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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衍生

时间:2023-11-16 12:00:02  状态:完结  作者:岛屿之秋

  裴悯又凑上前去吻住闻郁小小的喉结,他吻到凸起的骨头,撤出距离以后看到闻郁细白的脖颈微微仰起,清晰的喉管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显现,那是闻郁嗓音涩哑的来源,他不堪面对的症结所在。

  裴悯又重新吻上,于是那处皮肤多下了一个浅浅的痕迹。

  闻郁弓着身子伏在闻郁肩头,吐息像雾一般在车内的空间快速散去,三只手一起加强了对阴茎的刺激,闻郁的快感来得猝不及防,对高潮的反应也像更敏感了一些,身子一抖,肉茎前端在缓慢地吐着精。

  只用手来一发远远不够,闻郁的后穴像个小眼一样似乎想要急切吞吐着什么,催情的淫水流了一屁股,淌湿了真皮座椅。闻郁拉过裴悯的手朝着自己的股间去,在中指抵上穴眼时微微用力又有些急切地坐了下去,他不自觉地晃动着腰,满足地叹气。裴悯的中指在穴里动了动,淫水就像怎么也流不完似地一直往外涌,淋湿了他整个手心。

  “好多水。”裴悯抽出了手指,舌尖卷进了一点指腹的液体,有点淡淡的腥。

  “哈...所以,所以要裴悯来堵一堵......”

  闻郁的嘴里呼出热气,他似乎对裴悯抽出手指这个行为很不满意,又拉过他的手晃,吸着鼻子,撇了撇嘴,模样看着像撒娇,声音听起来有些委屈,“好痒啊,裴悯,后面好痒......”

  裴悯抱着闻郁翻了个身,在闻郁的后背靠近座椅时裴悯突然听见他呜咽了一声,接着像是有什么很伤心的事一般大哭起来。

  “好疼......”

  裴悯皱了皱眉,一只手抹掉他的眼泪柔声安抚他,另一只手摸索着摸上闻郁的后背,摸到的地方有些肿又有些热,裴悯把他抱起来后看着背部那一块地方,心脏好像抽疼起来。闻郁的背部有一大片泛紫的淤青,从中间开始延伸到左边一整块肩胛骨,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裴悯每呼吸一下都几乎在抖,和他第一次看到闻郁满身的伤疤时一样,心脏太疼了,裴悯想,他好不容易把逃逸在黑暗里的闻郁拉出来,却总有人想让他的洁白被沾染上脏泥。

  裴悯在他的后背垫上了衣服,尽可能地对背部减少一些摩擦伤害。

  或许是情欲极需释放比身体上的疼痛要来得迫切,闻郁只哭了一小会儿就迅速从这种状态抽离出来,双腿主动缠上裴悯的腰将火热的性器吃了进去,穴道里面滑得不可思议,几乎是一下子就冲到了最里面,药物导致的催情让闻郁的身体更加敏感,敏感点每擦过一下都带起一阵颤栗,在裴悯又一次挺腰重重顶撞到凸起的软肉上时,闻郁就急急地交代了出去。

  乳头硬得挺在空气中,刚射过的阴茎又硬了起来,裴悯这次却慢了下来,两指夹上闻郁的乳头,浅浅动着腰,龟头抵着要命的一处打着圈迂缓地磨蹭,穴里又软又热,只想将阴茎往更深的地方吞。闻郁用腿紧紧缠着裴悯,红着眼想让裴悯快一些,可他还没等裴悯的应答,就自己动起了腰朝着裴悯的阴茎上撞,淫水泛滥得一发不可收拾。

  裴悯始终不能放开了做,闻郁后背的大块淤青总让他有所顾忌,敛着眉目把闻郁抱在身前,背部离开座椅。裴悯又快了起来,性器又急又猛地开拓肠道,快到交合处都起了白沫,穴肉一下一下被凿开,顶着令闻郁崩溃的地方,整根撤出来又重重操进去,肉体撞击的声音回荡在车内,淫糜又色情。闻郁被操得穴口翻开,阴茎带着糜红的穴肉进进出出,体液交换数轮,他又感到了过于强烈的快感,身体打着颤,穴道缓慢地动着夹紧了阴茎的头部。

  高潮来临的前一刻闻郁又搂上裴悯的脖颈缠着要吻,这个吻在这场淋漓的性爱中显得有些不合时宜,因为实在太过纯粹。他们下面淫乱不堪,上面却是唇贴着唇,似乎不带情欲,缓缓地磨蹭,仿佛是青春期的青涩试探,谁也没进去,谁也不敢再进一步,好像两唇相贴就已经用尽了力气。

  下身又是大开大合的操弄,闻郁的脸红得像是熟透了的莓果,阴茎不断凿进穴道里软烂的地方,穴道死死地裹住阴茎,闻郁下腹有些抽搐,射精的那一刻另一股热液又淅淅沥沥地淋了进来,灌在粘膜深处。

  结束以后狭窄的空间内只有沉重的喘息,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很长时间的失神,闻郁似乎终于恢复了一些清醒,眼里的情欲褪去一大半,后知后觉地搂住裴悯的脖子小声地哭。

  裴悯的手轻轻捏着闻郁的后颈,声音里带着痛苦,“对不起,我来得太晚了。”

  闻郁哽咽着摇头,他明明是一个需要被裴悯开解的人,现在他却反过来安慰裴悯,哭腔吞没了他话里的几个字,“不是,不是的裴悯,你一点也没有错,你别难过了好不好,我不喜欢你难过。”

  然后两人都疼惜着彼此给对方擦干了眼泪,他们紧紧地拥抱,又重新吻上,裴悯吻过闻郁的唇,又吻上他的胸膛,带着淤青的后背,坚硬又凸起的胯骨,吻过皮肤的每一寸连至足尖。

  闻郁突然就想起裴悯在那个秋天的黄昏里,他背靠在老式旧门紧张地等待裴悯的亲吻,吻完以后他记得裴悯对他说过一句话,那句话被他写在了日记里。

  裴悯说吻是诗。

  一个吻就是一首诗。

  于是遍及全身的吻透过皮肤印进骨头,在脆弱的身躯上谱写诗云。山风裹挟寒夜,冬天寂哑,另一个季节冲撞着降临,混着空气里的热度烧进裴悯的眼睛,他看到所有将绽放未绽放的,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落在闻郁身上的每一朵花,都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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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前两天就已经写好了,但是由于各种原因一直没时间发??


第14章 14.春日跳跃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裴悯陪同闻郁去公司请了假。因为闻郁的手机被摔坏,所以无法电话联系他的老板,只能选择在早上去一趟公司。

  “闻郁啊,你昨天怎么提前走了?当时有人来找你,后来散场了我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还担心你有什么事呢。”

  “很抱歉,”闻郁笑得有些勉强,说话的语速也很慢,“昨天......有点急事,手机摔坏了无法和您联系,所以来和您请几天假。”

  老板看着闻郁满脸的疲态,嘴唇也苍白,整个人看起来都很不好的模样,本就古怪的声音变得更加嘶哑。他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但闻郁这个样子应该是没办法好好工作了,老板鉴于闻郁平时的工作表现,爽快地给闻郁批了五天的假,让他在家里好好休整一番。

  裴悯也暂时关掉了诊所,一直陪着闻郁,那几天刚好也没有患者打电话来向裴悯咨询,基本上都是手机上就可以说清楚的问题。

  那一个星期闻郁是在裴悯家里住的,此前裴悯一直和闻郁住在一起,因为闻郁不太容易熟悉陌生环境,久而久之他原来住的地方就只叫了钟点工上门打扫,几乎已经不回去了。裴悯的房子所处的地段很好,是他工作两年后买下来的,临江,背靠群山,离市区很近但不会过于喧闹,更适合转换心情一些。

  他们前两天没有出门,而是在家里看电影,一部电影放完了就接着放下一部。窗帘几乎没有拉开的时候,看电影时他们谁也没有说话,时机和气氛到了就会接吻或者做爱。

  接吻比以往每个时候都还要迫切,那两天里他们不知道接了多少个吻,有时候仅仅是眼神交汇的一瞬间,或者看电影不小心碰到对方的手时,一个吻就会一触即发。他们吻得密不可分,但裴悯抱住闻郁时却不敢太用力,仿佛他是随时会碎掉的瓷器。

  做爱时裴悯一次次贯穿闻郁苍白的身体,房间内回荡着两人的喘息声,接吻的水声还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闻郁的身上开满了花,淌在小腹上的浊液是他们共同开创的云,高潮迭起之际仿佛如上云端,又在一片雾里跌落。他们做得很痛快,像春天的雨露浇灌在植物上一般尽情舒展,比喜欢还要厚重上许多的情感拓印在两具躯体中,隐匿在潮湿的亲吻里。

  那个事情似乎对闻郁的影响有些大,除了接吻和做爱他在那两天话说得很少,看电影也会有偶尔的发呆。更明显的表现是他比之前更加没有安全感,裴悯出房间去做饭他就会把电影暂停,然后紧跟着他一起去厨房,睡觉会把裴悯的腰搂得很紧。

  第三天他们也是待在家里,两人坐在床尾靠着彼此,裴悯把闻郁抱在怀里,胸膛贴着他的后背,听闻郁慢吞吞地讲话。

  他们也有很多次就这样单纯的聊天,只不过这次的内容并不轻松。这些话闻郁在很久之前和裴悯说过,这次他又讲了一遍。

  “......我高中的时候,经常被他们欺负,老师如果维护我他们就骂我不要脸,用词都很难听下流。我以为,以为我不说话就不会有更多的麻烦,但是根本不是这样,他们越来越过分,揪我的头发,打我的脸,脚踢在我身上,特别疼,我不知道该怎么反抗。

  “我那个时候想,其实那些疼根本都不及我身上的这些伤,所以我觉得自己可以忍,可是他们的恶意太恐怖了,那段时间,我写日记都不知道该写什么,因为每一天都没有任何快乐的事,所以我只能开始写高考倒计时,写一天就少一天。

  “我自始至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什么也没做,他们要这么对我?我只是想好好念书,然后远离那个地方,但高考成绩下来的时候我知道一切都完了,看重我的老师一句话都没有对我说,我知道她也对我失望了。”

  这些是闻郁最不愿提起的经历之一,每每想起即是一次鞭尸。可现在闻郁说话时的语气却很淡然,仿佛只是在讲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关的故事,但裴悯知道闻郁根本没有释怀,也无法释怀。裴悯又一次听了一遍闻郁陈旧并且沉痛的经历,没有说话,有时候倾听或许才是最好的办法,他的指腹缓缓地磨过闻郁后颈凸起的骨头,那样会让闻郁感到心安。裴悯看到闻郁转过头,发现他这次的情绪转化得很快,因为闻郁很乖地笑了一下,是发自内心地,眼睛里的死寂被另一种柔软所代替,说出的话好像承接了上一句。

  “还好现在有你。”

  第四天的时候裴悯和闻郁坐在一起看闻郁写的日记。

  裴悯一行一行览过工整的字迹,几乎每一段话都是以“裴悯”开头或者是包含在内容里。文字里写下闻郁在一天内觉得最开心或者很重要的事情,文字牵动一颗年轻颤动的心。

  裴悯看到几句不太正确的地方,手勾过闻郁的头,每说一句就在他的唇上吻一下。

  “为什么是‘我应该也很爱你’?明明是我肯定很爱你。”

  “我很喜欢你的声音,我很想听你给我读诗,宝宝下次给我读吧?”

  “我拥有最难得的爱,是你给我的。”

  “不会,”裴悯指着日记上的某一行,对准了每个疑问给出肯定的解答,“也不会,每一个我都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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