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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田的可惜夜

时间:2023-11-18 21:00:02  状态:完结  作者:深海小浣熊

  是勒赎,黑田声音发着抖:「家里没有钱……你绑错人了。」

  「那个人」歎口气,松开他的头发,黑田心里松懈,以为这是被放了一条生路的意思,接下来肚子却被狠狠地一脚踹上!

  黑田痛得直抽气,他止不住地咳嗽,「那个人」的脚劲很重,还在来回不断地踢了好几下。黑田耐不住这疼痛,他不停吸气,泪水沾湿了布条,他呜咽,断断续续地说:「我说……我说……」

  「那个人」收起脚,又蹲下,力道很大,拖着他下巴:「老实说吧,钱到手了就会放你走。」

  黑田嘴唇小幅度地动着,喃喃说了几个数字。「那个人」记下,满意地放开他,正当他要转身离去时,黑田夹着腿,虚弱无力地说:「那个我……我想上厕所。」

  「那个人」不耐烦地歎口气,直接走过来,黑田听到脚步声,身子剧烈地抖一下。「那人」拦腰抱住黑田,解开他皮带,要扒开他的裤子。黑田剧烈挣扎起来,情绪激动:「不!……不要,让我……让我上厕所,我要去厕所!」,他的头反復撞上对方的下巴,「那人」被撞得暴躁,低吼:「妈的,别再吵了,这里就是厕所!」

  「那个人」继续解着皮带,黑田没有像刚开始那样乖顺,乱动得厉害,不停反常地哀求和尖叫,连拿枪都吓不住:「那我……自己来……」

  「那个人」一把抽走黑田的皮带,黑田更惊慌失措:「我自己来!你出去好不好,我不会逃跑,拜託你不要……拜託你……」

  黑田语无伦次,最后几句甚至带上哽咽,「那个人」没辄,松开黑田就起身离开。他旋开了门,却不出去,反而用力地甩上门,假装自己离开了,随后默默坐到厕所里的小凳子上。

  他没那麽蠢,蠢到会相信一个肉票走投无路的讨饶。

  黑田眼上还蒙着布,他听着厕所里彻底没了声音,试图蹭下脸上的布,发现蹭不下来,捆在背后的指尖才勾起裤头,慢慢地往下脱。黑田全身痛得要命,动作自然缓慢,「那人」看黑田在老实地脱裤子,扭过头,他没兴致看一个老男人脱衣服。

  「那人」盯着角落一会儿,听着黑田脱衣服的窸窣声,又彆扭起来,自己到底在干嘛?不盯住人难道是要等到他跑吗?而且都是男人,有什麽好回避不能看的?

  黑田喘着,他脱完裤子,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内裤是普通的四角裤,素色的,毫无品味,也很无聊。「那个人」一手托着腮,一手抚摸着枪,只见黑田的内裤卡在膝弯,摆摆脚,甩脱了内裤,这下他下半身就彻底赤条条了。

  「那个人」眯起眼,猛地发现有些不对的地方,他直勾勾地盯着黑田的下身,白色衬衫下,黑田的私处若隐若现。

  他的鸡巴……好像格外地小。

  「那人」头皮发麻,还没看清楚,黑田就深吸一口气,强撑起上半身,他摸索着,扶着马桶,以一个古怪彆扭的姿势坐上去,黑田从后面抓起衬衫和外套,双腿大张,本来只能隐约看见的风光,这下尽暴露在「那人」的眼皮子底下。

  黑田上半身还算规整,领带、白衬衫和西装外套一样没少,下半身却合不拢,赤裸裸地、毫无羞耻心地张给一个陌生人看。

  只见黑田的阴茎特别小,正精神抖擞地打出一柱尿,劲很强,他红着脸,下半身不停抖动。

  奇怪的是黑田的会阴处,像女人的私处,却看不见口子,只有粉色、如花瓣状的嫩肉正不断收缩。

  那是多麽的……「那人」难以形容,只觉得如幻似真,内心有莫可名状的波动。

  「那个人」移不开视线,口乾舌燥,魔怔地盯着黑田的私处,一动也不动,彷彿被摄了心魄。黑田则对此浑然不觉,自顾自地抖着尿,嘴里吐出一声喟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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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章有點爆字數,但還可以><

  更新節奏應該是一次更新兩章,然後希望間隔2~3天一更(我希望啦(⁠・⁠∀⁠・⁠)


第5章 第五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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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田的证词06

  黑田惊醒,身子一抖,「砰」地摔落在地上,额头上佈满冷汗。他去摸脸,眼镜没碎,脸上没有伤口,嘴巴也没有胶带的痕迹。伸手往下摸,裤子还穿着,皮带也没有被解开,牢牢地繫在腰间。

  他后知后觉,着急地转头就去看四周,办公室里老师们都走光了,没有人看到他这副狼狈样。黑田松口气,垮着肩胛,这里是正常的办公室,所以……只是场梦,没有人踹他,没有人绑架他,也没有人看到他的下身。

  只是场梦……

  黑田咬着下唇,缩起来,说不清楚是庆幸还是觉得可惜。他发着抖,这个秘密压抑在心里太久,他避讳不谈太久,久到他都认为自己是个正常人。

  如果有个人知道他,懂他,和他一起承担这个秘密……黑田停住,没敢继续往下想。

  他从假想里回过神,手伸进一旁的袋子里,手机还在,他摸出一看时间,18:00,一分钟不多,也一分钟不少。

  时间还早,黑田叹口气,乏力地倚靠在办公桌,脸上慢半拍地泛起红晕,耳热地难受,脑海里不断回放「那个人」的样子。

  「那个人」……

  虽然记忆开始有点模糊,但他记得「那个人」年轻有弹性的身体,壮实的胳膊,掌心却佈满茧子,摩挲在他皮肤上有粗糙的触感。还有那令人生畏的压迫感,「那个人」像个年纪不大却很沉着的屠夫,见惯了血腥暴力,满心的跃跃欲试。

  手机响起LINE的通知音效,黑田点开讯息,是他的母亲,先是两通未接来电,后面又接着发了两条讯息:

  「元宝的布布只剩下两片。」

  「你回来的时候去一下屈臣氏,会员是家里的电话号码。」

  黑田回个「好」,他收拾东西,离开办公室,走到校门口时,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角落。监视器的电源灯的确灭了,像是没在运作,他犹豫一会儿,还是走到警卫室,去问还在值班的警卫,警卫说监视器要等到这个假日才会有人来修。

  警卫是个爱聊天的大哥,他拉着黑田,就和他抱怨这阵子因为监视器坏了,一些坏学生会在他们换班时,带其他学校的人偷熘进来。

  黑田糊弄附和过去,好不容易走出校门。他扶了把眼镜,想不明白自己的梦到底是怎麽回事,为什麽会出现坏掉的监视器,而就这麽恰巧,现实里也正好是坏的。一转头就看见梦里走的那条捷径,路很昏暗,深处也很黑,「那个人」好像就在那里等着他,埋伏着他,黑田全身打了个哆嗦,仓惶地快步离开。

  最近不能再走那了,太可怕了。

  黑田坐上公车,车子缓缓驶向隔壁镇,他带起耳机,手机正好播伍佰的夏夜晚风,「那人」的哼歌声彷彿就在耳边。他一惊,连忙按掉歌曲,他抓着手机,恍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不禁嘴角失笑,大惊小怪的。

  黑田看着路上的路灯发呆,公车到站,他摘下耳机下了车,先是到屈臣氏买了两袋尿布,再慢慢步行回家。黑田的家是一层日式双併建筑,木造的,外表有些漆剥落了,但被打理的很好,院子还犁了块地种菜、种花。

  还没开门,就听到一阵尖锐的哭声,黑田见怪不怪。他拉开门,母亲正抱着个小婴儿在廊上来回走,嘴里哼着摇篮曲,她看见黑田,还有那两袋尿布,随手指了指椅子,让他把东西放上面。

  黑田放下尿布,解开领带,脱下西装外套:「妈,等等我来换手吧,你去休息。」

  母亲没推辞,点点头,眼圈下是一片青紫,她抱着孩子自顾自地说:「阿田你看,跟弟弟好像,也是小时候哭个不停。」又颠着元宝,对着黑田继续说:「你弟弟上午有寄明信片回来,你等等去看看。」

  看着母亲佝偻的背,黑田忍不住心疼,他下意识嘟囔:「他要寄的应该是奶粉尿布,而不是什麽明信片。」

  元宝是弟弟的孩子,他弟弟是旅游杂誌的编辑,正带着写手到处探勘取材,现在应该到了芬兰。

  此时元宝不知道被什麽刺激到了,哭声陡然高亢起来,母亲低声去哄她,忙得不可开交,没有再分给黑田一个眼神。

  母亲疲倦的歌声唱着:「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黑田抿着嘴,生气又无奈,但他知道母亲一整天下来都在顾元宝,她已经很累了,于是他压下情绪,什麽都没说,放下东西就要去浴室。

  歌声还在唱着,摇篮曲对他来说太陌生,在他有印象时,母亲就一直是个严肃又刚强的人,从来没对他唱过摇篮曲,也从来没看过她的背驼过。可此时,她却弯着腰,慈祥地、甚至有些不熟练地对着元宝唱着那几句歌词。

  黑田反射性地逃进房间,他分不清自己对元宝是责怪多一点还是嫉妒多一点。他清楚自己这样很幼稚,但他就是忍不住会去想,会去吃味。

  他握着拳头,心里责备,自己已经三十几岁了,还在和一个七八个月大的孩子生气,黑田奋力捏了捏大腿,想捏散这种糟糕的情绪。他拿了换洗衣物走进浴室里,角落木桶里的水已经满了,是妈妈放好的,他伸手摸着那桶水,水温很刚好,内心不禁更加赧然,更大力地谴责自己刚刚的想法。

  黑田摘下眼镜,快速剥去身上的衣服,捞起水冲洗身体,洗到下半身时,手慢了下来,他蓦然回想起梦里自己那抖着尿、窝囊、下流的样子。

  黑田红着脸,甚至都红到肩头,他喘着粗气,用力地搓洗自己的身体,心里感到一阵羞耻和排斥,他已经好长时间都不曾勃起过,一直以为是自己那方面的欲望淡薄,或压力太大,却没想到……

  自己会在有人盯着的情况下兴奋。

  简直就像个有露阴癖的人一样。

  黑田想到这里,忍不住感到惶恐,他不想变成那样,不想要沦落成变态。他的手在下体游移许久,最后眼睛一闭,粗暴地撸动阴茎,想证明自己不是变态,他有正常的慾望,他能正常地站起来,在正常的情况下。

  可惜的是,黑田撸了半天,那一团软肉都被他揉红了,却还是软软地摊在下腹部,毫无动静,连一点起来的势头都没有,死气沉沉。

  黑田唇缝间洩着气,放弃无力地垂下手,转身泡进木桶,他憋口气,把脸浸到水里,再缓缓吐泡。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换个角度想,只要他不说,这世界上就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毕竟,这只是场梦,不要太较真,不要想太多,就当作是……一场春梦。

  黑田内心一松,彷彿从什麽桎梏里挣脱而出,他猛地从水里抬起头,视线模糊,水珠从他脸上滚落。还没喘口气,浴室门外元宝又开始哭新的一轮,他连忙从木桶里站起来。

  单冬的证词01

  单冬趴在课桌上,枕着手臂打了个哈欠。昨天他一重补修完,回到家就直接睡死了,还做了一个有点长、也很古怪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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