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头映出自己的脸,忍不住伸出指尖触碰一下,又猛地缩回来。 被扯乱了衣服都还没有穿整齐,裸露着大片白皙的肌肤。顾濡咽了一口唾沫,又将纽扣多放下去几粒,又把外裤脱下来,随意地落在浴室地面上。 刑济铎在大床上睡着,身上带着一点淡醺气味,不熏人。顾濡蹑手蹑脚地攀上去,膝盖跪在床上,脑海里尽力去回想他的母亲曾经都是怎么做的,塌腰撅臀,卖弄身体的线条。 他颤抖着把裤边扒拉下来,双手都捧不住蛰伏的那一团事物。顾濡还是害怕,最终不敢直接张口含入,而是用手由根至顶地抚摸摁揉,舔冰棒一样地侍候。男人的阴茎膨胀勃起,贲张的马眼沁出液体,弹动时柱头抵在顾濡的小脸上头,划出晶亮的痕迹,如同落泪哀悼一样,流星坠天掉进脏污里。 淡淡的麝味萦绕在鼻间,整日未进颗粒,莫名地就有些肚饥腹空。顾濡盯着那根青筋鼓胀的巨硕性器,张口吞含了进去——太大了,仅仅只是上半小端就已经塞满了那张小嘴,脸颊涨红喉头紧缩。顾濡努力地去适应,双手攥紧了床单,前拱着身体令自己能吃下更多几分。 他想咳嗽,可是嘴被塞满,只能牵动着全身颤栗,喉道一抽一抽地痉挛,吸夹着男人在睡梦中得了爽利。刑济铎无意识地挺胯,开始粗暴地肏起顾濡的嘴,叫他眼眶发红泪花溢出,越是难受痛苦,排斥起来的紧缩就越是给予男人快感。 男孩柔软的小手甚至托不满那两颗饱涨的囊袋,然而还是忍着莫大的暴虐尽力去取悦那个男人。他感觉后脑勺的头发被揪住,连着头皮都发疼,窄小的躯体变作了一只性爱用具,肉套子一样地被刑济铎拿在手里使用。 猛烈的抽插磨破了顾濡的嘴唇,醴红殷艳的,清亮的涎水挂满了一整个麻木的下颌。睡梦中的刑济铎自然只知道追逐着最原始的欲望去使用顾濡,折磨得小孩岂止是干呕恶心,口中巨物长时的勃起状态令他意识都飘忽,只能靠着喉头的疼痛保持清醒,努力地迎合吮吸,舌尖无力地去挑逗青筋,戳刺伞头。 刑济铎释放出来后,好歹是多少觉得不对劲,一掀被子拉亮床灯,便看见那样瑟缩又放浪的顾濡:红润的唇上挂着乳白的浊物,脸上尽是被蹂躏惨了的淫痕,一双漂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失神地蓄满泪水,有害怕也有渴望,映着刑济铎的影子。 身体本能的反应让他想咳出喉咙里的精液,然而为了刑济铎,他还在努力地吞咽下去那些东西。 刑济铎已经回忆不起当时具体的情绪,愤怒还是肉欲,最直观的便是他的阴茎又一度硬了起来。他如同牵拖一只刚出生的奶猫一样,掐着顾濡的肩膀,将这具软小的躯体整个摔进柔软的被褥里,压制在身下,低吼着问他:“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顾濡眼睛里的泪水淌下来,颤抖伸手试探着触上刑济铎的脸。他不回答他,只是软弱温顺地叫着:“刑叔叔,刑叔叔……” 刑济铎伸手捏住那只娇小的下巴,凑近过去,双目直视着顾濡,压抑着暗流涌动: “你以后,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知道吗?” “是你先来招我的,是你让我不准备等你的。你本来就是我的东西,从你妈妈带着你登上那艘船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被她交换给我了。” “刑济恺这个废物,竟然想拿你去替代顾生姿,还想动我的人。你比那个女人漂亮得多,懂得怎么勾人多了,天生的宝贝。” “顾濡,是你刑叔叔我养的你,你记住了。” 那样富有侵略性的刑济铎是他陌生的,纵使他嘴里叫着他宝贝,叫着小濡。可是那不是他熟悉的刑叔叔,不是会带着他去马术俱乐部教他如何和小驹玩耍,不是深夜偷偷在厨房里给他切一块从高级餐厅带回来的蛋糕的刑叔叔。 顾濡哆嗦着嘴唇,哽咽着点了点头。他见刑济铎还没有其他的动作,悄悄庆幸暴行的停止,然而更多的还是恐惧刑济铎是否嫌弃他,就好像自己那个下贱的被弃之敝履一样妓女母亲一样。 假使连刑济铎都不要他,那该怎么办? 早慧让他清楚地知晓刑济铎并不是那种喜好慈善的人,想从自己身上得到的大抵只有性与色。于是他也只能毫无保留地将所有的也是唯一的筹码献祭出去,以求得生存的机会,且还需要趁着刑济铎对他的这幅肉体与脸庞还有着兴趣的时候抓紧。 顾濡用双手握住了刑济铎的手腕,引着他向下,主动挑开了纯白的棉质内裤让男人的手探入他的私处。 顾濡哀哀地求他:“刑叔叔,求你别不要我……顾濡都是你的,什么秘密都是你的……” 刑济铎感觉全身上下的血轰一下都窜去了脑垂体,突突地刺进这样那样的腺素疯狂分泌,小腹紧热地窜着火,差点一句小娼妇就要在嘴边骂出来。顾濡还那样小,他一只手掌就能把整个下身包住,严实地捂着揉搓。 多数男人本性都是贪吃贪玩,非富即贵的那些个更是太多如此,玩些露水情人算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刑济铎在外貌和干净上头挑嘴,但对性别倒是荤素不忌,抚弄着顾濡幼嫩的软雀倒还觉得可爱,只是掌心似乎被泛湿得太过厉害,往下再移了几分—— 那触感不是平坦的会阴,而是一道娇细的裂口。 甫一触着这处,明显就感觉顾濡夹紧了双腿,虚虚地握在刑济铎腕上的手也猛地增了些力度。刑济铎舔了舔嘴唇,愈加兴奋又狂喜,急不可耐地将那片布料从顾濡身上撕碎,要印证自己那个隐约的想法。 刑济铎掰开了顾濡的腿,在昏暗的灯光下一览无余那只深藏在他的宝贝身上的肉秘。 顾濡的身上有着多一具完好的女性器官。
第三章 白杏芋圆 刑济铎最终都没在那个晚上和顾濡做爱——他还太小了,仅仅只是手指在骨朵一般的肉唇上试探,便能叫他瑟缩成一只羊羔,罹患疟疾一般地打摆。明明是他来招的刑济铎,都主动地跨腿骑了上去,然而却又胆怯地哭了出来。 那么叫人怜惜,以至于刑济铎鬼迷心窍地便哄他,承诺他直到成年以前都不会动进他下面这只幼嫩的肉嘴。 在尚未自我意识到,已经将顾濡作为幼妻的时候,刑济铎便已经开始花费出了超乎自己想象的耐心。他甚至主动询问顾濡是否愿意跟随他去更改名字为刑顾濡,添加一个能够在这座高门中庇护自己的姓氏。 刑顾濡,这名字还叫他满意的很,如同他和顾濡能够相濡以沫,又像是他全心全意顾着他的小东西一般 可惜顾濡抽抽搭搭地摇头,挪动着小屁股坐在硬热的阴茎上,用两瓣紧俏的臀肉夹着他,环住男人的脖子,真诚地恳求他:“刑叔叔,我想让你舒服……” 恨得刑济铎牙痒痒,双眼要狼性得发红,怎么刚刚就吐出成年前不吃掉得这种承诺。这就是个撩完人还要自我委屈的小坏蛋,还这样单纯地做这些放荡色情的事情。 一整个晚上,顾濡都被刑济铎牢牢地压制在下头,除了腿心中间的秘地有了承诺不可进犯外,每一处都被用尽了吃透了。越是吃不到便越是发了狠,翻来覆去地连骨头都要嚼碎了吮里面的髓子。 刑济铎在他身上吮咬,一具白皙合口的身子变得青紫,并扶着硬挺去戳刺软小的乳粒,叫顾濡根本控制不住哭叫,圆润的指甲挠在刑济铎的身上:“疼!不要!刑叔叔……刑济铎,我疼!” 刑济铎想,你根本不懂,就是最好得你叫得再大声些,要让整个宅子的听清这房里的动静。明早上再让那些人都看见你身上这些激烈的痕迹,才能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护着叼着的人,才不能动你一分一毫。 那叫疼的声音越是凄厉无力,便越是勾起刑济铎施虐的欲望。顾濡多想逃,生物本能的求生欲望令他意欲爬开这过于悬殊的桎梏,然而这是绝无可能的事情。他只能和所有被骑跨的雌兽一样承受着来自配偶的性欲,过早地绽开自己的肉体接纳来自刑济铎的一切,包括他隐藏在家主的严肃与温和之下最本质的暴戾与欲望。 顾濡甚至不知道是刑济铎先一步纾解完毕,还是他自己先体力不支晕了过去。次日他醒来得很晚,睁开双眼时候身上干净而清爽,只是斑驳欢爱的痕迹密布得吓人,加上肤白衬着就更是触目惊心,足见昨夜如何山雨浓云。刑济铎大概已经洗漱过了又回来,俯在他身边,见他睁眼叫了一声小濡。顾濡不知道怎么地鼻子一酸,声线都颤抖,应他的刑叔叔。刑济铎小心地给他穿上合身的内裤,以及过于宽大的睡袍——那是刑济铎的衣服,几乎起不到什么蔽体的作用,耀武扬威地显示着身上的情欲印子。 刑济铎寸步不离地陪着顾濡洗漱,作弄得太狠,男孩的脚步都是虚浮的,跌跌撞撞,怕他摔了。总算该出房门,不由分说地就拦腰把顾濡抱在怀里,一路下楼走到饭厅里用早餐——按照礼数,老太太的生辰虽然是昨天,所有后辈们都得回家,但真正能散场,还要今早一起齐齐在家吃一顿以后方能走。 饶是如此,真正的家长没来,谁也不敢动筷子,全桌子都等着刑济铎一个。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抱着顾濡走到了正上头的位置。顾濡从未尝试过被那么多眼神聚焦,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别过头去,双手揪紧刑济铎的衣服。 刑济铎旁边的次席一边是刑母,另一边是刑济恺——按规矩次席应该是长者和主母,但由于当家未娶,便按照地位排了下来。 刑济铎没放下顾濡,径直地走了过去,冷冷地瞥了一眼刑济恺,意思是叫他滚开这位置。刑济恺看见那小婊子窝在刑济铎怀里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冒火,更不要说这下又被压一头,蹭一下就站起身,剑弩拔张。 刑母冲管家使了个眼色,叫她快去加一张椅子上来,又说:“人来齐了就开饭吧。大家都有各自的事情,能为了我聚过来,我这也是天伦之乐了。” 然而刑济铎还是一言不发,这样不怒自威之下愣是维持着一桌寂静,只有一只椅子挪动到桌子旁边的声音。 刑济铎不是刑母亲生,对她只有敬没有爱,更不要说刑母偏私的肯定是自己的嫡子。她好歹也曾是主母,老爷子去后便是这个家中年纪最大的人。刑济铎一早上便这样有伤风化地带下来这个小狐狸精,还刻意找刑济恺的不痛快,自然让她不高兴。 “你叫那个……”刑母开口,却发现她根本不知道那个小孩叫什么名字,只知道是刑济铎捡回来的妓女母子里那个小的,“你叫他坐到应该坐的位置上去。” 刑济铎眼皮都不抬一下,不理会这老太婆的吩咐,直接将刑济恺的椅子扯得离自己更近些,然后把顾濡放到上头去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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