理有约。” 前台回过神来:“啊,余,余先生。您稍等一下。”随后手忙脚乱地拿起电话听筒拨号,“有位姓余的先生,说两点半和王经理有约。” 前台挂了电话后颇为殷勤地从柜台绕出来:“余先生,这边请,我领您去。” 余远洲微微一笑:“多谢。” 这一笑,又给前台迷得满脸通红,边走边用手背给脸蛋儿降温。 余远洲没有注意到前台的小动作,他正不动声色地四处打量。 昨晚是圣诞节。成年人在公司加班,小孩子在过夜生活。他那个好表弟王俊豪也不例外。这小子刚处了个女友,俩人好得如胶似漆。小姑娘命不好,摊上了个好赌的爹。催债的三天两头找上门,家里灯都不敢开。 昨晚小情侣看完电影回家,正巧催债的又来了。 旧小区的楼洞,灯坏了也没人修。那催债的混子像个阴魂,往门口一杵,斜楞着眼睛瞅女孩儿。小姑娘让他走,他就污言秽语地耍流氓。 只要是个爷们儿,对象被这样调戏都不能忍。更何况王俊豪本来就不是啥省油灯,上去就是干仗。 两人在黑暗里一顿撕扯,乒铃乓啷的,双双从楼梯上滚了下去。王俊豪混乱中摸到个硬玩意儿,冲着流氓脑袋就招呼上了。那流氓头一歪,不动弹了。 王俊豪从小不服管教,只有表哥余远洲管得了他。而出事的第一反应,也是给这个精英大哥打电话。 余远洲赶到现场,发现那流氓只是昏厥,赶紧打120给送医院去了。医院刚联系了家属,几个地痞就气势汹汹地进来,大有给兄弟报仇的架势。 余远洲没惧没怕,开口就要报警,告对方暴力催债。那法律条文讲得头头是道,几个小流氓听得一愣一愣。到最后拿不定主意,给老大去了电话。 那边的老大在电话里给余远洲一个公司地址,约了个时间见面谈。 余远洲连夜查了一下这家叫做「银拓安保」的公司。发现在市中心有独栋办公楼,在编管理人员两百,安保员近四千,规模十分可观。 而这家公司也是知名地产公司「银实地产」的集团公司。说是集团,余远洲推测是家族产业,因为这俩公司的代表都姓丁。 「银实地产」董事长叫丁增岳。 「银拓安保」董事长叫丁凯复。 余远洲本来心里有点打鼓,生怕这是个面上白芯里黑的地方,包里还塞了个报警器。结果进来一看,还真是正经企业。来往员工穿着得体,见到来客也都礼貌地点头致意。甚至还有点精英企业那味儿。 这让他心里安定不少。不管什么组织,只要见得了光,就能讲道理。 余远洲跟着前台上了五楼,走到距离电梯最远的那间房门口。前台刚准备敲门,门被从里面拉开了。 一个黢黑的男孩儿吓得一蹦高,直拍胸脯顺气:“哎妈吓死我了。哥我就说你这走廊铺哪门子地毯,来个人都听不着动静儿!哎,来干啥的?” 前台恭恭敬敬地道:“这位先生找王经理。” 男孩歪着脑袋看了眼余远洲,回头冲屋子里喊:“老胖!这帅哥啥情况?你拉私活儿了?” 屋子里传来一句高声的叹:“二少爷,您是看我命长了呦!”紧接着一个四十多岁,矮胖的中年男人也出现在门口,把门拉得更开:“余先生是吧,请进。” 余远洲迈进办公室,还没等打量环境,就看到屋里还有个年轻男人,正倚在办公桌上抽雪茄。 那男人极高,估摸能有一米九。单腿直立,另一腿弯曲交叉在前,很是放松随意。 穿着黑色暗纹西装,内搭红棕缎面衬衫。没打领带,系着条虎纹丝巾。梳着铁一样的狼背头,戴着闪亮的黑钻表。绛红薄唇喷着浓浓的雪茄烟,烟雾后是一双隼鸟般的眼睛,阴鸷锐利,冰冷僵直,缓慢地从底下挑上来。 余远洲全身一震,不由自主地往后稍了半步。男人审视了余远洲半天,那眼神极具侵略性,甚至在余远洲的腰胯附近停了半晌,称得上冒犯。 “怎么回事?”他问道。 王经理冲着男人点头哈腰:“不是啥大事儿。就手底下有个不中用的,上门的时候被打了。人家属来跟我谈谈私了。” 男人转动眼珠看王经理,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冷笑。 王经理被他笑得汗都出来了,连连抹着额头:“新进来的,岁数小不懂事,我回头好好练练···” 男人从桌上起身,朝余远洲走过来。随着他的接近,余远洲注意到他侧脖颈上有一片红痕。分不清是伤疤还是胎记,星星散散延伸到丝巾下面,像是一束被风吹散的火苗。 男人走到余远洲面前站定,垂眸问道:“叫什么?” 余远洲从提包里拿出名片夹,抽出一张双手递上,不卑不亢地道:“您好。我姓余,是肇事人的表哥。” 男人抽走名片,看了足足四五秒。随后嘴角浮起一缕笑,一顿一顿地重复他的名字:“余、远、洲。你是工程师?呵,不太像。” 那声音沉闷洪重,像是实心的铁棍,一下一下地往人身上抡。 余远洲按耐住心底的不适,问道:“请问您贵姓?” 男人把名片插进前胸的口袋,伸出了手:“丁凯复。” 丁凯复?!余远洲暗自惊讶。 虽然看王经理那紧张劲儿,就知道眼前这男人地位甚高,但没想到竟然是这里的老板。这么大规模的企业交给一个如此年轻的人掌舵,是不是有点太过草率? 但他面上不动声色,回握丁凯复的手:“原来是丁董,幸会。” 丁凯复左手夹着雪茄浅吸,右手和余远洲相握。拇指在余远洲的手背上暧昧地划,眯着眼睛看他。 “手很凉。你在害怕?” 余远洲的手一下子木了,脑中警铃大作。 这什么意思?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丁凯复松开了手,俯身在他脸跟前说道:“想私了,可以。拿两百万。” 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余远洲面上有一瞬呆愣,但马上恢复了冷静。 那个混子不过是个轻微伤,赔个五六万顶天了。开口就要两百万,这不是明摆着找茬? 余远洲道:“丁董,虽然我们是过错方,但你们的人也不过是个轻微伤。两百万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丁凯复直勾勾地看他:“拿不出钱,可以。你陪我睡。” 余远洲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他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孩儿,他明白丁凯复什么意思了。 这他娘的是个同性恋。 但他不敢相信这么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能说出这么没品的台词。 “你说什么?” 丁凯复哼笑一声,往余远洲的脸上吐了口烟。 余远洲脸上的镇定绷不住了。饶是他知书达理好教养,这往人脸上吐烟的没品行为,也彻底激怒了他。 仗势欺人的王八犊子,竟敢把他当陪酒小姐调戏! 余远洲冷声道:“上梁不正下梁歪。混子集团的老板,也不过是个下三滥。我看没什么好谈的了,走法律程序吧。” 说罢拎起脚边的皮包,转身开门走了。 丁凯复把抽剩的雪茄随手扔到花盆里,走到窗边,垂眸看着楼下余远洲的背影。 忽然他低声笑起来。 “真勾人。老王,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 王经理贴墙站着,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刚,刚认识。” 丁凯复从前襟口袋里抽出那张名片,正反打量了半天。而后放在嘴唇上亲了一口,仰起头迷醉地喃喃:“好香。” 王经理站在原地没动地方。双手沿着裤线往下搓了一把,留下两条深色的汗渍。 作者有话说: 温馨提示:丁凯复不是好饼。看文有强烈道德感的宝,请务必及时止损。 跟卷儿一样变态的宝可留。古早强制味儿很浓,虐与苦茶子齐飞。丁狗变态,但他纯爱(你再说一遍?) 阿洲这种外冷内热的giegie,虐起来也是嘎嘎香(危险发言)。隔壁驯犬指南还在敲大纲,先填这本哈!
第二章 四四方方的会客室里,一个灰西装男人正在翻看一份伤情鉴定。 余远洲坐在他对面,旁边半躺着个大小子。神态桀骜,吊儿郎当。耳骨上扎了一溜银钉子,染着一头非主流白毛。正是余远洲的好表弟王俊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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