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抚摸上了他身后那处随着用力而收缩的褶皱,男人就像是被触碰到了什么禁忌的开关似的,一下子泄在了程因的阴穴里。 “沈先生,你——”他似乎并不理解也不能接受我此刻的行为。 我的目光对上了被他射了一肚子的程因,后者扯了扯嘴角:“你上我一次,我给你一万。你让我老公上一次,我给你十万。”
第3章 糖葫芦与避孕套 = 中场休息时间。 肖扬拔出在我老婆穴里泄了一次变得软趴趴的肉棒,黑暗中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只看见他用那只细长又灵巧的手指很是熟练的撸下湿淋淋的避孕套打了一个结丢到了旁边。 程因叉着那两条又白又直的大长腿仰躺在我们的双人床上,笑而不语的看着我宽衣解带。 我被她这样目不转睛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大自在——虽然我们并不是没有上过床,走不了前门至少后门还是可以勉强走走,但是我操她屁眼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就像是勉为其难的完成一下夫妻义务那样。 我真想操屁眼的话,何必那么费劲的对着她不男不女的身体半软不硬——光是我那些白月光的替代品们一天换一个给我摆弄都得等着排队叫号。 更何况据我所知,程因可不像那些被我玩得熟烂的男人,轻而易举的就能用屁眼高潮,不然她也不会找那么多情夫当疏通阴穴、发泄欲望的按摩棒。 肖扬估计是做奢侈品柜哥做习惯了,服务周到的从床头柜里先掏出了一只避孕套递给我,这才又拿了一只拆了慢慢的往自己胯下那团软肉上套。 我拆开他递给我的避孕套,油唧唧的润滑剂抹了一手,不是我惯用的牌子,也不是我适合的尺寸。 果不其然在我皱着眉头套到一半的时候就听见硅胶套崩破的声音。 程因躺在床头笑得胸前那两团白花花的奶子都跟着一起发颤,她很不走心的说:“不好意思,之前给你备的那一盒上个月用完了之后我也没补。” 她在暗示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光顾她的床了。 丝毫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谴责我不跟她好好履行“夫妻义务”的机会。 肖扬已经戴好了避孕套站在了床前,英俊又矜持的脸孔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有紧绷到微微颤抖的肩胛骨泄露了几分紧张的情绪。 我率先上了床,拍了拍我跟程因之间那道空位,看着肖扬的脸孔问程因:“体检报告有吗?” 肖扬迟疑了一下还是抬腿侧着身子躺了上来,身下的这张双人床往下一陷,很好的承担了我们三个人的体重。 “他后面是干净的。原本前面也是……”程因侧着身子曲起小腿磨蹭上肖扬疲软的肉棒,隔着男人这张酷似白月光的脸对我笑得格外撩人又恶毒,“但是我忍不住想要先替你验验货。” 她果然是准备把肖扬当替代品送给我的。 ——但是被阮离之前的示威搞得即使肖扬压根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就算冒着被我责难的风险也要故意在我之前跟他搞上床。 只是为了报复我的厚此薄彼。 我鼻子里发出一声哼笑,手指几乎是毫不费力的就捅开了男人身后那处褶皱,“是吗?我以为你已经是他的老主顾。” 肖扬微微勃起的肉棒刚刚被程因扶入穴中,两个人还来不及喘上气,就被我这冷不丁的动作搞得快要阳痿。 我心情不大好,自然也没有耐心给他前戏做到位,蛮横又粗鲁的就捅进了他未曾被人造访过的后穴。 “不,嘶啊……”男人喉咙发出一声痛呼,插入程因穴里的肉棒几乎是一下子疲软又可怜的滑了出来,我想看着他那张神似白月光的脸做,于是一把薅住他早已汗湿的短发迫使他不得不抬头看向我。 那双亮的出奇的眼睛被痛楚的泪水浸泡得闪闪发亮,就这样倔强又隐忍的望着我,埋在他屁股里的性器被他这一眼看得更是硬得发烫,我一边吻上这双漂亮的眼睛,一边又深又狠的插弄起他身后那处。 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我们二人身体相嵌的缝隙流了出来,空气里传来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味,肖扬被我激烈的动作撞得带动着另一侧的程因也颤抖起来。 我一边操弄着他的后穴,一边扶住那软了半边的肉棒,吻他的鼻尖:“硬不起来了吗?还想不想操我老婆?” 程因被我操肖扬的动作连带着撞得快要晕厥,这是我第一次当着她的面跟别的男人做爱,我不知道她有何感想,当然也不关心她是何感想,只看见那双妖媚的眼眸被情欲折磨的发狠的看着我因为快感而发红的脸孔。 “二十万。”肖扬喘息着在热吻的间隙说,程因早已欲求不满的用身下那道泛滥成灾的肉缝去磨蹭着男人被我怼得一颤一颤又微微抬头的肉棒。 “沈先生,程小姐,打两份工,需要双倍收费。” 我都快要被他气笑了,不愧是奢侈品店里金牌销售。 “把我老婆操到高潮,我再多给你十万怎么样?”我咬住他发烫的耳垂,猛的一沉腰,只听见程因一声浪叫划破黑暗,肖扬那根勃起的肉棒终于被我顶得契进了程因水淋淋的肉缝里。 我们三个人就像一串糖葫芦串在一起,我每插一下身下的男人,另一边的程因就会被男人的肉刃捅得更深,一时之间只听见水声作响,两道截然不同的呻吟在房间里交错回响。
第4章 医药费与嫉妒心 = 我们三个人度过了一个特别的圣诞夜。 要不是抽屉里的那一盒避孕套都用完了,再加上肖扬已经被我操得泄了太多次——以至于最后无论程因怎么挑弄那二两软肉都看不到丝毫抬头的迹象。 我觉得他会被我们夫妻二人玩到精尽人亡。 充当了我跟程因之间转换器的肖扬脱力的仰面躺在我们中间,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肌肤是完整的,程因被操得高潮连连的时候硬是挠得他的胸膛都要开花,他的屁股则是被我抽得又红又肿动一下都要倒吸一口冷气。 三十万不是那么好赚的,我想肖扬现在应该明白了这个道理。 程因还有力气撑起半边身子抬手撸下了肖扬软下来的性器上裹着的避孕套,只见里面可怜兮兮的装着一点稀薄的透明前列腺液,混合着一缕缕血丝。 肖扬双眼失焦的躺在我们二人中间,要不是鼻子还有出气,我都快要怀疑是不是搞出人命了。 程因还在检查避孕套有没有破损,就好像真怕自己会怀上野种似的。 我嘲笑她又不是第一次跟野男人滚床单,只不过是第一次当着我的面,犯不着装的这么滴水不漏。 “要不要我让孙秘书来的时候顺便给你带一点避孕药?” 程因白了我一眼,拍了拍肖扬汗津津的脸,充分展现了什么叫吃饱了就翻脸不认人的嘴脸:“还能动的话就自己起来把衣服穿好,待会儿我老公的秘书会送你去医院。” 肖扬失焦的眼神稍微定了定,看了程因一眼便颤颤巍巍的扶着床架起身下了床,一边捡起地上的衬衣西裤,一边哑着嗓子不卑不亢的说:“谢谢程小姐,不用劳烦送我去医院,省下来的医药费可不可以打到我账上。” 程因一时语塞,似乎没想到这个服务了自己许久的柜哥会贪财到这个地步。 我靠在床头被他们逗乐了,肖扬还站在床尾慢条斯理的扣着扣子,汗湿了的脸颊浮现出高烧不退的红晕。 “肖扬,我老婆说了,我的秘书会送你去医院。我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不会再看到你身上这些印子。” 尤其是被程因抓出来的那些挠痕。 肖扬听出来我的拒绝,静了半晌,这才微微颔首,说:“好的,沈先生。” 等他走后,程因便迫不及待的从床的另一侧翻身卧进了我的怀里,那对软绵绵的乳肉滑过我的胸膛,她抬起脸吻住我的嘴唇,我没有拒绝她的索吻。 我们就像是一对热恋中的夫妻那样拥吻着,尽管身下躺着的床单上还有另外一个人留下的痕迹,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们肉体交缠。 直到她试图用那条肿胀不堪的肉缝骑上我的阳器,我的手指穿过她那头长发拉开她,目光对上的一瞬间,程因露出一个做坏事被抓现行的表情:“……我就蹭蹭不进去。“ 我信她才有鬼。 程因扭着腰骑在我身上,肉贴着肉,就差一杆进洞,她笑得一脸春风得意,很刻意的问我为什么昨天突然又回家过夜了。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直言不讳道:“阮离身体不舒服。” “再说如果我昨晚没回家,你准备把这个视财如命的吞金兽藏到什么时候?” 程因贪婪的把脸颊贴上我的胸膛,阴阳怪气的指桑骂槐:“喔唷,原来你还是会对新的男人感兴趣呀,我差点以为阮离那个金嗓子已经把你伺候得神清气爽,从此除去巫山不是云了。” 我又怎会听不懂她话里话外的嫉妒,哑然失笑道:“你放心,阮离可取代不了你,毕竟我爹只认你这一个儿媳妇。” 程因媚眼如丝的白了我一眼,并不满意我这个回答,她若有所思的问我这些年从不碰她前面那个穴,到底是怕搞出小孩还是真的晕逼,如果是前者,她可以为我吃药避孕,她只是希望我可以把多余的热情发泄到她这个妻子的身上。 当然还得加上一句话——少操弄外面那些野男人的屁股。 我用手指轻而易举的捅入她潮湿肿胀的花穴,滋滋作响的搅弄着含住我手指的嫩肉,程因喉咙里发出心满意足的呻吟,身下那处很快就泛滥成灾的把一圈阴毛都浸湿了。 我在想她这般熟透的模样是被多少个情人操弄出来的结果。 顿时有些兴趣缺缺的从她那淫穴里拔出手指,敷衍都懒得敷衍的说:“孩子的事情还是从长计议吧,我不希望自己的老婆怀孕了还要去挨别人的操。” 程因没听出我话里的拒绝,还以为这事有戏,眼神亮了一亮,很是温顺又亲亲热热的依偎在我怀里:“……只要老公你愿意操我,我就不给别人碰了嘛。” 我不是很懂她的逻辑,窗外已经天光大亮,我们夫妻两个玩了一晚上的三人行早已倦极,勉强算是达成了合作相拥着沉沉入睡。
第5章 花花群与冲销量 = 我们一觉睡到了下午,跟程因共同午餐之后,我又去了公司处理了一点公务,这才有空细看手机里那些静音了的微信消息。 替代品一号发了一张特写照过来,嫩红的舌尖上镶了一颗亮晶晶的钻石,口交的时候估计有得受的。 我不让他整容,他就想方设法的往舌头上镶东西。总之一天到晚不整点花活就安分不下来。 替代品二号还在那里欲语还休的发一些寂寞空虚冷的留言,他跟白月光有着一样的名字,性格却截然相反——至少白月光就算躺进病房也不会怨天尤人的顾影自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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