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新定做的鞭,即使尺寸与曾经使用过的一致,但长时间未曾练习,他也没有把握能够精准落点。所以,定下十之数量,无论成功与否都将停止。 林希想摇头,可已经做到如此程度,只能在心里唾弃自己:沉没成本啊。 况且,秦昭太蛊人。他滴蜡的专注,执鞭的冷峻,温柔的安抚,都让林希心甘情愿成为他的狗,哪怕秦昭不曾这样要求他。 口枷导致口涎从嘴角留出,秦昭用手柄挑起林希下巴,再次询问:“能接受吗?” 林希在他深深的注视下,眨眼点头。 “乖。” 林希的肉都长在腰窝以下,轻轻一拍还能掀起肉浪。但是上半身太瘦了,滴蜡的时候就发现,手指轻轻按压就能摸索出骨头形状。 从承受力较强的后背开始,秦昭站在林希后侧挥下第一鞭。 “啪!” 一道红痕自林希右肩胛起斜下左肋,抽掉了两处蜡印,白皙的皮肤迅速鼓起一道深红色肉丘。 秦昭手重了。 林希紧紧攥住锁链,疼痛导致头颅向后仰起,呜咽出声。 好疼。 后背火辣辣的,肌肉也不受控地抽动,铃声和锁链交相响起。 林希心里暗骂:秦昭这个混蛋。 身后之人迟迟没有动作,直到察觉口枷被取下,林希抬起眼,疼到只有颤抖的气音:“怎么了?” 秦昭眉头深锁:“你需要说安全词。” 林希咽下口水,垂眸摇头:“还是戴上吧,疼的时候起码还可以咬。” 见他坚持,秦昭又帮他系上,走到背后去查看伤情。鞭子这东西没有力道挥不起来,秦昭已经在收力了,但林希皮肤白嫩,毛细血管破裂使得鞭痕迅速由红转青,看起来十分可怖。 微凉的指尖点在林希左肩,等他做好准备鞭斜向下甩出,与方才的一鞭形成大大的叉,棉线失去背部束缚,顺着鞭风被扫到胸前。 接下来的两鞭对称落在林希胸口,红白交错的痕迹增加了视觉冲击,皮鞭击打到皮肤发出清脆的响声,与铃声一起激荡着秦昭的心弦。 正向击打能清晰看到林希的隐忍,他尖尖的虎牙钉在口枷上,每次忍痛都会发出短促的“唔”,然后被迅速吞下。他会自觉仰起头躲避鞭尾,逆来顺受承受秦昭的暴虐,下身挺翘的阴茎昭示着他的愉悦。 这场游戏,从来都不是独角戏。 还剩胸口最后一滴蜡,秦昭丢下长鞭解开林希手腕的束缚,直接拉棉线扯下乳夹,最后一片蜡印随之掉落。两团薄肉被拉到极致又弹回,浮上层粉红。 秦昭裹挟着他伏在书桌上。方才乳夹揪的胸口红肿还未得到休息,就被压在冰凉桌面上摩擦。弓起后背逃避又被手掌按下,捋着脊柱塑成塌腰撅臀乖顺的形状。 后穴猝不及防插入一根手指,在肠道内不留情地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是鞭打时不自觉分泌出的肠液,是他欢愉的罪证。 霸道地插入引起不适,嫩肉下意识收缩抵制异物入侵,绞地手指寸步难行。林希想求秦昭慢一点,但没有得到允许不敢摘掉口枷,十指徒劳地在桌面上抓挠。 只有肠液是远远不够的,秦昭手指探到他唇边,揩去因嘴巴无法闭合而流下的口水,在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上撸几下缓慢挺入。 林希呜呜地扭动,距离他在卫生间扩张已经过去很久,受不住这样直接插入,想说话唇舌又被堵住,所有求饶都被从根源阻绝。 秦昭手掌按在林希后背最重的鞭痕上用力揉搓,仿佛要把抽起的肉楞给抚平。 “啊呃……!” 林希吃痛,支起手掌想翻身制止,却不想,这一起身让秦昭顺势插到底,腰眼一松,整个人又瘫回桌面。 秦昭恶狠狠地问:“林希,后背疼还是下面疼?嗯?” 林希想说都他妈疼,但是发言权被剥夺,只能被动承受秦昭给予的一切。从书桌到飘窗,又到卧室,林希每射一次秦昭就换个地方换种姿势继续操他,眼睛深邃泛红,像遵循原始本能的野兽,沉浸在性欲中无法自拔。 林希仰躺在床上,手指陷进床单,秦昭扛着他的两条腿把洞穴捣到软烂,巨大性器每回合都尽根没入,拔出时又发出“啵”的一声,暧昧旖旎。 林希实在没力气,每次前列腺高潮都激烈到小腹高频抽动,龟头被撸到麻木,再射不出任何东西,从深陷欲海到筋疲力竭,已经射过两次的他感觉要被玩坏了。 不能纵容秦昭疯狂下去,随手够到个抱枕扔向他,然后指指口枷。滴蜡鞭打都没要求摘口枷,现在倒是被操到求饶了。 秦昭停下打桩的下半身,俯身去帮他解扣子。 “我不……不行了……你快……射吧。”口舌终于等到自由,林希气若游丝地说。 “林希,”秦昭红着眼念他名字,“你该叫我什么?” 林希当然知道这种情况下秦昭想听什么,但是他不愿意。行动上他可以满足秦昭一切需求,可那个称呼,他不愿意。总觉得叫出来了,就真的成为一个无能的奴隶,失去自我,只能任由主人生杀予夺。 秦昭握着林希的性器就像握着马缰,身下不间断的骑,将他的骄傲和挣扎都囊括在眼里。秦昭知道,只要抵在穴心重重地磨,只要圈住他的欲望不让射,总能逼他到底。可想起背后那失手的一鞭,又忍不住饶他一次。 “叫我名字。” “秦……秦昭。” 宽厚的身躯压下来,十指相扣深深陷入床垫中,秦昭进入最后的冲刺,头埋在林希颈侧,喘息中加快抽插,耳边传来哭腔呢喃:“主人……” ---- 林•吃软不吃硬•希
第16章 家人 === 书房内,一只黑色长鞭躺在地砖上昭示刚刚结束的疯狂,主卧双人床布满皱褶和体液,却空无一人,浴室玻璃蒙上层薄薄水雾,伴着水声隐约透出难耐的嘤咛。 林希伏在秦昭前胸,手臂半拢着他的脖子,防止腿软滑下去,后庭里插着两根手指,正进出搅弄。 “啊……还没弄出来么?”林希额头抵在秦昭颈下,面色绯红,“你是不是故意的?” 秦昭搂着他的腰,柔声说:“忍一下,有点深。” 看着近在嘴边的脖颈,林希想张嘴咬上去,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干了,谁叫秦昭总是射的那么深,上次他自己也扣了很久。 牙齿咬合换来秦昭一声闷哼,林希这才泄愤,松口满意地舔舔嘴角。殊不知,咬上去后柔软的舌头无意间扫过皮肤,秦昭的血液一股脑向下体涌去。 等林希察觉危险时悔之晚矣,秦昭把他翻过去就着水流直接插入,正好刚运动完,里面又软又湿,像张小嘴紧紧吸着肉棒向内蠕动,胜似人间天堂。 “秦昭!你……你……不要太……过分!”林希去推他的大腿,却软绵无力。 秦昭手掌覆在他小腹上按压,配合腰部律动,搅的肠道不得安宁:“是你先撩拨的。” “我没有!” 秦昭重重一顶换来声细喘:“你有。” 不管是真心还是无意,最终结果都是被抱着又操了一回合,等彻底清理干净扛回卧室已经不知今夕几何,林希拉过被子顷刻间陷入深眠。 秦昭把人从被窝里扒拉出来,靠近了看后背鞭痕,其余几处只有浅浅红印,但第一鞭留下的青紫令人心头直跳。 秦昭拿来冰块用毛巾包裹着,轻轻盖上去,沿着痕迹从头冰到尾。林希只哼哼两声,舍不得从梦中醒来继续沉睡。 这么重,也不肯喊安全词,还乖乖地主动要求戴口枷,是赌他舍不得,还是信他有分寸?自己都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学生,却总以为能妥善照顾好所有人,听到件陈年旧事就能心思沉重一下午,游戏中予取予求,还当他看不出安抚意图?他秦昭哪里需要小四岁的男生同情。 林希,你究竟是怕麻烦还是喜欢招惹麻烦? 秦昭目光落在他脖颈上。 可你已经招惹了。 翌日,没吃晚饭的林希是被饿醒的,浑身酸痛地爬起来穿衣服去找秦昭,果不其然,工作狂又呆在书房里敲电脑。 出于某个不可言说的原因,他没迈进去,只等玻璃缩进墙中站在门口宣布:“我饿了。” 昨天吊着他的锁链这会挂上了木板,木板上又摆了两盆植物,完美地伪装成空中花坛,叫任何人来也想像不到昨晚靡乱的样子。 “我要吃糖醋排骨。” 秦昭又拿出面条:“你吃不了。” 林希欲哭无泪,他确实吃不了,今早起来菊花肿的皱褶都要平滑了。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一有就如此激烈,身体遭不住。 见他苦大仇深的模样,秦昭商量道:“下周五先带你去超市,想吃什么自己挑。” 林希点点头,又摇摇头:“不行,下周我有事,下下周吧” “什么事?” “我妈来旅游,我得陪她……他们。” 秦昭了然:“之前是为这个不开心?” 林希不想细说,自觉拿出碗筷等待面条出锅。 晚上秦昭拿出皮尺为林希量颈围,然后开车送他回学校。下车时秦昭叫住他:“下周有需要可以找我。” 林希下意识想说不用,却在眼神逼迫下临时改口:“嗯,有需要的话。” 周二,接到水科院电话,通知他面试通过,协商签三方时间,被林希以三方还未下发,推到下周。 周五晚,提前到饭店门口等待,看到熟悉的一家三口从车上下来,林希牵起嘴角,调整出热情姿态迎上去:“妈,凌叔。” 地上那个不及他腰的小男孩仰头叫人:“哥哥。” 被称为凌叔的男人身材高大长相周正,走近后拍拍林希手臂。这孩子和他不亲不疏,礼节周到挑不出错,这些年也没用他们操心,听说连生活费也没张嘴要过,妻子只好趁逢年过节多给些,算是变相的补偿,也都是两人商量过的。 “给你们订的酒店就在商场后面,一会我们吃完饭再过去,”林希带着他们走到预订餐位,“之前听我妈说你们想带凌思去海底世界,还有哪里想去吗,我来买票。” 林妈妈好久不见儿子,这会抓着他的手不错眼地看,总觉得憔悴了瘦了,可他又从不肯和家人说。 “买票的事我们自己来就好,最近学校很忙么,是不是没按时吃饭?” “没有。还是我来买吧,你们人生地不熟,再说还要照顾凌思呢。” 我们,你们,你,我。总之不是一家人。 虽然就在临市,但林希读研这几年,家人从没来过。研究生开学那会凌思才两岁,正是乱走乱动身边离不开人的时候。 当时林希想,幸好,他们没有来。 两年过去,林希熟悉了这座城市,不至于手忙脚乱焦头烂额。于是整个周末,早早从学校出发去酒店,接过凌叔的车钥匙,带他们从海洋馆到植物园再到博物馆逛了个遍,吃住行一手包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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