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点开始就可以快一点结束。 原松朗高挺的鼻尖贴着他的小腹,带着炙热的体温一路下滑,没作声,猝不及防一口咬上容柚腿根的软肉,在容柚骂人的时候又安抚地舔了舔。 他作乱的手指带着粘液滑出,在附近皮肤上留下条状的痕迹。 “你要干嘛啊?”容柚抓着原松朗的头发让他抬头。 “想你。”原松朗眼神直勾勾向下,所以这句“想你”是对着…说的。 容柚臊得从眼角一直红到耳朵上,原松朗执拗地舔舐让他身体愈发震颤。 “不可以。”容柚用脚尖推原松朗的额头,体液交换固然有用,但更有效率的是让原松朗进来。 “进来。”容柚深呼吸了一下,这话说的怎么那么饥渴。 原松朗坐起来,说,“好吧。” 容柚别开眼睛,“这么不情愿就别干。” 原松朗挺进去的同时弯腰,凑到容柚耳边,“更想你。” 容柚闭了闭眼,不想听,“怎么能让你不讲话?” “亲嘴。”原松朗像个ai问一句答一句,下体交合的同时含着容柚亲个不停,容柚喘得亲不动了,他就又低下去,把身下的皮肤嘬的斑斑驳驳。 不知道今天做了几次,总之容柚很累,还要给原松朗找营养剂,在镜子前看了一眼身上的痕迹,甚至不知道下一轮有没有地方还能啃——得了,能有什么下一轮。 回到床上容柚多拿了一张薄被,现在已经不那么寒冷,他不要跟原松朗睡一张被。 但原松朗还是钻了进来,不大的被子盖不够两个人,容柚拉扯了一会,最终被alpha执着地卷进原来的被子里抱住。 容柚背对着他,脖颈上被灼热的气息喷洒,但大脑在欢愉冷却后复又清醒,被一个注定不属于自己的人拥抱,快乐只有很少很少。 ---- 昨天两更和今天两更
第33章 chapter33 容柚脸挨着原松朗的手臂皮肤醒来,也许是迷茫和堕懒,惯性地保持不动,只有眼睫毛扇了又扇。原松朗因为痒意动了动,容柚才抬头,望进原松朗清醒的眼睛。 发情期中间有或短或长的清醒,看样子就是现在。 不清醒的事将留在不清醒的夜晚。 容柚多看了他两眼,最终还是收回目光,坐起身打算起床。 但原松朗拉住他。 “我们昨天没有标记,”容柚顿了顿,抬起肩膀想抽出自己的手,“所以你现在去找任何人继续都一样,趁早出门找,别来不及。” 原松朗没松去力气,拇指指腹缱绻地摩挲那处皮肤,眼睛定定注视着面前人,目光如有实质一般扫来扫去,挠得容柚心烦意乱,“不打算走该怎么办。”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容柚拧着眉别开脸,用以回避原松朗的眼睛,但也没再试图和力量有差距的人作拉锯,任原松朗拉着手。 “也可以商量吧。”原松朗同样坐起身,离人更近一点。 原松朗的确是会耍赖的人,无论清醒不清醒,但容柚此刻并不高兴于这些玩笑,“你记得你昨晚说了什么吗?” 原松朗“嗯”了一声,握着容柚小臂的手紧了一紧。 “那你也会记得我说了什么。” “你要跟别人结婚,就不可以找我。”容柚盯着被子起伏,觉得有些记忆很近又很远,“哪怕你现在还没找到,但总要找到的。” “毕竟你没有停下过寻找。”容柚认真的语气像在称赞他有毅力一般,但垂下的眼睫又表露兴意阑珊。 原松朗没有错过容柚的任何一个表情,也没有错过当下的难过。 原松朗想…容柚没有立场说的话从来不说,但喜欢从来没藏好。 而他起初无知无觉,后来清楚却不点破,纵使有所谓恰当理由,装作不明白,让容柚在没有承诺、有今日无明日的关系中不断起落,又怎么会不是一种伤害。 容柚当然会在意,婚姻和忠贞不二的感情。 但他像是视而不见。 而伤害就是伤害。 容柚不清楚原松朗想了什么,只知道原松朗再次沉默。 明明是预想过的结果但还是会难过,概因如此才格外想要逃离。 被丢下过又被找回,推离想要试探对方的底线,发现自己果然还是要被丢掉。 反复体验难过,心就会应激地想要更硬一点、再凶一点来抵御。 容柚再次挣动手腕,绷紧下颚显得冷淡,“所以放手吧。” 但原松朗手滑下去,将他虚握的拳头拆解开来。 容柚低下头,不肯表露亲密而生硬的肢体,在缠绵的指交中像有一瞬间动摇。 许是曾经渴望过这般突破,让画面冲击强而有力、又像记忆回潮。 “但我说的也是真的。”原松朗一节一节扣进容柚的五指之间,像榫卯相扣牢固不分,“有想结婚。” “只是和你。” “所有都讲给你听。” 原松朗想了想,拉他的另一个小拇指勾住,晃了晃,“骗人是小狗。” “好不好?” 没浇铸结实的盾叩叩两声就被敲碎。 容柚终于再次抬头看向原松朗,抿起嘴唇。 再一次回到这个地方,不吵架的此刻,他的确会升起信任他的冲动。 如果不是拿他开涮。 …就并不是很坏。 “说来听听。”容柚绷着脸,点一点头。 原松朗说得并不比俞未茌详尽太多,寥寥数语概括原正秦的威压…还有和母亲的隔阂,因而走向完全不同。 俞未茌说的部分是真,但不真实的、以猜测定性的部分,是因为她不知道原松朗本人从来没打算向原正秦妥协、和解。 妥协得到资源,作对带来针对。 但成功就是新生。 “我会让他进去。”原松朗想了想,还是将不确定性补充,“也许。” “我想我不是一个好运的人。”原松朗捏了捏容柚的手指尖,“不求心想事成,但求不会倒霉。” “可惜有些事只能二选其一。” “如果降临的是倒霉,” “我没有绝对的自信能够保护你不受伤害。而后来,是没再有勇气问一问,你愿不愿意陪我冒这个险。” 原松朗的底牌翻开,选择权却交回容柚手上。原松朗有一部分原因,是害怕被放弃所以先放弃。 “你可以选择不接受,这是你的自由。” “只是不要再难过。”皮肤相贴,手指相扣,却总有人在担忧分开,因而不自觉地扣紧。 贪恋一点转瞬即逝的温存。 容柚垂着眼沉默的想,两个人的感情不应该像是一个人对待小猫小狗那样吧,说什么保护然后替对方做决定。 但决心要把一切说开,扪心自问,他当初为什么不敢告白呢。 因为吃过闭门羹,因为被飞虫一样的偏见萦绕,偶尔出现蟄痒一番,因为爱人的态度似乎没有足够坚定。 哪怕说出很多很多理由,本质仍然是逃避。他们都将未来放置于可能之中,而非真正面对。 他害怕分离与拒绝,而原松朗不相信自己的运气,也担心容柚会不愿意陪他走未知的命运。 他们惧怕的都是惧怕本身。 担心“可能”,仿佛“可能”注定成为现实。 不相信自己于是回避感情。 私心想要好好在一起,反而不断推离。 “如果我拒绝,你是不是也会难过。”容柚突然开口道。 “…可以理解。” “虽然还是有一点。”原松朗眨眨眼,可能不止一点。 容柚试着抽手,原松朗犹豫了一下,还是松了力气。 但容柚没垂下手臂,跪坐起来,从他的头颈之间穿过,给了他一个拥抱。 “你不是小狗,但你是真的狗。” “我生气不是因为你要放弃我。”容柚用脸贴着原松朗的头发,低声解释道。 “我听到了另一个版本,我以为…你要顺从你的父母,结婚,然后继承家业。” “其实也可以理解。” “不是一定要把爱情地位排的很高很高,你有你的人生要过。” “只是觉得…你明明要放弃我,还要吊着我。” “好像一点都不在意我的感受。” “我来告诉你,我的答案,”容柚松手回到原松朗的面前,“我不吊着你。” “但也不放弃你。” 容柚看着原松朗眉眼一点点沾上笑意,转了转眼睛,不想他太得意,还是傲娇地收回肯定性,“…是也可以不放弃你,” “看你表现。” 原松朗点点头,将头埋在容柚的肩膀上,声音和笑意通过骨骼传导回到听觉,好像也顺带回了沿途的心跳,“好。” “谢谢。”原松朗重新抱住容柚,“会好好珍惜这次机会。” “珍惜我们小容。” 容柚在拥抱中,感受到一缕阳光照射,他抬手挡了挡,过一会又将手翻平摊开,让阳光降落到他的手心。 “其实我也是胆小鬼。”容柚突然说。 “我们是两个胆小鬼。” “虽然半斤八两,但是。”容柚亲了亲原松朗,“我要劝导你勇敢一点。” “好不好?” “好,都改。”原松朗捧着容柚的脸,点点头,认真回吻下去。 窗帘缝隙漏下的阳光洒在亲吻的爱侣身上,好像再无处可钻,只好照亮一个整体。 在痛苦难过以后表露感情,无处着落的心终于找到归属。 不想分开的人,要勇敢一点。 因为爱,懂得,还有想念,所以不再逃避。 alpha再度陷入情热,草草戴上套,就挺了进去。 “换个姿势吧,好累。”容柚勾着原松朗的脖子,喘息着跟他商量,“我不想动了,让我趴着。” “不好。”原松朗咬着容柚的嘴唇舔舐,“要看着你。” 容柚抬手揉一揉原松朗被汗打湿的头发,有点无奈,“…别太爱了。” 因为alpha的执着,容柚也看清了原松朗的每一个表情。 情动在每一声呢喃之后浓烈。 原松朗抵着容柚的防咬扣,每一下都进的很深,性爱昏沉又动情,alpha低低的呢喃伴随汗水滴落一起在耳畔迸溅,“宝宝。” “怎么这么好啊。”原松朗蹭容柚的脸颊,“我爱你。” 容柚怔愣着听,在卸下包袱以后轻易就被摁到心脏正中,身体似乎也随之异常敏感。快感层层叠码,再一撞,头禁不住上扬,汗珠从下颌流向脖颈,被止咬环截断,流进隐秘的罅隙中,细碎的呻吟紧接着喊出来,白浊就跟着去了。 原松朗接住他的液体,舔了一舔,饶是容柚被高浓度信息素包裹已久,开始有点钝感,都发现了原松朗信息素在攀升。 但原松朗盯着容柚的止咬器,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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